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当中,很容易因为追求时髦而与世风妥协,落在今世的世界风气里。这种与世界风气相通融的概念,在过去十年来藉堕胎夺去了一千二百万人的性命。这绝不会因人类生命的问题而中止;它实际上证明了一件事:每一种问题都受到现代世俗心态的左右。
社会主义心态
在另一方面,我们发现有一大派福音派人士,把神的国和社会主义混为一谈。这又是一个与世风相通融的例证。一个颇具权威的福音派刊物中有一篇特别的报导,这篇最近的特别报导暴露了ESH(福音派社会行动)社会策略与社会评论的工作特徵。ESA宣称;简而言之,本评论认为基督徒最关心的是这个国家的社会问题(就如犯罪、堕胎、不敬虔、现世的人文主义等〕,但是其症状是更大的问题——美国社会的不公正结构——这就是基督徒所该关心的。
明显的回答是,如何对症下药以达药到病除的效果。ESA曾经使用各种教育性的努力,想要明白以圣经为真理的基督徒如何面对这个社会不公的问题,以及他们如何寻求改善。
这些『不公平的结构』是什么呢?ESA以为,绝大部份(其实不然)就是在国家和国际水平上财富的分配不均与贫穷。1
你明白吗?ESA竟然说「不公平的社会结构』和(尤其是)『财富的分配不均』是使邪恶发生在世上的真正原因!根据ESA的断言,社会结构的不公平与财富分配不均就是犯罪。堕胎、不敬虔与世俗人文主义的原因。就事实来看是何等愚昧啊!因为这是只顾财富而不顾各种社会水平的罪恶;事实上堕胎最有力的支持者就是财富。ESA相信变化中的经济结构会解决不敬虔的问题吗?福音被贬了值、降低了格调,为要附和社会结构!这是马克斯主义思想的倾向。我们并没有说持有这种倾向的人都是共产党徒,但是持有这种倾向的人,把神的国度和基本社会主义的观点混为一谈。在启蒙运动的背后,『人的完美』的观念似乎只能从文化与经济的锁链中挣脱出来。2
我们要进一步思想神学上的意义。到底什么是堕胎和罪呢?ESA好像是说,改变中的经济结构是现代人的拯救,因为这是解释『疾病理由』的唯一基础。可笑的是,他们并没有探入问题的关键,乃在於堕胎、罪与人心。这些主要的问题深入社会结构的底层,而不是像ESA所认知的,以为拯救人类的与圣经无关。罪是问题的关键。没有比现代人在思想和行为上公然反抗神和神的律法更大的罪了。
福音派用社会福音或其他名目来促进社会主义的心态,并且给予许多的赞助,他们犯了两个根本的错误。第一个(也是最首要的)是错误的神学观,根本地曲解了福音的原义,同时对财富的再分配及其再分配的结果有了错误而天真的评估,问题的答案并不在於社会主义或平等主义的再分配。虽然我们的财富分配系统并不完美,但总不会像社会主义那麽不公平又充满暴戾。为了更明白这方面,我们需要看一看以压制为手段的社会主义,试图使用社会主义和平等主义的方法来达到财富再分配所导致的严重後果。每当试图用这种方法来达到再分配的目的时,总是会使整个国家的经济和文化遭到严重的破坏,每一次的马克斯革命都引起一场血腥,人民流离失所,其结果无他,就是把百姓放在极权政府的统治之下。在这方面,经济学家兼历史学家HerbertSchlossberg的评论很得体,他指出那个时代的意见制造者的宣言把『仇恨原则』称之为社会主义的再分配:
这种宣言所表现的仇恨特色,就是期望整个社会产生出合乎独裁者所期望的妒忌,而且用社会公义的字眼来说明设独裁者的合法统治。这提醒我们,这种古老诈欺者的伪善之说,所谓财产植可以与**分开的说词实在不够高明。世上岂有拥有财产忪的社会又去保护**的呢?抓住你钱囊的人就抓住了你的人!一个政府有这两种行为都是蔑视法律的超越性。
那些以为可以与社会主义或合作,以替代资本主义市场竞争的人实在是无知,与苏维埃的合作,在1959年付上了一亿一千万人生命的代价。选择自由经济并非懦弱而是势在必行的潮流。3
我希望你再回到第二章有关分水岭的说明。我说到在分水岭之上的雪是聚在一处,溶化後会有千里之别。我们也提到对圣经起初看起来似乎无太大歧异的两种观点,其结果却完全不同,会有这样重大的结果是由於神学和受到周遭文化环境影响所造成的。当我们想到福音派人士与社会主义心态相融和时,就知道事态严重了。他们所谓的公义和怜悯的心,乍听之下似乎接近圣经的教训,这种社会主义的拥护者避免红旗语调,而使用冠冕堂皇的『福音』为幌子。事实上他们所谈的是『别的福音』。如果我们仔细察验其内容就会发现,这种社会主义的心态会导致完全不同的神学和人类与人类生命观念上的巨大差异。所以,社会主义的方法并非问题的解答。4每当掺入了今代的世风,福音派各大宗派就开始对神的国与社会主义的方法混淆不清。5我的反应就是要向他们挑战,用爱面对挑战,不怕任何挑战,并要与他们划分明显的界线。
三大弱点
在此我们要再次小心平衡的话题。谈到我们面对社会主义心态时必须小心、对美国过去的每件事,我们不必照单全收。这是我在早期的讲坛和著作中一再强调的。现在还要再强调。以前并没有完全或完整的基督教黄金时代,没有值得我们回顾的时代,不论是在宗教改革时期、早期美国或早期教会时代都一样。有的只是令身为基督徒的我们必须加以拒绝并纠正的三大弱点:
第一个是人种问题的二大泛滥:奴役其他人种以及种族歧视。两者都不应该有,但却都发生在基督教与论比今天更具强烈影响力的时代中,而教会并没有就教会的立场给与指责。可悲的是美国人竟自欺欺人地说,黑人不是人,可以弃之如敝展。值得一提的是1973年Roev.Wade法案通过了堕胎合法化一事。15O年前,黑人被卖为奴是因为他们没有法定**,过去十年来一千二百万未出生的婴孩被杀害,就是因为最高法院判定他们并不是人类。身为基督徒并且和我们的祖先同证我们是基督徒,我们必须明白这是一种错误和违反人性的事,并且要竭力扫除这种人种歧视。我们感激Shaftesbury,Wil-berforce和Wesley等基督徒领袖们以圣经为绝对观,竭力攻击这些邪恶与不义。今天,如果这样的谎言仍被滥用来毁灭人类生命,我们不能只坐下来去审判过去的世代。6
