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分卷 第九讲
    1、社会福音

    我们看见社会福音又把这个再转移过来,所以社会福音除了在英国一些思想家开始讲,到最后一个移民到美国的一个德国牧师(他们家是七代作牧师),这个德国牧师在纽约港口的办公室上,看见那些礼拜天很多奉献的人,原来是最欺负劳工的人,那些礼拜天道貌岸然穿着西装领带去做礼拜的人,原来是在社会中间最逼迫穷人的人,他说这样的基督教不行。上帝藉着这些话对你有什么启发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有一些传道人看见有钱人,态度就不一样,要悔改。然后他说,真正的社会公义是神的救赎,所以整个上帝的救赎观念,被社会福音转移到怎样解决,那些穷人的生活的痛苦,与社会不公的现象,把这个推演成一种社会必的行动时,那叫作上帝的福音,所以这叫做社会改革,这个福音叫社会福音。

    社会福音神学写出来的时候,里面充满了一些根本不相信个人得救是必须的,也不相信罪的赦免才是救赎,更不相信所谓神迹奇事,所以他里面有一段话说到:[当时四福音所记载的耶稣赶鬼的事情,是因为当时古代的人不明白心理学的现象,把疯狂的人当做是鬼的存在。]还是一产的换汤不换药,他们不相信灵界,不相信神迹,神的能力,也不相信个人接受耶稣基督,悔改得救这是一个性要的事情;他们所建立的就是集体性的认罪,认为整个社会性的悔改,才是叫作天国的来临。社会会影响一些人传福音的动向,所以一个人说:[我要努力传福音,我要拯救人。]你不要太受感动,先问他:你的福音是什么?什么叫作救人?只要听口号就把钱拿同来随便支持的人,你的钱很可能就交给不对的人,你我交在真正明白什么是福音,什么是救赎,什么是十字架的大能,让这些人多得应得的钱去做工。

    社会福音其中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影响,就是天主**后来用这种思想,来解决在台湾使人归主的困难,能够把米或生活的需要大量的带到台湾来,就能使台湾的人归向天主教。你可以在乡间看见很多天主教堂,现在杂草¥生没有一个人做礼拜。因为从前台湾人在物质生活困难的时候,会为有那些配给的东西而来;因那些物质的东西而来的人,也因不信那些东西而去,这是一个很正常的原理。你为什么来,以后就为得不到那些来的原因而去,就像已经被枪杀的阿拉伯的国王所说的一句话:[美国人到我们阿拉伯来,为什么?因为我们有石油,他们不是我们真正的朋友,他们是来挖我们的石油;他们不是我们真正的朋友,他们是来挖我们的石油;等石油挖完,美国人去了,让我们留在沙漠里面痛苦。你不要以为他是我们真正的朋友,他是我们石油的朋友。]有道理的!如果一个人为了面包来信耶稣,等到没有面包或不需要面包时,他就不需要耶稣了。

    社会福音结果带来的负作用比正作用更大。每一次一个运动开始的动机一定是好的,每一个朝代开始一定是很纯正,是为着百姓。结果等到真的成功时,把头压在百生头上的就是这些人。同样道理,当一些人要把福音传开,而对福音没有正解、对救赎没有正解、对神恩典没有正解的人,结果他们一方面传福音,另一方面最破坏福音的也就是这些人。社会福音不能要。现在我们从几方面看,如果当共产主义也正在注意百姓的福利,结果后来也是失败的。前两个礼拜有几个大陆人在我的教会听道,我无意中讲了一句,他感到很受感动。我说:[世界历史中,论经济学最好,最完整,最精细的经济哲学家,是马克思;但凡是走马克思主义路线的国家,一定经济破产。]为什么?为什么最专心讲经济的,最后带来一定经济破产的结果?这其中有一些原因,是只有一些原因,是只有基督徒可以看出来的,但马克思的系统没有办法看得出来的;可惜基督徒每天想的不是那些问题,所以结果我们没有办法把答案带出来。

    社会福音如果要来安定社会,与那些非基督徒也可以做到的事情作比较,那些非基督徒的社会福利运动做的好的时候,基督教就变成失去她的重要性了。

    2、成功神学

    成功神学带来的另外一种转移中心,直到把人带到一个奋门的可能。基督徒以

    成功神学与盼望的思想,以及跟赵镛基等人所带来的影响,即基督徒可以靠着自己奋发,盼望神把福气给人,这个运动成功的时候,也好像说社会福音就不需要了。所以凡是成功神学发展的地方,社会福音,社会神学了不必要了。因此,我们可以看见,这些都在转移基督教的中心,把救赎的中心思想、十字架的必要性排除的时候,教会正走自杀的道路。

