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現代科學與基督教信仰 三、基督教信仰既符合科學又超越科學
    基督教信仰與科學研究是和諧一致的,它不僅符合科學而且大大地超越科學。這是基督徒對科學與基督教的關系所持的觀點。我將從幾個側面來闡述這一觀點。

    《聖經》中的科學預見

    《聖經》不是一本科學專著,乃是一本論述神的創造、神對人類的救贖和神的國度的神所默示的巨著。然而,《聖經》中確有許多關于科學的預見,遠遠地超前于人類的認知,日益為現代科學所證實,令人驚嘆、折服。莫琴博士(JeanSloatMorton)在《〈聖經〉中的科學》余國亮博士在《物理學家看〈聖經〉》等書中對此都有集中的論述。我僅舉幾個例子以饗讀者。

    •地球的形狀、浮動和轉動現在大家都知道,地球是一球體,懸浮在宇宙中,不停地自轉和繞太陽公轉。但古代的看法則完全不同,古代人們認為地球是平的,四周被大水圍繞,只要一直往前走,一定會走到大地的邊緣;同時,當時認為地球是被支撐和固定不動的,太陽系的所有星辰都以地球為中心旋轉。地球是如何被支撐的呢?印度人認為在地面之下,有力大無窮的四只大象支撐著,大象則站在象征力量的烏龜的背上,烏龜又趴在首尾相餃的眼鏡蛇上面。至于眼鏡蛇又被何物托住,就不得而知了。巴比倫人則把地球當著在海上浮著的一座空山,並相信地球內部十分黑暗,是人死後的住處。這些觀點現在看來十分幼稚、可笑,但古代能提出如此的假說已是相當杰出的了。

    歷史學家通常認為第一個提出地球是圓的這個觀念是希臘人。公元前六世紀,希臘哲學家兼數學家畢達哥拉斯就說地球是圓的。首先定出地球兩極、赤道和回歸線的位置、劃出子午線和經緯度的也是希臘人。在舊約以賽亞書四十22明確寫道,“神坐在地球大圈之上,地上的居民好象蝗蟲。他鋪張穹蒼為幔子,展開諸天為可住的帳棚。”“大圈”一詞在希伯來原文中是指一個立體的球面而不是一個平面的弧形。這一本《聖經》清楚地啟示了地球的形狀。以賽亞書寫成于公元前七世紀末到八世紀初,先于畢達哥拉斯的假說二百年,早于哥倫布斯的航行兩千多年。

    地球靜止不動的“地心說”觀點直到哥白尼于公元1549年提出“日心說”後才被打破。十七世紀牛頓發現萬有引力定律,方可解釋地球之所以能懸浮在太空,乃是地球和太陽之間引力相互平衡的緣故。哥白尼的“日心說”和牛頓的萬有引力定律奠定了現代天文學的理論基礎。然而,關于地球的懸浮和轉動,《聖經》早就指明了。是《聖經》中最古老的經卷之一,成書的具體時間難以考證。書卷的主人翁約伯是公元前兩千年左右的歷史人物。不少學者認為約伯記的成書時間要早于摩西五經(成書于公元前1400年左右),也有學者認為此書寫于以色列民族被擄回歸之後(公元前六世紀)。不管怎樣,起碼比牛頓的萬有引力定律早兩千年以上。〈約伯記〉已指出地球是懸浮在太空的,“神將北極鋪在空中,將大地懸在虛空;將水包在密雲中,雲卻不破裂。”(伯二十六7∼8)

    由于地球的自轉,才有晝夜之分,這是幾百年前人們才懂得的事情。而成書于公元一世紀的新約《聖經》對此早有暗示。主耶穌談到何時再來審判世界時就提示過。他說︰“人子顯現的日子,也要這樣。當那日,人在房上,器具在屋里,不要下來拿;人在田里也不要回家。……我對你們說,當那一夜,兩個人在床上。要取去一個,撇下一個。兩個女人一同推磨;要取去一個,撇下一個。”(路十七30∼35)兩個人在田里干活,是指白天。兩個人在床上是夜里;女人推磨多在清晨和傍晚。為什麼耶穌再來的時刻既是白天又是夜里,既是清晨和傍晚呢?因為,主耶穌再來的時刻,在全球不同的地方的時間是不一樣的。在中國是中午,在美國卻是午夜,在其它地方可能是早上或傍晚。主耶穌這樣說,明確地啟示人們︰地球是不斷轉動的,神的救恩是普世的,神的審判是全球性的。

    •地球的風向系統

    太陽的照射和地球的旋轉是形成地球風向系統的兩個主要因素。喬治•哈德里(GeorgeHadley)于十七世紀第一次提出空氣在赤道——兩極回流的理論。赤道的空氣受熱上升,兩極的冷空氣因此會向赤道移動;赤道上升的熱空氣流向兩極,受冷後下降。如此循環往復不已。這種風向模式被稱之為“哈德里窩”。到十九世紀,科用奧利斯(G.G.Coriolis)發現,一個在旋轉體表面移動的物體的運動方向會向右或向左偏斜,被稱之為“科里奧利斯旋轉力(TheCoriolisForce)。其後費瑞爾(WilliamFerre)證實科里奧利斯旋轉力也適用于地球的風向系統,即費瑞爾定律︰由于地球的旋轉,北半球的風向右偏斜,南半球的風向左偏斜。哈德里窩是由太陽的直射和斜射引起,費瑞爾定律則因為地球的旋轉。這兩大因素共同作的結果,使地球形成了東南、東北季風帶,南、北回歸線無風帶,南、北西風帶等一套復雜的風向系統。

    然而,早在公元前,《聖經》就指明這個風向系統了。〈傳道書一6〉寫到︰“風往南刮,又往北轉,不住地旋轉,而已返回轉行原道。”“風往南刮,又往北轉”是指哈德里窩(赤道——兩極回流)︰“不住地旋轉”即指費瑞爾定律;“而且返回轉行原道”說明這樣的風向是有規律的。這一節經文僅21個字,卻高度準確地概括出地球風向系統的主要特點。

    •水文學

    水文學是研究水的蒸發、凝結和化為雨、雪下降等現象的關于水的循環的科學。這種水循環的理論直到十六、十七世紀才被接受。為水文學理論作出貢獻的伯羅(PierrePerrault)和馬利奧特(EdmeMariotte)發現法國塞納河的流量與雨量有密切關系。後來,天文學家哈萊(EdmundHalley)的資料也支持水循環的理論,認為雨、雪的下降和水的蒸發是彼此制衡的。

    早在兩千多年以前,《聖經》已明確地記載了水循環的理論。“江河都往海里流,海卻不滿。江河從何處流,仍歸還何處。”(傳一7)何等雋秀、優美的詩歌語言,簡潔、準確的科學描述!

