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审耶稣
作者:L·史特博
第二部分 分析耶稣
7. 身份证据 8. 心理学上的证据 9. 形像证据 10. 指纹证据
第二部分 分析耶稣 7. 身份证据
    耶稣真正相信他是圣子吗?

    约翰.道格拉斯有一种非凡的本领,他能看透素未谋面的人的心思。他是联邦调查局的‘心理剖析专家’,先在犯罪现场搜集证据,然后运用洞察力窥测仍然在逃的犯人的性格。

    一个例子:道格拉斯预言那位‘小径杀手’,一个从1979年到1981年在三藩市附近山林地带出没、连续犯案的凶手,会是一个言语有障碍,倾向于虐待动物、尿床和放火的家伙。果不其然,后来,被捕定罪的人与这些描述完全吻合。

    道格拉斯是心理学博士,做了几年侦探,经验丰富。他有了解人类行为的天然禀赋,后来以观人本领声名远播。他还和人合作就此问题写了几本畅销书。电影女演员茱迪.福斯特由于在《沉默的羔羊》一片因演技出众,获得了奥斯卡金像奖,她当众感谢道格拉斯,说她扮演调查局顾问之所以成功,完全是道格拉斯的功劳。

    道格拉斯何以能了解他从未说过话的人的思想历程呢?“行为反映性格,”道格拉斯对《传记杂志》解释。

    换句话说,道格拉斯小心翼翼检查在犯罪现场留下的证据:在可能的情况下访问遇害人,找出罪犯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从这些线索里——那人的行为留下的痕迹,推论出那个人的心理状态。

    现在回到耶稣身上:我们没有和他对话,怎么能深入他的心思,判断他的动机、意愿和自我认识是什么呢?我们怎能知道他自以为是谁,和他了解他的使命是什么呢?

    道格拉斯会说:观察他的行为。假如我们要了解耶稣认为他是救世主、圣子,抑或认为自己只是个拉比、先知,我们需要观察他所做的事,说的话,以及和别人的关系。

    耶稣怎样看他自己非常重要。有些学者主张,耶稣神性之谜是在他死后若干年,给过于热心的追随者加在传统之上的。这些教授相信,真正的耶稣要是知道人们在崇拜他,在坟墓里也会不安的。他们说,如果你剥去传说的外衣,回到最早关于耶稣的资料,你会发现他从来没有想成为什么人物,他只想当一个周游的教师,偶尔做个煽动群众的人。

    但是历史的证据是站在他们那边吗?为了寻找答案,我坐飞机到肯塔基州勒克星教市,驾车沿着蜿蜒曲折的道路,经过一系列风景如画的养马场,去追踪那个学者,他的名著《耶稣基督论》讲的正是这个题目。
第二部分 分析耶稣 8. 心理学上的证据
    耶稣说他是圣子,他是不是疯了?

    心理学家或精神病医师出庭作证时,要戴一顶不少于两呎高的椎形帽,帽子表面印有星星和闪电。此外,还要他蓄不短于十八吋的白胡须,要用一根杖向空中挥打,来强调证词的重要部分。心理学家或精神病医师提供证词时,法警都要把法庭的灯光转暗,还要在一面中国锣上敲打两下。

    这是1997年新墨西哥州参议员邓肯.司考特所提在州规章上增加的修正案,充分说明他对专家作证时,说被告神智不清,因而不能对其罪行负责的态度。显然,司考特的玩世不恭为他的大多数同事所共有,他们居然投票赞成这个不能当真的提议!这个笑话一直闹到州众议院,终于受阻没有成为法律。

    我们承认,法庭对精神病医生和心理学家就被告的精神状态,在准备答辩时能否和他们的律师合作,以及他们犯案时是否在法律上神智清醒作证,存有怀疑。尽管如此,大多数律师承认,精神健康专家对刑事司法制度有重要的贡献。

    我记得一件案子,一位面貌温和的家庭主妇被控谋害亲夫。乍看去,她和任何人的母亲没有什么两样——衣着入时,神情愉快和善,就像刚给邻家的孩子烘了一堆巧克力小甜饼似的。当一个心理学家出庭作证,说她精神上不能受审时,我心里暗笑。

    随后,她的律师把她带上证人席。起初她的证词清楚、合理、非常清醒。可是慢慢地她说得越来越不象话。她平静而态度严肃地说她怎样给一大堆名人,包括艾森豪和拿破仑的幽灵**。等她作证完毕,法庭里没有谁认为她精神正常。法官把她送往精神病院,等她病好了再审。

    外表能骗人。心理学家的责任就是透过被告的外表深入审视其精神状态。心理学当然不是一种精确的科学,那就是说可能会出错,甚至被滥用。但是一般说来,心理学的见证能为被告提供重要保障。

    所有这些和耶稣有什么关系?在前一章里,本.威瑟林顿三世博士提出了令人信服的证据,说明甚至最早关于耶稣的资料,都能让我们看见耶稣自称是神成人身。这自然会引起耶稣说这些话时,他的神智是否清醒的问题。

    为了寻找一位能评估耶稣精神状态的专家,我开车到芝加哥郊区一个办公室大楼去听取美国心理学泰斗的精微意见。
第二部分 分析耶稣 9. 形像证据
    耶稣能符台作神的条件吗?

