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信仰的超越性2
    近年来,关于宇宙起源的“大爆炸”理论,重新为人们重视,很多人开始相信宇宙不是永恒的,是大爆炸的结果。支持大爆炸理论的一个重要证据是科学家发现了存留至今的大爆炸所产生的微波辐射。为了协助解开宇宙起始之谜,美国太空总署特别设计了宇宙背景探险号(CosmicBackgroundExplorer,COBE)人造卫星,专门用以测量此种微波辐射。这个卫星从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开始工作。其后两年所提供的资料表明,宏观宇宙每一个方向的背景温度完全一致,均匀到万分之一凯耳温度(Kelvin)!

    一九九二年四月,从诺贝尔奖得主群集的美国著名的LawrenceBerkeley实验室传出惊人的信息,太空物理学家史莫特博士(GeorgeSmoot)发现,COBE卫星所搜集的三亿六千万个测量数据中,只有万分之三的差异!有人称此发现为“若非有史以来最大的发现,便是世纪性的创举!”史莫特自己则公开宣称:“我们所找到的是宇宙诞生的证据,”“这好像睁开眼睛看到神一样。其中的秩序如此精美,如此均衡雅致,使我们想到宇宙的背后必然有其设计,”“神可能是它的设计者。”世界第一流科学家称此发现为“神的手笔”(thehandwritingofGod)。美国著名史学家博汉(FredericBurham)也发表评论说:“现时这最先进的发现,使‘神创造宇宙’这一观念,成为近百年来最受推崇的设想。”

    不难看出,科学家对神的认识也经历著曲折的过程。二、三百年以前,实验科学处于萌发时期,科学家们从事科学研究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认识神、荣耀神。他们把科学研究看作是“适合礼拜天作的”神圣活动。他们的灵感来自于对神的创造的探知的渴求。牛顿、凯普勒这些科学大师在谈到他们的成功时都说,他们只是“思想神要他们想的事”,是“追随上帝的思想”而已。虎克给牛顿的信中写道:“发明的灵感,有时就像圣灵的气息一样,我们不知道它从哪里来,也不知它往哪里去。它忽然来了,吹经我们多年努力、熟悉的窗口,进入我们意想不到之处。发明有时就需要这种幸运的一触,这种偶然巧合的一推。在千头万绪缠绕的中心,忽然看清那位大创造者的本意。我知道我做的每一件事,无论是蓄意的或不经意的,都是在上帝的影响下,因此我们更该竭力地去做”23。为著认识神而从事科学研究,在研究中更认识神;在与神的亲密关系中得到灵感,使科学研究不断有所发现、有所进步,因而更敬畏神。《圣经》说,“敬畏耶和华是知识的开端”,“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认识至圣者,便是聪明”(箴一7,九10)。耶和华是宇宙万物和自然规律的创造者,是生命、真理、智慧和知识的源头。敬畏、亲近他,可以得到更多的灵感和洞察力。认识、追随这位至圣者的人,是有真智慧的人。上述科学大师们,用自己的科研实践和心灵更新,为这句经文作了很好的注释。

    当现代科学取得瞩目的成就后,有人再度骄傲起来。随著人文主义世界观的抬头,达尔文的进化论风靡全球。科学界不少人开始抛弃神,反对超然的造物主的存在,强调宇宙的永恒性,视人是这永恒宇宙的主宰。人们再次利用科学研究向上帝争权,将科学研究与敬拜神相分割、相对立,陷入无知、迷惘之中。

