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诗歌,灵的绽放
出版过两本诗集,《女孩.女人》《来自天堂》。一本在信主前,一本在之后。天壤之别。
写诗的感觉很奇妙,那些句子是从天而降的,我只需要伸出手接住即可。深知不是我个人所为,S说:“从他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江河来”。约
我惊喜地发现了诗歌和信仰的关系,发现了诗人+信仰的价值,发现了一个诗人的成圣之路。信仰和诗歌都拥有一个共同的东西——异象,信仰原就是诗性的,信仰是诗人的翅膀,能让诗人的灵绽放。
诗歌的语言和我们通用的语言不同,诗是不可以提问的,也不可以解答,100个人可以有100种解释,没有标准答案,一说就可能是错。诗歌追求的不是结论而是一种撞击灵魂的震撼感觉,它只叫醒那些可以叫醒的人。
好的诗歌能经受漫长时间的检验,比如屈原、李白、李清照、徐志摩、北岛、海子的诗……而大部分的诗歌都像沙子一样沉入了海底。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写的过程。
诗,不仅是对生命存在的一种特殊言说,也是生命存在的一种特殊仪式——在这种仪式中,个体生命瞬间澄明而自信,并与S同在。神圣感,祭祀感,仪式感常常控制我的情绪。
采几朵小花给你。
“太阳部落/等待也是一种仪式/歌声骤起,我安静如云/虔诚地泊在S的脚下/等待献祭”
“幻想与生命共舞/一缕希翼在平行线上跳动/回家是生存本能/归的欲望早已加入动脉/只需要在有雨的日子轻微暗示/叫醒血肉温情”
“目光颤颤地托起/那个酝酿已久的祈祷”
“与陆地告别是必须的仪式/在傍晚启动灵魂/上升的过程足够漫长 足够美妙/终极的幸福感觉从那扇窗/射向地极”
“生命就是一次渐行渐远的过程/幸好有你在高处望着我/幸好我可以在下面望着你”
“突然发现,我里面已不再是我/而是鲜活的——你”
“把祈祷词铺满夜空你听见了吗/或许是另一种求告/是土地对宇宙的追问/灿烂从来都只在瞬间/那些坠落在黑暗中的语言去哪了/ 绽放的不一定都是微笑/我该如何歌唱如何飞翔/天地作证,我又一次真实地拥抱了你/ 以血缘的爱”
要具有相对大气,高尚,宽广,圣洁的心,才可能有不俗的意境,心有多宽,诗就有多宽,灵魂的住所有多高,诗的境界就有多高。过去写诗是把玩,现在写诗是祭奠,信仰使我从此岸到达了彼岸。
我要将我的灵赐给他,他必将公理传给外邦。太
愿我的诗不是沉入海底的沙子,而是升上夜空的星星;愿我的私人写作成为他喜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