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是荣耀的冠冕
（箴16：31）
“趁着你年轻时，要记住你的创造主。趁着衰老的年日未
到，你还没有说：“活着毫无意思”，而太阳、月亮、星辰还没有
失去光辉，雨后的云彩尚未消逝时，你要记住他。时候将到，你
的手臂要发抖，强健的腿无力。你的牙齿只剩几颗，难以咀嚼。
你的眼睛昏花，视线模糊不清。你的耳朵聋了，听不见街上的
吵闹，推磨或歌唱的声音你听不到。但麻雀初唱，你就醒来。你
怕上高处，走路也有危险。你的头发斑白，精力衰败，**断
绝，再也不能挽回了。
我们都向最后的归宿地去，那时候，街上将有哀号的声
音。那时，银链子断了，金灯台破碎了，井里的吊绳断了，水罐
在井旁砸烂了。我们的身体将归还尘土，我们的气息将归回赐
生命的上帝。”（圣经·传道书）2：1一7现代中文译本）
古希腊神话传说：忒拜国正在水深火热中，人面狮怪斯芬
克斯又出来添乱。他在城外拦截过往行人，强迫人们猜怪物的
谜语，猜不出者一律丢脑袋，在相当的时间里，没有一个人猜
出怪物的谜语，过路的人都被他杀了。
当时国王诏告天下：谁能除掉斯芬克斯，他就出让王位，
并可娶国王年轻美貌的妻子为妻。一个叫俄狄浦斯的青年勇
敢地站到了这个人面狮怪的面前。
斯芬克斯问：“什么东西早上4条腿走路，中午两条腿走
路，晚上3条腿走路？”
俄狄浦斯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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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芬克斯见谜底揭穿，就一头栽下山崖死了。
人的一生，婴儿时爬行，成年时行走，老来不得不以拐杖
当自己的第三条腿了。
其实，严格地来说，人还有“曲着腿”的时候，就是他在母
体之内之时。
生命躁动，伸不开腿的时候。
生命临世，四条腿走的时候。
生命勃发，两条腿走的时候。
生命萎缩，三条腿走的时候。
按照力学原理，三足支撑是最稳定的。它也许能克服人至
暮年，两条腿走路的“打晃感”。但是，夕阳西下，暮歌渐起的老
人，三足相伴的历程也并不很长。然而，就算这并不长的时期，
在有的人看来尤如“将残的灯火”在慢慢熄灭，使人常有“无可
奈何花落去”之感叹！
犹如太阳东升西落，生命荒芜之一最令人心酸的现实使
是人在变老。
说不请从那一天开始，已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不想再特意
去瞅一眼清光粼粼的江水，懒得去睬一脚地上**排队的蚂
蚁，至于在城市另一头的老同学聚会还是找一个借口不去了
吧！岁月的风霜不知不觉地染白了顶上的头发，也把背脊压成
了驼形。稀奇古怪的疾病成了不速之客时常登门造访，莫名奇
妙的痛处分人心烦意乱。满桌美味佳肴前提心吊胆，血糖是否
会升高、胆固醇是否会过量、还有脂肪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东
西。连吃一苹果的热情都丧失殆尽了。说心平气和也好，说无
可奈何也罢，镜子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天比一天走向衰老
…《诗经·王风》说：“鸡栖于埘，日之夕矣。”今天的人们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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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西边的太阳快要”什么的……
“无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李商隐的诗常常用来勉励及
宽慰老人们已经变得十分脆弱起来的心灵。本来，“老者不堪
其劳而休”是无法抗拒的规律，但社会发展进程中的随意与轻
