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死人复活的事，基督也就没有复活了。若基督没有复活，我们所传的便是枉然，你们所信的也是枉然，……基督若没有复活，你们的信便是徒然，你们仍在罪里，就是在基督里睡了的人也都灭亡了。我们若靠基督只在今生有指望，就算比众人更可怜。(林前15:13-14,17-19)
前言
我主持过许多葬礼。第一次是为我父亲，当时我才二十多岁；后来是为我母亲，以及各种各样人的葬礼——自杀的、谋杀的；年轻的、年老的；熟悉的人、陌生的人等。我想我还会继续主持葬礼；我也想到自己的葬礼。在一定角度上，作为牧师，我把自己工作的中心看作是为人的一生作准备，为我自己，也为别人——一切都是为了那一天。令人尊敬的清**牧师约翰．欧文说，他所做的是"作为一个走向死亡的人对走向死亡的人们讲道。"这话听上去好象有点儿令人毛骨悚然，但事实却不是这样。如果把人生看作是旅途，那么还有什么比知道到达终点时是荣耀而不是悬崖更令人鼓舞的呢？因此，我们聚会的时候，知道有将来的荣耀为我们预备，知道我们的这个必要朽坏的身体将会变成荣耀的身体，我认为这是各处教会应当重复宣讲的题目。在讨论为死亡作准备的时候，没有什么比讨论基督的复活更恰当的了。
我不但主持过许多葬礼，我也参加过不少葬礼。很少在哪一个葬礼上，无神论观念坚持到一个地步，以致一点儿也不使人联想起神的恩典。神的恩典总是以某种方式反映在丧葬仪式当中。但是，多少世纪以来，神的恩典是怎样使人类生存至今的呢？想到神，想到神的恩典，到底意味着什么呢？难道神的恩典就是那套毫无意义的陈词滥调，只能帮助我们渡过生活中一段艰难的时光吗？难道我们提到神的恩典就是跑到另一个世界去借点什么东西来给自己打打强心针吗？神的恩典常常成了发言人手上随心所欲的东西。
记得那次去参加我侄儿的葬礼，他是个同性恋者。主持葬礼的是个同性恋牧师，但我不知道他属于哪个宗派。整场仪式、整个过程，不仅仅与同性恋有关，而且这群人把一切都扭曲得只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感觉良好。记得结束之后，我遇到了那个牧师。倒不是我事先定的计划，而是他的车正好停在我的车旁边。他上了车，我走过去对他说："我想告诉你——用我可以做到的最有礼貌的方式对你说——你所讲的一切都是异端。"我把电话号码给了他，告诉他只要他愿意，我们可以谈一谈。他问我："你是死者的家属吗？"看来，他大概知道死者有个作传道人的亲戚。此后我没有收到过他的电话。我们不知道神的恩典如何在一个人的生活里作工——或许有一天他会打电话来。
另外一次，在一位我从前的体育课学生的葬礼上，许多学生、老师都出席了。一名女学生一直无法控制地哭泣，一位和我认识多年的教师对她说："我们假如不停地哭，他的灵魂就无法得安宁。"然后那位老师看着我，想要我表态同意她的说法。我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声明弄呆了，不知所措。只要我们停止哭泣，他的灵魂就没有问题了吗？你看，难怪知识分子们把我们文化里的基督教视作愚不可及，因为这一类的想法、说法满足我们的一时之需，丢掉了情理与逻辑。
神的恩典到底有没有实质性的东西？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我们可以靠得上、持得住的？人类有史以来最有智能的一个人说出的下面这段话，听上去与我们的经验很不合拍："名誉强如美好的膏油；人死的日子胜过人生的日子"(传7:1)。他是否摈弃了理性？他是否在参加葬礼上也这么说？他疯了吗？当神的恩典论到我们的死亡一事上时，是否仍然是我们可以享受的美味佳肴？这时的恩典仍然是恩典吗？假如是的话，我们有没有真正的理由说我们是此恩典的受益人？或许是有恩典，可我怎么知道那是与我有份的？
