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三○年十一月:“我和我太太蒙主恩典,照著主在路加福音十二章三十三节字面的教训:“你们要变卖所有的,周济穷人。”我们从未为此後悔过,当他教导我们单单依靠他之後,神即丰富的祝福我们。每当我们只剩下几先令时,我们便告诉他我们的需要,并仰望他的供应。他从未叫我们失望。”
十一月十八日。我们钱只剩下八个先令左右。早上我和妻子祈祷的时候,主使我记起我的经济状况,於是我求他给我钱。大约四小时後,我们与一位姊妹同在一起;她问我:“你需要钱吗?”我说:“亲爱的姊妹啊,当我放弃我的薪俸时,我告诉弟兄以後只让主知道我的需要。”她回答说:“但他差使我给你点钱哩。大约两星期前,我问他要我为他作什么,他就要我给你点钱;上星期六,这种感觉又很强烈的在我心中感动,到现在还在我心中,昨晚我感受得那么激烈,以至我无法不跟另一位兄弟谈起了这件事。”
我看见主的信实,我的心充满了喜乐,但我以为还是不把境况告诉她好,否则她会依我们所需而给予我们,我又确信,若是出於主的旨意,她是一定要施与的。我旋即转了话题,但当我辞出的时候,她给我四十二个先令。我太太和我为主的恩慈充满了快乐。他在起头的时候不给我们太多试炼,而鼓励我们,让我们知道他是愿意帮助我们的,直至他要再加锻链我们的时候。
第二个礼拜三,我去以马杵斯。我们的钱再次减少到九先令。我求主礼拜四给我们一些钱。礼拜五早上八点,我正在祷告时,主带领我再为金钱祷告,在我尚未起来之前,我有充足的确据感觉在一些日子後必定得到。一个小时以後,我正要离开一个弟兄的家时,他给我一些钱。他说:“为了你来拜访我们,我们奉献一些为你的需用。”我原没有期待收任何费用,但我看见主为父的手的安排。
约十点钟当我回到家後,我问太太是否收到信,她告诉我,在一天前她收到一位弟兄寄来的三个金英镑。如此看见,甚至在祷告前,所求的已蒙垂听。第二天有一位弟兄送来三英镑,那是我们以前薪资的一部份。我早已忘了这笔款。在三十小时之内神听了我的祷告,我收到七英镑十先令。
在一八三○全年,主丰丰富富地供应了我一切的急需,虽然我不能倚靠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先令。即使在属世最小的事情上,我不敢违背良心的指示。在属灵的事上,主多多地教导我,并使用我成为他作工的器皿。
一八三一年一月六,七,八日,我三番两次的问过主给我点钱,但他并没有给我。虽然,到那时为止,主供给了我的一切,并且如我刚才讲过的,多次听了我的祈祷;但我竟然在八日晚上离开我的房间几分钟的时候,受到试探,要怀疑他。我真罪重了:大约有五分钟,我感到这样信赖神是没有用处的。我又开始对自己说,也许我这样方式生活做得太甚了。但是,感谢主,这试炼几分钟就过去了。主给我能力重新信任他,撒但被击退了;原来当我回到房间(这时离出去的时候不过十分钟),主已经给了我援助;一位住在挨克塞忒的姊妹,来到坦莫斯,送了两镑二个先令的钱给我们。主已得胜,我们的信心也得了坚固。
一月十日。正当我们又只剩了几个先令之际,有人给我们五镑,是从那放在教堂门口的箱子中拿出来的。我曾一言为定的,对掌管这些属世的事的弟兄要求过,最好每星期给我钱;但是每次弟兄不是忘记逐星期把钱从箱子拿出来,便是因数目太小,不好意思给我,结果是三,四,五个星期才开箱子一次。但我既然开始就对他们说过我不是倚赖人,也不是倚赖那箱子,而是倚赖活的神,我以为不应再提示他们每星期给我钱,否则我会妨碍了单信赖唯一真神的见证。为了这样:
