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 为王诒弟兄感谢神
    ——读王诒弟兄新书《与神亲嘴》

    雁子

    正在看王诒弟兄的书《与神亲嘴》,看得我热血沸腾热泪盈眶,心中充满了感恩,感谢主拣选了这位弟兄,主啊,你一定也喜悦他,他让我看见你怀中的约翰,看见得鱼如得人的彼得,看见在大马士革路上扑倒之后走遍欧洲的保罗……

    究竟是什么让我如此感动呢?首先是他的真实,我不能确定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但我可以确定他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因为他没有任何理由撒谎,在信主之前他就已经是“名人”,不需要像有些人借上帝的名荣耀自己的名,更不可能是那种“靠基督吃饭”的人,他有体面的工作,在世俗社会里,如此“固执”地逆流传扬主名于名于利都无益处。就好比保罗,原本是“体制内”的红人,突然站起来不要命地见证主,若不是真的见了,信了,是不可能如此说如此行的。

    其次是他“不见一人,惟独基督”的大无谓精神。说实话他说的那些话也是我想说的,但我不敢说,我顾虑重重。我常常思想,如果我也像他那样说话会怎样?在我面前横竖摆着好几道坎儿:组织的,行政的,法律的,甚至还有教会的,任何一个坎儿都会让我狠狠地跌倒,难以再爬起来。我曾经有点酸酸地对自己说,我怎么可以和王诒比呢?他是被美国总统接见过的人,有这么大一个保护伞呢,谁想动他都得掂量掂量后果,我们是什么,小蚂蚁一只,想让你死不过轻轻捻一下。但实际上在去美国之前王诒比现在更加“张狂”,甚至于遭到XX部的点名封杀。他现在和那时已经有了本质上的不同,已经从一个自由主义者更新为一个基督战士,开始站在国度而不是国家或个人的立场说话。他的目中无人是因为心中有神,神占据了他的全部生命,而他的那些超凡脱俗的精辟言论,相信是出于神而不是出于他个人的。至于为什么他说了那么多“很过分”的话却安然无恙,看了他的书我恍然,那是因为他实在是在替神说话,实在是非常的“正直公义”,让人无可辩驳。神是我们的避难所,神是我们的靠山,当你确信神与我们同在的时候,一定是会拥有超越世人的智慧和勇气的。

    第三是他在信主不长的时间里居然掌握了如此大量而翔实的素材,可见其阅读和写作之勤奋.几乎是一个中国基督教现代史摆在了我的面前,让我清晰地看到近100年尤其是1949年以来中国的基督教经历了多么残酷而惊心动魄的大逼迫,在这逼迫中出现了大量的背离主的人群,就像当年摩西带领以色列人走出旷野寻找迦南地时的情况类似,以色列人一再地背叛主,因此在旷野中漂流了40年。1949年以后,中国出现了整体背离神的严重事件,最终惹怒了神,从此中国也陷入巨大的灾难之中。但也出现了一些圣徒,比如王明道、吴维尊等,差不多还有10万人在“地下”活动。在几十年的白色恐怖中,基督**至少没有像中国的知识分子那样几乎全军覆没。王诒的书中将圣徒的名单和叛徒的名单一起列了出来,让我们看见中国还有这样一段震撼人心的自由历史,还有这样一批先知般的人物,还有这样一段悲壮的史诗,神不会忘记他们,人也不应该忘记他们。感谢王诒所作的工,使我们能够为那些背叛主的罪人作忏悔祷告,为那些荣耀主的弟兄姐妹赞美神。

    第四要为王诒充满智慧和激情的文字感谢神。王诒是学法律的,所以清晰的逻辑思维、优美的文字描绘,加上幽默和诗性的语言,使阅读充满了快感。读王诒的文字是一种享受,会产生一种立即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的冲动。同样是基督徒,为什么有些人就只会闭门读经祷告,只会说些“属灵”到一般人听不懂的语言,对社会上的一切事情都三缄其口,好象只要不说话,就是厘清了和世俗的关系,就是分别为圣,就是纯洁高尚的基督徒了。

    中国的基督徒,大部分不知道加尔文,不知道马丁、路得,不知道爱得华滋,不知道奥古斯丁,更不知道费朋霍尔、帕斯卡、路易斯、韦伯……他们有些是没有机会知道,有些是不屑知道,他们认为只知道约翰彼得保罗就行了。王诒不仅研究圣经,而且研究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研究整个基督教发展史,研究基督教与科学与社会的关联。从比较文学、比较政治学、比较社会学中,更加深刻地理解和坚信了惟有基督的道理,这样的信仰才是科学的信仰,让人信服的信仰,知识分子愿意接受的信仰。

    知识分子信仰基督的过程可能都不会一帆风顺,他们总是要反复的思想,反复地验证,这个过程是痛苦的,王诒也有这样一个挣扎的过程,实际上是生命树和智慧树的选择问题。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中犯的错误之所以是死罪,不是因为他们不听话,贪吃,而是因为他们一旦能够“分辨善恶”,就会认为自己“像神一样”了,就会凌驾于神之上,最终背离神。知识分子在初信时总是挺着一颗骄傲的头颅,总是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来挑基督教的毛病,现在回头来看觉得很可笑,有限的人试图和无限的神叫劲,还自以为是。