    3、解放神学

    此外是[解放神学],这是完全用马克思早期的思想配合基督的拯救观念,混成

    一种神的拯救,就是在那些第三世界中间,为地上受**的人,受那些不公义的政治所逼迫剥削**的人所做的奋门,一种强调解放行动的神学观。这种神学在南美洲有很大的力量,但这还是一种社会性救赎观,一种公义性的,法律性的,政治性的救赎观,有一点回到犹太人弥赛亚的救赎观的观念中。

    4、过程神学

    最的要提到的是过程神学(ProcessThelolgy)。这个过程神学是提到,这一

    切的一切正在向着未知数的将来而进展,所以在整个过程神学中,以后要变成怎样是没有人知道的,这是我们经历里可以了解的一件事。因为我们小的时候当然不知道,在我五十岁时会变成这个脸孔。一个人以后要变成怎样自己当然不知道,这是我们可以了解的事情;但是过程神学把这点推展到神身上,连上帝都不知道以后要变成什么样子,这就麻烦了。但现在竟然有一些神学家,受了这种哲学思想影响,而配上上帝的未来,那怎么办呢?

    其实类似这些事情早就发生在神学界里,例如多少人要得救上帝不知道!你要信他,他才知道;你要信他,他才会救你?所以上帝要等你决定要不要信他。但这些人又不敢说上帝不知道,又说上帝是全知的,所以上帝早知道谁要相信他,接受他,就预定他得救。但是这里面牵涉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有关未知数,将来的数目他能知悉,为什么?因为他能知道你要怎样决定信他,而这个决定是变成你的自由来决定神的自由,不是神的自由来决定你的自由,所以就提到关于人的自由意志论是超过神的预定的问题。救赎论里面那些可能产生偏移角度的不得了,基督教以后要怎样,神又要怎么样,在过程神学里面根本不知道。

    我们回到那古老圣经启示,永不改变的真理,后起初指定未来的时候,掌握整个历史命脉与方向的上帝,是真正的上帝。上帝已经讲清楚末后的时候,人要嫁娶快乐,末后的时候要建造房屋,末后的时候要知识增加,末后的时候要邪恶**,末后的时候人要怎样抵挡上帝,末后的时候要人厌烦纯正的道理,耳朵发痒,然后他们就增添许多的师傅。这些事情神都知道,神是一个知未来、定未来的上帝,他不是一个不知未来、不知道要怎样应付未来的上帝。

    神学上的一些偏差

    再谈到另外一些神学,就是[阿民念神学]。在救赎论中,到底是人的自由意志来决定神能不能做什么事?或者是神的意志转移、感化,把你的意志带回到他的面前来呢?这其中你要选一个。上帝给人自由,所以人要信,他就能救他;如果你不要信,连上帝也没有办法?我就听过这样的道理,[信吧!如果你不信上帝也没有办法,如果你不奉献,上帝也没有办法。]这样的上帝是什么上帝?听到这句话时,我大概十九岁,听完了我就进到那个牧师的房晨,跟他谈了两个钟头。我问他:你的上帝是一个没办法的上帝吗?结果他能救人是因为我要信他,听他差派人是因为我要奉献给他,我若不奉献,连上帝也没有办法。我们可以怎样讲这样的一位上帝?所以我们就开始辩论了。连上帝也没有办法,这样的上帝,是一个怎样的上帝?

    他引用的圣经节:[谁可以为我们去呢,我可以差遣谁呢?]那样可怜的上帝,[谁可以为我们去呢?谁能去呢!若有人去我谢谢你,我等很久了,可怜可怜我吧!我不知道可以差那一个人。不可能是这样的。我可以差遣谁,是他决寂的。就在那位牧师所引用的那一段圣经说:[我要告诉你,你去的时候我要叫那些人看却看不见,听却不明白,免得他们回转过来,我就医治他们。]什么意思?要不要基治,是神的主动权;要不要拯救,是神的主动权。而这句话:[我能差遣谁呢?]意思是[你听见没有,我正在差遣,你怎样反应?]阿民念派的神学有一个很单纯的动机,就是保护**的自由;但是这个单纯保护**的自由这一个思想的背后,忽略了人的自由,已经在亚当堕落以后受了**,是不可能的。保罗怎样描写这句庆:[我们煞费苦心在罪中,他叫我们活过来。]这意思是我们连做决定的自由根本都不可有,我们是死人。当我们在神面前对他的恩典,他的主权了解的时候,你就知道自由的本身不是我们决定的因素,是神永恒的旨意做决定的最后因素。阿民念派对自由的了解,乃是把它当作还没有犯罪以前的亚当的那个中性的完善,而没有了解到这个堕落的本性,在人里面已经做了怎样的影响。

