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莫斯科街头的“鬼影”》——姚伟民
(本文记叙的是前苏联记者谢尔盖·帕斯先科的亲身经历,文中的“鬼影”暂时还是个没有揭开的自然之谜……)
凌晨2时40分,记者谢尔盖·帕斯先科和建筑师叶夫根尼·亚历山德罗夫正站在莫斯科市帕特里阿尔什湖区两条小胡同的交叉口。四周一片寂静,偶尔传来过路汽车的马达轰鸣声和婴孩的夜半啼哭声。
叶夫根尼显得有些紧张,他又点燃了一支烟,这已经是他一刻钟内抽的第3根烟了。
“别做声!”突然,叶夫根尼抓住了谢尔盖的手,“来了!”
谢尔盖一动也不敢动,开始紧张地倾听。
起初什么也没有,随后从远处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听声音,这车的功率很大,是沿着小胡同径直向他们驶来的。
声音越来越近,可胡同里仍是空空荡荡,一无所有。根据声音他们感觉出这辆有声无影的车已经来到身旁,并绕过他们俩站的位置,开走了。
听声音,“鬼影”车停在了不远处一所住宅的门前,大功率的马达正在空转。接着,,传来了开门之声、从容的脚步声和轻轻的说话声(但听不清楚说什么),随后,则是卡嗒一声锁车门声,再过了几秒钟,住宅的大门怦然一声关上了。“鬼影”车的马达轰鸣声由大而小,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
“这一切大约持续了3分钟左右。”叶夫根尼看了看手表说,而谢尔盖似乎仍沉浸在刚才的那一刻里,还没有回过神来。
叶夫根尼告诉谢尔盖:“刚才鬼影”汽车停的住宅对面就是有名的“贝利亚官邸”,这个贝利亚曾是斯大林的得力助手。而上述不可思议的声响在这个胡同口每月都要出现3~4次。
叶夫根尼是一个独立研究组织的负责人。这个研究组织是自发的,由两位工程师、一位物理学家、一位工人以及一位民警组成。以揭开莫斯科街头的“鬼影”之谜为宗旨,他们认真地记述、考察和分析了各种神秘的声音和发生地点,并调查了很多目击者。但能够正式列入他们研究计划的异常现象必须在同一地点至少出现过2次。
在叶夫根尼的家里,谢尔盖看到了一张地图。这是一张普通的莫斯科市地图,上面画着一些古怪的标记。叶夫根尼指着地图说:“这是我和研究组的同伴们根据不同的“鬼影”现象分别作不同的标记,数字是表示怪象出现的频率和持续时间。”
“这表示什么意思?”谢尔盖指着科尔霍兹广场区的“十字”标记问道。
叶夫根尼审视了一下说:“这是指一个黑影,一个巨大的男子侧影,它出现在谢尔基耶夫大街的3号院子里,个子齐二层楼高,模样十分可怕,但不伤人,它整夜地站在那里,直到黎明才消失。”根据叶夫根尼他们收集的研究资料,莫斯科市的“鬼影”可以分为四类:第一类为有声无影;第二类为有影无声,但影不动;第三类为有影无声,但影会动;第四类则既有声又有影。这些神秘“鬼影”出现的地区分布不匀,有的地区出现较多,有的地区较少,有的地区则没有。
目前,还无法对莫斯科街头的鬼影做出解释,但这些“鬼影”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叶夫根尼说,我们只有尽可能多地搜集确凿的资料,从生物场的角度去搜寻答案,相信揭开“鬼影”之谜的日子为期不远了。
——摘自《自然与人》杂志1992年第2期第26页
2、《鬼影探秘》
世上究竟有没有“鬼”?乍看之下,这个问题未免提得有点荒唐,“鬼”是肯定不存在的。然而,有的人却能有根有据地说出目击“鬼”的情景,对此又该做出什么样的科学解释呢?