第二个问题是在怜悯的主题上滥用了财富。就如我曾经强调过的,它有两方面的意义:其一是先把财富与公义放在一起,再来谈如何把财富使用在怜悯的事上。事实上我说过很多次,当一个基督徒进入天国,对他的事工交帐时,主会告诉他说,如果他能使用较少的金钱来创办学校,作其他事工,并用公正的方法取得金钱,他会是更蒙福的。
第三是把基督教与国家混为一谈的危机。在这一层面上我曾经强调的是,首先不要用国旗来包里基督教,7其次我们要抗议那些允许国家任意妄为的『天数』观念。我们对自己的行为和神所赐给我们的一切要负责任,如果我们践踏了他的礼物,总有一天要接受他的审判。8
历史的贬值
明白了这些严重的错误之後,我们仍然必须明白基督教曾经在缔造这个国家时有著深厚的影响力。当历史学家舍近求远地贬低了基督教对建立这国家的影响力时,他就亏缺了神的荣耀,对历史也毫无裨益,尤其是宗教改革後基督教的兴起,对於人类历史的影响是不容否认的。在大觉醒的那一世代,国民对圣经的普遍认识尤有深厚的影响,许多现代历史学家一致体认,曾经有一段时期是基督教的舆论与伦理在带动历史的。
但我们不致於如此愚昧的认为,所有美国的开国功臣都是基督徒。这是众所周知的,譬如,Jefferson总统就是一位自然神论者。但是,即使像他这座一位自然神论者,也并不敢否认神的存在,这一点使他对世界的认识有著深远的影响,尤其特别的是,Jefferson自己以造物者不变的权柄为基础的概念。即使假设Jefferson的这一观念是残缺不全的,他的概念与那曾经引起法国和俄国大革命,令千万人惨遭大屠杀的启蒙运动的概念也仍是截然不同的。另外一个明显的例子,唯一在独立宣言上面签字的牧师,长老会的布道家,前普林斯顿大学的校长JohnWitherspoon,虽然他的思想并非完全与我们的一致。但是值得我们注意的是,他在讲坛上指名道姓的攻击启蒙派人士ThomasPain。Witherspoon直接向Paine的[人可以自求完美』的效蒙观念挑战,该观念对人的堕落、迷失和造成政府施政缺失的看法,都是违背圣经的。9虽然Witherspoon的政治立场并不完全正确,但是他的基督教信仰使他对当代的政治环境有不同的见解。
在学术的外貌下,今代福音派的人士都轻看了这方面,并且其为人就好像基督教舆论总是那麽一团糟似的。这情形正可从一位基督教历史学家所举的例证中看出,他把这种混乱追溯到宗教改革。他这样说:Schaeffer紊乱的原因,在於他不会从文艺复兴的人文主羲宗教形态去评估基督教。可以肯定的,基督教认为他们的良知是以圣经(唯独圣经』)的权威为根据、为倚靠。但是,我们都知这,基督教无法一致同意圣经所税的,或连圣经是怎样的一本会,也都不能达成协议。Schaeffer以胜利者的姿态,忽视了改革逻动的讽刺和悲剧,因他拒绝察看人文主义运动本身的那一层面。在Schaeffer的各项作品中,他不断的诉求以宗教改革做为人文主问题的解答,虽实际上它也是问题的一部份。10
你是否明白他在说什麽?宗教改革的意义被贬了值去附会人文主义。改教和改教者『唯独圣经』的观念——圣经是基督教真理唯一的基础——已经完全被抛弃。改教所持守的真理已经被相对主义与综合主义的泥潭所掩盖。持相对论之非基督教的世俗化历史学家,承袭了完全相同的路线。这不是历史层面的争论主题,因为事实上许多非基督徒历史学家并不同意对宗教改革观点做根本的贬抑。我们现在所面对的问题是彻底世俗化思想的渗透,好像只有它才是福音派学术。是的,我们应该和那些天真地全盘接受历史并用国旗来包装基督教的人士相抗衡、并且必须和那些在学术的外貌下与世风相通融,不但曲解了历史事实还曲解了基督教真理的人士,站在坚定的对立立场。11
学术上的渗透
令人痛心的是,福音派在学术界失败了。向世风通融的考验和压力,正颠覆著学术界。福音派以前排斥了把基督教关闭在狭隘的精神生活的[贫穷敬虔主义]是正确的做法,而福音派曾经强调基督在文化、艺术、哲学、社会、政府、学术等等各方面的主权,也是正确的做法。许多年轻的福音派人士走入学术界,从最优良的现世学校中获得肄业或毕业文凭,但是在他们的学习过程中出了问题。在某些完全说求人文主义的学院或大学里,在完全倾向於人文主义的学术研究中,这些福音派的青年学子开始受到左右学院和教授之反基督教世界观思想的渗透。在渗透过程中,原来任何与世俗思想有别的福音派基督教观点,就向他们所研究的与今代所环伺在我们四周的世风妥协了。12那些回到福音派学院执教的人,也在他们的课业中表现出非常微弱的基督教真理的特性。
我们必须注意,这种评论并不是所谓理智的退却或新反理性主义。福音派基督徒学者的水准应该高于非基督徒学者,因为他们明白与相对主义和各种狭隘的缩小主义相反的真理。基督徒时常天真地进入学术界,带著迟钝而迷惑的眼光。把他们的是非判断与当持守的真理丢在脑後。
战争趋向白热化,在学术界尤为激烈。每一学术研究都会左右世俗学者的思想,尤其是行为科学、人文科学和艺术。基督徒的任务之一就是谨慎地明白与学习,并且要以基督徒分别为圣的真理观来应对。还有,就如我在前章所指出的,它包含两方面:(1)做一个真正信靠圣经的基督徒;以及(2)用爱来面对由错误世界观导致的结果,但是要用确定界线的爱去对付,切勿掉以轻心。我们不可以退却,也不可以把自己局限在狭窄的灵命追求上,因为在完全世俗主义的学术世界中,其危险与考验是极深刻的。在学院或大学里读了四年书,或待得更久而不受到现代世界观的渗透,而想要在这个世界立足,那是很困难的。如果他是个老师,在研究时受到现世思想的左右以获得博学的赞誉,因而向某人的思想妥协,或向某人低头时,这种困难就可以轻易解决了。
