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融!通融!向世風通融的心態正在擴大蔓延中。過去六十年來已經產生了道德的危機,我們竟然毫無作為?很令人傷心的是,福音派世界已陷在危機當中,甚至福音派對這危機的反應都是場災禍。關於某些決定性的問題,從聖經的角度來看,基督徒的回答是什麼呢?我們含著眼淚說,大部份福音派人士已經受到今代風俗的引誘,與世界並沒有明顯的劃分。我們甚至可以預見,如果福音派人士不再持守聖經真理和整個生命範疇的道德標準,將來還會有更大的災難。福音派人士與我們今代的世風相通融,意味著我們對付文化崩潰的最後一道防線也拆除了,其結果將是引致整個社會的混沌,好讓極權政治有機可乘,以重建另一型式的社會秩序。
世俗化
不管我們是看見神的審判(神當然會審判這個世界)或是社會混沌的不可避免,其結果是沒有什麼不同的。除非福音派人土與世風通融的心態能有所改善,否則其後果也是可以想見的。事實告訴我們,假設福音派的見解一致一,他們就必須誠懇地面對,並與他們勇敢、有愛心而公開地劃清界線,以愛來面對一切挑戰。這也就是說,不要與今世碾碎一切限制而自稱為自主的世風相通融。相反的,聖經所提供人類各種形式與方法的自由生活,正是人類最深切需要的。聖經給我們的不但是道德的限制,它也給我們整個生命範疇的絕對與真理。
另一個宣判是具有決定性的,與今代世風相通融最粗鄙的形態,就世界的適當定義而言,就是「世俗化』。令人不悅的是我們必須強調,今天福音派的立足點貢然與世風所表現的形式相通融。我含著眼淚說,我們不要放棄盼望和禱告。我們雖然悲傷卻不可忘記,許多在與世風相通融上和我們抱持看不同意見的人,仍然是我們在基督里的弟兄姊妹,但是在基礎意識上,福音派人士的立足點是已經非常的世俗化了。
對抗
在拙著TheMarkoftheChristian中所說的,以及本書前面幾章的觀點都必須確立。2我們的確需要付出實際的愛給那些見解和我們不同的人。同時,在神的真理與基督教會的工作下我們須堅持,真理要求愛的桃戰,無論如何要面對挑戰。我們知道我們所談論的並不是微不足道的差異,這種差異存在AIJ於福音派人士之間,彼此只想壓過對方,卻不忠於真理也不忠於愛的原則。
這里有三種可能性︰(1)不以愛面對挑戰;(2)根本就沒有挑戰;與(3)用愛面對一切挑戰。只有(3)才是合乎聖經的。事情要有輕重緩急,也許諸事都重要,但並非每一件事都在同一水平上,因此需要給予時間和地位上的劃分。其差別在於︰在我們世界中仍然有些自主的自由,是沒有附會世界風氣而是遵守神的道的。它意味著遵照聖經完全無誤的權威而生活,並且在道德的關鍵與社會的問題上依照聖經的教義而行。遵行神的道是一分水嶺。福音派世界在某些關鍵問題上,因未能站在聖經的清楚立場上而失敗了,這失敗的主因,乃在於不能讓生命的全部生活在神話語的全面權威下。
是的,當我們在付出愛的時候必須用聖潔來維持平衡。但它並不是讓通融與妥協的意念持久地在我們心中滋長,一步步向我們逼近,終究讓我們落到依附世風的地位上;也不能佯稱福音派有一致的教義。福音派的教義在分水嶺上有了分歧,兩者的終點相差千里。如果真理果真是真理,它與非真理就是相對立的,它必須同時在教訓與實際行為上一起實踐。我們必須有一條明顯的分界線。
暗示的武器
我們要回到本書在這個部份的開頭,在名義與課題之下,我習慣於改用『基要主義者』這個令人不快的字眼,因它關系到消極的暗示。但如今它似乎意味著,如果一個人一旦站在與反聖經真理相抗衡(不是與世風相通融)的地位上,他就自然而然地被認為是個基要主義者。這就是kennethWoodward在Newsweek上所使用的輕蔑的字眼。由於相信聖經的基督徒都是在基督里的弟兄姐妹,若因此被蔑視,實在是件不幸的事