    我们实在不够时间好好来分析阿民念派的信仰,如何影响我们今天在福音派中的情形。我对福音派是很尊重,也是有一点恐怯战兢的挂虑在里面。因为福音派本身是一个很坚持福音的重要性,以十字架为中心的基督教运动。但在福音派中,因为没有好好的研究,好好的思想,好好的分析,好好的钻研神的话,所以,福音派变成一个什么都可能变成的一派。以后有很多其他各种不同转移中心的运动,都可能把自己视为福音派。所以还要界定谁是福音派?谁是真正福音派?福音派不一定走加尔文路线!因为它可能来不及完全明白加尔文思想与改革宗的伟大体系他就死了!连阿民念派有很多很好的基督徒,很好动机的传福音的工作者,但是他们可能一生没有办法来得及想透这点就离开世界了!那些用很基本阿民念的思想来持守他的基督教信仰的人,有着神许可他,神就定他是那样的人。这些人因陋就简他们还信圣经,他们还是以基督为主,为救赎主,是为人赎罪而死在十字架上。所以,这些阿民念派的福音派,还是我们的弟兄!如果有可能再钻研更深一层,就把整套的神学思想都完全了解的话,可以使自己免去许多关于不一致中所产生的冲突与紧张,以及在心理上造成的困难。虽然如此,不一定每一个人来得及在还没有离开世界前,整理好整个神学思想。神也知道我们的限制,他愿念我们不过是尘土,但是那最基本的、最重要的,我们应当有些意志。我个人是非常注意改革宗的思想,我也把整个改革宗的思想整合起来,但应用友爱,对弟兄姊妹尽责的精神,把那些真正信福音的人都纳入弟兄的范围中,这是基督徒的责任。把爱推广到全世界人的身上,使更多人因认识耶稣基督与我们同得福音好处。

    请加尔文主义者和改革宗派的人注意一件事:上帝没有告诉你这个人预定得救,那个人预定不得救;所以我们要尽努力传福音,果效交给上帝,只要尽心尽力传福音,真正福音派是付诸行动传福音的人,而不是单单在理念中赞成福音教义。真正领人归主、去传福音,才是福音派,因为上帝没有告诉我们那个人预定得救或不得救,所以不能看他大概是会得救就传,不是就不必传了;只要传了以后,那人的反应如何,他们要在神面前负责任,而且是负双重的责任:一种是人当行之道德而未行者要受审判的责任;第二种是神给他听福音机会而没有回答上帝的责任。我们的责任是传福音给他们。

    现在顺便提的一件事,就是在阿奎那思想系统下,已经与在马丁路德、加尔文改教归正神学的系统下,对人性的了解到了什么地步?在天主教的思想直到现在,整个系统还认为罪恶的**,还没有侵犯到理性的某一个层次,而改正宗的神学或者归正教的思想(或称改革宗思想)、就提到这个完全堕落的问题,或者说堕落已经在所有的层次里面产生污染的作用,这是比较准确的了解。人性中的每一个层次都已经受了罪的**,包括意志、情感、理性的本身。所以,梵蒂¥会议第二次大公会的结果,还是重蹈那一个中古的这一个繁琐哲学,或者中古的经验哲学神学体系混合物的那个思想,就是人藉着这个理性,不需要上帝来的恩动,还可能可以证明上帝的存在。

    这种自然神学的基础,早在马丁路德与加尔文的思想里被排除了。排除的基本原因,是因为知道堕落已经侵犯到理性的阶层里面。没有一个人性的层次,没有一个人的生命的任何一方面,不受罪的影响。所以,在十八世纪康德的反对自然神学的论证,十九世纪祈克果再重中反对证明上帝的可能,到廿世纪罗素再一次用这个来攻击基督教的时候,整个归正宗的神学(RcrormedTheology)可以免去他们的攻周,因为我们从起初经他们更早就有这个先知性的觉悟:神不是人证明出来的,人所证明出来的神是比人的证据更小的神;神是超越证据的,而这个已经在神自己的普遍启示里面。印证在人里面的,不是人用堕落、受造、有限的理性可能产生出来的证据去证明他。归正宗的神学,在很多很基本的东西上已经看透圣经真正中心的思想。

