第六章 纯福音中央教会和纯福音禁食祷告院 78-81 在美、日、德的宣教事工
    78、美国宣教旅行(一)

    一九七四年四月五日,天气阴沉沉的,那天正是植树日。

    我和赵镛基牧师在教会的庭院里种了纪念树后观看了青年会排球半决赛。下午五点我离开教会到了机场。当我看到很多长老和祷告的劝事们时,眼睛湿润了。在这样阴凉的天气里,别人都在为了生计争分夺秒的时候,他们却为了我这个不足的器皿撇下一切来送行。这使我感到双肩担负的使命更加沉重了。

    “主啊,我算什么,您竟然这么抬举我。我去应该做些什么呢?”

    虽然已经做了十几次海外旅行,但是这次的旅行特别让我费了神。因为这次要在美国各地建立韩国纯福音的支教会。

    我在赵牧师恳切的祝福祷告和各位同工的热烈欢送当中踏上了飞机,我旁边坐了一家往美国移民的家属。飞机离开地面时我做了祷告。

    没多久,晚餐开始了。虽然初次见面,但在进餐中和他们有了对话。他们的父亲在美国洛杉矶,所以随之移民。看样子他们不认识耶稣。

    “你信耶稣吗?”

    他笑着说不信。

    “那您家里有没有一位信耶稣的人呢?”

    “我姑母是很虔诚的基督徒。其实我也在主日学校时去过教会。”

    原来我遇到的是迷失的羔羊。

    “请相信耶稣吧。这世上有首先要做的事和留待以后要做的事。移民后过上好日子也是个好事,但是先要信耶稣,然后再找工作。”

    他很谦恭地回答说“谢谢”。我按着罗马书十章十节的经文“口里承认,就可以得救。”我先让他认罪悔改后接受了福音。

    飞机慢慢地穿越了漆黑的太平洋上空。原计划在夏威夷的檀香山主持三天的圣会,可是从旧金山来的催我快去主持奋兴会不要在夏威夷耽延的电报已经在夏威夷的机场等我了。我只好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来接站的信徒们重新搭上了飞机。

    经过洛杉矶到达旧金山时已经是凌晨二点了。朴约书亚牧师和咸顺女教师,还有各位执事高兴地叫了起来。他们早已定好奋兴会的日子,并且登了报纸广告。他们恐怕我耽误时间亏欠主的荣耀,整个教会都禁食祷告。面对他们的热心我心潮起伏,眼眶湿润了。

    四月七日,在美国的第一场主日证道上我以浪子的比喻做了引文。

    “各位,小儿子是分得产业往远方去,任意放荡,浪费钱财的浪子,可大儿子是和父亲吃住在一起却让父亲伤心的浪子。今天我们是灵里的浪子,我们应该早些回到父亲的慈爱当中。把心灵的困苦、孤单、没有知足、空虚、悲伤用悔改来交托在主耶稣的十字架面前吧!那时从上头浇灌下来的圣灵的大能会改变您整个的人生。绝望和沮丧成为盼望,悲伤和苦闷成为喜乐和舒畅。各位,此时象回头的浪子一样归到上帝的怀抱里吧!”

    痛苦流涕的悔改开始了。旧金山物产丰盛、风景优美、气候宜人。可是人们对属天的吗哪和圣灵的大能却比韩国的信徒们更加饥渴。

    第二天开始的特别圣会圆满地结束后,四月十四日的复活节在旧金山各教会做了联合大礼拜。

    礼拜一到萨克拉门托的联合长老会主持晚祷,次日向圣何塞长老教会出发了。第一天晚上以使徒行传十九章一节到七节经文为引文,讲了要成为圣灵充满的教会。第二天开始,每天白天讲圣灵论。当我讲到圣灵是如水、如风、如火洗罪、焚罪、赐能力的上帝时,全体信徒都要求得圣灵的充满。

    一般在长老会的传统习惯中大喊哈利路亚是很不自然的事。但是他们得到圣灵充满时,大家都大声呼求道:“哈利路亚感谢主,求主赐我圣灵充满!”教会的牧师喊破嗓子的呼求祷告得到了圣灵的应允,使一位主日学生的家长捶胸痛悔起来。在圣会期间,禁食两三天的信徒都得到了圣灵的充满,还得了说方言的恩赐。

    过去这个教会的信徒们被套在魔鬼的网罗当中,都懒得做十分之一奉献和感恩奉献。他们趁这次机会都给弥补上了。该教会的牧师再次得到圣灵充满后当众宣布说:

    “从今天开始我要效法使徒保罗,死活都为主。我要为我的同胞辞掉工作,完全献出一切来证道。若没有吃的,我将跪在讲台前祷告;如果饿死了,就当作殉道”。

    信徒们群情激昂,热泪盈眶地大呼:“阿们,阿们!”随着痛悔的祷告声,教会真正合而为一了。很多执事都站出来认罪悔改。圣经以赛亚书六十一章一节讲上帝要医好伤心的人,当人们以痛悔的心同心祷告时,圣灵浇灌下来医治了伤心的人。