卡特琳家的幽灵
话说1973年10月的一个晚上,颇有才气的美国女摄影家卡特琳在屋里忽然听见“口平”的一声有谁用力关上了大门,她想这该是妹妹参加完晚会归来了。当她迎出去走到外面时,看见一个隐隐约约的物体。“这是一个穿着肥大长袍的佝偻身形。”卡特琳事后回忆,“我开始怀疑这是小偷,但身形上看上去显得老迈病态。我急忙开灯,只见身形正潜向浴室。我大声叫喊妈妈,问她是谁进屋来了。妈妈在她卧房里也大声回答说没见有人。我感觉进屋的这个身形似乎会吸收光,而不会反射光,因为没有影子。但当时我并没有联想到鬼,因为从没有见过嘛!”
第二天夜里,卡特琳的妈妈在睡梦中被来自前厅的咝咝声惊醒,隐约看见一个透明的身形在书柜那里一晃,穿过了通道进了浴室。她虽然感到阵阵恐惧,仍尖叫着“卡特琳”,并尾随身形追了上去,但结果却什么也没有见到。
卡特琳家的好友、纽约市立专科大学的心理学家米舍琳·马赫尔听到这些怪事后,立即带上助手和红外线胶卷赶到卡特琳家,以极大的兴趣对整幢住宅的里里外外查了个遍。
金球探“鬼”热
其实,米舍琳并非孤立的研究者,今天仅仅在美国利用各种手段和方法试图揭开“鬼”影之秘的已不乏其人。因为近年来的调查表明,证实见到“鬼”的美国人的比例相当高,从13-42%不等。而在寡妇与鳏夫中,声称与已故配偶重逢者占总数的三分之二。
实际上,不仅美国如此,其他各国的“鬼”闻也源远流长,涉及面甚广。比如据不久前统计,苏联有11%的人信“鬼”;罗马人相信死者的灵魂会返归并追逐生者;德国15世纪的一幅木刻表现出一个淹死者吓坏其妻的情景;英国早在1665年就成立了第一个专门探“鬼”俱乐部,当时有名的物理学家罗伯特·博伊利先生曾是该俱乐部的核心成员之一。1882年,英国成立了“心理研究协会”,专门对见“鬼”者寻根刨底,至本世纪30年代这类协会又转而研究与“鬼”事相关的心灵感应术。
综观研究“鬼”的队伍大致可分为两派,一派或多或少带有迷信色彩,请扶乩卜相者参与研究工作,而另一派则坚决主张采用先进的科学仪器破谜。可惜米舍琳在独立勘查无望的情况下,也请了扶乩者,结果是糊涂了之——这恐怕也只能是前一派的必然研究结果。相比之下,后一派倒颇有些耐人寻味的根据。这里,让我们来个管中窥豹,看看卡勒尔顿市专科大学教授威廉·罗尔的探索。
罗尔初探赫尔曼家
1958年3月的一天,住在纽约州西福尔德的赫尔曼家听到一阵类似于爆炸的响声。家里人查看屋子,发现分别灌有圣水、肥皂水、浆糊和药水的几只瓶子中,原先盖紧的塞子不翼而飞,瓶内的液体溢了出来。家里人同时又联想到其它类似的怪事,仿佛有一个神秘的身形还启动过陶瓷洋娃娃和船模。这下惊动了当地的侦探,当这位侦探与罗尔研究小组的成员相熟。罗尔是个不信鬼的人,他闻讯后亲自着手研究此事的正常成因。他假设赫尔曼家的某个成员偷偷地往瓶中液体内掺入了某种能释放出大量气体的化学品,结果气体膨胀顶飞了瓶塞。
经过细致的调查,罗尔发现赫尔曼家发生怪事时,家中一个叫吉米的12岁男孩大多在场。罗尔当即邀请一些精神病专家对吉米进行专项精神测试,确诊这个孩子患了一种叫精神致动的病症,他会将普通的墨迹看作是火箭爆炸、火山喷发或其他“非常事件”。病因是由于男孩精神处于高度紧张、压抑和敌对状态,他不由自主地将过度的心理压力宣泄到扰乱和损坏各种物品上,乃至干出一些类似恶作剧的事。
这样,罗尔教授排除了赫尔曼家的“鬼祟”。
“精神致动”作祟
10年后,美国迈阿密市的一家服饰用品实验商店里,也出现了类似于赫尔曼家曾发生过的怪事:店里的烟灰缸、鸡尾酒杯和一些其他物品经常会莫明其妙地从搁板上摔到地下——特别是19岁的分发员朱利奥在场时。
