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辛杰米/梅定恩
广告世界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两个神奇字眼的魅力:「自由!」与「创新!」。不管是在超级市场、报纸、广告招牌上都可以看得到;消费者也必定有所回应。
在今天的教会,我们也成为「创新」吸引力下的俘虏。福音古老的真理似乎不再那么值得一顾。我们迫不及待想要最近的、最大的、最新的教导与技巧。牧者们更是不遣余力的在找一条捷径,或是一个能使我们的教会火热起来的机动性新策略。
记载在使徒行传第四章,早期基督徒们的祷告,三个基本要素正从我们当中逐渐溜走:「一面叫祢仆人大放胆量讲祢的道,一面伸出祢的手来医治疾病,并且使神迹奇事因着祢圣仆耶稣的名行出来」(29,30节)。
我要特别点出第一个要素:「叫祢仆人大放胆量讲你的道……。」
在第一代的基督徒心里,他们一点也不疑惑要宣告什么。不需要寻找新奇的信息,他们从主耶稣所听来的平实的福音,被认为是最恰当不过的。
不久之前,在一个大型研讨会中我深感惊讶:当聚会中休息的时候,我与其他几位讲员闲聊,我们的话题讲到今天的教会所强调的一些事情。我很快发觉,我简直不知道他们讨论的是什么宗教。
有一个人说,每个信徒都应找出他们历代祖先——甚至追溯到几个世纪以前,了解他们是否参与过任何灵媒聚会,这是很重要的事;除非那个「世代的咒诅」除去,否则我们就无法作一个成功的基督徒;他宣称甚至到我们的子孙都还会有危险。想想看!一个得救的人、一个新创造的人,「他救了我们脱离黑暗的权势,把我们迁到他爱子的国里」(西1:13)——却还在撒旦的咒诅之下!
我想到在布鲁克林会幕教会里有一些海地人,他们是从一个巫毒教盛行的地方来的。如果这个在研讨会里的人的教导是正确的话,这些海地人便有一堆功课待做了——得找出他们那一个高曾祖母曾经涉足邪教,然后依序打破那一长串的捆绑锁链。
我真是不懂为什么。保罗不是已在他的信里说得很明白了吗?第一世纪巫术是到处可见的,难道哥林多、加拉太、罗马的信徒都得去探索他们的家族史,找出撒旦咒诅的踪迹吗?
在另外一堂聚会,另一位讲员说:「属灵争战有三个层次:与每天一般的魔鬼争战;与邪教,比如星象、新纪元运动争战;最后是地域性策略层次的争战,与控制整个地区的邪灵争战。甚至使徒保罗都未曾了解这第三个层次,也不曾实际经验过这样的事工。」这位聪明的教师甚至超越新约里伟大的使徒保罗了!
我无法不想到,布鲁克林区的恶魔名字是什么?邪恶的影响明显充斥在每个街角。我真的能够靠一声斥责就**恶者,将整个地区的邪恶势力打败吗?
新约里又有那里讲到这样的策略?彼得曾经捆绑约帕或该撤利亚的邪灵吗?保罗曾花三年的时间在以弗所,这是一个偶像林立的中心,他却没有提到「捆绑女神亚底米的灵」,而她的庙在那个城市是古代世界七大奇观之一。在使徒行传第四章,使徒并没有求问那个控制耶路撒冷的邪灵的名字。
凯萝与我伤痛失望的回到旅馆。多可悲,那些年轻牧者热切的写下这些异样的教导,希望能够藉这些圣经里所没有的教导与技巧,点燃他们在挣扎当中的教会。
我找不到任何证据,足以证明这些讲员实际运用这些观念在地方教会的层次当中。他们的书籍、卡带非常畅销,但我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没有到布鲁克林或是其他黑暗的地区,将他们的教导实际演练。
我恐怕这只是一些「技术人员」或「改造者」;或是「有创意的人」的作品,他们觉得有需要改革、翻新,来帮助神的国度。
我恐怕这只是一些「技术人员」或「改造者」或是「有创意的人」的作品,他们觉得有需要改革、翻新,来帮助神的国度。不幸的是,美国的道德气候与教会的属灵气候,证明这些新奇东西是无用的。
如果今天的教师与作者真的发现一些新的神学,我不禁要问一个问题:
如果魔鬼果真已多次被基督徒捆绑,那么为什么今天在地上魔鬼仍旧如此猖獗?几年前一个有名的传道人到旧金山,租了一个运动场,在晚上展开了一场「属灵争战」,宣称要捆绑、斥责城市里每一个邪灵与魔君。第二天,他与随员便飞回家了。旧金山因此而成为比较敬虔的地方了吗?