    •氣壓

    壓力是物質所給予每個接觸面的重量。空氣是氣態物質,有重量,也必然產生壓力。物埋學家加俐略在十七世紀從觀察中已猜測到空氣有重量。是他的學生托里拆利(Torricelli)于公元1643年用實驗證明空氣是有重量的。把一支真空的唧筒插到井里時,井水可順唧筒上升,但不能超過三十三尺的高度。他想是井水上面的空氣的重量所產生的壓力把井水壓入唧筒的;因空氣的重量是一定的,所以產生的壓力也是一定的。他用比重比水約重十三倍的水銀做實驗。他用一支48寸的玻璃管,玻璃管一端封閉,一端開口。他將水銀注滿玻璃管,然後將開口一端倒插入水銀槽中。此時,玻璃管巾的水銀下跌了18寸,留下18寸的真空,水銀柱的高度保持在30寸。這樣,他不單證明了空氣有重量,而且證明空氣的壓力所產生的重量相當30寸水銀的重量。第一支氣壓計就這樣誕生了。

    早在托里拆利數千年前,《聖經》就指出空氣有重量了。“神明白智慧的道路,曉得智慧的所在。因他鑒察直到地極,遍觀普天之下。要為風定輕重,又度量諸水。”(伯二十八23~25)。“下流人真是虛空,上流人也是虛偽,放在天平里就必浮起;他們一共比空氣還輕。”(詩六二9)顯然,《聖經》中啟示的空氣有重量,既有道德方面的喻意,又有真正的科學內涵。

    •洋流及海洋航道

    從古至今,多數人都以為海洋是不流動的“一潭死水”。其實,海洋是一個循環流動系統。底層海水的流動被稱之為洋流。直到二十世紀,人們仍認為海洋深處沒有洋流存在。後經一系列研究,證實南大西洋海底有洋流存在。但因缺乏直接證據,仍被懷疑。六十年代中期,科學家們借助于現代攝影技術,發現海洋深處有漣漪和被沖刷的現象;透過漣漪,觀察到洋流沖擊海底沉積物的現象,海底洋流的存在才被最終證實。

    美國科學家毛瑞(MatthewFontaineMaury)是海洋航道的發現者。他從航海志中詳細研究海上的風向和洋流情況,從中歸納出橫渡大西洋的理想航道,成為日後國際公認的航道的基礎。毛瑞所著的《海洋物理學》仍是當今研究季風與洋流相互關系的基本教科書之一。是他第一個指出,由于季風和洋流的相互作用,使海洋成為循環不息的系統。

    富有啟迪意義的是,毛瑞關于海洋航道的靈感是來自《聖經》的啟示。有關毛瑞生平的書中記載了這樣一件事。一次毛瑞臥病在床,每天晚上由他兒子讀《聖經》給他听。有天晚上當他兒子讀到詩篇八第8節,“海里的魚,凡經行海道的,都服在他的腳下”時,他猛然聯想到海底航道問題。他說︰“如果上帝說大海中有航道存在,那麼我病愈後,一定要把它們找出來。”毛瑞于1873年去世。毛瑞的故鄉維吉尼亞州于1923年在首府Richmond為他建立紀念碑,碑文載明毛瑞的靈感源于《聖經》。

    •電磁波

    1820年,哥本哈根的物理學教授奧斯特發現,如果讓電流從一支懸掛的磁針旁通過,磁針會發轉動。他的發現傳到巴黎後,法國物理學家安培立刻想到電流與磁鐵應是同等的。他用實驗證實了他的想法︰兩條通電的導線會因它們電流方向相反或相同而吸引或排斥。安培的實驗又啟發了英國科學家法拉第。他想,既然電流有磁性作用,磁鐵也應該產生電流。經過十載的努力,他的實驗成功,為日後電動機和發電機的問世奠定了理論基礎。

    1864年,數學家馬克斯韋(Maxwell)用數學證明,任何電或磁的改變,都會向空間放出能量,此能量以波的形式傳遞,其中電的方向與磁的方向相互垂直,而它們又都與前進方向垂直,並證明它們在真空中傳遞的速度等于光速,此波被稱為電磁波。1887年,赫茲(Hertz)用震蕩電路放射出電磁波,支持了馬克斯韋的光電理論。1896年,意大利人馬可尼(Marconi)首次用人造電磁波傳遞信息,建立了第一座無線電發射和接收電台。

    在古代,人們對電、磁的知識是相當貧乏的,直到1749年,富蘭克林才提出閃電是電荷流動的假說,並于1753年做了他那著名的風箏實驗,借連接風箏的銅線把雲層中的電荷引進實驗室。可是遠在三千多年以前,《聖經》就預言了無線電通訊的科學成果︰“你能發出閃電,叫它行去,使它對你說,我們在這里。”(伯卅八35)那個時代的人描述電磁波,唯一的可能是閃電;事實上,閃電所放出的電光就是電磁波!約伯記的這句經文,也可解釋為用電和磁來傳遞信息。比馬可尼早數十年,摩爾斯(Morse)于1844年成功地借有線電報傳遞了信息。人類首次用有線電報所傳遞的話是《聖經》中的一句經文,“誰不知那是耶和華的手作成的呢。”(伯十二9)

    隨著科學的深入發展,人們發現卅八章35節這句經文包含著更深的意義。電磁波可用電子加速的方法制造,也可由原子內部的電子發出。原子核所含的質子數,決定了核外電子軌道的半徑;在不同半徑的軌道上運行的電子所具有的勢能各不相同。當激發電子由一個軌道跳到另一軌道時所放出的電磁波的波長也不相同。分析其波長,就知道是什麼元素了。科學家們正是通過分析其他星球所放射的電磁波來了解該星球有何種元素的。

    另外,紅移現象(RedShift)告訴我們,當一個星球遠離地球而去的時候,它所放射到地球的可見光的波長會變長,即向紅光方向移動,反之亦然。這樣,測定其電磁波波長的變化,我們便可知道該星球是以何種速度離開或接近地球了。所以,物體所發射的電磁波,不僅可以告訴它們是誰,而且告訴它們正向什麼方向運動。

    想想電磁波在宏觀和微觀上的這種“指示”功能,再來讀這句經文,“你能發出閃電,叫它行去,使它對你說,我們在這里”時,神的智慧是多麼令人贊嘆呵!

