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白鸽子姊妹的Blog上看到这首歌词的时候,我体会到了心跳,不知道怎么形容,我想用拨弦Bass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这是交响乐队的低音,每一声都直达你的心底,每一下敲击之后都余音不散,萦绕耳旁直至曲终。
虽然我灰心过、放弃过、绝望过是你的十字架拉住了我因为你受辱过、遭弃过、被杀过是你的十字架拉住了我
主啊无论我有多大的软弱你都能把我拉出大水救出大火主啊无论我经历多深的挫折你的爱是大水不能熄灭众水不能淹没
此时,圣灵在催逼我,要用心去唱出这一乐章!因为,三年前,在我给BBNradio写信的时候也正是圣灵感动了我,让我写下:我将用我作出的音乐来颂赞主你的名,你的恩典。
(三年前)
以下记录的是一个我记忆犹新的电话片断:“阿x,来看看我吧,我真的好怕,好怕我会精神崩溃!……”人说十指连心,那时我从心到十指都在颤抖,我想,那时的我真是到了精神**的边缘,因为我都正在害怕我的意识将不再受到我大脑的控制,二十多年来的一幕一幕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眼前过来过去……
我妈妈是知青,因能歌善舞,下乡时在宣传队唱歌,返城后分回学校教音乐,后来因学历要求,在教师进修学校进修,认识了她后来的作曲老师,作曲家李忠勇教授。五岁那年,有一次,在去李教授家中拜访的时候我用了他家的筷子模仿了电视中指挥家的指挥,据说是李教授非常惊诧我的音乐感觉,极力让我学音乐,自此,我开始跟随他的儿子学习小提琴。
那时,父亲每天在国营工厂工作8小时,每晚会寸步不离陪我练琴2-3个小时,无论刮风下雨,每星期的固定时间都会送我去音乐学院上一次专业课,每次课都会认真地做好多页的笔记,以至于,对小提琴一窍不通的父亲都成了一个不会示范的理论教员。
那些日子,是愉快的,通常经过父亲和我的努力,每次回课总会得到老师的赞许,每每得到老师的嘉奖,骑单车回家的路上父亲总会奖励我喝一瓶三毛钱的汽水。
随着汽水的涨价,我的琴艺也在飞速的进步。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以全省第一的成绩成为四川省当年唯一考取中央音乐学院附小的学生。
在中央音乐学院附小与附中的几年,我专业飞快进步,生活却不能自理,因此学校要求家长要么陪读,要么转学到四川音乐学院附中……
家里都是工薪阶层,如何有能力能来供一个人上北京陪读?因此,我回到了四川,又因四川音乐学院不接受转学,我只得努力准备,谁料却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川音附中。可是,自此我的生命进入了阴霾,因为我离开了我所热爱的北京这块梦田,从此,我的天不再高,梦不再蓝……
我开始逃学,打游戏机,抽烟,几次离家出走……我逃避着我无法左右的现实,也这一切的不满化为了发泄。两年后,我瞒着家里人偷偷得递交了“退学申请书”……
离开四川音乐学院附中,又几经折腾之后(甚至胡闹到被关进过派出所一个星期),我安静下来了一些,之后跟父亲有了一次很交心的谈话,确定了我接下来的路,开始学习作曲,争取重返北京。
那一年我加倍地努力,为的就是重返那我怀念和深爱的中央音乐学院。然而,事与愿违,由于种种原因我没能回到中央音乐学院,却以作曲第一的成绩考入了中国音乐学院,然而,由于政治和数学的不及格,却只能读自费。那时的费用等于一个普通家庭全年一半的收入。父母支持了我,我回到了北京。
以这种方式回到了北京,并不快乐,因为我心里有了严重的失衡。每晚皓月当空的时候,学校对面通往小卖店的石级上,总有一个学生坐在那里,旁边会有两三瓶燕京啤酒,手里会有一根火腿肠,那就是我……那个时期我创作了一些音乐,记忆最深的就是那首《我来到这世界究竟是一个悲剧》。
后来,看淡一切的我,离开了北京,考到了广州星海音乐学院继续学习作曲。每晚,我会在娱乐场所唱歌弹琴打工,之后就一头栽在酒瓶子里。大学四年恍如一日,直到四年级的一天,一切突然变得不平静了,学校突然更改了《学生管理制度》,将原来的每学年三门文化课不及格予以退学改为了大学时期累计6门文化课不及格予以退学。于是我和同级十几个即将毕业的同学集体被退学。
此时,就读中山大学的我的同乡女朋友也和我分了手。家中的父亲伤心得病倒在床……