圣经谈到抵挡魔鬼多于捆绑它。彼得前书5:8-9说:「务要谨守、儆醒,因为你们的仇敌魔鬼如同吼叫的狮子,遍地**,寻找可吞吃的人。你们要用坚固的信心抵挡它,因为知道你们在世上的众弟兄也是经历这样的苦难。」为什么使徒彼得不直接捆绑那吼叫的狮子,解决这个问题呢?
耶稣的确在马太12:29谈到,要先捆绑那壮士,才能抢夺他的家。他讲这个比喻,是紧跟着他从一个既盲又哑的人身上赶出鬼之后。这里的重点是一个人已经得释放,并没有提到宇宙性的问题。这经文讲的是,一个壮士——撒但——已经被另一个更有力的壮士——基督——逐出去。
一个相似的真理,也可以应用到寻求恶者的名字上。在耶稣的事工当中,有几十次与撒旦的接触,他只有一次问它的名字(可5:9),而这一次也只是跟这个人有关系罢了,跟整个地域并没有关系。再说,使徒从来不曾教年轻的牧者提摩太或是提多问恶者的名字。
请不要误解,我完全相信今日撒旦侵入人们的生活当中,而且我们必须与之对抗。我在事工当中,曾经多次与之对抗。一个礼拜二的晚上,教会的两个会友带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来参加晚上的祷告会,他们说这个女孩有毒瘾,需要被释放。他们就只告诉我这些。我并没有想太多,这样的事经常发生(我们的会友都知道,把还没信主的人带到祷告会来,是再好不过的了)。
当聚会进行约半小时,我们敬拜一阵子之后,我说:「这里有一个女孩是会友带来的,希望大家为她祷告,她陷在毒瘾当中。」
会友们带着这个矮小的南美西班牙裔的女孩走到前面来。她看起来两眼呆滞无神——我以为是毒瘾的作用。她的名字是黛安娜。
我一如每个礼拜二晚上,站在台下,与人们一起,在中央走道的最前面。突然,我开始紧张起来;我属灵的警铃开始大作,告知我事情不对劲——有事要发生。
我注意到,我的右边有一位我认识的布道家当天晚上来访。我对她说:「艾美,很高兴今晚看到你来,能不能请你来与我为这位年轻女士祷告?」当她从座位上起来时,圣灵临到她身上,她也有同样的感觉。我们都突然为某种未知的原因,处在「紧急警戒状态」当中。
一位副牧师加入我们,我们按手在黛安娜身上开始祷告:「哦,耶酥,帮助我们,」我安静的说。
就像子弹一样,一提到耶酥到的名字,激烈的狂怒与尖叫立刻爆出来。这个只五尺一寸高的女孩掐住我的喉咙,将带她上来的两个朋友往后甩开。我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前,我整个身体已经被她摔到讲台的边缘上了。戴安娜把我白衬衫的领子撕下来,就像撕一张面纸一样。一个恐怖的声音从她的灵魂深处开始狂吼道:「你们永远得不到她!她是我们的!离开她!」然后开始骂脏话。
这个只五尺一寸高的女孩掐住我的喉咙,在我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前,我整个身体已经被她摔到讲台的边缘上了。
在会众里有一些人开始大声祷告;有些人已吓得透不过气来,有些人蒙着眼睛不敢看。同时,几位执事跳上来,试着把她从我身上拉开。她小小的个子,竟能以如此大的力气与我们所有的人缠斗。
最后我们终于设法制伏她,那位布道家艾美开始迫切祷告。**近这女孩,开始向这恶灵说话:「奉耶稣的名住嘴!从她里面出来!」我命令它。