那些在福音派基督教学院执教的,他们的责任是令人肃然起敬的。是的,你必须清晰而谨慎地把你所学的完全展现在课业中。然後你会解释你所学的思想与圣经真理在主要关链上的基本不同呢?或是在学术自由的名誉下采取宽大容忍的态度或中立的态度,让每一件事从你身边滑过而不加以对抗呢?世界并不会这样。现世大学里的马克斯主义派社会学教授对中立不感兴趣,他反而必须很肯定地把他的意识形态传授给他的学子们,所以我要再一次说,在学术研究的范畴里,福音派人士往往失去立场而遭挫败。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如此,我们仍然感谢那些孤军奋斗的人士。现世风气与向现世风气通融的人士越来越多,就如在各种学术研究中所表现的。因为这个原因,许多来到我们学校中寻求生计的人仅能得到一把污泥?这种危机存在於被人认为是及优良的基督教学院中,问题不是将来,而是眼前的。
假先知之言
通融!通融!向世界风气通融的心态正在成长扩大中。被招聚来参加普世教协(WCC)的福音派人士可以看到一件事,世俗的报纸正在揭露WCC的伪善并加以苛刻的非难,而福音派的领袖们和俱有影响力的福音派刊物却正大肆称赞它。由於有了这种不平凡的体认,我在这里要引用Time中一篇以『普世教会奇怪的策略』为题的文章来说明:
对於西欧和美国许多保守派基督徒来说,普世教协就如一把大伞,囊括了3O1个基督教和东正教各宗派,总共有四亿信徒,像个基督教联合国。为反应第三世界教会与日俱们的影响,该协会几乎要上法庭告美国政治与资本主义的洋罪。同时,WCC对共党政权也持『看不出什么罪恶』的政策。
WCC第六届会员大会在温哥华的英属哥伦比亚大学举行,参加者来自一百个国家838位代表与数千名访客,但却没有能驱散反西方偏见的猜忌。譬言,美国长老会二个高级领袖之一的WilliamP.Thompson所率领的委员,在回答前一周对阿富汗事件正式宣言的草案时,这个委员会的代表们竟然向苏联教会靠拢。这是WCC容许与现苏维埃社会主义(尤其是与政治有关的事件)在大会里讨论的少数例子之—。这个长老会委员会对於大会要求苏联军队撤离阿富汗以作为解决纷争的部份要件竟保持沉默。再者,该宣言还倡言苏联军队可以停留在阿富汗直到违成协议为止,并且命令所有援助阿富汗**抗暴的要立即停止。Thompson的委员会还严厉指责美国政府的中美洲政策。该文件称结尼加挂瓜政府『完成了生命确保的成就』,而对古巴却只字不提。
巴基斯坦安立甘教会与更正教会联盟的主教AlexanderMalik曾经要求大会,将阿富汗宣言提到委员会作一公平的重审。他说:『如果西方因家也参与,我相信我们可以改用最强烈的语调来指责苏维埃社合主义联邦公然入侵邻国,它必须被定罪。Malik的忠告在苏俄东正教的大主教Kirill的警告下被驳回。Kirill警告说,任何对苏联的强烈指责就是对苏联教会的『严重为难』,也是『向我们对普世教会合一运动忠心的挑战。』
这就是WCC的收获。该协会愿对它形像的受损担更大的风险。这不但是因为许多西方教会领袖赞成对美国与美国盟部的政治攻击,也是因为这种保持沉默的代价只是为了不让苏俄集团脱离该协会。有人指责这种短视的实用主义,实在是妨碍了WcC对苏联境内基督徒的誓约宣言。最富戏剧性的事件是上一届大会,八年前在Nairobi举行,发怖了一封写自两位苏联的脱离国教者GlebYakunin神父与LevRegelson神父的公开信,信中抱怨该协会在1960年代对於『苏联正教半田被毁灭』的时期保持沉默,并且抗议苏联对教会的**行动。13
後来这个项目成为福音和见证的题目,Time这样说:大会曾经有一阵突来的惊恐,就是牵连到标题为『**世界中的证言』的非政治性文件。挪威路德宗教会的主教PerLonning.称它为『危险的挫折』,因它表现了『对宣教士迫切需求的缺乏」,并且不强调基督教的独特性。我们同意委员们的投票可以显示校正上的一致意见,但是在修改上至核子式武器(的冻结)、下至巴勒斯坦**(一个有力的支持)等每一件政治性的宣言时,他们从来就不能照签署的宣告去执行。14
现在,我们拿我们福音派的领袖与报纸来比对。有一篇刊在christianityToday上的报导这么说:福音派人士很高兴看到新WCC大会在宣教与布道方面的宣言,其中呈现出福音派神学对於引人归向基督与传扬福音的强烈呼召很主观的说,这在我生命中是一个伟大的属灵经验。我们所信的是看不见的,但是我必须报告,我从来没有参与在这么多如此殷勤而和蔼的基督徒人群中[就是WCC的委员们]。似乎他们所作的每一件事都显出属灵的尊贵。在温哥华唯一发生的就是与我的同工有些争论。
大多数的福音派人士在大会的小组上都感得很火热,因此他们对大会有一些建议,同时邀请福音派人士对大会贡献一己之力。15
这篇报导继续低估了马克斯主义的影响力,忽视了该教协对『在基督程救恩之独特性的蒙昧』,也为大会片面裁军的提议做辩护,总之,就是试图找出一些方法,使这次温哥华大会所决议的每一件事都能皆大欢喜。
ChristianityToday该报导的作者和Time的作者是否有可能同时出席这次大会呢?或许有人认为最低限度他对於大会的洞察力,总要比Time这样一份世俗的刊物要来得深刻。在此我们再一次看见世人对事情的看法,有胜於向世风通融的福音派人士。我们很难想像,何以这位评论者竟然如此懒散地作这种天真讨好的报导,尤其是在我们相信某些事情的确已在温哥华大会期间发生了。
