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皇天與先祖 第二章 重新認識中國古代的先知先覺
    “我們傳福音給你們,是叫你們離棄這些虛妄,歸向那創造天、地、海和其中萬物的永生上帝。他在從前的世代,任憑萬國各行其道;然而為自己未嘗不顯出證據來。”(徒14:15-17)

    太陽不停地照亮四方,那“公義的日頭”,也同樣長明不息。“那光是真光,照亮一切生在世上的人。”(約1:9)

    善與惡,光明與黑暗,真理與謊言之間的大斗爭,從人類墮落起,至今未止,而且愈演愈烈。然而,那“真光”已經“照亮一切生在世上的人。”在罪惡與苦難中掙扎的世人,從來沒有一刻被完全棄置于黑暗之中。

    “所以你們要知道:那以信為本的人,就是亞伯拉罕的子孫。並且聖經既然預先看明,上帝要叫外邦人因信稱義,就早已傳福音給亞伯拉罕,說:‘萬國都必因你得福。’”(加3:7-8)

    上帝的旨意乃是讓世人都成為“天子”,因為“上帝在創立世界以前,在基督里揀選了我們,使我們在他面前成為聖潔,無有瑕疵;又因愛我們,就按著自己意旨所喜悅的,預定我們借著耶穌基督得兒子的名份。”(弗1:4-5)那最早將福音傳給天下萬國的,就是上帝自己。以何方式?

    “在古時借著眾先知多次多方地曉諭列祖。”(來1:1)基督論到奉他所差遣到以色列傳講屬天真理的代表時說:“所以我差遣先知和智慧人並文士,到你們這里來。”(太23:34)可見,奉差遣的不僅有先知,也有智慧人與文士。

    這福音在上古之時,除了傳給以色列之外,是否還傳給了別的國家?那使人得福,成為“天之驕子”的“大好的信息”是否曾傳到過古代中國?

    請听那位直接為基督所揀選,作外邦人(非猶太人)之使徒的保羅是如何說的:

    “可見信道是從听道來的,听道是從基督的話來的。但我說,人沒有听見嗎?誠然听見了,‘他們的聲音傳遍天下,他們的言語傳到地極。’”(羅10:17-18)

    按照保羅的說法,“他們的聲音傳遍天下,他們的言語傳到地極”。既如此,那真理之聲在古時也必曾傳到過中國大地。《聖經》稱那將來的救主為“萬國所羨慕的”(該2:7),就表明那種對人間救主的渴望,從起初就是深植于萬國心底的。

    那麼,上古之時,誰是中華大地上真理的傳聲筒?我們上面提過“上帝在古時”是“借著眾先知多次多方地曉諭列祖”的(來1:1);中國的先祖們,是否也有“眾先知”、智慧人或文士曉諭他們?答案如果是肯定的,他們會是誰呢?

    在回答這些問題之前,讓我們先給“先知”下個定義。我們先來看兩則現代辭書對于先知一詞的定義。著名的《韋伯氏大學詞典》將“先知”定義為:“宣講神聖啟示的人;有著比普通人更深的屬靈與道德洞察力的人;預言未來事件的人;某一事業或教義或團體的有效的領導者或代言人。”(注一)

    《現代漢語詞典》將先知定義為:“1:對人類或國家的大事了解得較早的人。2:猶太教、基督教稱預言者。”(注二)

    因此,我們不必將先知神秘化。先知所以成為先知,不在于他們有什麼不同于人的地方,也不在于他們自己的選擇;而是蒙天所召,是聖靈“隨己意分給各人的。”(林前12:11)真先知的信息,無論是預言、是教導、是警訓、是斥責;都反映上天的旨意。但先知本人,卻並不是完人。聖經中的大多數先知,都能盡忠職守,踐行上帝的旨意。但也有離棄正路、哄騙人、貪不義之財的。(見王上13:18;彼後2:15)以色列人的大先知摩西,也因犯罪(後真誠悔改)而未能進入應許之地。我們應當注意的,是先知的信息,而不是先知本人。以色列的先知雖然為數眾多,但也只有部分先知所寫的書被收入了《聖經》之中,流傳至今。