    四月二十七日,我去张德焕牧师服侍的俄勒冈州的美国人教会,讲了在这末世要成为禁食的基督徒。参加圣会的俄勒冈州上院议员哈德·斐德提议把四月三十日宣布为全美教会禁食祷告的日子。

    二十八日礼拜天,到尤金的阿森博利教会主持了两场白天的大礼拜和晚祷。圣灵的工作使饥渴慕义的人们都到了圣灵的洗礼和方言的恩赐。

    二十九日在伯大尼神学院,我给坐满上、下层礼堂的神学生们读了以赛亚书五十八章六节以“上帝所喜悦的禁食”为题证了道。校方要我讲半小时,可是我用了二个小时讲了我的见证。全体学生和校长、教授们都流着泪做了痛悔的祷告,祷告声震动了礼堂。

    第二天我前往西雅图的诺士威特神学院。赫士特校长夫妇和在该校留学的李永奎、黄奎英弟兄到机场来迎接我。赫士特校长在我面前夸我们韩国的留学生废寝忘食地学习,都是A学分的获得者,各个名列前茅,大大地带动了美国的学生们。望着他们每天睡三四个小时而充血的眼睛我不由得流下了泪水,这一下大家都哭了起来。

    赫士特校长的妻子得知我在这一个月里都没有休息后把我关在自己家里让我休息了四天。可是我在四天当中禁食了三天,我这一举动带动了校长和全体神学生的禁食。每天晚上到讲台下祷告的络绎不绝。侨胞们总想把我请到自己家里去,可是赫士特校长夫妇不想让学校的客人被别人“夺”去。

    我到处讲了受圣灵洗礼后做方言祷告、认罪悔改的祷告、得圣灵充满的通宵祷告的重要性。所以在所到之处都开了禁食、方言、通宵祷告会。我到奥林匹亚教会也强调了这三拍子的祷告。当我讲到“三拍子祷告是使上帝喜悦的祷告,是炸弹一样大能的祷告,耶路撒冷的儿女们为我们的儿女们做祷告吧。”这时全体信徒都兴奋地高举双手走向前来,要得禁食的恩赐。

    我为众信徒做了按手祷告。礼拜到午夜十二点才结束,十二点半我吃了晚餐再次回到赫士特校长家时已经过了凌晨二点了。

    从五月三日礼拜五开始我在西雅图的韩人长老会主持了圣会。那天晚祷时,有五个人得了圣灵的洗礼,如今在纯福音中央教会和散那唱诗班里做指挥的郑明素先生是其中之一。第二天晚祷时唱诗班全体成员和教会的同工都在痛悔当中得到了圣灵的洗礼。主日礼拜后在该教会的崔牧师家祷告的时候,师母的胆结石得到了医治。

    第二天我告别依依不舍的信徒们向洛杉矶出发了。一路上白雪皑皑的山川景色让人陶醉不已。二个小时后到达时,金南洙教师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礼拜二晚上我与金博士教会的同工们圆满地主持了祷告会。从第二天开始在洛杉矶祷告院主持了为期五天的大圣会。十五日晚上我在金明书牧师服侍的盼望教会主持的时候,唱诗班的歌声充满了恩典。在开口祷告时,我突然讲出了方言和翻方言,并且向正跪着祷告的唱诗班队长大声斥道:

    “你要犹豫到几时?时候如此紧急,还不快点儿出征做十字架的军兵?”

    他当场就痛悔地打起滚来,结果得到了圣灵的洗礼。他第二年从伯大尼神学院毕业后到了多伦多,在那儿开辟一年教会后,如今在华盛顿福音教会服侍,他就是金保罗牧师。

    由于我到处传讲禁食祷告,所以我自己也不得不率先做禁食。通常是两三天,有时还连着禁食三个礼拜,在这期间还长途跋涉主持圣会。有时我在讲台上讲禁食的信息时,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也会禁食,所以常常被迫做禁食。这样的事情连续发生三四次就要禁食两三个礼拜了。既然我在讲台宣讲禁食也不能独自吃饭,只好跟着大伙儿禁食。每当这时圣灵都赐给我能力。

    十九日上午我在韩圣旭牧师服侍的福音罗城教会主持主日礼拜后,下午到金世昌牧师服侍的罗城汉城教会正式主持了奋兴会。各处的韩人牧师也意外地出席了这次大会,信徒们挤满了教会。第二天上午十点三十分开始讲的圣灵论一直到下午二点半才结束,很多的传道人都蒙了恩典。

    那天从韩国来电话说,我的丈夫金约翰教师和次子圣光要按立为牧师了。我百感交集,在异国他乡献上了感恩的祷告。上帝应允了我十年来的祷告,结出了丰硕的果实。那天晚上我引用约珥书一章一节到二章十四节的经文号召洛杉矶的韩人教会在礼拜五为侨胞和祖国禁食一天,并做通宵祷告。在通宵祷告会上,患慢性胃肠病的人和慢性头痛的人们得到了医治。大家都惊叹道这样的事情在洛杉矶韩人教会史上是史无前例的,并把荣耀归给了上帝。