另一个例子让我们看到这种偏差,有两百个福音派人士,大部份都是福音派的领袖,共同签署一项宣言,要求WCC呼召更多福音派人士参与。大会中少数没有在宣言上签名的福音派领袖之一的,就是PeterBeyerhaus博士,他是德国Tubingen大学的教授。Beyerhaus博士对该大会有较长时间的探入探讨,他对WCC的报告如下:
从唯物论的脉络来看,历史的马克斯意识型态的主要特徵,已经以穷人神学』的形式、通入了温哥华的宣教文献中。
代表基督教传统歧义的发言人,其特色视昕了与正统教会坚信圣组根本信念不相容的看法。一个很特殊的例子就是DorotheeSolle博士。她公然抨击圣经上神及其主权的概念,而倡导『神的通动』,甚至至鼓励她的听从写『新圣经』。
其他发言人则鼓励妇女们以她们的女性经验为起点,去发展另一种深奥的新神学,把圣经所启示之敬拜对象--我们的『天父——改为『天母』。
非基督牧宗技表现了一种方法,认为基督透过这种方法把他的生命赐给他的追随者,同时也向非基督徒说话像对基督徒说话一系。许多人对於wcc们向於接受各种不同的学说与信仰的混合感到害怕。在崇拜过程中掺入了印地安神话……,并且由wcc官员带领,直言不年的宣告……福音派的复活观念会危害到我们与其他宗教的对话。
WCC的可靠性是以先知之言责难**的压抑来建立的。但是这种逆反**的事却只在非马克斯主义的国家才被指出,而那些受到社会主义严重伤害的代表们,由於受到大会热烈的拥护者所喝采,为了获得和平与公义的称赞,就以温和的态度默许了。这种情况尤其道用於受到干扰的教会以及因为认信而遭逼迫的基督徒。
该大会最致命的缺陷,就是缺乏圣组真理来诊断人们的基本困境:我们因罪与神隔绝,只有圣经可以治疗,透过悔改信靠基督,靠着圣灵重生,让我们的生命更新而变化,笃信不移;以善乐感谢的态度来帮助我们自己,进而扩大到整个宇宙万有的得赎。16Beyerhaus博士的陈述不止於此,他也论到WCC的计划与哲学和历史的基督教正统之间的基本矛盾。但我们必须谨慎,这里的问题不在於我们是否属於普世教协成员中的一员,而是个人艮o的问题(即使我不属於任何宗派),更是在於一个真正教会所表现在外面的风纪。现在福音派领袖们放弃了我们信仰中心教义的纪律原则,为了能留在持多元化观念的宗派中而迎合他们——也就是把那些相信圣经的基督徒和持有极端自由派神学的人混杂在一起。不再持守纯净教会的观点或盼望,任何形式的异端和谎话都会很自然的被基督教接受。
BSyerhauS博士入木三分地指出:『这些观察告诉我们,WCC正陷於成为向基督教传请假先知之言之代言人的危险中。』17
新乌托邦主义耐人寻味的是,在wcC的议事单上有一个整体目录,其中竟然有『普世教协已经落入错误之中』的专论,该专论指出福音派向世风通融的程度正在扩大之中。有一点我必须特别提出来的是,基督徒须要明确地反对暴政,不管这暴政是左派或右派,当然包括苏维埃集团的暴政,以及因为马克斯主义与苏联的自然领土扩张主义哲学的影响而存在於世界各地的暴力扩张。我们也必须知道,苏维埃主义是完全建立在与『最後实体是在人文主义之名下』相同观点的基础上的,最後只有导致我们国家与文化的毁灭。这当然也需要平衡,我要再一次说明我们的国家从未达到完美,现在则更不完美了。多年来我一直在为我们国家的公义而祷告,为我们国家蒙神的慈爱而祈求。我们曾经蒙受光照,又承受圣经所给我们的一切,但如今我们会因糟蹋曾经拥有的一切而遭受神的审判。然而,我们不能因此遗忘了苏联的偏离正道、爱都舍的最重要意义,就是尽我们所能的去帮助那正在受苏维埃政权**的人(尤其不要以为陷在苏俄集团手中之基督徒弟兄姊妹所受的逼迫是很小的);第二,不要推波助澜地让这样的**扩散到其他国家,不要忘记我们生活在一个堕落的世界中,而去支持那毫无警觉性之岛托邦观念的风尚。
圣经在这一方面的教训是很清楚的,我要爱人如已,以我的行为举止。,在这个堕落的世界里,在任何历史的关键时刻中。这就是为什麽我不是个反战主义者的原因。在我们所存活的这个贫困而又迷失的世界,提倡反战主义就是遗弃了那些等待我们、最需要我们帮助的人们。
让我举个例子说明吧!我正走在一条街上,遇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在打他的小女孩,不停地打,不停地打,要打死她,我恳求他停止,如果他不肯呢?这时候我如何表现出爱呢?这时候爱的意义就是尽一切可能的方法阻止他,甚至向他动武。对我来说这不但是基於人道主义的立场,这也是忠於主的教导说,基督徒要爱世人。如何去对待这个小女孩呢?如果我还让那个暴徒继续打她,我就违反了基督徒爱的真意了,爱就是要爱我们的邻舍,她和他都是我的邻舍。
我们都很明白二次世界大战时的例子。我们如何对待希特勒的恐怖主义?除非用武力解决,没有其他方法可以阻止希特勒德国的恐怖暴戾。对我来说,使用武力就是把基督徒的爱实际地表现在这个堕落的世界中。这是一个畸形的世界,因为他已经败坏,完全违背了神。这个世界有许多令人愤恨的事,我们仍然要去面对它,我们绝不可逃避到乌托邦的豪华宴乐里,乌托却只会为这个堕落的世界带来更大的悲剧。圣经绝不赞同乌托邦。
战争使人伤痛,尤其是核子战争的景象更令人不寒而栗。这个堕落的世界有许多我们仍然要去面对令人伤痛的事。从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欧洲人比美国人更积极地阻止核子武力的扩散。然而东西双方的核子武器,像失去控制的细胞繁殖一样。显然我们必须在这里讨论,倘若可行,当压抑它的扩散。但是它的基本要素并未改变:如果不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核子武力的有效遏止,今天的欧洲所受到苏俄的武力与政治压力就不下於邱吉尔时代了。