    •割禮

    割禮是《聖經》中記載的儀式,男嬰出生後第八天,要割去**器的包皮,作為以色列民族與神建立誓約的標記。(創世記十七10∼13)《聖經》記載了以色列人的祖先亞伯拉罕為兒子以撤行割禮。“以撒生下來第八日,亞伯拉罕照著上帝所吩咐的,給以撒行了割禮。”(創二十一4)割禮不僅有屬靈的意義,要除掉以色列人及其後裔心中的污穢,而且在醫學上也是有益的。包皮垢菌與女性**癌的發生有密切關系。有人統計過,非猶太婦女得宮頸癌的機率比猶太婦女高近10%。

    但是,割禮為何要在出生後第八日進行呢?《聖經》沒有解釋理由,只說是神的吩咐。直到近年,這個謎底才被揭開。本世紀五十年代初期,科學家在食品中發現一種物質,被稱為維生素K,可以防止嬰兒出血,因為維生素K可以促進血凝素在肝髒合成。維生素K可由人體小腸內的細菌合成。由于新生嬰兒小腸內的細菌不多,缺乏維生素K,血凝素含量相對減少,故易引起出血。科學家們進一步研究嬰兒在發育過程中維生素K的合成情況時發現,嬰兒出生第三天,血液中血凝素的濃度只有正常值的30%,而第八天達到110%,然後再降回到正常的濃度。考慮到三、四千年前那種缺醫少醫的遠古年代,嬰兒出生第八天是行割禮的最好時機。神對世人的愛是這樣地無微不至。

    《聖經》中關于科學的預見,從天文到地理,從陸地到海洋,從動、植物到人類,涉及面廣,豐富多彩。以上我僅舉出幾項大家所熟知的事實作為例子。每當我讀到、想到。講到這些例子時,內心都一次又一次地深深被激動。象地球的浮動和轉動,地球的風向系統和水的循環都是極為宏觀的現象,非高踞于地球之上,不得窺其全貌。電磁波的特性、血凝素的功能也只有物理學、醫學發展到今日方能闡明。然而,幾千年前,人們既無飛機、雷達,也不能發射衛星、飛船,更不知細菌、維生素、電、磁為何物。在那個時代寫下的《聖經》怎麼能如此清晰、準確地揭示這些自然現象的本來面目呢?這再次無可辯駁地說明《聖經》是神所啟示的話語,使我們清楚地知道耶和華我們的神是宇宙萬物的創造者,是自然科學家的研究靈感的源頭。

    基督教與現代科學的發展

    十七世紀的英國是現代科學發展的溫床。英國為什麼能在短短的一二百年內,科學突飛猛進,遠遠超前于其他國家呢?人們從社會、經濟、政治、實驗方法等諸方面尋找原因。現在多數研究者認為,基督教信仰是促進英國現代科學發展的最重要原因。

    •基督教一神觀是現代科學的思想基礎

    希臘哲學家亞里斯多德(公元前384∼322)的一元論世界觀及由此產生的理性主義,中世紀在西方思想界佔統治地位。一元論的世界觀在理智方面抹煞造物主與被造之物的差別,認為人的理智的實能部分與神的理智相同。因而高舉人的理性,認為人的理智和思想可以洞察宇宙萬物的奧秘,是衡量一切真理的標準。人可以通過自己的默想,在理智中設立大前題,然後以此前提推演出去,用以解釋各種事物,這叫演繹法(deduction)。他們注重理智思維,忽視人對事物的觀察分析。

    按此世界觀、方**,亞里斯多德認為宇宙由55個同心圓球組成,最中心是地球,向外分別為水、氣、火、天空星體等圓球。每個圓球都有靈性,神在所有的圓球之外,對各圓球產生吸引,因而帶動宇宙各圓球運轉。中世紀的教會及科學界普遍接受亞里斯多德的宇宙觀,認為神是終極因,相信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在理性主義的束縛下,以實驗、觀察為主要手段的現代科學不可能得到發展。

    公元1543年,天文學家哥白尼(CoPernicus)提出地球繞太陽運轉的日心學,並得到天文學家伽利略(Galileo)和凱普勒(Kepler)從實際觀察中得到的數據的有力支持,**了地心說。從此,經驗主義的治學方法開始抬頭,強調觀察外界事物的重要性,在觀察的基礎上思考、分析、發現規律,即所謂歸納法(Induction)。經驗主義哲學拉開了現代科學的序幕,伽利略被譽為現代科學之父。但與此同時,也帶來了懷疑主義,只相信經驗過的東西,不承認因果關系確實存在,認為科學只是經驗的歸納,無法預測將來要發生的事情。休謨(Hume)是代表人物。

    此外,隨著亞里斯多德宇宙觀的被**,神是終極因的觀點也和地心學一起被許多人拋棄了。人們開始站在純自然的立場,不再追求自然定律的終極因(Why),而只是描述和形容自然規律(how)。唯物主義和自然主義(人文主義)開始在知識界佔上風。認為一切事物皆由物質組成,提倡物質的永恆性,否定其被造性;強調真理的可經驗性,摒棄時空之外的任何客觀實體;高舉人的理性,相信人能主宰自己的命運;認為宇宙乃機緣巧合的產物,否定超然的造物主的存在。自然主義否定神後,在宇宙和人類起源問題上留下的空缺,為日後進化論的崛起提供了適合土壤。(詳見第六章)

    然而,基督教堅持一神的世界觀,相信神創造了宇宙萬物,人是按神的形象造的,人可以憑借神所賦予的理性去認識萬物,進而認識神。也就是說,人可以從觀察大自然開始(經驗),借著歸納和演繹(理性)提出假設,然後再用實驗來證實、修正或**這種假設。有人稱此為經驗的理性主義。很明顯,當今實驗科學所采用的方法正是源于基督教倡導的理性經驗主義。

    科學研究有一個大前題,即相信宇宙萬物是按一定的規律運作的,這種規律不隨時間、地區和研究者而改變。這一前題被稱之為自然劃一原理。這一原理也是直接來自基督教的一神世界觀。無神論演繹不出這一原理,使宇宙此起彼伏的多神論也無法使自然規律在整個宇宙和諧統一。過去在歐美佔支配地位的基督教信仰為科學研究建立了大前題,提供了正確、有效的方**,使現代科學孕育于西方成為歷史的必然。

    •基督徒是發展現代科學的中堅力量

    按照《聖經》的教導,上帝是宇宙萬物的創造者、護持者,人是神按自己的形象造的。基督徒相信,因神給予的理性,人有能力接受神的啟示去認識宇宙,進而認識神;同時,神要人治理環境、管理各種魚類、飛禽、走獸(見創世記第一章)。只要對所要管理的對象有深入的了解,才能當好神的管家。為了認識、榮耀神,為了不負神的重托,一大批虔誠的基督徒以極大的熱忱獻身于自然科學,取得舉世矚目的成就,成為各現代學科的奠基人。現代科學發展初期,英國社會的基督徒約佔總人口的20%,而在英國早期皇家學會中,基督徒的比例卻高達90%!