黛安娜的眼睛翻白,从不到一尺的距离,两次直接向着我脸上吐唾沫。会众开始热切的呼求神的帮助。明显的,我们不是在与某种想像出的「愤怒的灵」争战,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鬼附的案例。
几分钟之后,这个女孩便得到完全的释放。她停止咒骂,身体软和起来,于是我们放松紧抓她的手,然后她轻柔地站起来,举起手来开始赞美神。很快的,她开始与众人唱歌,「哦,耶稣的宝血!洗涤我们白如雪,」泪水从她两颊流下来,把她的妆都弄坏了。
黛安娜自此以后在布鲁克林会幕教会服事主十年。最近她与一位年轻人结婚,两个人在大半还未信主的亲人面前,为他们的信仰作了强而有力的见证。今天她是一位很好的基督徒,爱主并愿意专心事奉主。
黛安娜允许我讲她的故事,来解释我们必须对抗撒旦的活动。她的经历非常独特或奇异吗?若照新约记载的标准来衡量,并不奇特。这「就是基督教」,是耶稣与使徒经常处理的。
但是我们不应该期待在属灵国度里发现什么捷径。我们难道忘了,当耶稣差派十二个门徒出去时,他特别「给他们权柄,能赶逐污鬼」……然而他也告诉他们,有些城的人并不欢迎他们。「因为他们要把你们交给公会,也要在会堂里鞭打你们」(太10:1,17)。如果这十二个门徒,只要那么一下子便可以捆绑整个城市的邪灵,耶稣岂不会告诉他们吗?这样不就能使基督徒避免许多冲突!
相反的,耶稣在启示录提到了各个教会,对于他们所将面对的敌对给予严厉的警告:向士美拿:「你将要受的苦你不用怕。魔鬼要把你们中间几个人下在监里,叫你们被试炼;你们必受患难十日。你务要至死忠心,我就赐给你那生命的冠冕」(启2:10)。基督警告他们所处的环境相当险恶,却没有给一个快速解决的办法。
向别迦摩:「我知道你的居所,就是有撒但座位之处。」再来他并没有说:「把它踢出去!捆绑它!」没有。耶酥只平静的继续说,「当我忠心的见证人安提帕在你们中间,撒旦所住的地方被杀之时,你还坚守我的名,没有弃绝我的道。」(启2:13)
这位全知的万王之王、万主之主,握有死亡与阴间的钥匙,告诉基督徒要经过这场仗。在这些信里,耶稣描述在神至高无误的计划里,我们无法完全明白,撒但被允许在其中做什么。但是,信徒要靠着这老式的、属灵的坚忍,勇往直前。
今天的人为创新的问题是,这些作法往往无法像他们所宣传的,制造出令人印象深刻的结果来。他们并没有——就我所知,产生出大量的人信主、受浸,或成为强壮、祷告的教会。世界上有那一个城市,如同这些美妙的言辞所宣称的「被神得着」?如同保罗所说的:「不愿意分外夸口」(林后10:13),容让圣灵制造出不辩自明的结果,岂不是比较有智慧吗?
某些人说,邪恶的势力会附在某些地区,又有些人宣称某些是神「新的恩膏」的所在;某些城市被说成是受拣选,特别让圣灵倾倒下来的地方。这些到底写在圣经的什么地方?
暗示人们必须旅行到那个特定的教会,去接受神所要给他们的,是完全不合圣经的。布鲁克林会幕教会或是其他的教会,都没有特别的恩膏,能够藉着按手来传给人。使徒行传里,也找不到人们旅行到耶路撒冷或是其他的城市,到「行动之处」("Wheretheactionis")去的记载。
在新约里,我们所能找到的是「你们亲近神,神就必亲近你们」(稚4:8)这样的劝诫;责任乃是在我们的身上。在纽约或是旧金山,如果有足够的人全心呼求神,这些城市就会因复兴而全球知名。神对于地理位置没有偏好。
我们很容易偏离「专心等候神」这样的呼召,我们常常从简朴的福音被引开。在使徒行传第四章,使徒只想传讲神的话;对于现代人的耳朵,这个信息似乎太微小了,难道没有更多、更伟大、更新奇的吗?