为了探个水落石出,罗尔将自己的行李搬到仓库里,并在暗中对各种物品的放置点作了准确的标志。最后,罗尔又请来了心理专家协助调查,才弄清朱利奥认为老板是个狡诈之徒,但却无法摆脱分发员的工作,于是偷偷摔坏货品以泄恨。
不过,无论是吉米还是朱利奥,他们的毁物行为是一种特殊精神疾患的反映,这种疾病一般见于年轻人,特别是14岁左右的孩子身上。
罗尔在俄亥俄州的哥伦布斯市还调查过这样一件事:列舍家装在墙上的电门开关会自发地噼啪“开”或“关”,使屋子里的灯忽明忽暗。随之,屋里的东西会自行堕落。列舍家的“鬼患”甚至上了当地的报道新闻。但经过调查罗尔发现,闹鬼的原来是这家15岁的女孩基娜。罗尔的红外线胶卷上清晰地留下了小姑娘极其敏捷地将台灯摔落的身形。为了进一步证实基娜确有病,罗尔教授又在实验室对她施行了催眠术,诱使小姑娘进入精神状态。果然,处于此种状态的基娜,将实验室内预置的一些家庭用品一一都推到地上。
过渡状态和磁场作用
纽约大学的心理学教授吉列恩斯·赫斯对闹鬼则另有一番解释。他认为,这往往是以幻觉为基础的。“鬼通常是在目击者就寝时出现的。”吉列恩斯指出,“此时,人处于睡和醒之间的过渡状态(或者说中间状态),往往会出现幻觉——人会听到或看到一些实际上并不存在的东西。这类幻觉与梦境不同,它能使人产生真实的声像感觉。反之,这类幻觉同样也可能发生在刚刚睡醒短时间里,此时人脑刚越过睡和醒的界限。”
按照赫斯的理论,本文开头所述的卡特琳家的幽灵似乎可以按照这个思路进行解释。
加拿大的神经生理学家迈克尔·佩尔辛杰收集了203例最近37年来的见“鬼”事件,并将这些事件与相应的地磁场活动资料作了对照。结果发现,一般讲,“鬼”均出现于地磁场活跃(磁暴)期间。由此,佩尔辛杰认为,“鬼”影的出现是由于磁场对大脑颞叶作用的结果。为了证实自己的这个假设,他请一些志愿受试者蒙上双眼坐在一间隔绝的房间内,并且不时地让磁场穿过他们的颞叶部位——但关于试验的目的以及什么时候通过磁场却不让受试者知道。结果每当出现磁场时,受试者常常“看见”在黑暗中出现了某些人像。
艰难的历程
加利福尼亚大学的查理斯·塔尔特教授强调,要揭开“鬼”影之谜,首先必须动用最先进的技术,以便及时而准确地捕捉到光、声、热、磁等现场各种形式能量的瞬间微小变化,以及目击者本人的心博、呼吸等种种生理参数变化情况。
但很多专家提出,即便有先进的仪器,但怎么能预先知道“鬼”会在何时何地出现,从而安置好设备去守株待兔呢?并且,见“鬼”的情景又无法在实验室重视——总之是困难重重。
此外,专家们认为还不能完全肯定每件见鬼事例,即不能排除部分或全部的失实性。
然而,世间不乏锲而不舍的有志者。尽管研究“鬼”实在有点捕风捉影,但研究工作的点滴进展也确实令人兴趣盎然,且让我们拭目以待“鬼”影探密的最终结局吧。
——摘自《自然与人》杂志1992年第1期第24-25页
3、《火驴推磨》
——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系硕士研究生刘守旗
我是一个共产党员,一个无神论者,然而十多年前亲眼所见的一件奇事,我至今百思不得其解。
10多年前,年过60的老父亲,为了养家糊口,望子成龙,不得不偷做些“投机倒把”生意,从我们乡的小集市上买些鸡贩到县城去卖,赚几文钱供我上学。家离县城单程近50里,年迈的父亲不得已起五更,睡半夜,不论春夏秋冬,严寒酷暑,总是星夜兼程。