    圣会的最后一天是礼拜天,我在主日礼拜上引用出埃及记十五章二十二节至二十七节的经文号召大家要在心中高举起十字架。圣灵的感动使全场成了泪水的海洋。大家纷纷许愿要背负主的十字架跟随主。那天晚上我到宣教士史泰慈牧师出身的教会证道以后,到池长老家住了一宿。

    第二天,五月二十七日,行程安排是到已分手四年没有见过一次面的长子圣水一家。我踏上美国国土已经五十二天了,这期间在圣灵的带领下在西部一带忙于坚固软弱的肢体,无暇去探望儿子一家。二十多天前虽然接到了二孙子出生的消息,但也没能去一趟,这叫我很过意不去。可是今天我可以到圣路易斯去见想念的孩子们了。一想到要和孩子们见面了,一大早开始我的心就感到异常激动。

    我在金世昌博士和与他同工同劳的长老们及众信徒的欢送中匆匆地上了飞机。二个小时后到达圣路易斯时圣水牧师夫妇抱着孩子来接我了。一见到我,儿媳就抱住我失声痛哭起来。我从她情不自禁的哭声中能看出他们一定在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吃了不少苦。我用手抚摸儿媳妇的背,安慰她说:

    “哈利路亚!耶稣全胜利!你们也终于熬过来了。历来主耶稣、摩西、保罗都在旷野中经历了试探,你们也在这人生的旷野中平安地度过了这四年的试探期,这太感谢上帝了。”

    我欢欢喜喜地把两个孙子抱了起来。

    五十多天连续坚持白天三个小时、晚上四个小时的证道和按手祷告,身体非常疲倦,加上到了儿子家一下子放松起来,晚上睡觉时连孙子的哭声也没有听到。见面之前有那么多想要说的话,可是见了面,千头万绪,竟找不到什么话题了。我们就用感恩的赞美和祷告献上了家庭礼拜。

    第二天开始全家人做了禁食祷告。那时圣水牧师在美国神召会庇哩教会,特别为他服侍的教会做了代祷。五月二十八日礼拜二晚上,圣水牧师作翻译我在在格雷伊斯教会证了道。

    礼拜三晚上到特利尼教会证道。该教会有一位没有结过婚的九十六岁的老奶奶。她感激地抱着我流着泪说她曾在六二五动乱时为韩国做过禁食祷告。

    在儿子家小憩三天后,三十日礼拜四晚上到孟菲斯纯福音教会为韩人主持了奋兴会。圣水牧师请了五个礼拜的特假,专门做我的贴身翻译。孟菲斯韩人会会长领着很多人到机场接站。我住在金义焕执事家主持了三天的圣会。金执事的家境很好,家庭也很和睦。在美国的侨胞移民四五年后大都过上了好日子,但是那以前的艰辛是可想而知的。

    六月二日礼拜天,我到神召会第一教会去证了道,金圣水牧师做翻译。第二天决定在孟菲斯建立纯福音教会。在韩人会宋会长的支持下,任命金义焕执事为教师。

    五日到多乐顿市安德逊牧师服侍的教会主持了礼拜三的礼拜。第二天到比尔兄弟教会带领了晚祷,有一千多名超宗派的人参加了晚祷。七日礼拜五到罗詹博格牧师服侍的教会妇女会证了道。礼拜六到哈密尔顿市罗宾逊牧师服侍的独立五旬节教会证了道。

    在该教会证道时,做翻译的圣水牧师突然讲出了方言,并且翻方言道:

    “这一刻你要出来认罪,我奉主耶稣的名捆绑这自杀的邪灵。”

    然后他改用英语说:

    “今晚要自杀的人请到前边来,刚才圣灵说那个人不出来的话这场道就讲不下去了。”

    话音刚落,就从后排有一个喝得烂醉的青年被朋友们扶了出来。他在酒里泡好毒药后告诉朋友们自己要自杀,朋友们吓得硬把他拉到教会来了。那天那位青年认罪悔改后在众信徒的祝福中洗心革面做了新人。

    礼拜天我又回到罗詹博格牧师的教会主持三天的礼拜。十日早晨坐飞机到了神召会美国总部所在地斯普林菲尔德。我跟随来接站的赫士敦牧师夫妇出席了因安息年休假回国的宣教士们的大会。美国神召会的规模惊人地庞大,设施也很完备。

    十一日礼拜二上午,我在斯普林菲尔德的神召会第一教会女宣教会上证了道。我在那里遇到了神召会各届有名的已故前任总会长的妻子们。她们都已是八、九十岁的老人了,但她们的服侍比起年轻人来毫不逊色。

    十二日礼拜三,我在神学院主持完礼拜直接到罗宾逊牧师服侍的加略山教会证了道。从那天晚上开始做了禁食祷告。第二天上午到宣教学校讲了布道学,下午在神召会神学院研究科讲了课。紧接着到加略山教会女宣教会证了道。在那里得到了美国妇女宣教会的纪念别针。