面对这样一个蔑视基督救恩的世界,我们可以选择在神面前谦卑自己,回到最根本……或是继续自我陶醉。地方教会如果要燃起神的生命,就得回到平衡点。
神的大能在一个城市里动工的例子,没有比使徒行传11:20-21所记载的更好的了:「但内中有居比路和古利奈人,他们到了安提阿,也向希利尼人传讲主耶稣。主与他们同在,信而归主的人就很多了。」
由于这样的大丰收,因此巴拿巴便从耶路撒冷出发,前去探勘。「他到了那里,看见神所赐的恩就欢喜,劝勉众人立定心志、恒久靠主。这巴拿巴原是个好人,被圣灵充满,大有信心。于是有许多人归服了主」(徒11:23-24)。
这些人到底是谁,竟开拓了一个大有能力的教会,甚至超过在耶路撒冷的母会?我们无从得知他们的名字,我们不知道他们的方法,我们不知道他们是千禧年前派或是千禧年后派,或是千禧年中派。但我们却知道几件事:他们「传讲主耶酥的福音」,并且「主与他们同在」(20-2l节)。
这个教会成为第一个真正多种文化的教会,由多种文化的领袖领导,如使徒行传13:1记载——称呼黑人(译注:尼结(Niger)即黑人)的西面、一些犹太人领袖、一些希腊人,以及与希律一起长大的马念(这点可能会使他被人怀疑吧),还有其他一些人。然而他们却以一种超越文化的合一,形成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同工模式。
第一世纪的犹太人与外邦人中间的敌意,甚至比今天的种族斗争还大。神直接面对这样的问题,因为他就是要这样建立他的教会。
在纽约市,种族之间的问题现在比十年前更加严重,许多教会充满一股杀气腾腾的气氛。我们非常需要神的爱来胜过这样的紧张状态,就如同他许多年前在安提阿教会所做的。
没有任何新奇的教导,有办法翻转这个局面,没有一个时尚的捷径、没有任何戏法能够打败撒但。
有一个人告诉我:「你应该要去拿一张布鲁克林的地形图,才能找出布鲁克林最高的点,然后到那里去祷告,敌挡这个地域的邪灵。」
我要说:「弟兄啊,这充其量只不过是旧约里讲的巫术罢了。以利亚的时代,那些拜偶像的到高处(译注:即邱坛)去,记得吗?」我猜他们觉得,这样他们能够取得一个好角度与魔鬼打交道。我如果带着全教会的会众,上到世界贸易中心大楼第一百零一层的观望中心——我们看到的布鲁克林的景观可能会很好,但是却无法令神印象深刻。魔鬼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另外又有人说:「释放神的能力的关键,在于一面唱歌走过你所住的城市街道。办一个**,做一些旗帜,并且一面宣告神的主权。」基督徒可能会享受这样的一个活动,但真的会对社区带来什么改变吗?