    與現代辭書不同,中國古人對先知及其使命有獨特的定義。孟子在《萬章章句》上提到了伊尹的一句話。伊尹,名阿衡,是商朝湯王時期的一位高人。湯王奉天為王之後,先是派人帶著聘禮去請他出來輔佐朝政,被伊尹婉言謝絕。後來湯王又三次派人請駕,伊尹決意前往商室,倡導先王之道。伊尹之于成湯,正如舜之于堯,禹之于舜。臨行前,他這樣說:

    原文:“天之生斯民也,使先知覺後知,使先覺覺後覺也。予,天民之先覺者也;予將以斯道覺斯已也。”

    譯文︰“上天撫育百姓,就是要先知先覺的人啟發後知後覺的人。我是上天造就的先知先覺的人,我將用此道(堯舜的仁義之道)去啟發現在人的覺悟。”《孟子•萬章章句上》

    原文:“天降下民,作之君,作之師,惟其克相上帝,寵綏四方。”

    譯文:“上天生育百姓,同時也立了國君,立了老師,派給國君和老師的使命,就是幫助解明上帝愛護百姓的道理。”《書經•泰誓》

    若將這兩段話綜合起來,就可以看出中國的先知不僅從上天領受其信息,而且還是上天選立的百姓之師。顯然,這種定義是現代辭書所不及的。然而,細心的讀者將看到,《聖經》對先知及其使命,也有著類似的看法。“主耶和華若不將奧秘指示他的僕人眾先知,就一無所行。”(摩3:7)

    上帝對世人將要采取的行動,包括賜福與降災,都預先告訴他所揀選的先知。亞當和夏娃犯罪之後,上帝在伊甸園向他們宣布了將有一位救主來拯救墮落的人類。耶和華上帝說:“我又要叫你和女人彼此為仇;你的後裔和女人的後裔也彼此為仇。女人的後裔要傷你的頭;你要傷他的腳跟。”(創3:15)

    這是第一次向人類宣講福音的信息,給罪惡無望的人類燃起了希望之火。四千年之後,“女人的後裔”按著向亞當所宣布的“奧秘”,降世為人,用自己的生命,為人類的罪付上了寶貴的贖價。

    上帝在降洪水毀滅世界之前一百二十年,將這一“奧秘”告訴了當時的義人挪亞,並吩咐他預備方舟,好在洪水時不至被水淹沒。又將各樣動物收入方舟之中,為世界留種。當古代的“所多瑪和蛾摩拉罪惡甚重”(創18:20),聲聞于上帝時,上帝決定降火燒滅這兩座罪惡之城。耶和華上帝說:“我所要作的事,豈可瞞著亞伯拉罕呢?”(創18:17)。被上帝稱為“我的朋友”(賽41:8)的亞伯拉罕,略早于商湯,是希伯來人的先祖。“信心之父”亞伯拉罕,也是一位先知。

    有趣的是,漢語的“知”字是由“矢”字(即箭、如有的放矢)和“口”字組成,有如口中之箭,直射人心,暗示著一種得到“真知”之後的扎心的感受。讓我們來看幾段《聖經》經文:“遠方的眾民哪,留心而听!他使我口如快刀,將我藏在他手蔭之下;又使我成為磨亮的箭,將我藏在他的箭袋之中。”(賽49:1-2)

    “上帝的道是活潑的,是有功效的,比一切兩刃的劍更快,甚至魂與靈、骨骨與骨髓,都能刺入、剖開,連心中的思念和主意都能辨明。”(來4:12)

    “因為預言從來沒有出于人意的,乃是人被聖靈感動,說出上帝的話來。”(彼後1:21)

    這里將上帝的僕人(耶穌基督)口中的話比作刀。《以弗所書》6:17上說“上帝的道”“就是聖靈”。先知所寫下的上帝的道又是通過聖靈(上帝中的第三位)在心中的感動默化而成。一旦這出自上帝“口”中的如箭(矢)一般的天道進入人心時,就會使人真正地“知”“道”。