关於这方面,一个很有趣的例子是有关一个法国左派电影演员最近的评论、这位演员名为YvesMontand,他恰巧是欧洲政治立场最左倾的人士,法国卅五年来左翼人士的发言人SimonSignoret的丈夫。Montand最近在有关这方面的宣告是不平凡的。他说:现代人的和平运动与和平**运动比史达林更危险。
在此堕落的世界中片面裁军,尤其是面对苏联无神论唯物主义的侵略,实在是总和了乌托邦和浪漫主义於一身,它会导致世界的大灾难。就像鸟托邦与堕落的世界之不可分一样。用谈判来达成冻结武力,在目前水平巳似乎蛮有道理,或者说:「我们不要先动用核子武器。』但是,如果我们仔细地探讨,是否这就相当於片面裁军呢?在这一方面,我们不可以忘记,谈判桌上的武力冻结只是障眼法,对於现存武力发展缺乏约束力,没有人敢保证它俱有任何实质的音义。
我们也能够从这件事情来明白浪漫主义的自由神学,因为自由派并不同意圣经所强调的世界的堕落。我们也可以从反战主义所谓和平的教会』的观点来看:他们一直误解了主的教训说,有人打你的在脸,连左睑也转过来由他打;他们也忽略了神所交付给我们要保护这些人,且在这个堕落的世界中维护真理的责任。这两者都是显而易见的,但两者都被误解了。如果他们以这种标准来看这世代并制定政府的政策,其结果就是悲剧。
但是当那些自称为福音派的人士开始沿著通俗而轻率的阅兵台列队前进,而变成浪漫主义和乌托邦主义者时,就是我们要公开指责的时候了。如果我们也和他们通融,我们何以去爱我们的邻舍呢?18。
女权主义的颠覆
除了与世风相通融的悲剧结果外,我还要提最後一件存在於福音派人士当中的危机,它触及到婚姻、家庭、性道德女权主义、同性恋与夫妻离异等广大的范围。我把他们放在一个主题之下,是因为它们直接关系到人类生存在这个宇宙间最重要意义的一个层面。
圣经的样式。为什么婚姻与人类性关系这一层面如此重要呢?圣经上教训我们,婚姻关系不但是一种人类的组织,它还有其神圣奥秘的一面:让神的属性得到荣耀与影显。圣经把丈夫与妻子间的婚姻关系教训得淋漓尽致,它用个人与基督教会与基督之间的微妙关系来比喻。以弗所书五25一32如此说:正如基督爱教会,为教会舍己。要用水籍着道,把教会洗净,成为圣洁,可以献给自己,作个荣耀的教会,毫无**皱纹等类的病,乃是圣洁没有瑕疣的。丈夫也当照样爱妻子,如同爱自己的身子。爱妻子,便是受自己了。从来没有人恨恶自己的身子,总是保养顾借,正像基督爱教会一样。因为我们是他身上的肢体。为这个缘故,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这是极大的奥秘,但我是指者基督和教会说的。
在这里,我们看见神的话非常严肃而微妙地说明了教会与基督之间的关系,并且以此关系做为裁订婚姻关系的标准。这两个观念是紧密相连而不可分开,就像外科医生与尖锐的手术刀和治疗仪器之间的不可分一样。以弗所书五21一25,33说:又当存敬畏基督的心,彼此顺服。你们作妻子的,当顺服自己的丈夫,如同顺服主。因为丈夫是妻子的头,如同基督是教会的头。他又是教会全体的救主。教会怎样顺服基督,妻子也要怎样凡事顺服丈夫。你们作丈夫的,要爱你们的妻子,正如基督爱教会,为教会舍己然而你们各人都当爱妻子,如同爱自己一样。妻子也当敬重她的丈夫。
这种关系不只在新约圣经才有,在旧约和新约圣经里这种新郎与新妇的关系一再出现(见约三28,29;罗一1一4;耶三14;林後十一1一2;与启十九6——9)。
所以说,夫妻的婚姻关系、个人与基督的关系、基督与教会的关系,都是最亲密的。因为新郎与新妇二人相亲相爱而结为一体,两人不可互相亏负,同样地,我们也与基督结为一体,基督爱教会,新妇要忠於新郎。这种圣经上的最大奥秘与夫妻关系和我们与基督的关系,都是平行的,它光照了我们两个思想方向:第一,婚姻关系是美丽、奥妙而高贵;第二,让我们明白神与他的子民、基督与教会之间深厚的关系。
粉碎了的生命。在这一世代中,婚姻的美好关系怎麽了?它已经被破坏了。我们含著眼泪说,这种婚姻的美好关系在福音派人士之中几乎荡然无存了。如果我们仔细查验福音派领袖与福耆派人士的文学著作,会发现和世俗完全一样充满著毁灭力的离婚观、极端的女权主义,甚至於同性恋。福音派人士在离婚这件事上的看法也偏离了轨道,下面我们引录OsGuinness的一段话来观察:
譬如说,一个保守派基督徒写进,虽然婚姻的破裂是件令人伤心的事,但『他有助於合始自己所希望的生活方式。他继续说,他的蒙召是出於像亚伯拉罕那样的信心,脱离婚姻的保障去从事属灵的旅程以臻情感的真实。
另有一人写道:『我希望我的太太不要和我离婚,因为我尽心地爱她。但若有一天我低视了她,令她感到低贱,或是因为神要把她塑造成某一种形像,我希望她有离开我的自由,即使她已经1oo岁了。除了忠於婚姻外还有更重要的事,就是正直、人格与目的。
最极端的其过於那些宣称脱离向基督忠心的人。以前这只意味看一个基督徒的丈夫式妻子离开了他不信的配偶,现在已经变成基督徒夫妇之间的离异了。
请你想一想,譬如说在你简仆生活中的一个小过错就要导致婚姻的破裂?是的,有一个作家力言:『当一个人发现到这样的良知不可能妥协时,其裂缝就崩开了。圣经的道德水准有其重要与迫切的层面。耶稣所说的神国降临过于维持现有家庭结构的教训,是反文化的。其实无论是叫死人扬名立万,是永保一个无意义的关系,都与抱残守缺一样有罪,倒不如将它献给神,然后从头再来。』为了忠於基督而违背基督!这未免太可笑了吧!19