    如果自上受了**,理性受了**,每一个层次都受了**时,那么,人死在过犯中间,这是最简单而总概括性的一个描写。所以,人就没有办法再用自由说:[上帝啊!我要你!]当一个人对上帝说:[我要你]的时候,乃是上帝的灵感动他,使他从死里活过来,产生一个新的力量,然后他能够对上帝有正面的反应。人选太太?常常选氏,选上帝会选对,那才奇怪!这么大的事情会选对,小的事情会选错,表示大事上更聪明,小事上不聪明。没有个人寻求上帝,连一个都没有;没有一个行善的,连一个都没有;没有一个明白的,连一个都没有。这样连一个都没有,从旧约到新约是贯穿、一致的事情,是贯彻始终的。无论在诗篇,或者是在罗马书第三章里面,我们所看到的是一样的,就是没有一个寻找他的。

    以上这些与今天所谈的有什么关系呢?也就是说,对恩典的认识、神主权的认识,与救赎性是不能够分开的。所以,在阿民念的思想里,提到:到底是神的拯救,或者是人的意志?到底是神的预定,或者是人的决定?到底是神的恩典,或者是人的功劳?结果,以人的[志]参人神的[恩],这是一个转移;以人的自由参入神的恩典,以人的功劳参人,或与上帝的恩典连在一起,这些都是一个转移。上帝要救、我要信,才能成功的;上帝恩典,我的信心才能成功的。但是在救赎的过程中,不是如此的。因为,上帝要救你,才把你的自由恢复到一个可能对他说:[是]的地步。上帝的恩典给你力量,可能产生纯正的信心,因为信道是从听道来的,连信的产生都是道的结果,这个救赎牵连到你的意志、你的求告、你的信心的本身,都是神恩典里面的一部分,而不是与恩典等量齐观的[公私合营]的本钱。

    不但如此,人能够坚持到底,永远得救的思想还是转移中心的:因为,那拯救你的就拯救你到底,是神拯救的完整性。所以,人能够坚守,人能够相信,人有自由意志接受,使我们可以得救的这种观念,还是以人为本、与圣经总原则相对的一个事情。这一方面是比较属于福音派的一些普遍思想,常然,与刚才所提的自由派神学、过程神学、天主教神学是不一样的;这些是比较合乎圣经。但是对圣经的中心点是神的主权、神的恩典、与神的保守的误解,把人放进去,把人的地位、把人的中心点放进去,这和圣经的思想不一样。

    问题解答

    一、我们的传统神学,一直落在西方神学潮流中,而没有办法跳出来,是否我们的文化不愿意去思想,而使我们不得不走西方神学的路线?

    答:神学不一定走西方路线,所以今天我批评了很多西方神学。但神学也不一定要走东方路线,因为走东方路线可能比走西方路线更危险。所以,神学要走神启示的路线,回到圣经的路线,这是我们的重点,才不偏差。我想大家会同意这一点。

    意志、理智、感情这本来是三个不同的范围,我不一定走柏拉图的思想,我在这里提到的是普遍情形。关于理智就是分析、理解与研究的可能;而感情就是爱恨的所在;而意志就是选择同判断的范围。这三范围中,自由意志的意思就是人有判断的可能,是神给我们的基本权利。但是,在亚当犯罪以后,那个罪的权柄与罪的影响是不是单单影响到意志,像阿奎那所讲的,是不是影响人的理智呢?整个归正宗的思想,或者说圣经的原则告诉我们,一个人在罪中的时候,在我里面毫无良善。保罗在罗马书第七章中提到:[我已经卖给罪,在罪的权柄之下毫无良善,在我肉身之中没有良善。]这一字不要用三元论去解释,在我肉身中没有良善,在魂里面可能有良善,在灵里面可能有良善,不可以作这样的解释!这一句自豪感的意思是说,就是在我整个里面,我是没有良善。所以,理智已经受罪的**,感情已经受罪的**,意志已经受罪的**。