    当科学家有重大发现时,会受到各种奖赏和称赞,这本是无可非议的。但同时也应该想到,他们只是发现了这些规律而并非创造了这些规律。崇敬规律的发现者而冷漠规律的创造者是很不符合常理的。比方说,有一位造诣极高的画家,画了一幅美妙绝伦的画,并将它精心裱帧,装入镜框,挂在客厅的墙上。一天一位客人在客厅见到此画,为之倾倒,立即叫亲朋都来欣赏,大家都赞不绝口,并热烈地祝贺这位客人竟然有幸发现此画。但此画出自哪位画家之手却无人问津,以为该画也许是自然形成并自己挂到墙上去的。我想,没有人相信这个比喻在生活中会真正发生,因为太不合逻辑。但是,一些很有理智的科学家在科学与神的关系上所持的观点,却正是这样不合逻辑,不合理性。

    当科学再度向纵深发展时,复杂、浩瀚、精妙的宇宙,使不少人不得不再一次去思考、面对宇宙背后的设计者。这在天文物理学界尤为突出。加拿大天文学家HughRoss说:“我和很多研究宇宙特征的人谈过话,也读过许多有关的书籍和论文。其中,没有一人否认宇宙不多不少是为适合生命而斧凿出来的。天文学家很自然地倾向独立和抨击一切信仰。只要有机会否定,他们就会把握。但宇宙的精雕和细琢,证据确凿,到如今我还未听过任何异议。”他列举了许多天文学家有关的谈话24。

    因发现宇宙背景辐射而获诺贝尔奖的物理学家彭西亚(ArnoPenzias)说:“天文学带领我们看到一件独特的事件,那就是:一个从无有中被造出来的宇宙;这宇宙有精密的平衡,供应著容许生命存在的条件;同时,这宇宙背后是有一个根本计划,也可以说是一个超然的计划。”

    宇宙学家罗夫曼(TonyRothman)在一部著作的结论中写道:“当中世纪的神学家,用亚里士多德的观点定睛仰望夜空时,他们看见是天使使宇宙和谐运作。今天,现代宇宙学家则象爱因斯坦一样,他们凝视著同样的天空,却看见上帝的作为透过大自然的常规表露出来,而非透过天使……当我们面对宇宙的规律和美丽,以及自然奇妙的巧合时,我们很容易有一种冲动,要用信心跨过科学进到宗教去。我肯定很多物理学家曾这样想过,我只希望他们会坦白承认。”

    英国天文学家戴维斯(PaulDavies)逐渐从无神论转而承认:“物理学定律本身似乎已是非常高明设计的产品”;“对我来说,强有力的证据说明背后必有玄机……好像有人把大自然的数字精调来创造宇宙……这设计给人的印象实在是震撼性的。”

    原宣称“宇宙就是一切”、毫不犹豫地反对基督教的英国天文物理学家荷尔(FredHoyle)现也无奈地说:“一位超智慧者在玩弄著物理、化学及生物学。”天文物理学家基福(RobertGriffiths)则风趣地说:“如果我们要找无神论者辩论,会到哲学系去,物理系派不上用场”。

    科学的发展虽还没有使每一个人看到神,但确实有一大批有成就的科学家,在研究中看到神的伟大,看到科学与《圣经》的吻合而真正谦卑下来。

    天文学家凯普勒说:“我们天文学家们是至高无上之神在大自然方面的代理人。大自然提供我们研究的机会,并非让我们自命不凡,而是为了荣耀神”25。热力学家凯尔文说:“人类承认自己所知的有限,是科学最关键的原理”26。

    因用油滴实验证明电子的存在,和其所携带的电荷,而获诺贝尔物理奖的米立根(Millikan)说得更加清晰,“人的宗教性是与生俱来无法逃避的。因为宇宙超过科学知识的范畴,非人类智慧所能窥测。这人类智慧不能窥测的范畴便是宗教的领域了。……人类智慧有限,不能完全明白宇宙终极的奥秘。……真正的现代科学,应当服从上帝、学习谦卑”27。霍顿博士形象地把科学与信仰(《大自然》与《圣经》)喻为人的双眼,“当我们将神的两种启示,揉合一起来看事物,好像用两只眼睛看见的立体感,新的深度和真实就出现了,新的属灵境界也显而易见了”28。科学能使人们从敬拜受造之物的迷信中醒悟过来,转而敬拜创造天地万物的造物之主。