    记得我在刚信不久,就陷入了一种恐慌,在最初的找到上帝的激动过去之后,我开始大量地看和基督教有关的书籍,包括反对和批判的书籍,在网上看各种文章,这时我与反基的先生们相遇了,那个叫董中的人写的反驳基督教的文章让我很认可。我开始徘徊,开始恐惧,如同一个刚刚被救上岸的人突然又要被推下海去,我知道这次下去就永远不会上来了,那种茫然和恐惧甚至超过了信主以前。当然我后来还是走出来,这里要感谢基甸和范学德等弟兄,他们的文章给了我不少安慰和启发。不过最终还是神救了我,这一点我后来越来越明白,人的得救不可能靠人,神若不伸手谁也没得救。神会让我们遇到一些偶然事件,或者说是“神迹”。

    王诒的“神迹”是从高高的梯子上摔了下来,恐惧中他开始向神求救,雁子则是在几乎绝望中突然从中央电视台6频道看到了电影《宾虚》,一个上帝拯救犹太民族的故事,又在三天之后同样的时间同样的频道看到了美国电影《三天》,一个关于上帝、死亡和复活的故事,当时的震撼太强烈了,我不由地跪在床上泪流满面,活生生的主亲自来到我的身边,给我如此生动的启示。之后我问起弟兄姐妹,他们没有一个人在那天看到电影,他们说中央电视台怎么可能放这样的电影呢?

    王诒是学习法律的,他在学术上最大的成就可能是关于宪政问题的研究。这是一个非常容易“触电”的领域,因为他和政治太密切,这不仅会让当局不高兴,也常常会让“弟兄”不开心。可这实在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一个社会采取什么样的政治体制,这不仅是属世的问题,更是属灵的问题,长达数百年的政教合一体制怎么可能与信仰没有关系呢?基督神学必然包括宪政问题。王诒最大的成就不是提出了什么具体的宪政改革新思维,而是明确告诉我们“宪政主义是圣经的一部分”,基督精神是我们唯一的终极价值归属,宪政主义,也只有宪政主义,是以圣经为判断依据的,是以神为本的,而其他的体制,如君主立宪,如封/建王/朝,或者打着人民民/主,行的封建体制的政/治制度,都是以人为本,把人当成神的政/治体制。凡是违背神的道的政/治体制,一定是要受到神的惩罚的。历史是一面镜子,不需要我们多说。

    作为一个基督徒,怎么就不能讨论政治问题呢?著名基督徒政治家马丁、路德金,二战时期以自己的生命阻挡希特勒疯狂车轮的费朋霍尔弟兄为我们做出了榜样。一些教会公开地反对触及这个问题,我认为是个误区。

    在社会上作光作盐是基督徒的使命,是彰显神荣耀神的最好的见证。王诒弟兄是神所钟爱的宠儿,在这样一个许多基督徒只能在“地下”活动的大背景下,王诒居然可以在主流媒体,或者至少是公开媒体上明目张胆地传扬神的道,居然可以在《南方人物周刊》上开专栏,而且被评为最佳专栏,最受欢迎的专栏。像他这样的基督徒中国能找出几个?我一直认为,如若不是神的允许,这事是不可思议的。

    和我一样,王诒在公然表明自己的基督徒身份,并在几乎所有的文章中大大弘扬基督的名,传播神的道之后,他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质疑和攻击,但是他“不以福音为耻”,用足够的时间和耐心与他们对话,舌战群儒,这也是我非常佩服他的地方。我很惭愧,遇到攻击我常常就只知道撤退,所以我不愿意去凯迪和天涯,坚守着自己的精神洁癖,实际上是放弃了护道和传福音的使命,为此,在看王诒的《与神亲嘴》时我常常自责和忏悔。从他的书中,我汲取到能量。但也十分清楚地知道,我不可能和他一样,我能做的,就是为王诒的存在默默地感谢神。

    信主3年来,我看见过很虔诚的基督徒,看见过很真实的基督徒,看见过很智慧的基督徒,但是像王诒这样既虔诚又真实又智慧的就可就太少了,我相信神必大大使用他。

    王诒的《与神亲嘴》是一本没有正式书号的印刷品,是用来送人的,它的价值远远超过书本身。我认为如果有一天评比“100年来影响中国的100本书”,王诒的《与神亲嘴》当名列前矛,它会以“非/法出版物”的名义走进排名,我相信在那个时候,这是一个光荣的身份。这100年可以从1949年起,也可以从1978年起,后者比前者更具有“解放后”的概念。我很幸运,得到了10本,全部送给我志同道合的朋友们。前天在党老师的送别会上,送给我们共同的朋友狄马一本,他非常喜欢。

    我希望得到这本书的人一定要珍惜它,不管你是不是基督徒,你有福了,你得到的不仅是一本思想著作,更是一本通往天堂的话语管道,是神藉着王诒的喉咙在向你说话,请打开心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