一月十四日,我们再度剩下很少的钱,我求主供应我们的需用。就在我从膝盖上爬起来之後,一位弟兄从箱子里拿一英镑给我。
一月二十八日,当我们又只剩下很少的钱,虽然我看见了弟兄在二十四日开启那箱子,虽然我们的燃煤已快用尽,我也没有要求他们把钱给我;但我求主感动他们的心把钱带来,不久之後,钱果然来了,竟有一镑八先令六便士之多。足够供我们应时之需用。
主教导我,在我的需要上,无论是直接或间接的方式,都禁止不说。偶而我也对极穷困的弟兄作见证,鼓励他们信靠主,因我也是处在相同的情况中。
三月我受试探再对主的信实怀疑,虽然我过去未曾为金钱怀疑过,也曾完全地信靠他,也有得胜的喜乐。一小时之後,主再给了我他信实的印证。一位姊妹给我们五个金英镑,在字条上写著:“我饿了,你们给我吃,渴了你们给我喝。”(太二十五35)
四月十六日早晨,我们的钱再度少到只剩三先令。我对自己说:“我必须到主前,迫切祈求应时的供应。”但在我祷告之前,有二英镑从依利特送来,见证我们未求告前他已垂听。
有些人会说,这种信心生活会使我们远离主,不再关心属灵的事。他们说,这会使他们心中被“要吃什么,穿什么”所累住。但从我个人经历,我现在信靠神的生活方式,反而是使我更少为地上生活的需要挂虑。在地上生活的需要上信靠主,可以使我免去一些忧虑,譬如:“我的薪水快用完,我能支撑到下个月呢?”这种自由使我能说:“我的主是无限丰富的,他知道我的景况,他能供应我一切的需用。”单单地信靠神过生活,能保守我有完全的安息,反而不会造成忧虑。
这种生活方式,使得我在灵性逐渐冷淡时,得以接受神在我心中恩典的工作。及在我退後时,把我带回。使我不能在罪中生活,同时藉著与神交通,从天上支取每个人在地上的需用。时常,一次应时的供应,复苏了我的心并使我充满了极大的喜乐。
六月十二日。主日。上星期四我跟克莱克弟兄到托基去讲道。我只余三个先令,留了六个先令在家中给太太。主使一个弟兄很好客地供给我们住宿。我几次求主给我钱;但当我返到家中时,我的太太只剩了三个先令,而未有过收入。我们继续仰望主。昨天过去了,仍没有收到钱。只余几个便士。今早我们仍然继续仰望主,等他的帮助。早餐的时候只有一少许的牛油,足够一位弟兄和一个跟我们一起住的亲戚用;我们并没有把我们的经济状况告诉他们,免使他们难过。早上的聚会过後,很意外的,管帐的弟兄把箱子打开了,就在这时把钱交给我,更对我说,他和他的太太昨晚想到我们需要钱,以至不能入寐。最特别的是,我几次求主给钱我而得不著的时候,便接著祈求主使管帐的弟兄知道我们需要钱而把箱子开给我们。结果里面的钱有一镑八先令和十个半便士。我们为著得这帮助而大大喜乐,衷心的赞美主。
一个十月的早晨,收到隐名的人送来的一只羊腿和一条面包。我後来明白原来撒但传播谣言说我们捱饿,因而一个信徒把这些东西送来。我想顺便提提:为了我们的生活方式的关系,外面传著各种谣言。有时传说我们吃得不够,因此不够滋养,染上某种病症。真相却是如此:我们许多时候确是很穷困,穷困的不名一文,穷困得除了桌子上摆著面包外,再没有钱买多一点──但是我们从未有一餐没有主赐的有滋养的食物。关於这点,我是不能不说的,而且我很高兴这样说。假如我今天能够再选择我的生活方式,我也不会愿意选择别的。有时这些毫无根据的谣言,我也绝不怀疑是主用来使他的儿女关心到我们属世之需的。