我們現在再來思想『新右派』(theNewRight)。我們要知道,還有一個極端的右派存在著。但是「新右派』這個詞也演成一種含有消極暗示與輕篾的意思。如果我們仔細查驗,這個詞也沒有很明確的定義,它只是指任何意圖與『滑落在今代世風里的人』相抗衡,而不是與傾向通融的人相抗衡。如果這樣說明『新右派』與宗教「右翼』是公平的,那麼指責那些「因為受到今代世風的影響而通融的福音派』“是宗教的『左翼』’也同樣是公平的羅!我並不這樣作,我不喜歡用別人用來攻擊人家的稱號,而是盡一切力量去了解事實與真像。但是,假如我用『左翼』來懷疑我所敘述的,我一定不會不公平。
我必須強調,這里也須要平衡。我們的國家從未基督化,但是這個國家世界觀的成長與法國大革命、俄國大革命大不相同。並且,因為基督教輿論與倫理曾經大大地影響這個國家,因此從過去直到今天許多本書的讀者在其有生之年,也有極大的不同。我確定我先前所強調的是正確的︰只是因為保守派不見得比非保守派優越,保守派人文主義不見得比自由派人文主義優越,左傾的極權主義不見得比右傾的極權主義優越。錯誤的永遠都是錯誤的,不論它貼上什麼樣的標箋。
但是「新右派』這個詞在今天卻很常見,它常常被基督徒使用著,它也似乎是指看我們在這一章所說的,願意堅守立場(甚至於平衡與忠誠地對抗)而不是在心智上自然而然的與世風相通融的人。如果是這樣,我們不要躲避,因為有些人用暗示的武器對付我們,尤其是這些名目有可能意味看某種解析的不同。一個通曉情理的人一定可以在這些因不同的目的而使用不同名目的方法里找到結論。那麼我們仍然希望,在基督里的弟兄姐妹們能更明白,不要使用錯誤、沒有適當定義與解析的暗示語。不管我們是不是關心任何加諸我們身上的名目,這是一個案例。我們必須拒絕錯誤的稱號,不要懼怕應有的對抗,不管他人用什麼名目加諸我們身上。
國際勞動節
在本章結束2前,我要問問本書的讀者一個最後問題︰如果美國的基督徒(尤其是福音派的領袖們),在過去幾年間是在波蘭,他們會站在對抗的那一邊或是站在通融的那一邊呢?他們是否不顧個人安危地參加立憲日的抗議**和國際勞動節的**呢?或是參與在通融的隊隊伍中呢?波蘭政府很善於使用諸如無賴漢或急進派等消極暗示的武器,他們知道如何使用叫百姓免開尊口的名目。
我無法知道在沒有子彈、沒有大跑、沒有摧淚瓦斯,尤其是很難會有入獄判決的美國,會有多少基督徒走入通融的陷阱中呢?。
我認為福音派的領袖們與每一個福音派的基督徒都身負重任,他們非但不可陷入牛仔裝的並發癥里而不能查覺到自己試圖『同流。,更不能與那些否定了永活神之聖潔的人合污。
通融會擴大,擴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第六章注
1.雖然我不同意RichardQuebedeaux的神學觀,但是他在TheWorldlyEvangelicals(SanFrancisco:HarperandRow,1978)一書的結論中,提到福音派領導階層的某些人,他們的遣詞用字充滿了屬世的意識。這話說得很得體。
2.見FrancisA.Schaeffer,TheMarkOftheChristiain(DownerGrove:InterVarsity,1970)TheCompleteWorks,卷四頁183-205。
3.譬如GillDavis的作品TheOtherSide中有一段Christianforsocialism說道︰我很擔憂那些不敢直言的布道家在這個國家,支持法西斯主義神話的是基要主義。』就如以下的記載︰LloydBillingsley,"FirstChurchofChristSocialist,"NationalReview.十月28日,1983,頁13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