率，常常变本加厉地对人造成无法弥补的情感伤害。诸如，退
休年龄的提前，甚至根本未到年龄就“下岗”，这无疑促成了人
们心理上的提前变老，并殃及身体。由于疾祸作用，加速了生
命的滞长，并无情地走下坡路，使本来就短暂的人生显得更加
局促，为此，社会有识之士近年提出一个新的名词，所谓“精神
赡养”！正如某些表里不一的时髦青年确实需要“精神整容”一
般。晚年老人最不容易满足的并非是因物质上的桔据，而是精
神上的空虚和失落。如他们已不能分享对社会和家庭的参与
所带来的欢乐以及面对人生列车缓缓驶进终点之站时的茫
然。这些心灵层面的需要远非物质填补可以满足的。虽然，也
有人鼓足勇气唱出乐观的调子：“春天的后面不是秋，朋友，何
必为年龄发愁？！”但不论你如何讲，春天后面必有秋。问题是，
并非所有人生之秋都是那么一片萧瑟令人忧！
许多研究表明，人体衰老是从腿开始的。
由于腿率先进入老化状态，因此才需要给它增加一个支
点，形成“三条腿”。因为腿是人体中主要承受重量的肢体，腿
中肌肉经常要与大地的引力进行对抗搏斗，人要挺起来为人，
可累苦了两条腿。当人步入中年，腿的功能便开始衰退——膝
部僵直，大腿萎缩，关节僵硬，肌肉作痛。
其实，许多人所以衰老较快，还有一条看不见的“腿”在作
怪，即人心理老化。有的人未老先衰，主要之因是精神之“腿”
出了问题。躯体并不一定代表整个的你，保持年轻的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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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心灵永远和谐、安宁、愉悦的状态，纵使到了须发苍苍，视力
茫茫，也不必紧张和忧伤。人生旅途，风雨难免，坎坷不绝，什
么情况都会发生，荆棘与鲜花相伴，磨难与安逸相随，欢歌与
苦酒交融，荣耀与羞辱相依。要是能够拥有一份超然的理智和
坦然，即使你老了也是年青的！人界老年，应该是经验丰富，见
识非凡。能洞察各种事理，分辨是非黑白。想得开，放得下，有
鉴于颐养天年。但事实情形却是，许多人依然会在财富、荣耀、
权势等社会世俗情结中不能超拔，难以解开。要么心事灰暗，
忧郁寡欢；要么怨天尤人，情绪不稳。对一些曾经围着自己转
的人又去围着别人转想不通，对社会保障及子女态度不满意，
对自己的过去和现在所形成的种种反差不能容忍。因此，有人
一旦退休真的象是要退出历史舞台似的，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现代科学证实，脑力比腕力更为重要。精神比身体更为要
紧。为要使自己老而不衰，永谋青春活力，首先必须拥有一颗
年轻的心。而要达到这一步，并非容易。关健是必须有一个正
确和坚定的信仰为后盾。常言道，心病需用心药医，人心灵的
衰老除了创造生命的主施救之外，还有谁能对人高贵的生命
说三道四呢？
诗人大卫说：
“他救赎你的命脱离死亡，以仁爱和慈悲为你的冠冕。他
用美物使你所愿的得以知足，以致你如鹰反老还童。”（《圣经·
诗篇》103：4一5）
这二节经文在《现代中文译本》中是这样译的：
“他救我脱离死亡，他以怜悯慈爱环绕着我。他用种种美
物来满足我，使我青春常驻，健壮如鹰。”
在天主教使用的《古经》中，这二节又译作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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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叫你的性命在死亡中得到保全，是他用仁慈以及爱
情给你作了冠冕，是他赏赐你一生幸福满盈，是他使你的青春
更新如鹰。”
老鹰不但每年的春天脱去旧的羽毛，长出新的，而且它以
飞翔灵活又富耐力而着称。大卫点明，一个内心充满感恩和赞
美者的人生，因为有上主的赐福，他虽年老，但也必“青春恢
复，象鹰那样壮健。”（意译）
基督徒认为，人能活到老年，完全是造物主的赐福。《圣