    那天晚上我再次离开斯普林菲尔德到了洛杉矶。我为了节省时间换乘了两趟飞机,晚上十一点才到达祷告院李博士的家。没想到信徒们一直等我等到十一点。礼拜一直持续到次日凌晨三点才结束。上帝为了这次圣灵充满的圣会早在几天前就让我禁食做了预备。

    第二天早晨我们在祷告院做了晨祷。大家同心合意地为洛杉矶的祷告院成为象韩国纯福音祷告院一样蒙神祝福的地方祷告。不少传道人出席了晚上五点开始的礼拜,那天晚上我也主持了通常祷告会。我引用了耶利米十八章一至六节的经文。

    “耶和华的话临到耶利米说:‘你起来,下到窑匠的家里去,我在那里要使你听我的话。’我就下到窑匠的家里去,正遇他转轮作器皿。窑匠用泥作的器皿,在他手中作坏了,他又用这泥另作别的器皿。窑匠看怎样好,就怎样作。耶和华的话就临到我说:‘耶和华说:以色列家啊!我待你们,岂不能照这窑匠弄泥吗?以色列家啊!泥在窑匠的手中怎样,你们在我的手中也怎样。’”

    我宣讲了要依靠上帝、顺服上帝的信息。全体信徒们痛悔后愿意让操练亚伯拉罕十五年、操练雅各二十年、操练约瑟十三年的上帝,如同窑匠做器皿一样造就他们。

    上次我来时宣讲禁食祷告后有一位姊妹通过禁食祷告使放荡的儿子改过自新了。

    第二天礼拜六进晚餐时,洛杉矶的韩人牧师们讨论了有关一起参加超宗派灵恩运动的问题。由于我将在那天晚上到洛杉矶圣经大学主持奋兴会,所以提早离开了。在学校的奋兴会中特别让我感恩的是见到了曾经在釜山指导赵镛基牧师信仰的理查德宣教士夫妇。

    十六日早晨,我到洛杉矶圣经大学主领了晨祷,下午到护士学校证了道。在圣经大学我参加有了名誉神学博士学位的授位仪式。上帝抬举了我这个毫无资格的人,和我一起获得博士学位的是在韩国主持七四年国际博览会的大学生宣教会的比利·勃莱特总裁。

    那天晚上七点半开始主持圣会后,十一点坐飞机向坦帕市出发。我在飞机上疲倦地睡了过去。可是圣水牧师却因换乘飞机一宿没合上眼睛。我怜爱地看看他,满意的同时又感到不安,他为了顺服我,在美国抛弃了很好的工作,成了专职的传道人。如今又在劳累的旅途当中禁食、通宵祷告不说,还要做翻译,真是难为他了。他那甘心情愿的服侍使我禁不住向上帝献上了感恩。

    早晨十点到了坦帕市。该市是世界上最标准的规划城市。韩永锡、李善珠执事夫妇领着孩子们前来接机。韩执事曾在韩国汉尚道洞监理宗教会做了十五年的劝事和八年唱诗班队长。

    那天我到彼慈牧师的教会主持了奋兴会。第二天到一个美国人教会证了道。礼拜三李学模执事驾车两个小时从奥兰多赶来,开了一次再得圣灵充满的祷告会。

    二十一日礼拜五,我给十七个人施了浸礼,并任命韩永锡执事为长老,建立了坦帕教会。

    二十二日礼拜六我到圣彼得堡的磐石教会证了道。该教会的牧师是一位因热病失去一条腿的人,但他的牧会却十分成功。

    到礼拜六在坦帕结束为期六天的圣会后,我乘下午四点的飞机到达了迈阿密。伊斯克林牧师到机场接我。他是一位曾在埃塞俄比亚和非洲建立数间教会后归国的宣教士。傍晚到迈阿密海滩散步,小憩了一阵。伊斯克林牧师预备好了晚餐要好好招待我,可是我已经在两天前开始了禁食祷告,所以只喝了一杯凉水后婉言谢绝了。在饭桌上我听到了他的许多亲身经历。晚上在他家的特别客房里做了一个好久没有做过的美梦。

    六月二十三日礼拜天,我在宣教士的教会证了道,晚上到以便节教会证了道。该教会的大卫牧师恳请我为他们主持一个礼拜的圣会,但是我的日程安排很紧凑,实在抽不出时间,只好推到下一次了。

    第二天下午一点,当我们到达奥兰多机场时,李学模执事和任哲宾执事来接我。李学模执事已经是四个孩子的爸爸了,但他成功地开辟了教会,并且和挚友任哲宾执事一道忠心地服侍着教会。信徒们都已经受了浸礼,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信徒也得到了圣灵的洗礼。奥兰多教会已经复兴到了五十多人。

    二十五日礼拜二,正好下了一场大雪,做生意的信徒们打掉了去赚钱的念头,专心致志地得到了圣灵的充满。我引用了箴言书二十三章一至十四节的经文后说:

    “我们到美国来喝牛奶吃黄油也是很重要的事,但是更重要的是要抵挡贪婪的邪灵把我们后裔的灵魂抢到阴间去。不可象以色列的百姓在埃及被人奴役一样成为肉体的奴仆。只有灵是叫人活的。不要过贪财的客旅生涯,把我们的盼望寄托在天家吧!”