    因此可見,中國古代的先知們也可能是受了上帝聖靈的默化感動,“先”于人“知”“道”而領受“天命”,將其所“先知”之道傳給其他的百姓。但這並不是說,他們所寫的一切都是聖靈所默示,因為他們的作品並未收入《聖經》之中。然而我們卻相信,那普照凡生在世上之人的真光,也曾光照中國的先知們,立他們作他們時代的光。中國的經典中有不少記載,直接以“上帝說”開頭,表明上帝在古時,並沒有忽視中國古人,而確實與我們的先祖有過交通與引導。基督教界雖有人因偏狹,而盲目否定這一史實。可幸的是,“上帝比我們的心大”,他是寬宏的,“他並不偏待人。”(約一3:21;徒10:34)

    看明了先知及其使命,接下來要回答是的,中國的先知都有些什麼人?由于史料的缺乏,我們無法給出全部的古代先知名錄。但有一些卻是廣為人知的。比方說被尊為萬世師表的中國古代聖人孔子(公元前551-前479)。他自稱是學效先王之道(堯舜所傳的聖人之道),孔子收集整理了大批的上古時的詩書史料,自謂“述而不作”。他一生設帳授徒,弟子三千,賢人七十。孔子是古代聖人之道之集大成者,古代偉大的教育家和歷史學家,又是傳統儒家思想的開創者。儒家雖不稱為教,但其思想對中國以及東南亞儒家文化圈的影響之深,則是有目共睹的史實和現實。

    與孔子同時代而稍長于孔子的老子(生卒不詳),今天被認為是中國道家思想與道教的開山鼻祖。他給後人留下了一部既簡明又包羅萬象的《道德經》五千言。或許他的教導與信息歷代以來一直被人誤解,被神秘的迷霧所籠罩,使其中的灼灼的亮光未能射入人心?

    被中國人奉為“亞聖”,在孔府廟中地位僅次于孔子的孟子(公元前372-前289)。其生平事跡也與孔子老子一樣不詳,他也為後人留下了一部充滿智慧與教誨的《孟子》被收入《四書》之中,與《五經》並列,成了中國讀書人的必讀經書,並被列于宋以後的科舉考試的必試內容。

    還有一些比上述三位早又倍受三聖尊重與仰慕的上古時期的君王與聖人,如堯舜、文王周公等,都應列于中國的先知與智慧人之列。

    有趣的是,孔子之前中國的古人,均稱從天領受的道為聖人之道。孔孟之後,為道者雖稱所承繼的為孔孟之道,其實也就是聖人之道。中國的歷史上有一個道統。雖然時代變遷,而這個道統卻不改變。論到這個千年延綿傳承的道,唐代大詩人大文豪韓愈在他所寫的《原道》中說:

    “堯以是傳之舜;舜以是傳之禹;禹以是傳之湯;湯以是傳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傳之孔子;孔子傳之孟軻。軻之死不得其傳焉。”

    按照韓愈的說法,孟子之前的先知們所傳的都是同一個道。孟子之後這個道開始在中國傳偏了。可是要找到千古傳承的道的來龍去脈,真正的解開這個千古薪火相傳的聖道,就有必要回到中國上古的歷史的起點。中國的歷史分為傳說的歷史與“信史”兩部分。“三皇五帝”中的堯舜就屬于傳說的歷史部分。而中國的信史始于公元前2205年所建立的中國第一個朝代“夏”。中國人在此之後的歷史均有著可信的史料保存至今。我們不禁要問:為何沒有早于公元2205年的記載呢?或許夏真是中國歷史的開始也未可知?有沒有別的有關世界歷史的可信記載可以幫助解決這個幾千來撲朔迷離歷史懸謎呢?

    世界上完整記載從地球受造之初起始的人類歷史的唯一的一部史記,是希伯來人的經書現在被稱為《聖經》。其中的第一卷書《創世記》是希伯來人摩西在公元前1500年前受上帝聖靈感動所寫下的偉大史詩。《創世記》記載了“起初,上帝創造天地。”上帝在六日之內創造天地海和其中的萬物。“到第七日,上帝造物的工已經完畢,就歇了他一切的工,安息了。上帝賜福給第七日,定為聖日。”(創2:1-2)這便是世界各國七日一周,經年循環不息的來歷。

    上帝“按自已的形像和樣式”造了一個男子亞當;然後再從亞當身上取其肋骨,為他造了一個配偶幫助他,名叫女人。人類始祖受造之初,完美聖潔,毫無罪污。上帝將他們安置在可愛的伊甸園里。萬物生長,隹樹成蔭。在伊甸園子中間又獨有兩棵樹:生命樹與善惡樹。