上个礼拜我们提到了耶稣怎样抵挡了试探，没有召十二营天使来消灭罗马兵丁(太26:53)。假如祂想要保护自己的话，祂可以求父差十二营的天使来。说到天使，大概只需要一位就够了。祂为什么没有这么做？我们怎么可以确信祂不会这么做？我们如何知道祂不会再降大洪水消灭整个人类？对这一切问题，我们可以用一个词来归纳：应许。大洪水不再会有了，那是因为神以彩虹为记，赐下了应许，让我们记住祂的约的应许——祂立了约要拯救这个世界。
神的恩典既不是空洞无物也不是不可捉摸的；神的恩典有着奇妙的本质与特殊性。作为人类，我们必须以神的应许作为我们可以把握的，因为祂赐下了应许。耶稣没有召来众天使，因为祂本质上就是神的应许——神那拯救人类的应许。让我们来看一看《希伯来书》中神的应许是何等有力！那是神起誓立的应许：
当初神应许亚伯拉罕的时候，因为没有比自己更大可以指着起誓的，就指着自己起誓，说："论福，我必赐大福给你；论子孙，我必叫你的子孙多起来。"……17照样，神愿意为那承受应许的人格外显明祂的旨意是不更改的，就起誓为证。(来6:13-14,17)
前面我们已经讨论过，神的应许最早从《创世记》三章15节开始，又在十二章里与亚伯拉罕立了约。神是赐应许的神，神是兑现应许的神。让我们一起来回顾一下神应许的本质，也就是最近这五讲的内容。我们论到了神在伊甸园对亚当赐救赎的应许、对亚伯拉罕的应许以及贯穿整本圣经的应许，并将恩典延伸到堕落的人类。我们论到了此恩典之约的中保——基督——的充分性：作为人，祂真正地代表了人；因为犯罪的是人，所以人需要代表；作为神，祂在承受神的无限忿怒时不致灭亡。我们谈到了这位中保的三个职分：祂是先知、神的代言人；祂是祭司，以自己的血献上赎罪祭，并为我们代祷；作为君王，祂战胜黑暗，给祂的国度带来胜利——我们知道祂有能力胜过一切。
接着我们又讨论了基督走过的路——祂的出生、生活和受死所体现出来的降卑与受屈。现在，我们要来讨论基督的升高，就是祂被高举，这包括他的复活、升天、坐在父神的右边，并且要再来审判世界。今天早上，我们就来看祂的复活。
基督的复活
我想来讨论有关基督复活的三个问题：基督的复活最根本的是什么？基督的复活怎样给我们带来祝福？我们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不能详细地讨论，只能稍微点到一下。我会根据圣经来展开。
如果说神的救赎计划有一个最关键之处的话，那个关键就是基督的复活。这就是我们信仰的核心。使徒保罗论到复活时这样说：
若没有死人复活的事，基督也就没有复活了。若基督没有复活，我们所传的便是枉然，你们所信的也是枉然，……基督若没有复活，你们的信便是徒然，你们仍在罪里，18就是在基督里睡了的人也都灭亡了。我们若靠基督只在今生有指望，就算比众人更可怜。(林前15:13-14,17-19)
假如去掉了复活，就什么东西也剩不下了。在整个救赎计划中，没有什么比基督的复活更重要了。假如我对基督的信靠不是永远地注目在复活的盼望之上，而只是在这事或那事上相信基督，正如保罗所说——"只在今生有指望"，那么我就是最可怜的。
一眼看上去，你可能会对这句话发出疑问："哪怕是没有复活，在道德上遵守基督的教训不也很好吗？"毫无疑问，基督的教导远远胜过世上任何人的教导。但我们若注意到保罗说这段话的上、下文，那么就更能帮助我们理解：这些基督徒是因着他们的信仰而遭逼迫、被杀害的。保罗说的是：假如我们仅仅是因为基督的道德教导而遭杀害，那么我们就比世人更可怜。因此让我们记住：复活是救赎的核心。
一、有关复活的几个方面