    信徒们都用“阿们”和痛悔回应了证道。

    第二天二十六日,将要乘飞机向南飞了,到晚上十点时才结束了礼拜。

    在巡回期间满满的日程安排使我连写一封信的功夫也没有。可是教会的信徒们把教会的复兴和各种风波详尽地写在信上,在我所到之处都有信件在等着我。这些信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安慰。在福特麦也有三封信等着我,一看日期是等待我十天的信,我顾不上喝一杯饮料就打开了信。

    礼拜三晚上我到比勒赛儿牧师服侍的教会引用了以赛亚书五十八章六节到十四节的经文传讲了要做蒙上帝喜悦的禁食祷告。

    二十八日礼拜四离开福特麦飞往杰克逊维尔。下午五点钟到达杰克逊维尔机场时,迦略山纯福音教会的牧师来接站了。那天晚上到他们教会证道以后,上帝又让我做了禁食。

    礼拜五早晨,我在杰克逊宾馆做祷告时有了圣灵强有力的感动。也许圣灵为了从明天在纽约开始的圣会给我做了准备。早晨十点坐上了飞往纽约的飞机。要和大儿子圣水牧师分手的日子也不远了。七月一日以前他要回到自己的教会,我也从此在侨胞教会主持圣会不用带翻译了。

    二十八日下午一点半,到达了纽约机场。纽约纯福音教会的博格牧师和信徒们正在机场等待我。

    从那天晚上开始的为期三天的大圣会果然如预期的一样有圣灵的能力和火一般浇灌了下来。我讲的道比以往的任何一场都有能力,以至使在场的韩国人和美国人都痛哭流涕地做了悔改。

    七月一日晚上,我给夏威夷和檀香山的同工写信说,这次为了顺服上帝要我去德国的旨意,不能去他们那里了,然后写信给德国的白万起执事告诉他这次改变日程的理由。

    七月二日开始在郑永奎牧师服侍的侨胞教会主持了一个礼拜的奋兴会。八日在姜东元、姜东仁兄弟执事家住一宿后,九日飞回了旧金山。十日在旧金山教会证道后出来时,圣何塞的崔牧师领着众信徒到旧金山来告诉我,自从上次的圣会后信徒们开展了加倍运动,教会复兴到一百五十人了。我在旧金山和朴约书亚牧师商定差遣他的女婿金基弘牧师为德国的宣教士。

    在这为期八十天的第一次美国宣教旅行中,我特别感恩上帝一直为我开道路,在孟裴斯、坦帕、奥兰多开辟了纯福音教会。并且特别地赐给我健康和能力见证了又真又活的上帝。

    七月十五日礼拜天下午,我和金基弘牧师一同坐上飞往德国的泛美航空公司的飞机,在众传道人和信徒的欢送中离开了美国。

    79、美国宣教旅行(二)

    一九七五年四月三十日,我在众信徒的欢送和赵镛基牧师的祝福祷告中开始了日本、美国及西德的宣教旅行。虽然已经出了十几次的国,但是每一次出国都加浓了依依不舍的深情。也许是因年纪的关系,因为那年就是我的花甲之年。透过机窗望着远处的山头,不知不觉两行泪水无声地流下来。

    我一生所愿只有此,

    为主做圣工。

    在离开世界的那一天,

    侍立在主面前。

    当我安稳心绪时,飞机离地了。长长的银翼给人一种信赖感。不久后我到达成田机场,在去美国的途中开始了第十三次的日本宣教旅行。我对日本的宣教有明确的目标。今天日本人由于其经济大国的背景可以到处自由进出。所以把福音火炬交在他们的手中,他们就能到别人进不去的国度传福音。

    回到住处后为第二天开始的联合圣会预备了讲章和祷告。我以为在吉山牧师的教会可以好好休息一个晚上了,结果他托我在那天晚祷上证道。在礼拜当中信徒们非常地努力要打开自己的心门,但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我为了在他们心中点上圣灵之火尽心地证了道,最后做祝福祷告时,他们的心门终于被敲开了,各个角落里开始了痛悔。那天晚上浇灌的圣灵在第二天也行了大神迹。

    第二天,我拗不过恳请到穗素伊牧师师母住院的医院做了探访。她本人拒绝了一次无望的大手术,她要用最后一次机会依靠上帝。大家都做了恳切的祷告,我为她做了按手祷告。而后患者立即出院了,到家后一个人进入了三天的禁食祷告。

    后来我刚到达夏威夷时,就有一条喜讯在等待着我。就是穗素伊牧师的师母从自开始禁食祷告以后,心中得到了平安。禁食结束时浑身滚烫起来,但她视死如归,恳切祷告后疼痛解除了,还能吃东西了。没多久,被判死刑的病症痊愈了。十年前当我第一次做日本宣教旅行时,医治了穗素伊母亲的睁眼瞎症。这次却让他的妻子得到了医治,这里肯定有上帝的美意。