    七个见习女护士在芝加哥一间公寓被谋杀后不久,仅存的一位幸存者,全身颤抖着和警局速写绘图师聚在一起,详细描述她从床下藏身处看到的凶手。

    这幅图速传到全市——警察局、医院、过境地点、机场。不久,一间急救室医生打电话给警察局,说他正给一个病人疗伤,这个人很像图上画的那个眼神冷酷的家伙。这就是警察怎样拘捕了一个名叫理查德.斯佩克的流浪汉,他被判杀人罪成立,三十年后死于狱中。

    自从英国苏格兰场在l889年根据一个目击证人的追忆,绘出谋杀嫌疑犯的图像以后,法庭绘图师在执法过程中发挥过重要作用。今天有三百多名绘像师为美国警察机构效劳,越来越多警察部门使用一个叫做“电子面部鉴定技术”的电脑系统来侦察罪案。

    这种最近发展的技术曾成功地破获一宗1997年的绑票案。案件就发生在离芝加哥郊区我的住所不远的商店区。受害人把绑匪的相貌告诉一个技术人员,后者使用电脑选出各种各样的鼻型,嘴型、发型等,然后凑成疑犯的电子相貌。拼图经传真发送到全市、警察机构不久,另一郊区的调查员看见那个拼图和他刚才遇到的犯人一模一样。十分幸运,他们根据这个线索很快就把绑票疑犯逮捕了。

    我们也可以运用绘图员缉凶的办法来找出耶稣的真相。办法如下:旧约讲到上帝的地方很多。根据所述的上帝的资料,可以把祂的形像画出来。例如旧约说它无所不在,宇宙中到处都有祂;说祂无所不知,自亘古迄永远所有应该知道的事祂全都知道;说祂全能,也就是无所不能:说祂永生,就是超越时间,也是所有时间的来源:说祂永远不变,是说祂的属性不变。祂有爱心,祂圣洁,祂有正义,祂智慧,祂公正。

    既然耶稣说他是上帝,他符合神的这些特点吗?换句话说,假如我们仔细检核耶稣,他的形像和我们在圣经里找到的神的形像切合吗?假如不切合,我们可以得出结论,指出他声称自己是神是不真实的。

    这是一个非常复杂和伤脑筋的问题。举例来说,耶稣在迦百农城外的山上,宣讲登山宝训时,并没有同时站在耶利哥的大街上,所以你怎么能够说他无所不在呢?他在《马可福音》13章32节公开承认,关于未来,他并非样样都知,又怎么能够说他无所不知呢?如果他是永恒的,为什么《歌罗西书》l章15节说“他是首生的,在一切被造的以先”呢?

    从表面看去,这些问题似乎是说耶稣并不像上帝。话虽如此,若干年来我的经验告诉我,对一个人的最初印像很可能并非真相。这就是何以我要和D.A.卡逊博士讨论这些问题。卡逊博士近年来脱颖而出,成为全国最优秀的一位基督数思想家。
第二部分 分析耶稣 10. 指纹证据
    耶稣,只有耶稣,能与救世主的身份相配?

    在芝加哥西勒的家里,那是个平静无波的星期六下午。克拉伦斯.西勒整个下午都在油漆他在西104街两层楼房的门窗边缘。

    傍晚时分,他们一家人上床就寝,可是以后就发生的事情,一劳永逸地**了美国刑事诉讼法。

    西勒夫妇1910年9月19日凌晨醒来,看见接近女儿卧室的一盏煤气灯熄灭了,就起了疑心。西勒先生出去查看,他太太听见一连串的声音:扭打,两个人滚下楼梯,两声枪响,砰地一声关上前门。

    她走出去,看见丈夫死在楼梯底下。

    警察在不到一哩以外抓到盗窃惯犯托马斯.詹宁斯。他衣服上染有血渍,右臂受了伤——他说是在电车上摔倒所致。他们在他的衣袋里找到一支和杀死西勒先生同型的手枪,但是不能断定是否就是行凶武器。

    侦探们知道,要定詹宁斯的罪需要更多的证据,他们到西勒家里调查,不久查明凶手是从厨房后窗进入的。侦探出去,就在西勒先生死前几小时油漆的栏杆上,看见清晰的左手四个指纹。那时,指纹证据还是一个新概念,不久前才在圣路易举行的国际警察展览会引入。直到那时,指纹还从来没有用来在美国判处谋杀罪。

    尽管被告律师竭力反对,说这样的证据不科学,不能接纳;但四个警员作证,说油漆上的指纹和托马斯.詹宁斯的指纹——也只和他的指纹完全配合。陪审团裁定詹宁斯罪名成立,伊利诺州最高法院维持原判,成为历史性的裁定。他后来死于绞刑。

    指纹证据的前提非常简单。每人手指上的指纹都不相同,物体上的指印若和某人的指纹相同,调查人员能以科学的精确性,断定这人曾接触过那件物体。

    在许多刑事案件里,指纹鉴定是主要证据。我记得采访过一次审判,只凭印在纸烟盒玻璃纸上的指纹,就判定一个二十岁的盗窃犯谋害一名大学女生。从中可以看到指纹证据的权威。

    好啦,但这和耶稣基督有什么关系呢?简单得很,另外有一种证据和指纹证据相似,其证明力可以到惊人的程度,证明耶稣确是以色列和整个世界的救世主。

    在犹太教圣经——也就是一般叫做“旧约”的经文里,有好几十次讲到救世主来临的预言,上帝差他来拯救万民。事实上,我们可以将这些预言看成一组指纹,一组只有为神所膏抹的才能符合的指纹。有了这,以色列人就能排除假冒的基督,得到真正救世主的凭证。

    ‘救世主’的希腊字是Christ(基督)。可是耶稣真是基督吗?他能奥妙地符合那些写于他出生前几百年的预言吗?我们凭什么知道在整个人类史中,只有他符合那预言指纹呢?

    不少学者都有许多衔头和学位,我可以向他们请教这个问题,我需要访问一个人,这种问题对他来说,不只是抽象的学术研究,还涉及个人信念。这就把我带到南加州一个非常不寻常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