基督复活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一个角度来说，基督复活、被高举是从祂降卑受屈的死后身体不见朽坏开始的(徒2:27)。你们在读《信仰告白》、《要理问答》等文献时就可以看到，祂的身体不见朽坏是属于基督被高举之例，是祂得胜的一部份。基督的得胜是完全的得胜。虽然祂身上的钉痕、枪眼都在见证祂的受苦(路24:39)，但身体的朽坏却丝毫不能沾上基督的边。在旧约里，我们读到正在朽坏的尸体是污秽的，人不可碰。我们必须记住，使基督受死的罪是加在祂身上的，不是祂自己的罪，是我们的罪。我认为(当然你可以对此提出质疑)，基督的身子若朽坏，就说明祂是不洁净的了。但祂丝毫也没有不洁净的；祂的不洁净是加在祂身上的。
祂身上的伤痕说明，祂复活的身子就是祂受苦的身子，不是什么难以捉摸的东西。这是许多基督徒不注意的——他们以为基督复活后就是灵了。不！复活后祂仍然有实在的身体。假如祂只是个虚无飘渺的"灵"，墓穴门口的大石头就不必移开了。
耶稣凭着大能，自己从死里复活(约10:18)，因为死亡不能拘禁祂(徒2:24)。当然圣经上也说神使祂复活，不过这到底是指三位一体的神作工的不同方面，还是指耶稣的神性，我们不清楚。但耶稣的确告诉我们："没有人夺我的命去，是我自己舍的。我有权柄舍了，也有权柄取回来。"耶稣真正完成了没有人能够完成的任务——战胜了人类最后的敌人——死亡(林前15:26)。可以说基督的复活改变了世界。连诋毁祂的人也知道这点。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马太福音》二十七章里读到：
次日，就是预备日的第二天，祭司长和法利赛人聚集来见彼拉多，说："大人，我们记得那诱惑人的还活着的时候，曾说：-三日后我要复活-因此，请吩咐人将坟墓把守妥当，直到第三日，恐怕祂的门徒来把祂偷了去，就告诉百姓说：-祂从死里复活了-这样，那后来的迷惑比先前的更厉害了。"彼拉多说："你们有看守的兵，去罢！尽你们所能的把守妥当。"他们就带着看守的兵同去，封了石头，将坟墓把守妥当。(太27:62-66)
假如罗马人或犹太人能够找到基督的尸体，那么基督教信仰就会立即消失。但事实却不是这样。耶稣复活了——祂的的确确复活了！有时候你们会听到一些关于复活的争论；我不想在这里例举大量理由证明为什么我们应该相信基督的复活。《约翰福音》十二章里耶稣说："我讲的话(或译作"道")在末日要审判他"——祂的话就是神的话。说祂从死里复活就足够了！我不需要列出一大堆历史事实来证明。
二、复活带来的祝福
基督复活给信徒带来哪些祝福？为什么基督的复活对基督教信仰——也可以说对整个人类——是如此重要？
首先，它确保了我们在神面前的称义。法官的槌子砸下，神宣布说："你们无罪释放了！你们被免除了本应配得的定罪、惩罚。"使徒保罗论到基督时说："耶稣的复活是为叫我们称义"(罗4:25)。
复活是基督救赎工作的完全彰显。约翰．欧文这样解释说：
……当天使降下，挪开了坟墓门口的那块大石头，这就告诉我们神的公义已经满足，我们过犯的赎价已经付上。基督为那些相信祂的人付清了他们欠神的一切债。
假如一群人被围困，为了救自己脱离敌人之手，就派一个人出去求援。他们一定会想要看到一点迹象，证明他们派出去的那个人成功地完成了任务。假如基督没有复活，祂不过是另一位烈士，死得很壮烈，却没有战胜死亡，也不能保证别人能胜过死亡。假如基督秘密地升天，没有人看到祂的复活，祂的胜利就没有人知道。
其次，基督的复活也作为我们复活的一个榜样：
我们却是天上的国民，并且等候救主，就是主耶稣基督从天上降临。祂要按着那能叫万有归服自己的大能，将我们这卑贱的身体改变形状，和祂自己荣耀的身体相似。(腓3:20-21)