    東晉文學家、訓詁學家郭璞(276-324)對其中的生命之樹,就寫下了這樣的文字。“萬物暫見,人生如寄,不死之樹壽蔽天地。”“赤泉駐年,神木養命,稟此遐齡,悠悠無竟”(《郭璞贊》)人“摘生命樹上的果子吃,就永遠活著。”(創3:22),豈不就是“不死之樹”“神木養命”?將來得贖之民所居住的聖城新耶路撒冷的“街道當中一道生命水的河,明亮如水晶,從上帝和羔羊的寶座流出來。在河這邊與那邊有生命樹,結十二樣果子,每月都結果子;樹上的葉子乃為醫治萬民。”(啟22:1-2)。那生命水豈不就象郭璞詩中所說的駐年的“赤泉”?那些“可得權柄到生命樹那里,也能從門進城”(啟22:14)的人,豈不是“稟此遐齡,悠悠無竟”?

    上帝吩咐除了伊甸園中的那棵分別善惡的樹上的果子之外,上帝將地上的一切都賜給了人類管理與食用。上帝明白無誤地告訴了人類的始祖,違背這個吩咐的結果乃是死亡。這是上帝對人類的忠誠所設的一個小小的考驗。(《創世記》2:17)善惡樹的果子是上帝為自己留下的,作為證據,提醒人類,人與人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上帝造的。人應該作一個忠實的管家,作上帝的忠實的代理人。

    其實,善惡樹的果子本身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罪惡和毒害在其中,因為上帝所造的一切都甚好。上帝沒有造任何一樣于人類不利的東西置于人的周圍。上帝的本意是讓人只知道真善美,在真善美中認識真善美,培養與發展真善美。上帝不希望人去認識假惡丑,去經歷體驗並承受假惡丑的惡果。那被上帝扣留的乃是關于罪惡的知識罪及其惡果,苦難、病痛、失望、焦慮、死亡這一切上帝都懷著慈愛給扣下了。如果人能經得起這個考驗,能表現出對上帝的忠誠,選擇听從上帝的話,那麼人類就必將與那未曾背叛的聖天使一樣聖潔,所得的賜福將是無可限量的。

    然而人類的始祖亞當夏娃沒有經受住這個考驗,他們在附身于蛇的魔鬼撒但的試探之下,背叛了上帝的吩咐,伸手摘下了善惡樹上的禁果,而成了違反上帝命令的罪人。罪惡與痛苦也從此侵入了人類。

    上帝有沒有立即對他們施行審判而將其處以死刑呢?沒有!我們在《聖經》中發現這位恩慈的創造主上帝,滿懷悲憫之心,抱著對人類比死更強的慈愛之情;從天上的寶座上走下來,降生為人,替人而死,“使一切信他的,不至滅亡,反得永生。”(約3:16)人類因此得到了再一次的機會,可以在善惡之間再作選擇:或效忠于上帝,或效忠于魔鬼繼續與上帝為敵。

    亞當夏娃之後的第十代,一方面人類在地上迅速的繁衍,另一方面,罪惡也布滿了全地,以致上帝不得不親自毀滅這個被罪所污穢的地球。根據《聖經》的記載,公元前2348年,上帝發動了一次全球範圍內的大洪水來洗淨地球。洪水淹沒了地上一切的山脈叢林和地上的一切活物,惟有忠實的挪亞一家八口和藏于他在洪水前用120年時間所造的方舟內的動物得以幸免,以備在洪水之後再度生衍繁殖于世。有學者認為,這次事件記載于漢字的“船”字中了。(注三)因為除了動物之外,當時得救的就只有挪亞一家八口。

    有趣的是,中國傳說中最古老的人物里有女媧、神農與伏羲三個人物。傳說中女媧“銪土為人”“煉五色石補天”,乃是人類的始祖;神農與伏羲是與他生活在同一時代的聖人。現存的《神農本草經》,即托神農之名而作。而伏羲則被普遍認為是中國之精華八卦的創始人。最值得注意與令人驚訝的是,這三個傳說人物的名字的發音,與方舟中的幸存者挪亞、閃、雅弗極為相近。這種驚人的相似性,使我們有理由相信,中國的先民們所了解的人類歷史,與《聖經》的記載相去不遠。

