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客家人,中文名为张钦郎,印尼名为「约瑟单单约瑟」,但大多数的人只知道我叫「竹灵子」,这是我算命时用的名号。
祖传秘灵,名闻海外
我在印尼出生,是印尼中医协会的会员,平时以替人算命、看风水谋生,这是我家祖传了四代的职业,也因此我从小就被训练去拜神并背诵经咒真语。来找我算命的人,不论他的身份、事业、家庭、特征、问题或疾病为何,若我所说的准确率未达百分之九十八,或看风水后一百天内情况没有改善的,我都不收钱!
最初我替人算命时,每人只收费五百盾(印尼钱),到一九八八年时,我已名闻海内外,替人算命每半小时就要十五万盾,但来找我算命的人,仍是络绎不绝,常要等候二至四个月才能排得到。远到加拿大,近至星马,都有跟我学算命、八卦、画符和看风水的徒弟(男卅四人,女十二人),每人须缴付九百万至一千万盾的学费(约合新台币现值十一、二万元)。
但我并非神仙,也不是超人,这个算命的本事,单凭人的力量是无法练成的,完全靠祖传下来的邪灵相助。每当我执业时,我家祖传的灵,便会将顾客过去、现在乃至未来的事,都很准确地启示给我知道,我因此赚了很多钱,全家生活舒适无虑!
爱妻罹重病
但在一九八七年三月,内人因罹患不知名的疾病,每天只能吃两匙食物,多吃一点都会吐出来,中、西医均束手无策,菩萨、祖灵地无法提供任何帮助、在绝望之中,有人来向内人传福音,她就接受了耶稣。祷告后接连的几个晚上,她都能安然入梦,但我却失眠了。因为爱她远超过一切的缘故,我逼不得已地接受她及儿女都信耶稣的事实,并在她出院前,就把家中所有的偶像除去,包括那最宝贵的明朝古董「观世音」像在内,全部毁得一乾二净!
一直到妻子去世前的六个小时,医生才肯定她的病源是癌症。内人的葬礼按照基督教的仪式进行,我们在家中举行追思礼拜;仍未信主的我,不情愿地参加祷告及讲道,心中极渴望知道妻子灵魂的去处,虽然他们肯定的告诉我,她已在天堂了,但却无法举出具体的证据来说服我。
为了想多知道一些关于主耶稣的事,我与子女(三女一男)一起报名参加了一九八七年八月,在南韩举办的「亚洲教会发展讨论会」,而我只选择性的参加某些聚会。
亲见祷告权能
此生我一直有个缺憾——长女生来既聋又哑。卅一年来,即使人们在她身旁施放爆竹,她也完全听不到声音。在南韩的祷告山上,我看见台湾来的葛铭宝长老(现任佳音教会主任牧师)为病人祷告,并有许多人得医治;眼见原本两手长短不一的人,经他祷告后,短的那只手立刻伸长的奇迹,我心里大受激励,连忙请他为长女祷告,葛长老只明确地表示,他自己不能做甚么,这一切神迹完全是因信主耶稣而得的权柄才能成就,于是他伸出两个指头,按手在小女的耳朵上,开始奉主耶稣基督的圣名祷告。
祷告完后,长老在小女身后以手指弹出声音,她竟然转过身去寻找声源,长老又教她说:「哈利路亚」,她也开口说话,虽然发音不太准确,但却已让我见识到主耶稣的伟大奇妙。
之后,我们悄悄地到台湾观光,因为若像往常一样,只要有人知道我到了台湾的话,一定又会被慕名想算命的人群团团围住,根本无法随意、自在地四处走动。
在要回印尼前,我的脚突然肿得比皮鞋还大,便叫两个女儿来为我的脚祷告,但肿胀始终不见消退,我不耐地说:「算啦,我要睡觉了。」可是隔天清早起床时,我的脚竟完全痊愈了。
难舍名利诱惑
即使如此,我的心仍十分刚硬,还是没有完全接受耶稣,回印尼后继续重操旧业。那时我糖尿病和高血压的情形蛮严重的,为了想更多地认识耶稣并知道祂的能力有多大,我便停止服用药物,只叫孩子们为我祷告。一段时日后,我回医院作全身检查,竟发现身体完全恢复正常,以前高低血压都在一百五十以上的我,现已变为高压一百三十、低压八十。医生就问我:「这一个月以来,你到过甚么地方看病?」我说并没有去任何地方求医,但医生却不相信:「没有治疗,哪有痊愈的可能?更何况任何糖尿病和高血压的症状,都只能控制而无法根治!」
从此,我承认祷告的能力和耶稣的权柄,但委实不愿放弃一天五、六十万盾的算命收入。自南韩回印尼后,我就买了一百本圣经,凡是来求我算命看风水的,我就借机向他传福音,还送每人一本圣经。
有不少基督徒也找我算命,我就问他们:「你们所信的神,不是可以帮助你们吗?」有些人回答说:「过去主耶稣曾帮助过我,现在却掩面不听祷告了。」我说:「这大概是因你们本身犯了罪吧!我劝你们悔改,全心全意地信靠祂。」然后向他们作见证,说出自己是如何的悖逆不信,但竟也蒙祂赐福拯救的故事。那时找更加出名了,因为算命还送圣经的,普世只我一人。
鬼门关前始悔悟
直到一九八八年二月一日子夜一时,我才毅然地断绝一切交鬼的行为。事发之前的下午,我在倾盆大雨中撑着伞测量一块很大的地皮,要为两个住宅看风水,后来回家吃完晚餐,便觉身体不适而提早上床休息,睡到半夜却因气息不匀而惊醒。
根据行医的经验判断,我知道是心脏出了毛病,呼出的气比吸入的多,可能再过五到十分钟,我就要离世了!在这紧要的关头,我又想起祷告的权能,于是跪在床边,开口求主耶稣救我,让我度此危机,得见明天的太阳,说了「阿们」后,情况却未见改善。按自己的推算,我只剩下二分钟可活了,但能力有限的偶像既已被除,我只能向至高全能的耶稣求救了,这次我不单求主医治,也许下心愿:若主治好了我,我就要放下一切,单单信祂、跟从祂,并为祂作见证。再次祷告后,我的呼吸就恢复了正常,并感到全身无比的舒畅,如同回到年轻时一般地健壮!
终于在六十一岁那年,我满心真诚地接受耶稣成为掌管我生命的主。从一九八八年四月一日起,我完全停止替人算命、看风水;自国外各地专程登门求教的,我也都一一谢绝。不但我停止执业,张家的第五代传人——我唯一的儿子也放弃继承那祖传下来,能替我们赚进家财万贯却能力有限的邪灵。而今全家人都归主名下,尊主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