    有人说,科学的终点就是信仰的起点。此话富于哲理。美国国家航空及宇宙航行局(NASA)、太空研究院的创始人泽斯爵博士(RobertJastrow),在《神与天文学家》(GodandtheAstronomers)一书中说过一段令人铭心刻骨的话:“对于一个靠理性的力量而生活的科学家而言,这个故事的结局像是个恶梦。他一直在攀登无知之山,并且快要到达巅峰。当他攀上最后一块石头时,他竟受到一群神学家的欢迎,他们已经在那里恭候无数个世纪了”29。

    基督教信仰的超越性

    何谓科学主义?有人会想,如果按前面论及的科学与信仰的关系,每一个科学家都应成为虔诚的基督徒才对,为什么现实并非如此呢?这是一个好问题。其答案是:科学至上的科学主义世界观,是阻碍一些科学家认识神的一个重要原因。什么是科学主义呢?何天择博士在《人从那里来》一书中,对科学主义这样描述说:“将科学局部的知识视为人类全部的知识,将科学有限的范围视为唯一的境界,将科学相对的学说视为绝对的真理,并以为在科学之外的其他学问都没有研讨的价值。以为科学可以解决人生一切问题,所以高唱‘科学万能’。这便是科学主义”30。笔者认为这是很中肯的。

    现代科学的发展对人类进步所起的重要作用是无可置疑、有目共睹的。不幸的是,自从人们在科学研究中开始抛弃神后,科学家对神这位造物主的崇拜,便逐渐演变为对受造的科学规律和受造的人的理智的崇拜。人把自己当作宇宙的主宰,把科学方法看著是检验一切真理的唯一标准。科学成了二十世纪的新宗教,被无数人盲目地顶礼膜拜,视为神圣不可侵犯。

    我们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现象:如果一个科学家举办讲座,听众不管是否听得明白,都无条件地接受;而且,往往越听不懂越是自叹不如:这道理太高深了,这个科学家的知识太渊博了!从不对科学家所讲的东西置疑。相反,如果是一个神学家讲道,无论他讲得如何清晰易懂,如何有根有据,人们也会疑云满布,百般挑剔。

    科学主义的产生除了摒弃神这个主因外,也有认识论、方**的根源。前面已经谈过,现代实验科学的主要方法是演绎法和归纳法。归纳法以观察、实验开始,从大量数据中找出规律来。演绎法虽以假设开始,却一定要以观察、实验的数据加以验证。因此,在科学研究中,始终十分重视实证,这是完全正确的。然而,如果把这种重实验数据的研究方法,不恰当地由物质世界扩展到灵性世界、由研究被造的自然界扩展到探知造物主时,就成了谬误。

    科学的局限性科学不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科学(尤其是实验科学)的局限性有如下几个方面。首先,科学研究的对象必须是可以重演的(reproducibility)、被动的(manageability)和可以量度的(observability)。我们得到的实验结果必须可以不断地重复。如果我们公布一个新发现,而他人无法在相同的条件下得到相同的结果,这个新发现是不会得到公认的。但是,历史上发生过的事件(如辛亥革命),个人一生中只发生过一次的经历(如初恋)和业已完成的事情(如生命的起源),都无法重演,因此不能用科学加以研究。

    所谓被动性是说,当研究者改变一个实验条件,被研究的对象一定要作出相关的反应。这样,人们才能发现各事物之间的联系。如果,无论我们如何改变条件,被研究对象或无动于衷或乱变一通,研究工作就无法进行。神不在我们的控制之中,而且远远高于人,所以我们不能用科学方法去研究神。