    牛頓是這一大批基督徒科學家的杰出代表。這位英國科學家27歲即出任劍橋大學教授,發明微積分法,確定運動三定律,發現萬有引力定律,在光學和天文學也有頗多建樹。後被推為皇家學會會長,並被加封為爵士。他是舉世聞名的科學家,又是虔誠的基督徒。他非常敬畏神。在平常談話中,從不敢妄稱耶和華的名。在提到神的聖名之前,必先肅然靜默。他曾說︰“據我研究的結果,《聖經》記載之信而有證,實遠非世俗的歷史所能比擬。”他研究《聖經》的濃厚興趣絕不在科學之下。他所發表的科學著作只佔他所有著作的百分之十幾,他80%以上的著作皆為神學著作,總字數超過一百四十萬字。

    波蘭天文學家兼數學家哥白尼經二十幾年研究,發表《天體運行》(DeRevolutionibusOrbiumCoelestium)巨著,首先提出日心學,奠定了現代天文學的基礎。哥白尼不僅是偉大的科學家,而且早年學習神學和醫學,一生懸壺行醫,後又擔任牧職傳道。支持證實哥白尼的日心說的天文學家伽利略和凱普勒也都虔信神。伽利略雖遭到天主教教廷的**,他本人仍相信《聖經》,相信日心說與《聖經》並不矛盾。凱普勒是基督徒,曾在神學院進修兩年。他曾說︰“我們天文學家是至高無上的神在大自然方面的代言人,大自然提供我們研究的機會,並非讓我們自命不凡,而是為了榮耀神。”

    電解原理發明人法拉第(MichaelFaraday)虔信《聖經》,並是倫敦一教堂的兼職傳道人,每周講道多次,遺留至今的講章有一百五十篇之多。他臨終時,別人問他在想什麼,他說︰“我心靈很平靜。”並引用《聖經》說︰“我知道所信的是誰,也深信他能保全我所交付他的,直到那日。”(提後一12)對熱力學第二定律的發現作出重要貢獻的科學家卡爾文(Kelvin)也是虔誠的基督徒。一次一個學生問他一生中最大的發現是什麼,他沒有說是第二定律,卻說︰“在我生平的發現中,最有價值的,是認識了主耶穌基督。”

    化學家波義耳(RobertBoyle)在他的科學論文中再三強調,科學研究的整體目標是要顯示《聖經》和自然規律的合理性及和諧性。他本人研讀原文《聖經》,對基督教護教學甚有研究。在美國發行的第一本印地安語《聖經》是由他資助出版的。

    瑞典博物學家林奈氏(KarlVonLinnaeus)對現代植物學的發展有極大貢獻,尤以植物分類法聞名。他將自然界分為動物、植物、礦物三大類,再細分為綱、目、科、屬、種,成為現代自然分類法的基礎。林奈氏一生敬畏上帝。據說某**外出散步,偶見一艷麗奪目的花朵,深感上帝創造的奇妙、偉大,便立即跪下,感謝造物主的恩典。

    法國化學家巴斯德(LouisPasteur)是世界公認的微生物學的創始者。他發明消毒法,對人類醫療衛生,貢獻極大。又在防治瘟蠶病、促進法國蠶絲業的發展立下豐功。他對上帝和福音都有堅強的信心。他說過,“如果承認上帝的存在,這一個信心實比一切宗教的神跡更為超奇,不可思議。如果我們有了這種信心,這種悟性,那便不能不對上帝下跪,肅然敬拜了。”他常在實驗里,一面工作,一面禱告。法國另一位著名的科學家巴斯噶(BlaisePascal)英年早逝,去世時才39歲。他16歲時就完成了有關投影幾何的名著,並先後發明計算器、晴雨表和水壓機等,為曠世天才。然而,科學上的重大成就卻無法滿足他靈性的要求,甚感痛苦,遂研讀《聖經》。一天晚上正讀到第十七章時,神忽然向他顯現,當年領以色列出埃及的偉大先知摩西所見的荊棘中的火焰,充滿整個房間,同時上聞主聲︰“亞伯拉罕的上帝,以撒的上帝,雅各的上帝,非哲人之上帝,非學者之上帝。”使之頓時開悟,單靠科學、哲學,不能通神。面對真神後,他大獲平安、喜樂。他將神的啟示筆錄、繕正,縫于襟內,終其一生,未告訴任何人。直到他去世時才被發現,現珍藏于巴黎國立圖書館。巴斯噶悟道之後,盡棄驕淫之氣,謙卑自律,判若兩人。後著《沉思集》(Ponsees)為主證道,膾炙人口。

    以上只是部分實例。在現代科學發展初期建立了豐功偉跡的基督徒科學家還有很多。從現代科學的方**的建立到基督徒的實際參與,基督教對現代科學的發展起了極為重要的作用。有人甚至稱基督教是現代科學之母。現代科學發展史清楚表明,那種認為基督教與科學對立、阻礙了科學的發展的觀點因攻其一點,不及其余。我也為自己因無知而曾持這種本末倒置的觀點而暗自紅過臉。

    科學家在科學研究中逐漸認識神

    有人常問我,象上面提到的那些著名的基督徒科學家,是否因為出生在基督教家庭而信主的?按我手頭現有的資料,我不能準確地回答這個問題。我相信,其中會有相當一部分人是受到家庭的薰陶而信主的。我認為,這些朋友的問題的實質在于,如果這些科學家因家庭的影響而信基督教,他們的信仰是否只是自然而然地隨大流而已?我覺得此種觀點可以理解,但不全面,也不盡符合事實。