十一月十九日。我的太太和我从来不欠债,因为我们相信,按照罗马书十三章八节所说:“凡事都不可亏欠人(不欠任何人,任何东西)(英译),惟有彼此相爱。”欠债是不合圣经的。我们不够钱交这星期的租,但主今天又满有慈爱的赐给我们十四先令六便士。我这里顺便提提,我们是从不欠债的,我们要买什么就用现款买,裁缝,鞋匠,卖青菜的,卖肉食的,卖面包的,都没有我们的欠单,蒙主帮助,我们宁愿捱饿也不欠债。因此我们常时知道自己存有多少,可以支出多少。我要恳切要求读者中的信徒很认真的思想这件事;我知道许多神的儿女,由於不依照罗马书十三章八节而行,便受许多试炼。
十一月二十七日,主日。我们的钱又用到剩下二个先令。我们的面不够一天之用。我好几次把需要带到主面前。我为午餐祝谢,求他赐**用的饮食,意思是说必赐我们晚餐的面包。当我正在祷告时,一位穷苦的姊妹进来,分给我们一些她的晚餐及五个先令。然後她又给了一大条面包。如此,主不但给我们面包,也给了我们钱。
一八三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看过主这一年内给我们的恩典後,知道我们剩下大约有十个先令,过了一会,若神的旨意把这余下的钱奉献了,就一文钱也没有了。如此我们经过了一年主的恩赐,从未需要我们向任何人要钱,而总结数是一百三十一镑十八先令八便士。我们又收过好些粮食,几件衣服,所值最低二十镑。我之不避琐屑要提出这些事,是要表示我们按主的旨意行事是不会有所损失的。按照人的说法,我若按期支薪金,我的收入真不会这么多;很明显的是,我事奉的主不是硬心肠的──我很高兴指示出这点。我写这些主要目的不外是称颂他的名,好使我等主内圣徒读了,便受到鼓励而更加信赖他。
一八三二年一月七日。这一两天我们又没有钱交这星期的房租,我们接二连三的求主供应我们属世的需要;直到晚上十一时,一位弟兄给我们十九先令六便士,证明了主是不受时间所限。
一月十四日。今早我们佐茶的只有面包干;自从我们完全倚靠耶稣供给我们的属世需要,这才是第二次这么窘,家中还有多过四十镑的现款,是要用来清两张帐单的,而这两张帐单却要等几个星期才要清;可是我们没有视这款子为己有,宁愿仗神帮助而挨饿,也不动其一文。我感谢主,赐我恩典能力,在这些事上能较以前忠实;因为以前在这情形下,我会早就把钱用了,然後骗自己说,等到钱真正到期时,我是能够补出来的。我们仰望天父,他没有使我们失望。我们只余下三个便士和一小块面包,现在却又收了两个先令,然後又五个先令,关於这钱是怎样来的,大可不必在这里赘叙了,否则会太碍篇幅。
大约这个时候我几次为有病的信徒祈祷,到他们痊愈为止。我无条件地要求主赐肉体的健康(我自己却不能这样做了),而差不多每次的要求主都允准。但也有些情形,祈祷得不著答应。一八二九年十一月我在伦敦时也是一样,我的祈祷得著应允,缠了我很久一种病立即离开了我,以後也再没有复发。我现在可以对这些事实作以下的解释,我相信主喜欢在这等情形下给我一点信心的“恩赐”而不是“恩典”使我可以无条件的要求而得著答应。在我看来信心的“恩赐”和“恩典”是有分别的。所谓“信心的恩赐”,你可以藉它做一件事,或者相信一件事会发生,而同时不做那件事和不相信那件事会发生并不是罪;所谓“信心的恩典”,你可以藉它做一件事,或相信一件事会发生,因为有神的话可以做根据,所以不做这件事和不信这件事会发生就是罪了。比方,要相信一个病人会痊愈,而这病在人眼中是不能痊愈的,那就需要“信心的恩赐”,因为这要求本来没有应许为理由的;要相信我若寻求神的国和神的义,就会得著其他的需要,就只要“信心的恩典”,因为这件事本已经有了应许(在马太福音六章三十三节)。