    另外,被研究的对象一定可以量度,如长度、大小、重量、强度等等。一次和一位朋友谈到此点时,我说:“爱是无法用科学方法研究的,因为爱无法量度。”他立即反驳说:“爱是可以用科学方法研究的!据说科学家已经发现,当人表现爱时,会发出一种波。”我说:“至今为止,我尚不知道爱可以用波来测量。即便真是如此,这恰好证明了我的论点:只有可量度的东西,科学才能研究。”对方听后先是一楞,尔后哑然失笑。研究对象的限制,使科学研究不仅是有范围的,而且范围是狭窄的。科学研究得到的知识只是人类知识的一部分。

    其次,科学研究的成果是中性的。科学成果,如化学物质、细菌培养、原子能等,既可造福于人类,又可成为人类互相残杀的武器。而且科学发展使生态破坏、环境污染、能源枯竭等问题日趋严重。

    第三,科学研究对灵性世界鞭长莫及。在第一章里已谈到,和物质世界一样,灵性世界是一个客观实体。灵界中有神,有灵界的受造物天使和部分天使堕落后变成的魔鬼撒但等邪灵。灵界存有的智慧远远高于人类的智慧。科学中有一条“铁律”:证明、研究者,一定要大于或等于被证明、研究的对象。相对于灵界,人类既无量度标准可用,其智慧又远所不及,科学只有望洋兴叹。“神是个灵,所以拜他的必须用心灵和诚实拜他”(约四24)。心灵和诚实是认识神的唯一途径。

    第四,科学无论如何发展,也无法解决人心和道德问题。纵观人类历史,科学事业一直在向前发展,近二、三百年尤为显著。但是人的道德水准并没有随科学发展而相应地提高。相反,科学愈发达,人心愈诡诈,道德愈沉沦。

    当今的美国就是例子。难怪在美国太空事业取得辉煌成功时,当时的美国总统尼克森在就职典礼和国情咨文中多次大声疾呼:“我们固然在征服外太空方面需要更大的抱负,同样地,我们也需要征服我们的内太空——人类的内在心灵。”尼克森是受人尊敬的、富有远见的政治家。不幸的是,他因水门事件下台,在内太空征服战中败阵下来。然而,征服内太空的必要性是随时可见的。

    一篇文章曾谈及纽约的公共汽车问题。在上、下班的高峰期,公共汽车十分拥挤,等车的人拼命想挤上车;一旦上车后大都堵在车门口,希望方便下车。为了使更多的乘客能上车,司机请车门口的乘客向空著的中间移动,但不管他如何劝说,毫无功效。司机不禁长叹,“我们已经可以把人送上月球,却无法让人从车门口向车中间挪一步……”。

    第五,科学研究的结论并非总是客观、可靠的,因它们必然为科学家的道德水准和信仰体系所左右。由于各种私利的影响,科学界作假的事屡屡发生。虽然被揭露的仅是少数,但这类丑闻仍常常曝光,中外科学家皆不例外。更重要的是,从假设、实验方法到对数据的取舍、得出结论,无不受到科学家信仰、世界观的影响,甚至扭曲,没有人能够超脱。达尔文提出进化论和爱因斯坦的宇宙常数,是著名的例子(详见第六章)。

    科学与神迹科学是研究神的正常作为;当神不按所造的自然律行事时,神迹就发生了,科学就无能为力了。因此,有人将科学和神迹对立起来,但这是大可不必的。有神就必有神迹。其实,自然规律和人自身,就是我们看惯了的神迹。按《圣经》记载,大洪水之后,“挪亚为耶和华筑了一座坛,拿各类洁净的牲畜、飞鸟,献在坛上为燔祭。耶和华闻那馨香之气,就心里说:‘我不再因人的缘故咒诅地(人从小时心里怀著恶念),也不再按著我才行的,灭各种活物了。地还存留的时候,稼穑、寒暑、冬夏、昼夜,就永不停息了’”(创八20-22)。正是神的这个恩典和应许,从那时起,除主耶稣再来时将要发生的普世性超然现象外,别的神迹都在有限的时、空中发生;在绝大部时、空中,自然规律照常运行,科学研究才成为可能。