    不少基督徒的後代並不是自然而然地成為基督徒的,有的始終沒有成為基督徒。知名學者林語堂先生的父親是一個牧師,他小時也接受了基督教的信仰,但成年之後,他開始對中國聖哲思想深切愛好,逐漸疏遠了基督教。經過幾十年的艱苦跋涉,最後才又回到主耶穌的懷抱里。他在《信仰之旅》的緒言中說︰“我獲得宗教走的是一條難路,而我以為這是唯一的路。我覺得沒有任何其他的路是更妥當的,因為宗教自始至終是個人面對那個令人震驚的天,是一種他和上帝的事;它是一種從個人內心發出來的東西,不能由任何人來‘給予’。”中國內地會創始人戴德生先生的曾孫戴紹曾牧師也不是自然而然成為基督徒的。

    不可否認,出身于基督教家庭,從小耳儒目睹,少有無神論與有神論的沖突,沒有太多的理性掙扎,比較容易接受基督徒信仰;也確有人是在這種環境中“糊里糊涂”地成了基督徒的。然而很難想象,那些有高度智慧、理性、邏輯思辨能力、在科學上取得非凡成就的基督徒科學家,會在信仰上采取人雲亦雲的輕率態度。事實上,從上面所舉的例子可以看到,他們一面努力搞科學,一面深入研讀《聖經》,常常講道。他們的信仰不是盲從的,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們知道他們所信的是誰,知道為何要信。

    英國當代著名的大氣物理學家侯頓(JohnHoughton)在談到自己的信仰時,這樣說過︰“有了很強的歷史證據,加上千千萬萬基督徒的見證,也不能說服我。因為我要親自去體驗、證實我可以與神建立的個人關系。那麼,我需要的是怎樣的證據呢?很少有人象使徒保羅,突然看見屬靈的事實如刺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信仰的心田。多數人走向信仰的過程比較長遠,就象人與人的關系一樣,一見鐘情到底比較少,多數人是逐漸地認識到神的真實的。所以我個人的論點包括歷史的證據,歷代教會的經驗,再加上我個人的體驗,都是貫穿一致的體系。有了信仰的觀點,歷史的基礎是否重要呢?有人認為關系不大,他們覺得信心可以勝過歷史而獨存。但大多數的基督徒,連我在內,卻認為必須有歷史的根基,否則信仰不能成立。正如使徒保羅在初期教會就說︰‘若基督沒有復活,我們所信的便是枉然。你們所信的也是枉然。’(林前十五14)歷史的基礎與信心的經驗並駕齊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這是基督徒科學家在信仰問題上所持的嚴肅、審慎和執著的態度。

    此外,不少科學家是在科學研究中逐漸認識神、完成從無神論到有神論的思想飛躍的。牛頓和愛因斯坦都是如此。一次一位朋反在牛頓面前講了一通不信神的話後,牛頓當場予以駁斥,“我對你關于天文數理的高見,一向樂于領受,因為你是研究有素的;但是你對基督聖道,最好不要隨便發言,因為我素知你于此道毫無研究,並且我敢斷然地說,你根本是個門外漢。”牛頓之所以如此不留情面,是因為他自己也曾深受這種盲目反對基督聖道之害,希望自己的朋友不要重蹈覆轍。牛頓早年是個實證主義者,只信科學,不信神。對宇宙現象有了深入了解後,他才心悅誠服地伏拜在神面前。他在《原理》(Principia)一書的結論中寫道,“證諸天文系的奇妙安排,可知宇宙間必有一全知全能者。”

    愛因斯坦(AlbertEinstein)則稱他是在研究相對論時找到神的,盡管他的有神觀帶有泛神論的色彩。他曾經說過︰“無限超越的聖靈,在這些細小的細節上啟示他自己,而我們甚至可以用我們脆弱微小的頭腦來了解。我的宗教信仰即由對他誠心的崇敬而構成的。我深深地相信有一種借難以理解的宇宙顯明的、超越的理智力量的存在,這種感受構成我對神的觀念。”

    美國大發明家愛迪生(ThomasAlvaEdison)對現代科學進步有重大貢獻。米勒(FrancisTrevelyanMille)在《愛迪生傳》(ThomasAEdison)中說︰“如果沒有神的啟示,沒有一個‘舵手’,沒有一個引導的力量,愛迪生決不會有一個科學的和數學的精密頭腦來領悟宇宙的奧秘。天體行星在一定軌道上轉動不息,千萬年如一日。種種造化的奇妙,生活的繁殊,以及動物、植物、礦物的神奇不可思議,使愛迪生相信宇宙間必然有上帝。”愛迪生自己說過︰“我認為每一個原子必由某種智慧所掌管,所以能千變萬化,成造化之妙。這種智慧乃是從一個比我們更偉大的能力而來。上帝的存在,在我是幾乎可以用化學來加以證明的。”他雖未皈依于任何正統的信仰,但敬畏上帝。他在自己的實驗室曾寫了一篇座右銘,其中說︰“我深信有一位全智全能的、充滿萬有的、至高至尊的上帝的存在。”

    赫喬父子(William和JohnHerschel)都是大天文學家。William發現了雙星和天王星,John發現了五百多個星雲。宇宙的奇妙使他們敬畏神,他們常說宇宙是神精巧杰作的證據。證據是那樣明顯,以至Wiliam認為,不信神的天文學家的神經一定有點問題。

    曾任牛津大學大氣物理系系主任、現為英國國家氣象局兼太空中心國家地球觀測計劃董事會董事長的候頓博士(JohnHovghton)在他的新作《宇宙︰神跡或機遇》(DoesGodPlayDice?AlookatthestoryoftheUniverse)中深有感觸地寫道,“我多次提及神啟示的兩本書︰大自然及《聖經》。《聖經》特別借著耶穌啟示神自己。對我來說,最能激發敬拜之心的經驗是同時默想這兩種奇妙的啟示。當我翻閱一頁頁的彩色天文圖片,看著那些通過望遠鏡或太空船拍攝的行星和星雲,或者欣賞那從太空實驗室或同步衛星自動相機所拍攝的色彩變幻的地球時,我看見宇宙的浩大和太空運作之精妙。我的理性飽受激蕩,同時我的感情和想象力也受這些科學觀察的激動,我不得不感到驚嘆和謙卑。”

    1961年4月12日前甦聯宇航員加加林(YuriA.Gagarin)駕駛載人人造衛星沃斯托克一號(Vostokl)用87分鐘成功地繞地球的軌道運行一圈後,太空時代宣告開始。前甦聯領導人赫魯曉夫挾太空優勢之威,在聯合國會議上的蠻橫態度使美國大為震驚。朝野一致努力,美國的太空事業迅速發展。