是的,这里也必须有一些平衡。我们一定会同情那些遭受遗弃的人,或因为婚姻的破裂使得整个关系都破裂的人。但是在爱的糖衣之下,许多福音派人士摒弃了任何婚约的是非观念,并假藉根据圣经的界限做为离婚的藉口。
破坏性的影响。每当我们一谈到离婚,就很容易谈到女权主义的气焰高张,女权主义的抬头是造成今天离婚率遽增的罪魁祸首。令人感兴趣的是,有位自称属於福音派刊物的编者这样评判女权主义:多年来,女权主义的氛汝威力、腐败老西方世界的价值观,也暗中破坏美国的制度,因而引起争议。我也明白这个事,我认为这是由於他们不敢改变现况。
但是,浙渐的我怀疑其正确性。女权主义,至少从某些形式上而言,是深俱毁减力的。
这就是为什麽我喜欢它了。2O
这位福音派编者最少在某一见识上是正确的。今世的风俗高唱一种极端而极俱破坏力的女权主义观,又主张家庭与家事是女性的**者。个人理想的实践和事业只有在结婚前才能完成,一旦生了孩子就没有机会了;相夫教子会降低她的身份,全时间的家庭主妇是她才干的浪费。凡此种种都是造成家庭破裂的因素。并且就整个社会来说,那些由於受到世界纷扰而家庭关系遭到剥夺的人数也正在增加之中。21
在明白极端女权主义完全平等的中心思想,或在更明白没有差别之平等的关键时,也需要通切的平衡。圣经上并没有男女有不平等待遇。每一个人,不管是男人或女人,在神面前都一样,是照著神的形像造的,都是罪人,都需要基督的救赎。男女间的平等并不是一块单调的石碑或步调的一致,而是要维持两性之间的基本不同,并且允许因这样的不同而可以实践与存在;但它同时又肯定了男女之间的相同点——同样是按着神的形像造的,都是为了将那份属神的形像发扬光大。在此我们要同时确定两件事:因为男人和女人都是照著神的形像造的,他们之间共同点的平等对於整个生命有非常大的含意。神照著他的形像造男造女,就是要人发扬那份属神的特性,这一点对整个生命也有非常大的含意——包括对家庭、对教会及以对整个社会。这是截长补短的奇妙功能。在此情形下,自由与法治得以平衡。圣经上告诉我们,男人和女人有无限的自由,但是这样的自由是在圣经真理约束下的自由,也就是发扬那一份在我们身上的属神的生命。
我们必须强调,由於人类的堕落陷入了暴戾,因而失去那份和谐的平衡,所以男人和女人一样,应尽一切可能去履行作丈夫的责任,这样才合乎圣经。
与这种和谐平衡相反的,我们今天的世界风俗诱使我们渴求男女关系上自主权的绝对自由,想要挣脱所有形式的束缚,尤其是圣经所教训我们的约束。所以,我们的世代违背了圣经的平等标准,并且践踏了在我们身上照著神形像造的生命,并且立了一个『完全没有差异平劲的石碑,而不管男女有别的论点以及男女有别对每一个生命范畴的影响。因为他轻忽了男女间相同与相异的特性,以及男女在团体生活中相辅相成的实质意义,其结果是建立了男女间毫无区别的假平等,破坏了男人与女人间的和指。
悲剧的结果。因为这是个非常重要的关键,我曾经仔细查验。圣经上男女有别的教训是真理,否认这个,就是否认了人性本质的精神,否认了神的属性,也否认了神与人的关系,其结果就是带来社会与人类生命的悲剧。如果我们接受男女之间毫无区别的平等概念,在逻辑上就是接受了堕胎与同性恋的概念。如果男女之间没有根本上的差别,当然我们就不会对同性恋者加以指责。如果男女间没有区别,这个假设就只有在使用堕胎要求做为对抗两性差异的确存在之证据的手段时,才可能维持下去。
我们再一次看到这种乍听之下似乎符合圣经价理,而其结果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观点。这种绝对脱离神约束的自主自由之极端思想,已流入了男女没有差别之平等的概念,否认了身为男人和女人的实质意义,导致了堕胎与同性恋等伤风败俗。破坏了家庭,最後导致整个文化的败坏。我们再一次忧心仲仲地说,福音派人士是一败涂地了。那些自称为福音派的兴福音派的领导阶层,完全否定了圣经上男女关系之於家庭和教会的典范。那些接受男女没有区别的平等的人,处心积虑摒弃圣经的教导。22有许多自称为福音派的人,不但接受同性恋的观点,甚至接受了同性恋者的『婚姻』。23
曲解圣经。我们必须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直接否定圣经上有关性道德的权威,就不会有这些枝节。这完全不是见解的争论,这是有人直接而处心积虑地否认圣经在这范的教训。有些福音派领袖,事实上已经不再持守圣经无误点,其直接结果就是支持女权主义,也就是与世风通融。
直接而处心积虑地曲解圣经来符合今代的世风,让现代的风气来与圣经的教训相抗衡。关於同性恋还有一个例子,自称是福音派的女作家如此说:事实上,有些对同性恋有意见的基督徒,可以改变他们的看法--他们真的应该改变了。还有,其他基督徒开始对那种观念有了疑问,并非出於一时的喜好,而是出於仔细查考圣经、神学、历史和科学之后才引发出来的。24也许这位女作家仅是无心地告诉我们,一个人如何陷入与世风通融的简单说明。一个人先是有了疑问,因为我们的世界如此说,然後他再查考圣经,研究神学思想与科学,直到圣经教训完全受制於现代世界所接受的观点(不管任何观点)。上述女作家的结论反应了这种不平凡的创造途径:同性恋与杂交都一样,有些人在左,有些人在右,有些人是异**的,有些人是同性恋的,大家可以各尽其职。