几个月以後,我觉得坦莫斯的工作快要结束,而且感觉逐渐加强。虽然我在坦莫斯工作很好,但我觉得可能要到别处用我的恩赐使更多的信徒得到属灵的喂养。
四月十三日我接到布利斯托,克莱克弟兄来信,邀请我到布利斯托帮助他。主教导我,布市可能比较合适我恩赐的地方。我并没有与属血气的人商量。我写信给克莱克,如果我清楚主的旨意,我就去布市。
四月二十二日。今早我在布利斯托的基甸堂讲道。虽然这次讲道引起了一些谣言,但主总用它使好些人蒙福;甚至那些谣言也利用来领不少人听见主的道。下午在彼泰堂讲道。(这次讲道使很多很多的人蒙恩,很多人听了以後就来听克莱克弟兄和我讲道。其中有一个青年,他本是一个声名狼籍的酒徒,他正要到酒馆去,却遇了朋友,把他带了来听我们讲道。就从这时起,他完全改变了,再没有逛酒馆;在主里大得喜乐,而且据他的妻子说,有时读圣经以至废寝忘餐。五个月後他就死了。)今晚我听克莱克弟兄讲道,大大得益。我现在绝对相信布利斯托就是主要我工作的地方。
从坦莫斯到布利斯托
徵求过坦莫斯的弟兄的意见後,克莱克和穆勒就决定了到布利斯托去。
四月三十日。跟一班亲爱的神的儿女分手是一桩极感动人的事。好几十位弟兄苦苦要我们早点回去,其中也有眼中含著泪的。看来,神给我们工作的祝福实在大。到了布利斯托我们两人都清楚是主的旨意要我们来到这里,虽然我们还不知他要我们在什么情形下来。一位弟兄愿意替我们租了毕士大堂,并且担承了租金;因此,我们有了两间大的礼拜堂。今天我又见了两次例子证明了我们的传道受到祝福。
五月十五日。聚集在基甸堂的众弟兄接受了我们的提议,准许我们依我们所领受的方式来这里,暂时只当我们在他们中间事奉主,而不指定我们在教会中的职位,好使我们能够随主的旨意来传道,不需要依从他们中间的规则;他们又同意了取消教堂中座席的租金,让我们在物质需要上,继续遵行在得封郡的办法。虽然关於毕士大堂还没有什么决定,我们打算,若蒙神准许,在一个星期内离去。
六月二十五日。今天我们终於租了毕士大堂,租期十二个月,一位弟兄立即付了租金,并有了默契──假如主祝福我们这里的工作,使信徒聚集起来,他是希望信徒帮他减轻一点负担的;否则他就一人承担。要租得这教堂,这是唯一方法了;因为我们就是预料这间礼拜堂会有极大用处,我们也不觉得因它而欠人债是合乎神意思的。我们也曾用过办法找一处较相宜的聚会地方,但总找不到够大场所来容纳我们的听者的。
八月二十四日。一位主内姊妹,居住在离我们不够五十码的地方的,染了霍乱,下午她就死了;她的丈夫,也是一位信徒,亦染了病,可能接近死亡。这疾疫的蹂躏一天比一天厉害。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城中每天死的人数很大,不知接著又轮到谁呢?只有神知道。我以前从未这样真切的感到死亡迫近。除非主今夜保守我们,否则明朝我们就会不在人世。现在正是晚上十时,丧钟响著。它已经响够了整个黄昏。差不多整天响著。主啊,我将自己交在手中!看这可怜无用的孩子!假如我今夜染上了霍乱,我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倚靠就是耶稣基督的宝血──为赎我的众罪而流的宝血。我已经在他的血中洗净了,他的义遮盖了我。到现在为止,我和克莱克弟兄以及同工的圣徒们,没有一个罹这疾疫。(以後因这疫而睡去的也只有一个。)值得注意的是:虽然克莱克弟兄和我从早到晚不知探访过多少患霍乱病的,但主总极恩慈地保守我们和我们的家人,免了这灾。