那是一个严冬的深夜,寒风刺骨,伸手不见五指,父亲挑着鸡,我紧随其后,和他打伴,朝县城方向走去。到了邻庄,我朝右瞥了一下,顿时吓得毛骨悚然,出了一身冷汗,只见离我们约200米远处,正有一头驴在推磨,按顺时针方向转,而且这一景象像炭火一样红,与黑夜界限分明。我连忙拉了父亲的衣角。父亲早已看到,他小声对我说:“别讲话,快点走,夜里走路,不要东张西望。”于是,我一声不吭,甚至连气都不敢大声喘,就这样跟着父亲走了很远很远。这时父亲才告诉我,他以前夜里走路也曾经看到过这种现象,而且在同一地点。据父亲说,解放前有几个土匪被打死在那里,后来,那里就经常闹“鬼”,有“鬼”在推磨。对父亲的话,我将信将疑,我不相信有鬼存在,但那种真实的像驴一样的推磨的东西是什么?这种现象又该作如何解释呢?到了县城后,过了好大一会儿功夫,天才朦朦亮,我告别了老父,上学校去了。
当年是初中生,如今是研究生的我,对火驴推磨这一奇异现象,仍是那一句话:百思不得其解!
——摘自《中外书摘》第三卷第三期第60页,1986年9月
4、《岩壁上的人影》
——江西省德兴县张村乡大阪村委会张禹
1985年夏的一个雷雨天,浙江省江山州二都乡州二都村的周晓华正在附近的一个凉亭避雨。风呼呼地刮着,雨哗哗地下着,天灰蒙蒙的……闪电一晃,他突然发现对面七米左右远的一块岩石上有一个梳头少女的身影。他揉揉眼睛,没错,完全是真的。只见那梳头少女背着凉亭端坐着,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她那长长的头发,动作缓慢而平静。闪电过后,那身影持续大约两分钟左右便消失了……又一道闪电,梳头少女背朝凉亭梳头的身影又出现在岩壁上,一下一下地梳着头。不久便消失了。随着一次次的闪电,少女的影子便也一次次反复在岩壁上出现。“啊,鬼!”他浑身的毛发不由倒竖起来。
第二天,岩壁上闹鬼的消息便迅速传开了。人们有的相信,也有不信的。不信的邀上几个同伴便在雷雨天亲自前往核实,结果真的在闪电之中看见了那梳头少女的影子。他们吓得呼爹喊妈地四散而逃。
“闹鬼”的那块岩石高约3公尺,宽约2公尺,是一块靠土坎而立的长方形岩石。岩石过一条小路的对面便是那座破凉亭,周围有小山、坟墓和农田。平时没有什么异常现象出现,只有在下大雷雨、打闪电的时候才看见那梳头少女的身影。
不久,该村来了一位从省城杭州来的高个子戴眼镜的中年地质学家。他在那块岩石壁下转悠了半天,最后,他只说那块岩壁中含有非常特殊的矿物质,至于为何在雷雨闪电中会出现一个梳头少女的影子,他摇着头,表示无法解释其中奥秘。……
(本人在江西工作,当时正在州二都村的一位朋友家作客,因此也有幸目睹过这一奇迹。)
——摘自《中外书摘》第三卷第三期第60页,1986年9月
5、《厨房地面上的鬼脸》
一个老妇和她的幼孙正在村屋的厨房里闲坐,突然间,小孩子紧张地大叫。
天真无邪的小孩子看见了地面上有个鬼脸,不过觉得新奇,老妇看见了也吓了一跳。科学家们赶来虽百般研究也得不到解释。
这事于一九七一年八月一个炽热的早上,发生在西班牙南部离柯多瓦(Condoba)市不远的贝尔梅芝(Belmez)村。
小孩子看见的是一个印在粉红色瓷砖上的脸孔——表情无限凄惨,看去并非任何色料所绘成。家人想把它擦掉时,只见眼睛越擦越张得大,脸容变得更加凄惨,更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屋主惊惶失措,便把地面的瓷砖掀去,改铺混凝土。但三个星期后,第二个脸孔又现了,而且比第一个的线条更清楚。
这种变异当然远非脑筋简单的乡下人所能了解。后来地方当局来过问了。他们吩咐把地面上出现过鬼脸部分挖去,并且正式开始调查。工人把地面掘起,发现底下是个中世纪坟场的遗址。
同时,第三个第四个脸孔陆续出现,跟着又出现了许多。厨房锁了起来加上封条。可是四个脸孔在房屋的其他地方又同样出现了,其中一个是女的,不过这是最后出现的一批。随后,异象就此消失了,其去之突然有如其来。