还有人说:「斥责那恶者,脸朝北,一面双脚踏步;这样便能得胜。」
在凯萝与我度假当中,我们在电视上观看了一个主日敬拜的节目,敬拜当中牧师强调属灵争战。他站在讲台上,身上穿着军装!我猜他大概觉得这样就能吓走魔鬼。我们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有谁能向我指出来:新约那里教导我们,我们身体的动作或是如何穿戴会带来任何应允?当怪异的动作成为一个所谓的复兴或是更新的记号时,我们已经丢弃了圣经的根基;这些只会带来问题。
让我们丢弃新奇。如果我们的祷告足够,神将会成就只有他才能做的事。袍要如何做、什么时候做、用什么方式做,都在于他。耶稣的名、他宝血的能力,以及信心的祷告,几世纪来并没有失去能力。
1820年代,当芬尼(CharlesFinney)在纽约的罗契斯特布道时,一年里有十万多人信基督。「整个社区都被搅动」,一个目击者这样说。「酒店关门;人们守安息日;圣殿里充满欢喜敬拜的人甚至法庭与监狱都看到这个祝福所带来的影响,罪案明显减少,法庭无事可干,之后的几年监狱几乎是空的。」(注1)
我可以保证,芬尼没有「捆绑醉酒的灵」或其他;他只是以神的方式做神的工作,然后整个城市便受到影响。
1904当威尔斯大复兴时,根据历史学家欧文(J.Edwin0rr)记载,一个警官告诉当地报纸:「我们的城里有十七间教会,我们有许多警察四重唱,可以为任何需要的教会提供音乐。」那是因为警察时间太多,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做。明显的,甚至罪犯也来到教会里。有一个年轻的矿工名叫罗依文(EvanRoberts),以祷告而不是讲道带领大部份的聚会。
当摩根(G.CampbellMorgan)以及其他着名的教会领袖从伦敦来到威尔斯观察这个复兴时,他们进不了聚会的地方;只能从别人的肩头眺望前面的情况。他们听到罗依文叫大家行进到威尔斯山区的高处去吗?刚好相反:人们经常听到罗依文祷告说:「再低一点,主啊——让我们再伏低一点。」他双膝下跪,开始呻吟般的为威尔斯代求,遵照圣经里降卑自己的祷告模式(请看雅4:9-10,彼前5:6)。
在那几年当中,威尔斯不发生了一波又一波的破产案件——大部份是酒店。
作为一个传道人,我坚信我不被允许传讲圣经里所没有的。圣经本身就够精彩了。圣经并不是一本无聊的书,必须靠我们替它加点味道。如果我们实行并教导所有耶稣所做、所教的——不偏不倚,就非常精彩了。除此之外,圣经缄默的,就让我们也保持缄默。
作为一个传道人,我坚信我不被允许传讲圣经里所没有的。圣经本身就够精彩了。
使徒保罗很明白的将这一点写在给哥林多教会的信里,当时哥林多教会正陷入一些混乱之中。保罗尝试将他们推回正轨上,所以他催他们「叫你们效法我们,不可过于圣经所记」(林前4:6)。显然保罗认为圣经的根基是必要的,超过就会带来问题。
同时他也告诉加拉太人:「但无论是我们、是天上来的使者,若传福音给你们,与我们所传给你们的不同,他就应当被咒诅」(加1:8)。
我喜爱赛默(WilliamJ.Seymour)所写的——这位独眼、仅受过很有限教育的非裔美国人,他在洛杉矶的阿苏撒街头教会(AzusaStreetMission)1906年现代五旬节运动源起之处担任长老——他写道:「我们以神的话语来衡量一切」,他在1907年的《使徒信仰》(ApostolicFaith)杂志九月号中写道:「每一个经历都必须以圣经来衡量。有人说这样太过分(换句话说,就是太严厉!),但是,假若我们太靠近神的话语,当主再来、我们与他在空中相会时,他会为我们解决这问题的。」
没有人有权力调整福音,或修改神对他教会的计划。
没有人有权力调整福音,或修改神对他教会的计划。这些宝贵的计划不是你或我的,它们是神的。我们必须停止为之焦躁挑剔,我们必须顺服在天父老早以前便已计划好的设计之下。
神的事物有一个周边界线,保存在所记载的真理当中,如同—口深井,从来没有人能探知神的真理到底有多深。
进入福音、祷告、圣灵,或是神的爱的大能里,便是更深地投入神的深井中。每一位被神所用的人,都曾进深到这个贮水池。
今天有一个倾向,便是仅只在真理的池水上稍稍拍打、飞溅点水花,便从井里跳开去到外面的泥地上了。「看!——神正在这里做一件新事!」人们这样宣称。当然,六个月左右,这样的新奇事物便消耗殆尽,然后他们又跳到另一片新草地上。他们耗费一生,从神的井的这一边跳到另一边,从来不曾真正探知这活水的深度。
在这口井里,实在没有必要跳出来。谁能探知神丰满无限的慈爱?谁能用尽他对人类的无限怜悯?谁能真正了解从祷告而来的能力?