很难想像这种思想何以一泻千里。福音派的教义在婚姻与性道德方面,已经严重地受到今代世风的渗透。就事论事,有些人是偏离了,有些人对这种观点与实践抱持一种安静容忍的态度。脱离了这些原则,圣经对婚姻的教训,以及对教会、家庭的教训,都被认为是种古怪的时代错误,与现世的文化风俗背道而驰。因为有些人与世风通融有其意识与目的;也有些人丝毫不假思索地默认了时代所盛行的风俗,这两者的结果是殊途同归。
信靠神的话。为什么整个婚姻与性道德的范畴如此重要呢?第一,因为圣经上如此说,并且用最强烈的语法来指责那些违抗神的人:你们岂不知,不义的人不能承受神的国吗?不要自欺,无论是**的、拜偶像的、**的、亲男色的、偷窃的、贪婪的、醉酒的、辱骂的、勒索的,都不他承受神的国。(林前六9一1O)并且,在提到同性恋时,圣经上说:因此,神任凭他们放纵可耻的情欲。他们的女人把顺性的用处,变为逆性的用处,男人也是如此,弃了女人顺性的用处,欲火攻心,彼此贪恋,男和男行可羞耻的事,就在自己身上受这妄为当得的报应。(罗一26—27)25。
神用非常强烈的语调责备**的罪,这并不是说**的罪比其他罪更可咒诅,但是为了持守圣经给我们的教导,我们对任何形态的罪都当谨慎。同时,我们不可以忘记神对**罪的强烈指责,他绝不允许我们落在这样受咒诅的罪中。
为什么这个关键如此重要呢?其主要原因当然是神如此说。神是宇宙的创造者,也是审判者,他的属性就是宇宙的律法。当他告诉我们某件事是错的,我们绝不可冒犯。
其次,我们不可以忘记神使我们在我们夫妻关系中各尽其职。正确的夫妻性关系,就我们的被造来说,是与我们有益的。如果我们不肯遵守神在婚姻与性道德所订的模式,我们不但个人会受损,整个社会也会受伤害。
第三,违反了神在婚姻与性道德所订的模式,会粉碎神和他子民之间的关系之实质意义,也会违背圣经上有关婚姻与性道德的教训。这不只是人性水准的是非问题,也牵涉到神的真理和神与他子民的关系。如果我们违反了神为我们所订的模式,我们不但会破坏个人的,也会破坏了教会的形像。
最後我们必须强调,这尤其适用於家庭秩序的维护。我们已经看见圣经对夫妻婚姻的关系,是以基督和教会之间的亲密关系为基础的,这是幅很美丽的图画:
又当存敬畏基督的心,彼此顺服。你们作妻子的常顺眼自己的丈夫,如同顺服主。因为丈夫是妻子的头,如同基督是教会的头,他又是教会全体的救主。教会怎样顺服基督,妻子也要怎样凡事顺服丈夫。你们作丈夫的,要爱你们的妻子,正如基督受教会,为教会舍己。要用水藉著道把教会洗净,成为圣洁,可以献给自己,作个荣耀的教会,毫无**皱纹等类的病,乃是圣洁没有瑕底的。丈夫也当照样爱妻子,如同爱自己的身体,爱妻子便是爱自己了。从来没有人恨恶自己的身子,总是保养顾惜,正像基督待教会一样,因为我们是他身上的肢体。『为这个缘故,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这是极大的奥秘,但我是指者基督和教会说的。然而你们各人都当爱妻子,如同爱自己一样,妻子也当敬重他的丈夫。
这不是压抑,甚至今天福音派人士也明白。这是一幅美丽的婚姻图画,就像基督爱教会一样。违反了这个道理就会导致婚姻的破灭,同时也违反了基督爱教会不变的真理,违反了圣经上所教训的性道德标准的无上权威。
第五章注
1.RussWilliams,"Spotlight:EvangelicalsforSocialAction,"EvangelicalNewsletter.十月15日,1982,页4。
2.详见FrankySchaeffer,badnewsformodernMan(westchesterIII:Crosswaybooks,1984)对於这个『社会主义心态』有扩大的说明与尖锐的批评。
3.HerbertSchlossberg,IdolsforDestruction:ChristianFaithanditsConfrontationwithAmercanSociety(Nashville:ThomasNelson,1983)页133-34。
AlexanderSolzhenitsyn提出了建设性的评论,他在NationalRevier(1983年12月9日〕里有一篇『日本历史的三个关键时期l说道:现在是应该把社会主义的时尚及其到处扩张的神话概略地提出来谈谈的时候了,如此说虽然有欠周全,而且意义也不太明确,但事实已不容否定:全世界正一致地幻想看一个『公平的社例』社会主义谎言的中心点,就是用社会的再组织来解决人类的问题。社会主义总是承诺以和平的手段来建立社会秩序,但他们的基本错误是试图以武力来实践根本无法成就的平等。俄国目前最伟大的学者兼物理学家YuriOrlov(通去五年来被监禁在共产贲劳改营,已面临垂死状态)曾经证明,纯粹的社会主义无可避免地会走向极权统治。Orlov认为,不管它是如何温和也会逐渐演变成激进的社会主义:如果他们坚持下去,这种输送带式的社会主义改进,就会导致把整个国家推入共产极权之深渊的不良使果。这物理学家所称的极权统治,是很容易叫人跌落的『能源之并』。只有特别努力或置身事外的情况,才有可能免除这个陷阱。
4.详见JohnPerkins的杰出实例,他将『社会主义心态』与以圣经为权威满有怜悯的、实践的社会两者加以比较而选择。Perkins认为,使用不正当的手段来改变经济结构是污秽的,应该用公正的机会均等的方法来建立公平的经济结构。详见他的著作:IetJusticeRoLLdown(ventura,Calif.:RegalBooks,1976),AQuietRevolution:ThechristianResponsetoHumanNeed,AstrategyforToday(Waco,Tex.:Word,1976)与withJusticeForAll(VenturaRegalBooks,1982).