鬼脸的出现吸引了多方面的专家来参观,连最不信邪的人也无法证明那是人为的。他们的困惑又因装在屋里那些特别灵敏的录音机所录得的证据而加深。
录音机录得了人类耳朵不能够听到的声音——怪异的语言和悲苦的呻吟,跟地面鬼脸眼里的痛苦神情正相配合。
到目前还没有人能够对贝尔梅芝的鬼脸做出使人满意的解释。专家们只推测这间屋子里从前曾发生过也许与中世纪某种巫术有关的悲剧和可怖的意外。
——摘自《奇闻大观》第62页上海学林出版社出版
6、《世界罕见的“电视脑”人》
美国得克萨斯州的红巴后镇,有一个牧人太太生下一子,取名丹尼。他的头顶没有头盖骨包着,只有一层透明的薄膜掩盖大脑。当时很多医生认为此儿寿命不长,至多活三、五天就会夭折。可是奇怪的是,丹尼一直好好地活着,也没任何异状。只是头顶有薄膜掩盖的部位,始终不见生出头发来,引人好奇。
不料有一天,母亲突然发现丹尼的脑袋上面好像有些东西在移动,仔细一看,居然如银幕上的影像一样;一幕一幕地映现出来。
更令人惊异的是,当丹尼的眼睛看到什么东西时,脑袋上面就反映出实物图像;甚至他所幻想出的事,也会从脑袋上显现,简直谱成了一部电视机。消息一时传遍了当地,人们都称他为“电视脑怪人”。现在他已经长大成人了,平时总以一顶帽子盖在头上,以此掩蔽。有人要欣赏他的“电视脑”时,一掀帽子,便纤毫毕露,但他的其他生理机能都很正常。
——摘自《温州日报》1993年4月1日星期日广告增刊
7、《奇怪的灵车》
美国总统林肯预感到自己的死,这件事是很有名的。
林肯在一八六五年四月四日遭到暗杀。但在死前两、三天,他就曾在自己最亲近人的**上,讲了一个恶梦:
“这一带十分寂静。我在梦中听到了许多人的啜泣声,哭得太悲伤啦。我想,我究意怎么办呢?于是,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走过一个房间又一个房间,最后走进一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里摆着一副担架;担架上有一个尸体,周围聚集了一群人,围在那里哭泣。”
“‘白宫里谁死了啦?’我问一名士兵。士兵回答说:‘总统被暗杀啦。’”
听了这段讲述,在场的人都表现出一种无法形容的不安。他们面面相觑,默默无言。
在两、三天后,这一预感真地变成现实了。据说,林肯有过各种奇怪的体验。终于,他在预感到自己的死亡之后,寿终正寝了。
——摘自《读者文摘》精华本第一卷第147页
8、《马克·吐温的梦》
一八五O年代后期,年轻的马克·吐温和哥哥亨利在密西西比河上一艘来往圣路易与新奥尔良之间的船上工作。一天晚上,马克·吐温留在居于圣路易的姊姊家中歇息,做了一个异常清晰的梦。他梦见哥哥躺在一金属棺材里,停放在姊姊家中的客厅。棺材用两张椅子承着,哥哥的尸体胸前放着一束鲜花,当中一朵是深红色的。
马克醒后,深信哥哥已经死去,而且尸体正停放在客厅。他穿好衣服,预备到客厅看看,但终于决定先出外走走。他离开屋子走了不远,才发觉自己刚才是在做梦,于是立即回去,把梦告诉姊姊。
数星期后,马克和哥哥一同到了新奥尔良,后来各自乘船返回圣路易。亨利乘的船名叫“宾夕法尼亚”号,到曼非斯附近,船上锅炉发生爆炸,炸死了很多人。亨利伤得很重,送到曼非斯没几天便去世了。这次事件中的遇难者,大多是用木棺安葬的,但曼非斯一些妇女因怜悯亨利这个年轻人的遭遇,于是筹款买了一副金棺材。马克来到瞻仰哥哥的遗体时,发现遗体竟然躺在金属棺材里,正如他所梦见的一样,只是没有鲜花,可是,就在马克站在棺材旁边时,有个女人走进来,她把一束鲜花放在亨利胸前。在花束中央,赫然是一朵深红色的玫瑰。
——摘自《中外书刊文摘》“世界真奇妙”第13-14页