    马丁路德与伊拉斯墨(DesideriusErasmus,1466-1536;文艺复兴时代这人文主义者与神学家)之间,最后分道扬镳的重要的分野岭在哪里呢?这分水岭、分野岭就在对自由意志的看法。伊拉斯墨的思想是很强调自由意志还是中性;而马丁路德的强调中,认为自由意志已经不自由了。所以,伊拉斯墨所提的是自由的意志,而马丁路德所提的受捆绑的意志。这表示两人都不否认意志是存在的。意志是有的,人还有意志的存在,但这个意志到底还是[中性的自由],(这个名词是与我在前面的讲演中连在一起的)或者是一个已经被罪捆绑的自由呢?圣经告诉我们没有办法,我行善的意志不由得我,我要做的做不出来,我不要做的反倒做出来。所以,不是关于知识、真假、善恶的问题,乃是真假、善恶,那个能行出来,不能行出来的自由意志,已经受捆绑,没有办法把知识化作行动能力的问题。所以,保罗也说:[我们死在罪中。]我们自由意志的本能已经死了,那么,只有基督把我们带加正常化,或者圣灵把我们正常化的功能显示出来后,我们才能说:[是]。

    二、刚才唐牧师题到赵镛基牧师的问题,今天在韩国和东方基督教影响很大,不晓得赵镛基牧师的做法,在中心点有没有不同?

    答:我不想讨论其他的问题,以免我们的中心点转移就麻烦了!但是,我可以题一点。赵镛基的祷告神学是完全和圣经不一样的。他说你求什么,上帝一定给你:甚至你可以想像,你现在盼望得什么,你要什么车?什么颜色?什么号码?你都向上帝求。圣经没有这样的教训,这种以自己所要的为中心,来叫上帝符合你的心意,但这样的祷告是违背圣经原则。圣经是说:[你要先求神的国和神的义,你所需要的,他就加给你。]赵镛基的这种思想带到亚洲其他国家很难行得通的,但在韩国却大行其道,为什么?因这一个民族的背后有一种宗教,此种宗教是求富贵、求成功,这就是他们整个民族的宗教里面一个很重要的要素;他们就从那个东西加上[奉耶稣基督的名,阿们]就可以了,就变成了基督徒。所以,你把赵镛基的工作当做圣灵的大大做工?我告诉你,这其中有一半应当好好怀疑他的,因为他对真道的解释,对神学基础真正的了解是非常不全的。如果你说,我们信赵镛基的方法,去那边学也回来;我告诉你,去学了回来还不一定会成功!没有办法成功!每一个运动的副作用方面,如果你没有了解,只有看见现像的正作用的话,你很有中能在其中慢慢地把基督教变质,而你却不知道。所以,赵镛基的神学与他的基础教信仰是不是和对经一致的?我告诉你,是有很大的不同,我们要谨慎。

    三、一所神学院,如果是超宗派主义的,亦即是五味杂陈的,什么都有,如阿民念、改革宗、灵恩派,甚至请一贯道、佛教的法师去讲演了。可是我发觉,一问神学院若是五味杂陈,不亲任何宗派,但是它反对宗派,反对加尔文的预定论,却是五味杂陈的。我的意思是说,是不是一问神学院,如浸信会的神学院,要强调其浸信会的信仰;改革宗是不是要强调他的加尔文派?那么现在有的神学院不是,他们是五味杂陈,这样将来造成的学生,他的前途如何?

    答:他的学生一定是世界大同!我对这个超宗派的[超]字有一点敏感,为什么呢?因为可能[超]的人是什么都不懂,就以为自己是[超]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超宗派]的!那么,你比每一宗派更高一点吗?请问路德宗的思想是什么,你讲出来:你讲不出来,长老宗的你讲不出来,卫理宗的你讲不出来,什么派都不懂的就叫作[超]。好像一个人对孔子没有研究、对老子没有研究、对墨子没有研究,就做[超子]。所以这是一个不太名符其实的字––超。

    很多所谓[超宗派]的人,你问他之后,才知道他是每一派都没有学,但他认为[派]根本是不应该存在的,而没有[派]才是真理!所以他就认为他是[超宗派]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有一个比较好的名称,应当可以称作[宗派际的神学院],而不是[超宗派]。宗派际的神学院应该怎么样?每一个宗派一同组成一个神学院,是各宗派赞成建立一间神学院,这神学院把基本的信仰大家都学了。但是到要治会的时候,那些治会的原则让每一派的学生顺从那一派的原则去治会。