    在中國先祖的信仰中,萬物都是天所造。人更是上天創造的絕作。洪水之後,挪亞實際上成了人類新的始祖。“銪土造人”的傳說,必是在久遠的歷史年代中,對上帝用塵土造人,與挪亞成了新始祖的誤傳。女媧在洪水之時,“煉五色石補天”,也應該是對挪亞出方舟之後,用石頭築壇獻祭,上帝將彩虹放在天上,作為與挪亞立約之記號的誤傳。(創8:20;9:7)。然而,有一點是肯定的:補天之事,乃是因天下有大洪水而起。這也從另一方面證實了聖經所記載的洪水的真實性。因為科學的概率論,排除了相距遙遠的兩個文明,純粹偶然地記下了同一事件以及三位同名的經事人的可能性。(注四)

    根據《聖經》的記載,洪水之後僅五代一百零一年,又有一件大背叛發生了。人類一方面廣泛地繁衍生息,另一方面又沉湎于罪惡之中,公然地反抗上帝,聚眾樹塔入雲,對上帝發起的洪水提出公然的挑戰。上帝對此作出了應有的反應。這一次上帝變亂了當時的共同語,使人們說不同的語言,並將操不同語種的人分散到世界不同的地方。這次的事件大約發生在公元前2247年。因此,中國的先祖就極有可能是在當時從美索不達米亞兩河流域的巴別塔(今伊拉克境內),由西向東來到中國境內的。在這里,不久之後即公元2205年,成立于中國的第一個朝代夏。

    有鑒于此,傳說時期的兩位帝王:堯舜二帝,就很可能是洪水之後率領中國先祖們向東大舉遷徙的兩位領袖。現代中國人雖然自稱是“炎黃子孫”,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向後代史學提供最多可信史料的孔孟,卻不談炎黃,而是對堯舜推崇備至。我國最早的史書《書經》開篇就是《堯典篇》。因此,以堯舜為中華民族的祖先與領袖,應當是有充分的歷史根據的。

    據《書經》記載,堯舜曾向“上帝”獻祭。“上帝”是對至高主宰者的敬稱。中國人的上帝與希伯來人所說的上帝,其創造主的身分以及其聖德與本性的方方面面都一一對應,難分彼此。更值得注意的是兩者的發音也極其相近。希伯來人稱“全能者”為ElShaddai;用漢語中保存古音最完好的廣東話讀“上帝”一詞,與希伯來Shaddai相差無幾!這難道又只是一種巧合?

    堯舜二帝,及孟子提到的伊尹等,都是當時的有德之人,他們或許就是中國最早的“聖人”。他們的話常被後世的聖人所引用。我們將在本書中發現,他們所教導的道理正與《聖經》如出一轍。不僅如此,我們還將發現,中國古代的聖人所作的一些預言也與《聖經》中的一些最奇妙的預言不謀而合。雖然不是每個預言都如《聖經》中的預言那樣準確無誤,但卻無疑地向世人證明:

    “那光是真光,照亮一切生在地上的人。”(約1:9)中國古代的先知們,作為天道的傳聲筒,為後人留下了豐富的屬天的教誨。基督與撒但之間的大斗爭,在中國的歷史上是有跡可尋的。圍繞著這些記載著上天聲音的寶貴經訓,善與惡之間展開了一次次傳揚與銷毀的斗爭。但烏雲畢竟遮不住光明,“公義的日頭”總是照亮著中華大地上那些不斷求索的誠實的人。

    《聖經》上說:“義人的路,好像黎明的光,越照越明,直到日午。”(箴4:18)。有真光不斷的從中國古代的先賢身上放射出來,如點點燭光,將人引向那璨璨的大光《聖經》中大好的信息天國“永遠的福音”!(啟14:6)——

    注釋︰

    注一Merriam-Webster-sCollegiateDictionary(Springdield:10thedition,1993)

    注二: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詞典編輯室編《現代漢語詞典》,(北京,商務印書館,1983年),第1245面。

    注三︰美國漢字研究學者李美基博士(Dr.EthelNelson),曾著書數冊,專論漢字與聖經的關系。中譯本有周江譯︰《骨頭里的故事》、《儒家難解的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