9、《特异功能与鬼神》——千家驹谈
编者按:本文原载于香港1988年第11期《杂人》月刊,在这篇题为《特异功能与鬼神》的文章里,千家驹先生以他亲身所经历的事实阐述了他对“奇怪现象”的看法。现征得千家驹先生同意,摘转以飨读者。
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对鬼神之类的东西,从小时候起就根本不相信,认为这些都不过是封建迷信。但年岁既长,更事已多,知道有些事情单凭常识是不能判断的。
对于人体的特异功能,我最初是半信半疑,但亲眼看到之后,才深信不疑。世界上的确有许许多多的现象(所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用常识以及目前的科学水平尚不能说明,但它确实客观存在,不容否认。人体的特异功能,即其一例。这里说说我亲自经历的试验。
关于特异功能,许多人知道有张宝胜其人。他是一个不满30岁的青年,从小就有透视的能力。我先拿一张信纸,在信纸上写几个字,封在一牛皮纸信中,再用胶水把信封好。当我写字时,张宝胜不在场,信封好后,张宝胜不仅认出我写的是什么字,他自己也在信封上写了一句话:“祝千老长寿健康。”写好后,我们拿了一块水果糖,用信封把水果糖卷起来,卷好后我拿在手里,张宝胜在我手上一拍,我打开手掌,水果糖已经进到信封里面去了。这时信封尚未打开。张宝胜又在信封外撕去一小纸条来。等我们打开信封一看,不但水果糖在里面,而且张宝胜在信封上写的那句话,竟在信纸上重现了。同时,信纸被撕去了一小条,就和他刚才从信封外面撕去的一样。直到现在,我还把这个信封、信纸以及水果糖保留着,作为纪念。
接着我们又拿一瓶降压灵药片,尚未开封的。我拿着药瓶,张宝胜用手一拍,一百片药片全部掉了出来,而药瓶密封如故,瓶内则空空如也。
以上是我亲眼所见。张宝胜简直象一个魔术师,但他与魔术师根本不同的是,魔术师变戏法必须使用道具,而道具一定是他自己准备的;而张宝胜却什么道具也不用,信封信纸以及药瓶等等都是我们随手给他的,因此他不是变魔术。所有的魔术都是假的,主要是通过道具和魔术师特别快的手法,瞒过人们的耳目。而特异功能却是真的,他不需要任何道具。赵朴初先生也曾告诉过我,他把自己的一张名片用嘴咬烂,张宝胜竟能使之复原。这我虽未亲自目睹,但我相信赵老的话是真的。
人体的特异功能是一门新型科学,目前尚未为现代科学所能解释,所以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但某些人具有特异功能,我想这该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
关于用特异功能看病,我还认识一位叫赵群学的女大夫。赵群学原为贵州一农村妇女,不识字,没有文化,后来得了一场疯病,忽能透视人体,治起病来,其效如神,在文化大革命中被当作“巫婆”投入狱中。在狱中赵群学继续为同囚难友和劳改农场的干部治病,成效显著,于是奇迹外传。“文革”之后,赵群学获得平反,而且被护送到北京。从“劳改犯”到“保护研究对象”,中央许多首长都请她看过病。经朋友介绍,1987年的一晚,我请赵群学来到我的家里,为我诊断。那晚我家里坐着许多客人,都是第一次与赵群学见面。赵一见我就说我的身体好,也没有什么病,而且手脚灵便,走路轻快。又说,她看到我的新的血液在生长,好象老树发出新枝一样。她又看了别的人。座中有我一亲戚,比我年轻卅多岁,赵不但指出他有许多病痛,,并且在颈部有一伤疤。原来我这亲戚是个电工,20多年前从电线杆上摔下来,故留有伤疤。现在伤疤早愈,并且长满头发,但她竟能看得一清二楚。