    人类与上帝上帝是独一无二的造物之主,人类是受造之物。人类的科学研究只是探测神所“授与”的宇宙,无法直接了解神,因他可以介入宇宙,也可以超越宇宙。科学研究可以看到神的作为,但不能见神自己;可以知道有神,却不知神的特征(一神、多神?自然神、泛神还是与人类密切相交、有位格的神?)和旨意。这些只能从神的特殊启示——《圣经》中才能明白。在认识神的过程中,划清造物主和受造物的界限是非常重要的。我们人类处在四度时空中。一度一条线,两度一个面,三度是立体,多一度就多很多内涵。神在几度空间呢?有科学家推算,宇宙的空间可能有十一度到二十六度之多。五度空间现在就难以想象了,十一度、二十六度更无从想起。何况,神还在二十六度之外呢!所以,神与人之间的差距之大,是远远超出我们的想像的。然而,人们常常抹煞神和人的区别。要不,人要升到神的位置,甚至比神还高,对神品头论足,妄加评论,要把神圈在人的理性的圈子内,否则不能信他;要不,把神拉下来和人一样高,认为人做不到的事,神也做不到:因为人不能童女生子、不能死而复活,所以耶稣为童女所生并从死里复活就根本不可能。然而,一个简单的真理是:人是受造物,必须伏在自然律下面,不能超越;神是自然律的创造者,是可以随己意改变、超越他所造的自然律的。如果能回到自己受造的本位、谦卑地仰望神,那人们离认识神就不会很远了。

    实证与信心“拿出证据来!”不信神的人常常理直气壮地这样说,“我是搞科学的,如果有充分的数据说明有神,我就信!”大家习惯于“眼见为实”;搞科研的人更强调实证。所以,对五官不能感受的神的真实性总是心里存疑。这些是可以理解的。然而,即便是实验学科,定律也并非仅仅是数据、资料的归纳。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的两个前设并不是基于实证,而是后来才被证实的。数学是极为严谨的学科,但数学的很多公理的前设都是未经证明、甚至无法证明的。如果要求首先证明这些前设,数学研究就不可能进行。更重要的是,所有实验科学的共同大前提是“自然划一原则”(PrincipleofUniformityofNature),即,自然规律是宇宙性的、不变的。这个原则早已被人们视为理所当然。没有这个原则,一切科学研究都不能进行。但这个原则是未经证明、也无法证明的。巴斯噶说:“如何证明人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死?如何证明明天太阳一定会再度升起?这种深入我们下意识的,就是一种说不出的信心。”自然划一原则正是源于基督教的独一真神的信仰,源于人们对神的信心。所以,没有信心,寸步难行。我们对神的信心不是盲目的。《圣经》说:“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来十一1)。信心是一种确据。我们信神的确据就是:《圣经》都是神的启示,耶稣从死里复活的历史事实,以及千百万基督徒的生命见证。有了这种确据,我们就可以产生信心飞跃,相信那“看不见”的神。

