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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 宗教(一)
有一位在加拿大的朋友,是亲耳听过苏格兰牧师德拉蒙德讲道,而现在仍活在世上的少数人中间的一个。在他写人我的信中,讲了一个关于慕迪和德拉蒙德的故事。
这两个人非常不同,可是却能共事许多年。慕迪相当保守,他对信仰的立场在今天几乎可以称之为基要派。德拉蒙德却接受了现代科学对宇宙的看法,赞成对圣经的批判性研究,在信仰观点上十分自由。
慕迪的同事和支持者中,有一些人很不信任德拉蒙德,仍不满意慕迪用他做同事。他们认为德拉蒙德的信仰不够正统,很希望慕迪能和他分手。慕迪对这些攻击德拉蒙德的人,不相信他在传福音的事业上可以同事的人,作了如下的答辩:“德拉蒙德是学者,我不是;我如果是就好了。可是我深深知道,我虽不是学者,我有希望和他一同在永生里。”
慕迪看得很清楚,神学上有没有造诣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自己。德拉蒙德属什么神学派系无关紧要,要紧的是:他是信主的人,一个慕迪愿意和他在永生里相处的人。慕迪的这句话,让我想起不久前看到的一篇文章;写文章的人对当时教会奄奄无生气感到十分难过。他写了一本书,书名叫做《新教教牧的新题目:圣经里没有爱,神学里没有人,信仰里没有基督》。他认为这是他那个时代正统信仰的适当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