那天正好是农历年三十,晚上,我拎着酒瓶子独自徘徊在广州的石牌街头,家家都在团圆,到处电视都在放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这时,一首歌传了过来: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帮妈妈刷刷筷子洗洗碗,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呀,一辈子不容易就图个团团圆圆;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给爸爸捶捶后背揉揉肩,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呀,一辈子总操心就奔个平平安安……此时我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这一切的打击将我推向深渊,我开始了吸毒,仅仅为了让自己的脑子停下来,不再回忆所有伤心的往事……
由于身体健康的每况日下,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着自己的意志戒掉了它(到后来才明白人的力量终究是那么的有限),之后去到了广州南部东莞市的一个小镇,在一家西餐厅弹钢琴,一弹就是三年,这三年我更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夜夜笙歌,逃避着一切。
忽然有一天,成都打来了电话,妈妈上了手术台,所患的就是癌症。我立刻飞回了成都,陪她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之后,我又回到了东莞。
……
又是年三十,我独自去到了当时东莞女朋友的家门外,她甚至不肯出来见我一面,我孤单地打的去到了我深圳最好的大学同学(也就是文章开始提到的最好的朋友阿x)那,他的遭遇也很坎坷,那时,他在吸毒;而我,不顾他的劝阻,不管一切地也加入了进去……
之后,我离开了东莞,来到深圳教琴,每天拖着因吸毒变得虚弱不堪的身体奔波在深圳的大街小巷,每天也蜷缩在出租屋里,在烟雾里躲避一切,然而一切的往事又如同魔鬼一样,一有空就侵袭我的心,于是就有了刚开始的一幕,心里面确认自己马上将要彻底崩溃,我在颤抖,我的心在淌血。
我永远不会忘记我所教琴的琴行老板,他是一个基督徒,在他的邀请下,我参加了他们家里的聚会,每次从他家出来我都感觉到异常的平安,犹如一涌甘泉流淌在心间。有一天他问我,你愿意接受耶稣基督做你生命的救主吗?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在那一天我作出了我这一生中最正确的选择。
每每对抗毒魔的时候,我就会大声的诵读这一段经文:
“既是这样,还有什么说的呢?神若帮助我们,谁能敌挡我们呢?神既不爱惜自己的儿子为我们众人舍了,岂不也把万物和他一同白白地赐给我们吗?谁能控告神所拣选的人呢?有神称他们为义了。谁能定他们的罪呢?有基督耶稣已经死了,而且从死里复活,现今在神的右边,也替我们祈求。谁能使我们与基督的爱隔绝呢?难道是患难吗?是困苦吗?是逼迫吗?是饥饿吗?是赤身露体吗?是危险吗?是刀剑吗?如经上所记,我们为你的缘故,终日被杀。人看我们如将宰的羊,然而靠着爱我们的主,在这一切的事上,已经得胜有余了。因为我深信无论是死,是生,是天使,是掌权的,是有能的,是现在的事,是将来的事,是高处的,是低处的,是别的受造之物,都不能叫我们与神的爱隔绝。这爱是在我们的主基督耶稣里的。”
是的,靠着耶稣基督,我们还有什么所不能的呢?是危险吗?是刀剑吗?断乎不是。靠着耶稣基督,魔鬼撒旦并它的诡计必要退却,必要被捆绑!如经上所记:“祂捉住那龙,就是古蛇,又叫魔鬼,也叫撒但,把它捆绑一千年。”阿们!
……
籍着主耶稣基督的恩典,我的身体渐渐恢复,加入到教会的音乐侍奉;籍着主耶稣基督的恩典,我得到了教会牧者并弟兄姊妹的关爱;籍着主耶稣基督的恩典,我和陈姊妹结为夫妇;籍着主耶稣基督的恩典,阿x也成为我所结出的第一个属天果子,我真是满心欢喜!为这一切的一切,我都要献上感恩,也求主作我们一生的帮助,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做你美好的见证,将你的爱传扬开来,直到地极!
在我创作这首歌的期间,感谢主时时与我同在,时时地用圣灵来感动我。也希望籍着这首歌,我们都能卸下心中的软弱,将昨天遭遇的种种挫折种种苦难完完全全地交托,在今时今日,单单地仰望,注目耶和华我们的神,籍着祂的大能,在凡事上都得胜有余!(原歌MP3)
感谢主,愿颂赞,荣耀都归我们在天上的父神!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