    1968年12月下旬,美國阿波羅八號的三位太空人首次沖破地球的引力進入月球軌道,然後又沖破月球的引力回到地球,為登月鋪平了道路。聖誕節清晨他們在太空中輪流朗誦創世記一章1∼10節。美國郵政局為了紀念這次飛行曾發行紀念郵票,郵票圖案中央赫然印著“InthebeginningGod…”(起初,上帝…)。1969年7月20日10時56分,阿波羅11號的太空人阿姆斯壯(NeilA.Armstrong)的左腳踏上月球,實現了人類登月的夢想。他和另一位太空人艾德林(EdwinE.Aldrin)在月球表面漫步兩個多小時,艾德林在月球上通過衛星轉播站向人類發出呼吁︰“無論你在何處,請暫時停下來,向上帝表示感謝吧!”他們朗誦了詩篇第八篇的詩句︰“我觀看你指頭所造的天,並你所陳設的月亮星宿,便說︰‘人算什麼,你竟顧念他?世人算什麼,你竟眷顧他?’”然後將詩篇第八篇留在月球上。

    1971年7月31日,阿波羅15號的太空人施高特(DavidR.Scott)和歐文(JamesB.Irwin)第四度登月,並駕駛耗資近四千萬美元的月球車在月亮上探測67小時,搜集了大量資料,被譽為“首次真正的月球探險”。正處在事業巔峰的歐文上校在完成此次飛行後,突然向太空總署遞交了辭呈,進入神學院學習。後來他到各處傳講神的福音。他說︰“當我們飛向月球時,身後的地球最初還可以清晰地看到海洋、白雲、和山脈,美麗極了,就象聖誕樹上的裝飾。但幾個小時後,地球卻小為籃球,不久又縮小成為棒球、乒乓球……這時我才突然發覺自己是這樣快地離開地球,內心的感觸真是無法形容。借著電腦幫助,我們平穩地降落了,那種感覺非常新奇,我們居然到達月球表面了,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開拓者的興奮……抬頭回顧地球,只見那美麗溫暖的地球,顯得極其脆弱,好象用手指一捏,就會捏碎似的。此時此景,使人不能不想到神的慈愛和神的創造。”“神既然應許我安然返回地面,是要我與各位共享一件事情︰神多麼偉大,人多麼渺小,他也充滿了愛。我有獨特的權利看見神奇妙的創造,因此神在我身上有特別的旨意,要我對男女老少傳講︰神愛世上每一個人,甚至將他的獨生愛子耶穌基督賜給我們。”

    前面曾提到的美國水星計劃及雙子星計劃的總執行者勃克博士(WalterF.Burke),在美國第一位太空人格林被發射到太空的那一周(1962年2月),仍在帶領教會的查經班,因為當時他正擔任教會主日學的校長。在肯尼迪角主持太空船發射後第二天,他便搭飛機回到聖路易斯城,當天晚上仍帶領查經班不誤。對此,他說︰“說實在的,我現在把如何為主而活的事情看得比我參加月球登陸計劃的工作更為重要。”

    在回答記者關于科學與信仰的關系的采訪時,他說︰“我個人認為太空時代確給予人許多好處,它是加強我屬靈生命的一大因素。現在我每天讀經更勤。以前我常有‘到底有沒有神’的問題,現在所想的已變為,‘神在我們身上有什麼目的,我如何才能為基督做更好的見證。’在我和許多科學家的交往中,還沒有見到一個純粹的無神論者。自從我們進入太空後,我覺察到許多同事們更加深了他們的信仰,很少有一天不听到人們談及靈性問題。在以往數月里,我意識到太空人員有一種心靈的覺醒。現在他們自由地談論屬靈的事情,有的甚至告訴我,他們已經接受了基督教信仰,這是我以前做夢也想不到的。”

    余國亮在《物理學家看聖經》一書中曾引用了《讀者文摘》登載的一個小故事︰一次,全世界的科學家都集中起來,制造了一台世界最大、可以解答古今中外一切疑難問題的電腦。在電腦揭幕那天,全世界第一流的科學家都圍在電腦四周,迫切地想知道它如何解答全世界最重要、也是最難解答的問題︰世界從何而來?當他們把此問題輸入電腦,經過復雜的程序後,答案出來了。大家急不可耐地展開答案,上面寫著︰“起初神創造天地。”隨著科學的發展,這個答案為越來越多的科學家所認識、所接受。

    近年來,關于宇宙起源的“大爆炸”理論重新為人們重視,很多人開始相信宇宙不是永恆的,是大爆炸的結果。支持大爆炸理論的一個重要證據是科學家發現了存留至今的大爆炸所產生的微波輻射。為了協助解開宇宙起始之謎,美國太空總署特設計了宇宙背景探險號(CosmicBackgroundExplorer,COBE)人造衛星,專門用以測量此種微波輻射。這個衛星從1989年11月開始工作。其後兩年所提供的資料表明,宏觀宇宙每一個方向的背景溫度完全一致,均勻到萬分之一凱耳溫度(Kelvin)!

    1992年四月,從諾貝爾獎得主群集的美國著名的LawrenceBerkeley實驗室又傳出驚人的信息,太空物理學家史莫特博士(GeorgeSmoot)發現,COBE衛星所搜集的三億六千萬個測量數據中,只有萬分之三的差異!有人稱此發現為“若非有史以來最大的發現,便是世紀性的創舉!”史莫特自己則公開宣稱︰“我們所找到的是宇宙誕生的證據。這就象睜開眼楮看到神一樣。其中的秩序如此精美,如此均衡雅致”,使我們想到宇宙的背後必然有其設計,”“神可能是它的設計者。”世界第一流科學家稱此發現為“神的手筆”(the“handwritingofGod”)。美國著名史學家博漢(FredericBurham)也發表評論說︰“現時這最先進的發現,使‘神創造宇宙’這一觀念,成為近百年來最受推崇的設想。”

    不難看出,科學家對神的認識也經歷著曲折的過程。二、三百年以前,實驗科學處于萌發時期的科學家們從事科學研究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認識神、榮耀神。他們把科學研究看作是“適合禮拜天作的”神聖活動。他們的靈感來自于對神的創造的探知的渴求。牛頓、凱普勒這些科學大師在談到他們的成功時都說,他們只是“思想神要他們想的事,”是“追隨上帝的思想”而已。為著認識神而從事科學研究,在研究中更認識神;在與神的親密關系中得到靈感,進而大大增強對事物的洞察能力,使科學研究不斷有所發現、有所進步,因而更敬虔神。