    夏威夷有两间教会,一间是安希折牧师服侍的夏威夷纯福音教会;另一间是日本人安原牧师服侍的教会。这两间教会都是被圣灵充满的教会,常有神迹奇事伴随他们。我没有时间照顾两个教会,只好在安希哲牧师的教会主持了联合圣会。

    圣会进行到第二天时圣灵的大能使我在所到之处,只要一按手就有聋子听见,关节炎患者欢喜地手舞足蹈,癫痫病和癌症得医治。不仅如此,堕落、软弱的人和不信的人马上认罪悔改归到主面前来了。这种让人把户口登在天上户籍的欢喜只有经历到的人才能理解。

    在夏威夷滞留的几天,旧金山的朴约书亚牧师打了好几封电报来催促我起程。在旧金山的机场上长子圣水牧师和朴约书亚牧师、咸顺女教师、吴官进教师出来接站了。我在祷告的托住和旧金山各教会的积极协助下圆满地结束圣会,又到伯大尼神学院介绍了韩国的五旬节运动。当我为满满的日程竭尽全力以后,才发现这并不是我的能力而是圣灵的大能托住我,管理我去做了工,并且因此得到了安慰。

    下一站是西雅图和尤金,从旧金山到西雅图的汽车旅行是非常疲倦的旅程。吃不一上顿象样的午餐,用一块面包对付了事的苦也许唯有上帝才能知道。我在西雅图纯福音神学院做了特讲,并在长老会神学院主持了奋兴会。

    我和长子圣水一起在美国人教会和韩国人教会轮番主持圣会时,在圣灵的带领下催他下了一个决断。

    “圣水,你有一百万美元做什么?上帝会让做圣工的人饿肚子穿不上衣裳吗?你别再做百货店的经理了,美国人教会的牧师也别做了,为韩国同胞开一间教会吧。”

    “是。”他二话不说就顺从了。

    “你要在哪里开教会?”

    “我现在住的圣路易斯住着五百多名韩国人,就在那里开始吧,要不然就在斯普林菲尔德。”

    就这样我的这次宣教旅行结束时,圣水决定要开辟一间教会了。

    我向要善珠执事住的佛里达坦帕出发了。在坦帕的圣会结束后坐汽车去了迈阿密。每天坐汽车,三天坐一次飞机,又主持两场圣会身体有点吃不消了。可是我一想能传福音的日子所剩无几了,并且主的日子又越来越近了,一天也是非常紧迫的。圣灵使我在所到之处让人们得到了充满的恩典,我也从中以喜乐得到了休息。

    迈阿密已经有两间教会,并且由于日程关系在各个教会只讲了一天,可是两个教会的信徒们非常饥渴慕义,他们不经我的同意就把我明年的日程给定了下来。我想到不供应饥渴的羊群是传道人的失职,就以感恩的心答应他们明年给一个教会主持一个礼拜的圣会。

    那时赵镛基牧师的师母圣惠执事到了美国,我们在迈阿密相逢了。从那天开始,我们母、女、儿三口人一起主持了奋兴会。我证道,圣水牧师当翻译,女儿金圣惠执事用钢琴伴奏来荣耀了上帝。圣惠和我的属灵频率有所相通,她事先知道我所要唱的赞美诗并开始伴奏。

    该教会有一位信徒,他在韩国时就出席过教会,但是自从他到美国后开始和主耶稣疏远了,并且和上帝毫无关系地过日子。没多久后他得了胃癌,到如今已经三年了。他经过与疾病和死亡的恐惧争战后,决定死也要到教会来死。这时他听到在纯福音教会里有一位牧师要来讲道的消息后参加了聚会。当晚他就认罪悔改,并且得到了圣灵的洗礼。那天晚上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味觉神经恢复了正常,而且便出三块怪东西后癌症就消失了。

    我们在迈阿密的时候,从洛杉矶来了电话。我去年主持礼拜时蒙恩的执事们组织了二十多人的聚会。由于他们向我要求传道人,就差派了郑虹植教师,后来我才知道郑教师因有一些难言之情去了别的地方。当时我接电话时还不知道她们的情况,就问道:

    “出什么事了吗?”