特别是从1960年代以来,北美的教会时兴的新潮来来去去,新的代替旧的。雷文希(LeonardRavenhill)是一位来自英国,富有复兴精神的布道家与作者,在他去世前不久告诉我说:「人们说今天的教会正不断增长扩张,没错,现在有十里宽——但却只有四分之一英寸深。」
「从黑暗权势被释放」尤其抓住了我们的幻想。耶酥与使徒确实从还未得救的人身上赶出邪灵,但在圣经里我们却看不出他们这样做是为了基督徒的好处。我们看不到保罗说:「你们哥林多教会真是一团糟。你们应该聚集教会的长老,迫切祷告,为教会会友抹油,赶出在你们教会里『说闲话的灵』;体重过重的,应该将那『过肥的灵』赶出去。那不道德的弟兄与岳母同居的,必须从『欲念的灵』当中得释放。」
保罗对于这些问题有非常属世的解释:它们只是「情欲的事」。他叫人悔改,每天向自己死——而非华丽诱人的驱邪祷告。
我们的文化已被受害者心态带着走,在这种心态下,每一件事情都是别人的错,需由精神疗法、政府补助、诉讼来解决;因此,在教会里人们会说:「都是魔鬼的错,不要怪我。」难怪我们中间少有忧伤痛悔的灵。如果你主要的问题是被邪灵**或鬼附,需要别人帮你将它赶出,又何必祷告认罪?今天基督徒或是礼拜的讲道已很少用「罪」这个字眼;很少人感觉需要为自己的过失悔改。相反地,他们从外在找寻一个替罪羔羊。
若你像我这样在市区里作工,会发现这种受害者心态非常强列。「我是黑人或有色人种,所以我一辈子很难有所成就……;我小时后被我的叔叔性侵犯,我还在处理那件事所带来的痛苦……。」
我经常这样回答:「是的,那些事都是真的——但是神比这一切都大。我们没有人负担得起无限期的活在怪罪过去当中。事实上,我的父亲酗酒二十一年之久,到一个地步,他丢了他在西屋公司的工作。他本来只在周末闹酒疯,后来演变成一整个礼拜,最后变成整个月之久。每当他喝酒,他便开始用各种猥亵的话来骂我……他甚至错过我的婚礼。」
「所以,我的一生应该一事无成,是吗?」
「绝不是,我还是要为我自己负责。神并没有给我许可证,让我可以躺在那里不动。神仍然能够掌管我,使我服事他。」
我常常接着指出约瑟生命里一些奇妙的细节,这个年轻人被他的哥哥卖到埃及作奴隶;他被波提乏的妻子陷害之后,被关进监牢里、被遗忘……。当他终于结婚,生了一个儿子,他把儿子起名玛拿西,意思是「使之忘了」。他说:「神使我忘了一切的困苦,和我父的全家」(创41:51)。无论过去如何悲惨,神比任何人的过去都更有能力。他能够使我们忘记——不是藉着抹煞我们的记忆,乃是因为他除去那个毒钩,使它不再能影响我们。
我父亲的生命已经得到救赎,我为此感谢。他已有十三年不再喝酒。今天他与我母亲全心爱主,他们两位都是布鲁克林会幕教会的忠心会友,与有力的支持者。
今天我们如果跑进体育馆去,很可能我们会碰见一些看起来很像运动明星的人,穿着昂贵的爱迪达球鞋、同色系的护膝以及一切的行头。问题是,他们无法把球投进篮里去。他们有着一切最新的行头,但是却不会打球。
作为神的百姓,我们有着一切所需的装备,这些装备已经在我们四周围两千年之久。神已经给我们能够在得分板上得分、并靠他名得胜的一切所需。因此,让我们靠着我们所得到的一切,满怀信心的向前行。
在神没有改变,他现在、将来都一样,渴望着帮助我们的生命、我们的家庭、我们的教会。只要我们肯让他的应许应验在我们身上,就会看到他成就我们未曾祈求、未曾想过的事情,如同他在新约圣经里所行的。该是我们勇往直前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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