    如此往復,科學家們把科學研究和信仰越來越緊密地結合在一起。由于他們心中有神,科研中取得的成果越大,越看到神創造的奇妙和偉大,越謙遜自律。牛頓僅僅把自己形容為一個在海邊的沙灘上有幸揀到幾個比較好看的貝殼的孩子。‘’敬畏耶和華是知識的開端,”(箴一7)因為神是萬有之本,是智慧、知識、真理、生命的源頭。科學家們用自己的科研實踐和心靈更新為這句經文作了很好的注釋。

    然而,人類的始祖因為不甘處于自己受造的本位,要與神爭智慧,違抗神的旨意,偷吃禁果,被逐出伊甸園。驕傲使人類的祖先犯罪、墮落。墮落後的人類心中少有想到神,使驕傲成為現代人的一個重要特征。

    當現代科學取得矚目的成就後,有人再度驕傲起來。隨著人文主義世界觀的抬頭,達爾文的進化論風靡全球。科學界不少人開始拋棄神,反對超然的造物主的存在,強調宇宙的永恆性,視人是這永恆宇宙的主宰。人們再次利用科學研究向上帝爭權,將科學研究與敬拜神相分割、相對立,陷入無知、迷惘之中。

    當科學進一步向縱、深發展,宇宙萬物的復雜、浩瀚和精妙,使人不能不再次去思考、面對宇宙背後的設計者,不能不承認人的有限和渺小。所謂科學研究,只是去認識神所“授與”的宇宙;所謂科學定律,只是描述神的正常作為罷了。沒有神的創造和護持,就沒有科學研究,沒有神的啟示,無論怎樣假以時日,人類也無法認識宇宙的奧秘。

    當科學家有重大發現時,會受到各種獎賞和稱贊,這本是無可非議的。但同時也應該想到,他們只是發現了這些規律而並非創造了這些規律。崇敬規律的發現者而冷漠規律的創造者是很不符合常理的。我打個比方。有一位造詣極高的畫家,畫了一幅美妙絕倫的畫,並將它精心裱幀,裝入鏡框,掛在客廳的牆上。一天一位客人在客廳見到此畫,為之傾倒,立即叫親朋都來欣賞,大家都贊不絕口,並熱烈地祝賀這位客人竟然有幸發現此畫。但此畫出自哪位畫家之手卻無人問津,以為該畫也許是自然形成並自己掛到牆上去的。我想,沒有人相信這個比喻在生活中會真正發生,因為太不合邏輯。但是,一些很有理智的科學家在科學與神的關系上所持的觀點卻正是這樣不合邏輯、不合理性,令人百思不解。

    科學的發展雖還沒有使每一個人看到神,但確實有一大批有成就的科學家在研究中看到神的偉大、看到科學與《聖經》的吻合而真正謙卑下來。

    象當年牛頓一樣,科學巨匠愛因斯坦也虛懷若谷。他一生取得如此重大的成就,卻說自己只是在真理的海洋邊上徘徊,一無所獲。因用油滴實驗證明電子的存在和其所攜帶的電荷而獲得諾貝爾物理獎的米立根(Millikan)說得更加清晰,“人的宗教性是與生俱來無法逃避的。因為宇宙超過科學知識的範疇,非人類智慧所能窺測。這人智不能窺測的範疇便是宗教的領域了。……人智有限,不能完全明白宇宙終極的奧秘。……真正的現代科學,應當服從上帝、學習謙卑。”候頓博士形象地把科學與信仰(大自然與《聖經》)喻為人的雙眼,“當我們將神的兩種啟示揉合一起來看事物,好象用兩只眼楮看見的立體感,新的深度和真實就出現了,新的屬靈境界也顯而易見了。”

    有人說,科學的終點就是信仰的起點。此話富于哲理。美國國家航空及宇宙航行局(NASA)太空研究院的創始人澤斯爵博士(RobertJastrow)在GodandtheAstronomers。(《神與天文學家》)一書中說過一段令人銘心刻骨的話︰“對于一個靠理性的力量而生活的科學家而言,這個故事的結局象是個惡夢。他一直在攀登無知之山,並且快要到達巔峰。當他攀上最後一塊石頭時,他竟受到一群神學家的歡迎,他們已經在那里恭候無數個世紀了。”

    基督教信仰的超越性

    •何謂科學主義?

    有人會想,如果按我前面論及的科學與信仰的關系,每一個科學家都應成為虔誠的基督徒才對,為什麼現實並非如此呢?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問題的答案是,科學至上的科學主義世界觀是阻礙一些科學家認識神的一個重要原因。什麼是科學主義呢?何天擇博士在《人從哪里來?》一書中對科學主義這樣描述說︰“將科學局部的知識視為人類全部的知識,將科學有限的範圍視為唯一的境界,將科學相對的學說視為絕對的真理,並以為在科學之外的其地學問都沒有研討的價值。以為科學可以解決人生一切問題,所以高唱‘科學萬能’。這便是科學主義。”我認為這是很中肯的。

    現代科學的發展對人類進步所起的重要作用是無可置疑、有目共睹的。不幸的是,自從人們在科學研究中開始拋棄神後,科學家對神這個造物主的崇拜便逐漸演變為對受造的科學規律和受造的人的理智的崇拜。人把自己當作宇宙的主宰,把科學方法看作是檢驗一切真理的唯一標準。科學成了二十世紀的新宗教,被無數人盲目地頂禮膜拜,視為神聖不可侵犯。

    我們經常可以看到這樣的現象。如果一個科學家舉辦講座,听眾不管是否听得明白,都無條件地接受。而且,往往越听不懂越是自嘆不如︰這道理太高深了,這個科學家的知識太淵博了!從不對科學家所講的東西置疑。相反,如果是一個神學家講道,無論他講得如何清新易懂,如何有根有據,人們也會疑雲滿布,百般挑剔。

    科學主義的產生除了摒棄神這個主因外,也有認識論、方**的根源。前面已經談過,現代實驗科學的主要方法是演繹法和歸納法。歸納法是觀察、實驗開始,從大量數據中找出規律來。演繹法雖以假設開始,卻一定要以觀察、實驗的數據加以驗證。因此,在科學研究中始終十分重視實證,這是完全正確的。然而,如果把這種重實驗數據的研究方法不恰當地由物質世界擴展到靈性世界,由研究被造的自然界擴展到探知造物主時,就成了謬誤。