经》中所罗门说：
“强壮乃少年人的荣耀，白发为老年人的尊荣。”
“白发是荣耀的冠冕，在公义的道上，必能得着。”（＜＜箴言》
20：29，16：31）
老年不仅是代表智慧的象征，也是荣耀的华冠。如果说老
年为人生秋季，那么它必是成熟与丰收的季节，是人辛勤耕耘
了大半辈子之后的休息与回味。因为他视自己如滴水汇入汪
洋，把有限的生命融入了上帝的永恒之中，故此，他不会视人
生暮年是～个可怕无奈之时期，而是一道落日余辉里的晚霞
美景。年少时的气盛狂躁以及暗淡的蒙昧在依稀的记忆中已
渐渐逝去，一种说不出来充满上头来的荣光的喜乐、平安、恬
静笼罩着人生的整个花园。应该看到，舒心的晚年是少壮努力
的报偿，丰盛生命的晚景是昔日信仰正确选择的必然结果。因
为有基督作为他心灵的良师益友，他再也用不着因孤单而闷
闷不乐，也不必悲怆地独对暮霭茫茫。相反，必为今天的拥有
而感恩不尽，为明日将在曙光里进入天家的盼望而兴奋不止。
“日近黄昏，／多一点的劳倦。／少一点倔强的意志和焦
急，／少一点詈骂的火气，／多一点慈怀的爱眷，这样我们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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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终程。／时间与永恒互通，／甜密庄严思想，／几回向我
重临。／今天比我以往更加接近家庭。”
这是一位垂暮老人在夕阳余辉下的心灵独白，听不出有
一点伤感和叹息，但闻得到其中透露的信心和希望。
是的，希望使人年轻，而“哀莫大于心死”。一位哲学家说：
“当一个人最后梦想消逝时、只有埋葬他了”。若要青春常驻，
必先心灵年轻。历史上的人物如哥德，在八十岁时才写完了
《浮士德》；爱迪生八十四岁还在实验室忙碌；富兰克林八十岁
时仍研拟美国宪法……他们毕生执着于“梦想”的实现，怀揣
一颗年轻活跃的心，故此，他们的生命之树常青！
永不衰老的心灵源于永不衰残的盼望。
“人类命运基于希望……倘若失去希望，好象肺失去氧
气，人便失去了一切。”
这是着名布道家葛培理的话。一个快到人生尽头的人，若
前面是一片渺茫，空虚和混沌，那是件多么可怕的事。
诗人丁尼生（Tenngson）曾如此说：
“人生如此短促。假如没有永生，今晚我就用麻醉药自杀
了。”
在他看来，人不可以对将来没有希望，人不能容忍没有永
生。
耶稣就是现代人的希望。他告诉人永生是可以得到的，人
类的前途是光明的，人即便到了耄耋之年人生之秋，也必不担
心‘额上又是增了几根‘电车轨道’”，也必不烦恼“顶上又脱了
几根银丝”。人应当重视的是自己今生“作工的果效”。因此，
只要还能趁着今日作工，就当专心竭力，因为只有不懈地工
作，才会可能抑止变老，在基督里天天都是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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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不丧胆。外体虽然毁坏，内心却一天新似一
天。”＜＜圣经·哥林多后书》4：16）
对一个知道可以到生命之泉源去欢然取水的人而言，白
发不再是令人心忧的“烦恼丝”，而是能够织成冠冕的“金银
丝”。夕阳红中的老人必不为年迈膝软而愁心，必不为寿高力
疲而叹息，当抬起头来。
“你岂不曾知道吗？你岂不曾听见吗？永在的神耶和华，
创造地极的主、并不疲乏，也不困倦；他的智慧无法测度。
疲乏的，他赐能力；软弱的。他加力量。
就是少年人也要疲乏困倦，强壮的也必全然跌倒；
但那等候耶和华的，必重新得力。他们必如鹰展翅上腾，
他们奔跑却不困倦，行走却不疲乏。”（《圣经．以赛亚书＞＞40：28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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