基督的复活指明了我们将来的复活(林前15:20)。我们可以满有安慰地知道，我们永恒的未来状态不是什么无形无体无个性的一团、不可知状态中的一滴；我们将会有身体，有个性，不像在葬礼上人们说的，"噢，他/她会活在我们的记忆里"之类的空话。我不知道你们的情况，我自己失去了许多亲人，我不想在永恒里只是和他们混在一起的一滴。我想能触摸他们，拥抱他们，我爱他们。天上比这里好。诺斯底主义把有形体的身体看作是坏的；但有形体的并非就是坏的——耶稣就是有形有体的。因此，上面的那种说法是神秘主义的东西。
对于基督徒来说，基督的复活是极大的安慰。基督在自己的复活里战胜了死亡，也为祂的新娘赢得了胜利。所以，保罗可以嘲笑死亡：
这必朽坏的既变成不朽坏的，这必死的既变成不死的，那时经上所记"死被得胜吞灭"的话就应验了。死啊，你得胜的权势在哪里？死啊，你的毒钩在哪里？死的毒钩就是罪，罪的权势就是律法。感谢神，使我们借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得胜。(林前15:54-57)
我有时候很喜欢看老电影。我父亲是个电影迷；我从小就受影响，一直看电影。最近，我看了一部三十年代早期的电影。即使是在早期电影里，好莱坞的表演也一样生动活泼，令人眼花缭乱。我一面看，一面情不自禁地想到，电影里的每一个演员都已经死了。他们都曾辉煌一时，但今天都已作古。只有复活才是生活的真正的欢喜结尾。你常常听到说"要现实一点。"这就是现实！在任何一个故事里，复活才是真正的快乐结局。我们谁都有生活的最后一章——或许是几年，或许是几十年，但都有那么一天。唯一的快乐结局就是战胜你的最后敌人——死亡。这就是基督为我们做的，这就是福音。
三、我们从基督的复活里学到的
复活当然是好消息，是福音；但是圣经说到复活时，不是一句说说的话而已。这就是我所要说的最后一点。福音不是叫我们坐在那里享受那为我们所完成的；圣经论到福音时，要求我们有行动。上面读的《哥林多前书》15:54－57并不是这段经文的结束，而是以下面这句结束的：
所以，我亲爱的弟兄们，你们务要坚固，不可摇动，常常竭力多作主工，因为知道你们的劳苦，在主里面不是徒然的。(林前15:58)
我很喜欢这段话里的先后顺序。一般说来，我讲道时总是先讲律法，然后以福音结束。这是对的；但这里还有一个逻辑上的顺序。记不记得今天早上敬拜开始时我们一起读的"十诫"？"我是耶和华你的神，曾将你从埃及为奴之地领出来。"他先提到福音，先提到祂的拯救，然后才给人规定律法："因为我把你们从埃及救出，这就是你们应该生活的方式。"保罗在这里鼓励弟兄们说，因为我们已经胜过了死亡，所以你们要常常竭力多作主工；复活是白白赐给你们的。这是一种健康的关系——你做的多是因为你爱的多，而不是你为了要赢得爱。
知道了基督的复活应该激励基督徒在主里多作工。保罗在《罗马书》第六章里花了大量篇幅论到基督徒与基督在祂的死上和复活上联合(罗6:5)。他在这段经文里基本上就是说，我们与基督同死，也与祂同复活。我们被从律法的咒诅下(罗8:2)、从罪的捆绑下得释放(罗6:7)。这些都属于复活的祝福。但保罗在告诉他们这些祝福的时候有一个目的；他不是叫我们懒惰。知道了复活的这些极大的祝福(即在神面前白白地称为义)和复活的身体，是我们过圣洁生活的动力。我们来看看保罗是如何告诉信徒们，劝他们应当怎样看待自己、怎样地响应神的呼召：
这样，你们向罪也当看自己是死的；向神在基督耶稣里，却当看自己是活的。所以，不要容罪在你们必死的身上作王，使你们顺从身子的私欲。(罗6:11-12)
也就是说，你们应当尽最大的努力来遵行神的律法。约翰告诉我们，罪就是违反律法。根据行为之约，你违反了律法就是死，但现在你从这个捆绑中被释放了，那么就应该努力遵行神的律法而不必害怕律法的咒诅。