    此外,不少人認為,科學家的信仰是建立在數據之上的,因此是客觀、可靠的︰而基督教的信仰是出于人的臆念,因而是主觀、不可靠的。這顯然是一種誤解。由于方法的誤用和對基督教缺乏了解,加上一些歷史原因,不少人開始把科學與信仰對立起來。認為凡不能用科學方法證明的,皆不可信︰基督教的信仰不能被科學證明,所以也不可信。當年,別人向我傳道時,我要對方把神證明給我看一下;今天我向別人傳福音時,又受到同樣的挑戰。可見科學主義的危害之深。

    •科學的局限性

    科學不是包治百病的靈丹妙藥。科學的局限性有如下幾個方面。

    首先,科學所研究的對象必須是可以重演的(reproduibility)被動的(manageability)和可以量度的(observability)。我們得到的實驗結果必須可以不斷地重復。如果我們公布一個新發現,而他人無法在相同的條件下得到相同的結果,這個新發現是不會得到公認的。但是,歷史上發生過的事件(如辛亥革命),個人一生中只發生過一次的經歷(如初戀)和業已完成的事情(如生命的起源),是無法重演、不能用科學加以研究的。

    所謂被動性是說,當研究者改變一個實驗條件,被研究的對象一定要作出相關的反應,這樣,我們才能發現各事物之間的聯系。如果,無論我們如何改變條件,研究對象或無動于衷或亂變一通,研究工作就無法進行。神不在我們的控制之中,而已遠遠高于人,所以我們不能用科學方法去研究神。

    另外,被研究的對象一定可以量度,如長度、大小、重量、強度等等。一次和一位朋友談到此點時,我說︰“愛是無法用科學方法研究的,因為愛無法量度。”他立即反駁說︰“愛是可以用科學方法研究的!據說科學家已經發現,當人表現愛時,會發出一種波。”我說︰“至今為止我尚不知道愛可以用波來測量。即便真是如此,這恰好證明了我的論點︰只有可量度的東西,科學才能研究。”對方听後先是一楞,爾後啞然失笑。研究對象的限制,使科學研究不僅是有範圍的,而且範圍是狹窄的。科學研究得到的知識只是人類知識的一部分。

    其次,科學研究的成果是中性的。科學成果,如化學物質、細菌培養、原子能等,既可造福于人類,又可成為人類互相殘殺的武器。而目.科學發展使生態破壞、環境污染、能源枯竭等問題日趨嚴重。

    第三,科學研究對靈性世界鞭長莫及。在第一章里我已談到,和物質世界一樣,靈性世界也是一個客觀實體。靈界中有神,有由天使墮落後變成的魔鬼撒旦等邪靈。靈界存有的智慧遠遠高于人類的智慧。科學中有一條“鐵律”︰證明、研究者一定要大于或等于被證明、研究的對象。相對于靈界,人類既無量度標準可用,其智慧又遠所不及,科學只有望洋興嘆。“神是個靈,所以拜他的必須用心靈和誠實拜他。”(約四24)心靈和誠實是認識神的唯一途徑。

    第四,科學無論如何發展,也無法解決人心和道德問題。縱觀人類歷史,科學事業一直在向前發展,近二、三百年尤為顯著。但是人的道德水準並沒有隨科學發展而相應地提高。相反,科學愈發達,人心愈詭詐,道德愈沉淪。

    當今的美國就是例子。難怪在美國太空事業取得輝煌成功時,當時的美國總統尼克森在就職典禮和國情咨文中多次大聲疾呼︰“我們固然在征服外太空方面需要更大的抱負,同樣地,我們也需要征服我們的內太空——人類的內在心靈。”尼克森是受人尊敬的、富有遠見的政治家。不幸的是,他因水門事件下台,在內太空征服戰中敗陣下來。然而,征服內太空的必要性是隨時可見的。

    一篇文章曾談及紐約的公共汽車問題。在上、下班的高峰期,公共汽車十分擁擠,等車的人拼命想擠上車;一旦上車後大都堵在車門口,這樣下車時方便。為了使更多的乘客能上車,司機請車門口的乘客向空著的中部移動,但不管他如何勸說,毫無功效。司機不禁長嘆,“我們已經可以把人送上月球,卻無法讓人從車門口向車中間挪一步……。”

    •信心的飛躍

    從神存在的證據、《聖經》的權威性、耶穌基督從死里復活的歷史考證到本章有關科學與信仰的關系的論述,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基督教信仰是置根于歷史事實的客觀信仰,與理性、科學相行不悖。理性的思辨和科學的成果可以成為我們信仰的基礎。然而,科學只是求真,基督教信仰卻是求真、求善、求美。這是基督教信仰超越科學之處。人們單憑有限的理智和科研活動是無法企及神的。我們只有在理性和科學的基礎上,憑信心飛躍上去,才能和神建立個人關系;接受耶穌為個人的救主和生命的主宰,成為神國的兒女。在與神親密的交往中支取智慧,成為一名優秀的科學家和虔誠的基督徒。

    第五章主要參考書目

    1.韓偉等,《科學理智與信仰》,宇宙光出版社,1989年。

    2.JeanSloatMorton,ScienceintheBible,1978.(陳永成譯,《聖經中的科學》台北,中國主日學協會出版部,1980年)。

    3.PaulE.Little,KnowWhyYouBelieve,1988.(詹正義、區秀芳譯,《你為何要信》,香港,福音證主協會,1992年)。

    4.余國亮,《物理學家看聖經》,道聲出版社。1987年。

    5.JohnHoughton,DoesGodPlayDice?ALookattheStoryoftheUniverse,1989(錢錕譯,《宇宙︰神跡或機遇》,香港,福音證主協會,1992年)

    6.Robertjastrow,GodandtheAstronomers,NewYork,London,W.W.Norton,1978.

    7.潘柏滔,《進化論-科學與〈聖經〉沖突嗎?》,台北,校園書房出版社,1987年。

    8.JamesC.Hefley,ScientistsWhoBelieve,(劉家玉譯,《科學家相信神》,右北,中國主日學協會出版部,1980年。)

    9.林治平編選,《探索者的腳蹤》,台北,宇宙光出版社,1990年。

    10.周功和,《基督教科學觀》,台北,中華福音神學院出版社,1993年。

    11.金新宇,《科學與基督教》,香港,宣道出版社,1990年。

    12.林語堂,《信仰之旅》,香港,道聲出版社,1991年。

    13.梁斐生,《真金不怕洪爐火》,加拿大福音證主協會,199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