以后我又介绍黄苗子夫妇、吴祖光夫妇请她看过,她说的病情都符合实际。赵大夫还有一神奇之处,是她会遥诊。就是说,你拿一亲属相片,或报上姓名,她竟能说出病情来,丝毫不爽。所以许多人都说她简直是“神仙”。赵群学治疗也不用什么药,除按摩外,一般都是用茶叶。经她发功把茶叶捏搓之后,据说便可以治病。或者用馒头,经她施功后,食之即能治病。但馒头不能放久,所以一般用茶叶。而且她为甲施功搓过的茶叶,不能用之于乙,否则无效。北京的科研机关,曾经做过化验,凡经赵大夫用手施功捏过的中药,与未曾捏过的成效确有不同。对于服用茶叶的效果如何,我不敢妄加推断。
在我看来,人体的特异功能是客观存在的,我们不能因为现代科学还不能说明便否认这一客观存在。叶剑英在目睹了张宝胜的特异功能之后也说:“你自己写了字,又没让他看,他认出来了,这样证明存在着这一现象。”
说完特异功能,再说鬼神。提起鬼神,那当然属于迷信了。但世界上也确有些事是难以解释的。1938年,我在桂林广西大学读书。有一同事熊得山先生去世了。熊先生也是当时我国著名的一位社会学家,曾写过许多进步的文章。熊先生安葬的当年春节,他家里人去扫墓。扫墓归来,熊先生邻居的一个女佣忽然昏迷不醒。邻居亦是西大教员,遂请校医陈炎冰大夫为之针治。陈大夫正准备为女佣打针时,忽感一阵头晕,此时,女佣忽作熊先生之声,说:“我是熊得山,你不要给我打针。”旋即呼其夫人及儿女至,一一嘱咐家事。又说,其居处(安葬熊先生的地方)过于潮湿,须迁居。最后说声“我走了”,女佣就苏醒过来,但却对刚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这件事我虽未目睹,但熊老的儿子与陈大夫均亲口告诉我,所说完全相符。如果熊老家人故意编造的话,究竟其目的何在?而且陈炎冰大夫更没有必要来参加这一套鬼话的编造。后来熊老的家属去察看坟地,果见其濒临一小河,有时河水上涨,就漫到坟边。所以我相信确有其事。但如果这是真的话,岂非人死后真有灵魂?况且女佣非熊老家之女佣,一个是老知识分子,一个是文盲,一是男性,一是女性,乡音不同,籍贯亦不同,邻家女佣何以能模仿熊老先生说话的声调语气,且对家属谆谆嘱咐,此真乃常理不可解也。
还有,主张全盘西化的胡适之先生曾经亲口告诉我一件事,我国著名地质学家丁文江先生死于1935年一次偶然的煤气中毒。丁文江曾对胡先生说,他的祖先均不足50岁去世。1935年,丁将满50岁,他恐怕自己过不了这一关,所以事先写好遗嘱,寄存在一个朋友家中。果然,这一年丁先生勘测湘桂铁路去了衡阳,结果死于衡阳旅馆中。这也许是一种“巧合”,但这一“巧合”,岂不证明“生死有命”、“在劫难逃”吗!
我是不信鬼、不信神的,但世界上的确有许多怪事难以解释,与其根本否定,还不如存疑为好!所以我最服膺孔子的两句话,其一“敬鬼神而远之”,其二“祭神如神在”。有人问孔老先生以鬼神之事,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又说“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就是说他不知道。孔子既不相信有鬼神,但也不加以绝对否定,这才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态度!
我这篇文章,在青年们看来,未免要视为宣传封建迷信,但我自信决没有这种意思,我不过实事求是地说说我之所闻罢了!
——摘自《科学博览》1989年4月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