这种差别就好象球队的练习赛与入选赛之间的差别一样：你打入选赛，是为了要加入球队。就律法而言，没有人能通过入选赛；当你打入选赛时，你知道一旦失误就要被淘汰。但是如果你已经入选，打练习赛时做的是与入选赛时一样的基本动作，然而你不再担心失误而被淘汰掉。我自己就有过亲身体验——有过被涮掉的经验，也有过被选上的经历。我记得很清楚，被选上后的那种感觉真好。我和队友们一起弹冠相庆，因为我们入选了。这里面当然也有很多自己的骄傲，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来的。但保罗这里所指的情况不一样——我们之所以"入选"，成为"队友"，完全是因为白白加在我们身上的义。因为我们有一位冠军，祂保送我们入队，不需要经过入选赛，不必担心被涮掉。因为我们的加入本来就不是按我们的表现。祂不仅保送我们，也一直保守我们。
也不要将你们的肢体献给罪作不义的器具；倒要像从死里复活的人，将自己献给神，并将肢体作义的器具献给神。(罗6:13)
这就是说，我们必须清楚自己的身份，并且付诸行动。保罗在《以弗所书》里又说："所以，我为主被囚的劝你们：既然蒙召，行事为人就当与蒙召的恩相称"(弗4:1)。他在《以弗所书》的前三章中告诉我们关于我们的身份：我们是被父神所爱，在创世之前就蒙拣选，神又赐给我们各样属灵的祝福。我们从前与神无份，现在成了神家里的人。从第四章开始，保罗告诉我们应该与蒙召的恩相称。
我们从福音的好消息上所知道的和所应该作出的反应中，第一重要的就是赞美神，赞美神的恩典：
我要一心称谢你，在诸神面前歌颂你。我要向你的圣殿下拜，为你的慈爱和诚实称赞你的名；因你使你的话显为大，过于你所应许的。(诗138:1-2)
我们在圣经中知道，我们应当赞美神的原因太多了！因为祂所行的万事都配得我们的赞美。在这一切的赞美中，没有什么比我们因着神差了祂的儿子为我们死并复活要向神献上的赞美更大的了。正如天使们对基督所唱的新歌：
你配拿书卷，配揭开七印，因为你曾被杀，用自己的血从各族、各方、各民、各国中买了人来，叫他们归于神。(启5:9)
他们在天堂里赞美耶稣，直到永远——赞美祂在十字架上流宝血所完成的伟业和祂的复活。
作为牧师，我的祷告是：我若能留下点什么，那就是影响我们教会的会众，叫大家知道在我们与神的关系上最最重要的、我们一开口就涌出来的，是赞美神——为了基督在十字架上所做的赞美神！
结论
基督的复活是一个真实的历史事件，也是一个转折点——不仅是神救赎计划的转折点，也可以说是历史的转折点。我们用的日历就是一个明证。复活所带来的祝福的广度与深度足以成为每一堂讲道的内容；这些祝福应该在基督徒心里激起他们一生的事奉、赞美和向神过圣洁的生活。
让我们一起祷告：
父神啊，我们知道我们实在是亏欠，远远没有认清自己所蒙的恩惠，就是在耶稣里的生命。我们甚至根本认识不到十字架的大爱、复活的大能、战胜死亡的胜利。世界上最智能的人不能明白，但我们的救主却已经成就了这一切。这是何等的祝福！这是何等美好的消息！我们可以有一个盼望，一个基于基督十字架上您对我们的恩典的盼望——祂的复活已证明了这个恩典的胜利。
父啊，愿我们永远赞美您！愿基督的复活在我们里面激励我们行善，成就您的美意，走在您为我们所安排的路上。父啊，愿我们因您加在我们身上充充满满的恩典，里面有良善、圣洁的志向，从身边的大、小事情做起，顺服您的旨意。父啊，愿我们成为盐，成为光，在这个失丧的世界上将您的话、将基督的复活带给人，也将我们的服务带给人。父啊，模塑我们的心，改变我们的心思意念，改变我们的一生，好叫我们作大使，真正地代表您。祷告奉我们救主基督的名求，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