    电话里只有哭泣的声音,我再次问时对方回答说:

    “崔牧师,我们成为孤儿了。”

    然后又传来哭泣声。

    “我们要服侍的那一位不到一个月就上神学院读书去了。如今我们自己过了四个礼拜,并且一且在找崔牧师您,今天才和您通话了。崔牧师赶紧回韩国给我们差来牧师吧。纯福音教会刚建立半年就成了这个样子,我们在洛杉矶成了别人的笑料了。这次可不要差教师了,我们要一位牧师。”

    我在电话里大声的说道:

    “我现在当场差一位吧,十天后我带我儿子金圣水牧师上你们那里去,他正在圣路易斯的美国人教会里当牧师。”

    挂上电话后望一眼圣水牧师,他表示要顺服我的话。我当场和女儿祷告后向奥兰多出发了。在奥兰多结束圣会后,我到芝加哥纯福音教会去了。许均牧师一年的辛劳结出了七十名信徒的果子。在这里圣灵让一位四十岁左右的酒精中毒者归回了上帝的怀抱。只要他一喝酒,整个镇子就鸡犬不宁。可是在为他不懈的祷告和传道后他成了新造的人。刚开始邻居们谁也不相信他的重生,可是当他流着泪请我为他祷告时,住他后院的老奶奶也归向了主耶稣。

    我再次到纽约时朴永起执事和姜东元、姜东仁兄弟执事正在筹备建立纯福音韩人教会。博格牧师也催我早日给他建立纯福音教会。

    结束纽约的圣会后,由于签证关系没有去加拿大。我先打发圣水牧师回去搬家后便和女儿一道应邀到底特律市的一位信徒家休息了。

    圣水牧师一到圣路易斯就和妻子一起辞掉了教会的圣工和工作,领着两个孩子向洛杉矶出发了。为了省钱四口人雇了一辆卡车风餐露宿地走了一个礼拜。五岁的女儿刚开始兴高采烈以为全家要去旅游了,后来又以为是父母因破产卖掉房产去流浪,因此还哭闹了一阵,使他们夫妻也手足无措地流了一阵泪。得知这一消息时我也禁不住哭了起来。可是我相信上帝会在那顺服的信心上建立大教会,并为此献上了感恩。

    在底特律邀请我们的那家房子很宽敞,我正要静下心来好好休息时,有两位信徒从克利夫兰坐两个小时的车来请我上他们教会主持圣会。

    我实在推辞不了他们的恳请,不得不跟着去了。克利夫兰教会是灵里沉睡的教会。李柄熙牧师坦诚地对我说信徒们喜欢看电视或观看比赛,有的晚礼拜连证道也没有进行。可是教会里的确有几位恳切祷告的信徒。开始证道后,在圣灵的工作下信徒们都痛哭流涕地认罪悔改了。从牧师的师母到全体信徒都得到了圣灵的洗礼。李牧师过去所得的圣灵的恩赐也重新恢复了。

    礼拜五通宵祷告的时候,在上帝的感动下全体信徒纷纷要求结束租借美国人教堂的局面,建立自己的教堂。而且当场就开始做了建筑奉献,到凌晨时已有六万美元的巨款预备下来。其中有一份是李牧师师母一年的工资。李师母从美国药学院研究科毕业后,在一家制药公司上班。她这次许愿要把一年的工资做为建筑奉献款。

    有一位因脊椎病受苦多年的医生夫人,在奋兴会期间做了四天的禁食祷告后得到了彻底的医治。她用独唱荣耀上帝后做了如下的见证。

    “过去我,太骄傲了,也谈不上顺服。可是如今我要感谢上帝医治了我。从今以后我要顺服上帝做出奉献。”

    被圣灵充满的李师母高兴地领我和圣惠去观赏了尼亚加拉瀑布。长时间宣教旅程中积累下来的疲劳好像一下子都被瀑布冲走了。

    我在克利夫兰结束圣会后,到洛杉矶和旧金山以及召开神召会总会的斯普菲尔德参加了会议。

    九月份正当我准备回韩国的时候,赵镛基牧师从加拿大的温哥华打来电话叫我马上到加拿大和他一起主持圣会,再经过德国回韩国。

    我非常高兴,自从牧会十八年来这是头一次要和赵牧师一同做旅行了。当我到达温哥华时赵牧师已经在那里开辟了教会并任命申东洙弟兄为牧师。我和赵牧师到阿姆斯特朗的汉布鲁克主持奋兴会的时候,小儿子金圣光牧师结束日本圣会飞到了那里,这是几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大相逢了。

    当我们听到纽约纯福音教会的信徒们没有传道人为他们主持礼拜的消息后,当场决定把圣光牧师差派到那里了。我们一起在卡儿素卢海主持圣会后,英国、法国、瑞典、丹麦等国的教会纷纷邀请赵镛基牧师立即去给他们开奋兴会。可是赵牧师马上就要回韩国,只好让金圣光牧师代替赵牧师到伦敦、巴黎和瑞典、丹麦主持了圣会。我们在巴黎看到圣光牧师主持的圣会后,回到了汉城。后来圣光牧师直接回纽约开辟了纽约教会。如今他还在美国牧养教会,并随时应邀到美国人的教会去主持奋兴会。

    就这样我和赵镛基牧师如同针和线一样,他去的地方有我的脚踪,我在的地方有他的足迹。有时我们的身体远在他方,可是灵里的交通却一直保持同样的频率。今天世界各地的纯福音教会不是我经过后赵牧师组织起来的,就是赵牧师播种后我去浇灌的果子。将来我愿在主赐给我的力量中扶持赵牧师,为求上帝的国和义尽我“线”的作用。