5.很可笑的是,正当有许多福音派人士对社会主义歌功颂德,世俗的社会主义者却逐渐对社会主义生厌。尤其可笑的是TheChristianScienceMonitor称Bernard-HenriLevy是法国当代最伟大的哲学家。Levy自己虽根本不是个基督徒,但是他对道德、社会伦理、法律等『暴发户哲学」的观点是值得注意的。Levy如此评论:我不是个有宗教信仰的人,然而我认为,如果我们要寻求一个新的伦理基础,应当从旧时代的圣经传统看手。旧时代的圣经抄本包含了**的原则、个人观点原则、放诸四海而皆准的原则。马克斯主义里没有绝对的伦理、真理和善恶。伦理、真理与善恶是视情况与等级不同的表现而定、如果你想撇开伦理的相对论,你可以从圣经找到工具和灵感。
无可讳言的,Levy看到马克斯主义与基督教真理的水火不容,比福音派人士还要透彻。详见StewartMcBride发表在TheChristianScienceMonitor(PulloutSection),1983年1月2O日,页B1一B3的文章“NewPhilosopher’Bernard.HenriLevy:AFrenchLeftistTakesOutAfterSocialism。
6.详见我的著作HowshouldWethenlive?(Westchester,III;Crosswaybooks,1976)页113,114,127,128在TheCompleteworks卷五,页141,142,152,153的详细说明。在此,我想提一提种族歧视的事。1940年代我在圣路易的一所教会牧会时,我们的会所附近有很多黑人,当时我曾经向教会目的长老们表示,我们应当接受黑人成为教会的会友,如果有色人种受到歧视,我就立意要辞去牧师工作。经过这么多年,我只找到像L-Abri这样的教会没有种族歧视。在1940年代有很多俱有领导地位的福音派学校,像此地的和我从未想到的学校,像本地的BobJones,至今一直严格地不肯更改种族歧视的律法。我永远无法忘记,曾经有位黑人子弟在L-Abri入学後说的一句话:当是我第一个被待之以「人」的地方。他讲这样的话令我愧叹不已。
7.详见AChristianManifesto,页121与TheCompleteWorks,卷五,页486。
8.详见FrancisA.Schaeffer,VladimirBukovsky与JamesHitch.cock,whoisforpeace?(Nashville:ThomasNelson,1983)页19。
9.Witherspoon-sWorks卷五,184。
10.RonaldA.Wells,“FranciSSchaeffe-sJeremiad,"ReformedJournal.1982五月,页18。
11.这岂不是个抽象的理论争议。如果基督教的真理与社会道德观念的区别很少,或根本没有区别(没有基督教真理也可以有道德的黄金时代),甚至於两者混淆不清,包括宗教改革时代以圣经为唯一的道德标准,都只是一种虚幻,那么基督数仅能提供给世界一些不可靠、随时代变迁、可有可无的一些参考资料而已。各位对於我在注10引自这位历史学家的诂不必过份惊讶,他在另一专文中贬抑宗教改革的意义与基督教秉持圣经为唯一真理来驱策福音派,要他们看一看WalterRansChenbusch和ReinholdNiebuhr所秉持的社会福音,与我们向现代文化应当说的话作一比较。我们大部份人都认识这两个人,也明白这层面的意义、早期福音派人士的观点与Niebuhr的社会福音是全然相背的。
12.个人以为何以会发生这样的事,这是个心理学上的例子,详见Wil.liamKirkKilPatrick的著作PsychologicalSeduction(Nashville:ThomasNelson,1983),页13一27,标题为‘WolfintheFold”
13.RichardN.Ostling,"TheCuriousPoliticsofEcumenism,"Time八月22日,1983,页46。关於马克斯主义WCC的影响资助了游击战争的扩大,详见RichardN.Ostling,"WarringOverwhereDonationsGo,"Time,三月28日,1983,页58,59;KennethL.
woodward与DavidGates,"IdeologyUndertheAlms,"Newsweek二月7日,1983,页61,62;andRaelJeanIsaac,"DOyouKnowwhereYourChurchOfferingsGO?"readersDigest,一月,1983,页12O—125.
14.Ostling,"TheCuriousPolitics,"页46。
15.RichardLovelace,"AreThereWindsofChangeattheWorldCouncil?"ChristianityToday.九月16日,1983,页33,34。
16.PeterBeyerhausArthurJohnston,与MyungYukKim,"AnEvangelicalEvaluationoftheWCCsSixthAssemblyinVancouver,"重印于TheologicalStudentFellowshipBulletin.九至十月,1983,页19,20。
17.Beyerhaus,页2O。
18.关於核子防御与姑息主义的扩大谈判问题,详见Schaeffer,Whoisforpeace?一书,尤其是面19-30的说明。关于谈判的方法,详见JerramBarrs,whoarethepeace-makers?TheChristiancaseforNuclearDterrence(Westchester,III.:CrosswayBooks,1983)。
19.OsGuinness,TheGravediggerFile:PapersonthesubversionoftheModernChurch(DownersGrove,III.:Inter-VarsityPress,1983),页99,1O0。
20.JohnF.Alexander,“FeminismasaSubversiveActivity,”TheOtherSide.七月,1982,页8。
21.耐人寻味的是,社会逻辑学家BrigitteBerger与PeterL.Berger把家庭的破灭,与存在於我们文化中占优势的反家庭态度,和其他问题都连结在一起。Bersers写道:这些不想受家庭束缚的人,想尽各种方法克除自己的风险。免除风险之幻想的存在,表现出他们的行为动机,就是自由、自存的独身主义理想,譬如:他或她可以为所欲为,毫无约束,以实现自己没有终止的自我了解;或者是把堕胎理想化,在性关系上剔除了留下痕迹或怀孕的危险性。这种放落不羁的生活方式就像正常的婚姻关系一样,被当作是合法的,所以社会把这些不正常的性关系与婚姻关系等量齐观。其实它是违反自然的,它在外貌上附和了逻辑与流行在同一社会阶层中观念学的理论,包括左倾的政治观点、零成长或零人口理论、反核子与科技情绪、姑息养奸,以及在国际间系上采温和非攻击性的姿态、爱国主义的怀疑态度(认为爱国主义最起码潜伏看好战思想),以及对事业、成就与竞争志价值的全面反感。总之,这真是颓败的大杂烩。一个社会受到这种理论的左右,会使世界前途益形贫乏,实在是因为人们承接了这些反标准反习惯的思想。
我们承认上面这一段话可能会遭受某些读者非议、但我们不是想要引起争论,而是想指出中产阶级家庭的命运,我们认为,是於当代西方社会的生存机率之广泛的问题上的。无论如何,我们对中产家庭的辩护,也不需要依靠这些广泛问题的同意。假如我们把这主题摆在这颓败的架构中,那么应该强调的就不仅一点了:问题是这种颓败的并发症不是很一致地分配在我们社会的每一层面上。北美洲和西欧都聚集在我们所称的新知识阶层的范围里(就像福音派领导阶层所代表的福普派一样,尤其是福音派的教育和文字媒介的『知识工业』),虽然震央发放到各个地层。还有其他阶层(不可忽略的基层与工人阶层)与广大的不被同化的人种,他们受不到这种并发症的影响,甚至有些是未曾触及的。中产阶级家庭的命运(以及未来社会的生命力)都以这些团体未来的发展为依归(页135—146的补充说明)。
换句话说,它也适用於对福音派领导阶层的解释,sergers的重点指出,福音派领导阶层的思想受到流行的世俗知识阶层的影响而向它屈身。详见Bergers较俱启发性的著作TheWarOvertheFamily:CapturingthemiddleGround(NewYork:Doubleday,22.见PaulK.Jewett,ManasMaleandfemale(GrandRepids:1983)。
Mich.:Eerdmans,1975)中的实例,与VirginiaR.Mollenkott,Women,MenandtheBible(Nashville:Abingdon,1977)。
23.LethaDawsonScanzoni与VirginiaR.Mollenkott,istheHomosexualMyNeighbor?(SanFrancisco:HarperandRow,198O)。
24.LethhaDawsonScanzoni,"CanHomosexualSchange?"Theotherside一月,1984页14。
25.见林前六9.10;提前一9,10;犹6,7;彼後二4,6一8;利十八22;廿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