    但这里面还有一个毛病。比如说,新回坡的三一神学院是四大宗派联合:信义宗、长老宗、卫理宗、圣公会。他们就组成了三一神学院(TrinityCollege),这是属于宗派际的神学院。他们的学生老师都是从四个宗派联合:信义宗、长老宗、卫理宗、圣公会。他们就组成了三一神学院(TrinityCollege),这是属于宗派际的神学院。他们的学生老师都是从四个宗派来的。但不归卫理宗的要回到卫理公会做牧师的时候,就要派卫理公会的一个重要的人来讲解卫理公会整个的组织、行政、仪式、圣礼等等,然后他要顺服这些礼仪与法规,他才可以去做卫理宗教的牧师,这就叫作[宗教际的神学院]。那[超宗派]的神学院多数也不是宗派级成的,也不是好研究各派然后调和的。什么派都不管后,自己另成一派的,这叫作[另一派的神学院],或是[混合派的神学院]。那么,这个[混合派]又不明白各派的神学,产生出来就变成刚才问题中所提到的[大杂烩]。我认为里面有一些不同的地方,我们稍微谦卑耐心分析这些神学院的情形。

    如果有一个人说:[我什么派都不要],是不是这个人经较属灵呢?这是我要问的问题。在哥林多书信里面有好几派,[我是属亚被罗的],另外一派说:[我是属码法的],哪一派比较大?亚被罗生出来,还在哭的时候,彼得已经跟随耶稣。另一派说:[我是属保罗的],保罗听了很喜欢吗?不![为什么你说是属我的呢?我没有为你死啊!是基督为我们死,对不对呢!]所以保罗不因为人家是属保罗,而让他感到很高兴。加尔文本身不喜欢[加尔文派]这个字,路德很不喜欢[路德宗教会]这个字,但是现在好像很难脱离这个字,这不是他们原来的心意。这叫作负作用大过正作用,这是我常常提到的问题,在这一次我特别提了好几次。

    请你注意!如果当这些不同派别的人组织一个合作的神学院,不是说不可以,他们只要把绝对性的东西,彼此视作同意,好好建立,是不一样的;可以达到彼此尊重,那也不错!但如果一个路德宗、加尔文派他们强调到一地步,把别人当作非基督的时候,那就不可以了!所以,后来就产生一派,这一派叫作[基督派]。你不过是属保罗,你不过是属亚波罗,你不过属码法,我们是属基督!哪一个更属灵啊?哪一个更好啊?属基督的更好吗?我告诉你,最坏的就是那些属基督的!为什么?因为他已经先假设其他的人不属基督。你明白吗!这个看法可能你不同意,因为你需要一段时间慢慢去了解我。但一个如果说我是路德宗的、我是加尔文宗的,他们并没有意思说你不属基督,为什么?因为我是在路德的这一个系统下面认识圣经,解经是用这个方法,我这一派的思想因为承制历史上把因信的道理、圣经的道理提出来,所以我就在这个系统中去认识耶稣基督,在这原则去建立教会。而加尔文宗超过天主教所说的,要给你按手才承认,因为神永远的旨意与圣经的原则,我从这里去认识耶稣基督。但有一些人说,我才是属耶稣基督的,表示你们都不属基督的,那些人是把整个教会**得最厉害的人,但他们的口号是教会的合一。这叫作以合一精神反合一,用宗派精神反宗派。你明白吗?所以我们不要从现象下定论,要从本质里面看所有负作用怎样盖过正作用,而把教会带到更**的地步。最讲合一的就是倪柝声的运动。现在李常受已经变到一个地步,听说在山东的教会祷告时,是要奉李常受主的名[啊们!][李常受主啊!主李常受啊!](编者按,其实这种情形在中国其他省分都有,特别是华中地区;而山东省是李常受教育家乡,这种祷告可能是从他的家乡向各省传播)到了这个地步,如果倪柝声现在还在世上,他一定痛哭流泪。这负作用大到这个地步,是他原先连作构都没有梦到的。而当时有那一个人讲负作用的可能性?我来到台湾,每一次把负作用先提出来,你们恨我就表示你灵性不大好。我不是为我的好处来的,难道我每一次来都要让在家讨厌我。我谈负作用时说:小心啊!谨慎啊!你们要注意啊,负作用来!这都是为了你们的好处,但你们却先感到自己受伤。可能打态蚊子打的太大力,你没有发现有蚊子,只觉得你的皮给我打痛了,大概毛病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