九月十七日。主在他的别的恩典上,今早更赐我们一个女儿──吕底亚。
一八三三年五月二十八日。今早坐在房中的时候,记起几个弟兄姊妹的困难,於是我对自己说:“巴不得主喜欢给我帮助他们的能力!”过了一个钟头,我果然收到一位弟兄的六十镑钱,这位弟兄是我从没有见过的,他当时到现在都住在离我数千哩外。这事显示了主用任何方法都可以供足他的子民,而且更不受地方限制。我的心真该对主有满溢的感谢。
五月二十九日。回顾自到布利斯托至今的十二个月,看看我们劳碌的成果。一、主愿意使用我们作工,在毕士大成了一个教会,慢慢增至六十人;基甸堂也加了四十九人;因此,加给我们的总人数是一百零九人。二、依我们听到的和估计,有六十五位新人经我们而归於主。三、许多灵程上退步的都改正了,有许多神的儿女在真道上受了培养和鼓励。这是印证主不容许我们之来布利斯托受到误会。
一八三四年,二月二十日。穆勒领受被指引要创立国内及海外“圣经知识协会”的组织,其目的是:
一、收纳及分发金钱来帮助有教导信徒圣经的学校和主日学;二、将圣经分部廉价售卖;三、送赠款项给在外国传道的。
这协会不向任何人索取会费,以後有几年,这些基金供给了英国,西班牙和意大利的村落地方学校的整个费用。对外国传道的人发送礼物,以及售卖宗教书籍,这两件工作继续至今天──一九五九年还没有停顿。
十二月二十一日,自从克莱克弟兄和我在布利斯托工作至今,我们的团契多了二百二十七个弟兄姊妹。其中一百二十五人属於毕士大堂,一百三十二人属於基甸堂。
主今年赐我的入息是二百八十八镑零八又四分之一便士。
穆勒太太有一位兄弟──格罗夫.安托尼,他在一八二九年在挨克塞忒放弃了极好收入的牙医事业,到巴格达传道去,也没有任何组织的支持,也没有得到薪水的保证。他和家人吃尽难以相信的苦头,身经战争,洪水,瘟疫。後来他去了印度,自由传道。他的传记像穆勒一样是一个不平常的故事,充满了基督精神的服务和事奉。一八三五年,格罗夫到了布利斯托,然後与穆勒一起转到德国,盼望找到属灵的同伴与他一起返印度。诚然穆勒自己也就有意思陪他到印度。穆勒回德国的另一动机是要对他的父亲和兄弟证明他所传的道是满有喜乐和福气的。
四月六日,此行虽然使我父亲从我口中多闻真道,但没有直接对他谈说他灵魂的境况。神确实一直与我同在,我相信他是这样指引的。至於对未归主的弟兄的态度却大大不同了;到底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同。下午,我不只指出了他的危险,更言及他的罪──以前给他的信已谈过这些了,而且打算将来若主允许,则继续跟他谈论这些事情。晚上,对父亲和兄弟分享在英国时神对我的看顾,特别告诉他们神听了我的祈祷,就满有恩慈地供给我属世的需要。他们听了,也似乎觉得这种生活是有福的。
四月七日,早上用点时间陪父亲散步,看看他的花园田地,我这样做是要讨他老人家欢心的:我觉得,只要不违良心,我应该在一切事上对他表示关心孝顺。假使合神的旨意,我打算明天就离开这里,返回英国了。主满有慈悲,听了我的祷告,使我在父亲前的行为,和对他说的话,都感动他,以至他对我说:“愿神帮助我学你的榜样,并且照你对我讲过的而行事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