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感恩節後的第七個星期,我罹患了重病,先被送到瑞士Aigle的醫院就醫,接著在生死關頭,我被送到大西洋對岸的聖馬利亞醫院,作為期六周的特別觀護。當時,我的妻子Edith和子女曾三次接到我病危的通知。現在,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寫這本書時,我正在L-Abri醫院設立在明尼甦達州的Rochester分院養病。
這場病奪去了我寫作生涯中的七個星期,若不是Crossway出版公司的副總裁兼總經理LaneDennis全力投入許多時間和精力,這本書就無法如期供應『福音派危機』研討會的需要。
Lane是我的好友,他對我的工作進度了如指掌,他也是拙著Completeworks與AChristianManifesto的出版者。1978年的夏天,他帶看全家人陪我在L’Abri住了三個月。在那里,他花了許多時間听我的錄音帶,並完成了他社會學研究的博士論文。
在我出院時才知道,住院的七個星期並沒有浪費掉。Lane在這段時間,為最後的定稿作詳細的研究和整理。因此,當我感到身體較為舒適時,這手稿已經預備妥善,可以立即展開工作。當我在寫作時,我們仍然花了很多時間,藉著電話和快郵互相交換遣詞用字的意見。我們誠信,這本書可以在Crossway的趕印下,趕在神學院三月份開課前出版。它的關鍵就在於Lane的全力協助,否則這本書絕不可能如期問世。
在我以前的作品中從未發生過這種現象,本書的每一位受益者,都欠Lane一份感恩的債呢!
FrancisASchaeffer寫於1984年二月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