    理性与灵性人不仅有感性、理性,更有灵性。人是有灵的活物。神是个灵,我们要用心灵和诚实去拜他。神是要用灵性去悟的。很可惜,人们常常不是用灵性提升理性,反而用理性压抑灵性。有时,有人的心灵已悟到圣灵的启示,要相信耶稣,但理性马上泼冷水:“别头脑发热!想清楚了再说!”基督教信仰并不排斥理性,是包含理性、超越理性的。有人坚持说,要弄清楚了才信,看见了才信。殊不知,在信仰问题上,逻辑恰恰相反:信了才能明白,信了才能看见!因为,“属血气的人不领会神圣灵的事,反倒以为愚拙;并且不能知道,因为这些事惟有属灵的人才能看透”(林前二14)。“圣灵参透万事,就是神深奥的事也参透了。……除了神的灵,也没有人知道神的事”(林前二10-11)。不信耶稣时,我们都是属血气的。“你们既听见真理的道,就是那叫你们得救的福音,也信了基督,既然信他,就受了所应许的圣灵为印记”(弗一13)。每个相信耶稣的人都因得到圣灵进住,成为属灵的人。许多基督徒都见证说,信耶稣后,过去很多无法弄清楚的问题都烟消云散了。一位理论物理学博士走过了超越理性的信仰路程后,他在一本书里谈到一个生动的例子。外太空有一种奇特的现象。人们在太空船里回头望,可以看到耀眼的太阳;如果转头向前看,不是片灿烂阳光,而是异常的黑暗。因为外太空没有粒子,不能将阳光折射或漫射到人们眼里。但是,如果你相信外太空的黑暗里充满了阳光,马上就能看见:只须把手伸出船舷,手就闪闪发光。如果你什么也不做,非看见才相信黑暗中有光,那就永远看不见31!

    注释

    1.JeanS.Morton著。《圣经中的科学》。陈永成译(台北:中国主日协会,1980)。

    2.余国亮著,《物理学家看圣经》。香港:道声出版社,1987。

    3.崔振华主编,《天文博物馆》,郑州:河南教育出版社,1995,页38。

    4.周功和著,《基督教科学观》,台北:中华福音神院出版社,1993,页52。

    5.潘柏滔著,《进化论-科学与圣经冲突吗?》。台北:更新传道会,1987,页234-235。

    6.张文亮著,《我听见石头在唱歌-科学大师的求学、恋爱与理念(二)》,台北:校园书房出版社,1998,页79。

    7.同5,页83。

    8.同5,页87。

    9.Kaiser,C.B.CreationandtheHistoryofScience.WilliamB.EerdmansPublishingCo.,1991,P.127.

    10.同1,页179-180。

    11.张文亮著,《科学大师的求学、恋爱与理念》,台北:校园书房出版社,1996,页134。

    12.同上,页90-93。

    13.同上,页39。

    14.张文亮著,《我听见石头在唱歌》,台北:校园书房出版社,1998,页179-180。

    15.林语堂著,《信仰之旅-论东西方的哲学与宗教》,胡簪云译(香港:道声出版社,1991),页14。

    16.参见11及金新宇著,《科学与基督教》,香港:宣道出版社,1990,页10-12。

    17.JohnHoughton著,《宇宙:神迹或机遇》,钱锟译(香港:福音证主协会,1992),页73-74。

    18.同5,页32-35。

    19.同1,页179。

    20.同15,页143。

    21.这段话引自6,页242-243。一位读者曾来信说,地球比月亮大,因此在月亮上看地球一定比在地球看见的月亮更大,不可能像棒球、乒乓球那么小。的确,月亮的半径只有地球半径的四分之一稍长,其体积只有地球的五十分之一。所以,在月亮上看到的地球一定远比棒球、乒乓球大。我查对后,发现引文与6相同,没有引错。再仔细阅读,引文没有说是在月亮上、而是在飞行途中看地球像棒球、乒乓球那么大;如果当时太空船离地球比月亮与地球的距离更大,就有可能。因为现不知飞船的轨道,所以无法澄清。希望将来有机会了解。但笔者衷心地感谢这位读者的细心和认真。

    22.韩伟等著,《科学理智与信仰》,台北:宇宙光出版社,1989。

    23.同5,页35。

    24.HughRoss著,《混沌初开-从科学观点论创造》,李柏基译(美国:中信出版社,1998),页61,104,134-139。

    25.同1,页179。

    26.同5,页57。

    27.同1,页179。

    28.同15,页144。

    29.同21,(EnglishEdition),页124。

    30.何天择著,《人从那里来——进化论与创造论初探》,台北:宇宙光出版社,1992,页9-10。

    31.李清义著,《飘浮的苹果》,台北:宇宙光出版社,1995,页98-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