    80、德国宣教旅行

    一九七四年七月十五日下午,在美国洛杉矶坐的飞机在英国滞留两个小时后于十六日下午一点到达柏林。这次的旅行一直是在阳光明媚的白天进行的。

    机场上护士协会的会长白万起执事和数十名护士前来接站了。他们是在五年前赵镛基牧师到德国开奋兴会时蒙恩的人。这五年来我一直和他们有过几十封的通信来往。今天终于领着被任命为宣教士的洛杉矶的朴约书亚牧师和女婿金基弘牧师到德国了。金牧师是一位在灵里很有追求的人,他为了做西德的宣教时常做禁食祷告。

    十七日礼拜四,我下榻在韩人护士居住的柏林市立医院的女宿舍。中年护士安贞淑姊妹准备了丰盛的午餐招待了我和金基弘牧师。安姊妹曾到纯福音祷告院做过禁食祷告,她还从故乡把母亲接来一起做了禁食祷告,使母亲的病得到了医治。

    德国人较之美国人更为朴素、亲切。下午四时的聚会参加了六十名护士。十八日白天礼拜中有十五个人得到了圣灵的洗礼。那天晚祷时又有十六个人得到了圣灵的洗礼。

    在十九日白天的聚会中有八个人得到了圣灵的洗礼,而且经过二个小时的祷告和争战后,附在一位二十三岁护士身上的邪灵被驱赶了出去。

    年纪轻轻的姊妹们来到异国他乡,由于语言障碍和生疏的环境,大部分人被精神压抑、强迫性神经质所折磨。经过这次聚会,她们感觉轻松了不少。为期两个礼拜的德国宣教旅行圆满结束后我平安地回国了。

    一九七五年十一月,我再次飞向德国。在柏林金南洙牧师服侍的教会里光韩国人护士就有一百多人。圣会一开始神迹的大门就敞开了。特别是从汉城来的一位小姐流着泪做了见证。她在汉城时曾出席过西大门纯福音中央教会,可是准备高考之际和一位男生相好了,因而耽误了功课。后来考入了护士学校,并且出国到了西德。可是这两年来灵里非常荒凉,她在试探和彷徨中看到了圣会的广告。她认清了所犯下的一切过犯,在晚祷时得到了圣灵的洗礼,并且恢复了失去的方言恩赐。她身上的扁桃体炎和蓄脓症及头痛症也得到了痊愈。

    我圆满地结束了为期几个礼拜的德国巡回圣会,重新飞往日本。

    81、在日本开辟教会

    一九**年十一月第一次的日本巡回布道会,以及十几次日本布道的结果终于在神户开辟了韩国侨胞教会。

    神户教会的建筑是由李范植弟兄奉献的。他家的房子是二层洋楼,本来是一幢能够容纳一百多人的大酒家,召集改建为教堂了。李弟兄从小就是有信仰的人,到青年时期却成了浪子。几年前金圣光牧师上美国的途中在日本主持圣会时,李弟兄为圣光牧师做翻译。因这件事李弟兄重新回到了天父的怀抱。他多次到纯福音禁食祷告院参加聚会,第二年五月决志要做奉献,二十三日献了创立礼拜。

    我从第一天晚上开始通宵祷告,恳求圣灵大能的彰显。果然每隔一个小时有四、五十名信徒聚集过来。

    这次的日本巡回圣会中很多患眼疾、耳病的人,中风患者、附邪灵的女学生、得**癌的女人们,不仅都得到了圣灵的充满,也得到了医治。

    一年后的一九七八年四月七日,在神户举行了纯福音极东圣经神学院的开院式。我顺服上帝的呼召担任了院长一职。该院的宗旨是从韩国侨胞中培养神学生,操练他们成为在侨胞社会和日本社会以及世界各地传播纯正福音的基督精兵。

    李范植宣教士与很多人的流泪祷告和不断的祈求成为纯福音极东圣经神学院的底肥。我确信该院将成为向世界各地传播纯正福音的重要基地。

    除以上的记载外,我在一九七六年三月以美国洛杉矶为中心主持了圣会。一九七七年一月,第四次出访美国,在洛杉矶、旧金山、圣何塞、华盛顿、密歇根州的代顿,韦恩堡、纽约、夏威夷做了巡回布道。一九七七年八月,和赵镛基牧师一起主持了日本东京奋兴会后去了美国和欧洲。那年九月一日,从圣何塞市长手中接到了幸运的钥匙和名誉公民权。可是前方的路还很遥远,要传的道还是无穷,被黑暗所捆绑的子民还有无数。

    所以我的目的和使命就是为真道打那美好的仗,回到我的天家。这些日子深感培养后继人的必要性。果树也要种上五年后才结果实,而主的仆人需要几年的栽培才能结出果子呢?我想最低也需要十年、二十年的操练才能栽培出一个忠心的仆人。我越来越发现自己该做的事情那么多,每天早晨醒来常常为新的计划而奔波。活着是传道,死了上天家,这是给我动力的座右铭,也是衡量我人生价值的尺码,更是想传给后人的、伴随我一生的至宝至贵的座右铭。一切荣耀归于上帝!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