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第五枝号筒吹响和第六位天使
    九1—21

    第八章中提到有一鹰飞过空中,并且广泛地横越世界大声说:“三位天使要吹那其余的号;你们住在地上的民,祸哉!祸哉!祸哉!”七号之中,四号已经吹过,还有三号未曾吹。现在第五位天使吹响他的号筒。这些号是迫近眉睫的审判警告,它们不是完全的和最后的审判,那是随后要来的。这里的意思是促起人们去悔改归向上帝。可是我们纵然读到第九章,人们还是不悔改。

    当第五位天使吹号,约翰看见一个星从天空中落到地上(九1)。这星显然是撒但,在它坠入罪中成为上帝的大敌以前,原是一个光明的天使。耶稣在路加福音十18曾说:“我曾看见撒但从天上坠落,象闪电一样。”当然,这是一个比喻的说法。意思就是藉着耶稣基督救赎的工作,撒但已失去它站在天上的最后一点立场。回到旧约,我们发现撒但似乎在上帝的众子之间(伯一6),而且胆敢对约伯发出一个控告。现在你们知道,撒但策划基督钉死于十架,并且耶稣曾说:“现在却是你们的时候,黑暗掌权了”(路廿二53)。撒但绝无足够的才智与上帝争斗,当它促成耶稣被钉于十架的时候,自以为这回大功告成,但这事件在上帝的拼图游戏中是一大块,早已注定了它的失败,以致耶稣可以说:“我曾看见撒但从天上坠落,象闪电一样。”从耶稣基督死于十字架和复活的时候,撒但的恶运就注定了。它虽然仍在外面作乱(在被上帝指定的严格限度以内),但是它是一个必然失败的魔王,并且它也知道这一点。上帝允许撒但和邪灵去作某些事,你可以从两方面来看这些事。你能看到这些严重灾难和暴行是撒但所作的,并且这样看来当然是罪大恶极的行为。另一方面,除非上帝的命令和准许,这些灾害根本就不会发生。没有上帝的允准,撒但不能作任何事;甚至象在约伯的事例中,我们看到这是真的,它在每一个进行的步骤中都要得到上帝的允准,我们可以看出来,虽然这些临到世间的灾祸逐渐地令人恐惧。但它们不独是撒但和其代理者邪恶预谋的行为,也是上帝为完成计划而对世界道德统整的一部分,他的目的终必达成,而撒但的意图终归失败。

    那里说有一把钥匙赐给它,是无底深渊的钥匙。它自己没有这个钥匙和开这无底坑的权柄,自己也不能在地上施展某些力量;钥匙是赐给它的。当然,要记住这是一个异象。撒但不可能实际携带着一把钥匙四处走动,且去到一个能用锁锁着的坑去。约翰知道那是一个异象,但这异象所代表的是真实的。韩瑞森博士说:撒但接受了开深渊的权柄,让禁锢的恶魔出来,并利用这些可怕的幽灵,散布在世界上不信的人和非基督徒中间。

    在圣经中,深渊或无底坑在大审判日以前是指地狱的一个名称。在路加福音八31,耶稣从一个人身上吩咐污鬼出来,这污鬼曾央求说,不要吩咐它们到无底坑去。也留意到启示录廿1—3那里,撒但被扔在无底坑里,并且用印封上。大审判日以后,地狱不再被称为无底坑,而被称为火湖。但在大审判日以前,它是深渊或无底坑。现在撒但被上帝允准开无底坑的口,让这些暴力冒出来激动世人作恶。它以看不见的邪灵充满世界,它们虽不能侵扰或伤害基督徒,但却能伤害恶人。撒但曾被称为世界之子,空中掌权者的首领,现今在悖逆之子心中运行的邪灵,等等(弗二2)。它被上帝允准对非基督徒有一种极可怕的怀恶意的影响,那些是没有上帝印记的人,是未曾象那真正属上帝的人有记号的,以致这世界终于成为前所未有的邪恶;我们可以看到在我们现今的时代,有这样的发展,邪恶来得更显明公开了。在许多不同的方面和地点,魔鬼已经克服它的自卑感成为狂暴的勇敢者;它是困兽犹斗,真正的希望已失去,劫数迫近了。我们看见魔鬼愈是勇敢,就愈是绝望。许多在我们祖先时代,可能连我们自己的青年时代认为可耻的事,今天的人已毫不以为羞耻了。那正是他们的生活样式,他们甚至不去考虑何者为是,何者为非。因此,魔鬼的工作愈来愈显著的增加。你看不见魔鬼的本身。你尤其不会看到象卡通漫画中手拿长柄叉,满嘴喷烟的魔鬼。你凭它的足迹看它,正如藉上帝在世上的足迹看到他一样。你看到的是魔鬼所做的,和正在作的。

    当深渊被打开的时候,有一股恶臭污秽黑暗的烟冒出来,“好象大火炉的烟”,日头变黑,地面蒙雾。韩瑞森博士对这解释说:这是欺骗和虚妄的烟,罪恶和忧愁,道德的黑暗和堕落,常从地狱冒出来。假若你驾车在俄亥俄河林荫大道上往匹兹堡去,看见那些广大的钢铁厂烟囱,忽而出现于河的西岸,忽而又出现于东岸,你想知道他们为避免污染我们所呼吸的空气,正在作什么。政府曾给他们一个限期以清除那可厌的污染,但是进度似乎很慢。有时候我经过那工业云层低垂的地方,稍稍有点咳嗽便关上车窗。但在启示录第九章是道德和灵性的烟,是邪恶的污染阻挡日光,使空气黑暗。现在注意到作这事的权力是“给”恶魔,那是包括在上帝命令和准许之内的;否则撒但就无法工作。上帝可以禁止它,但由于上帝本身有智慧的理由,它不去禁止。所以撒但被准许腐败这世界和人的心意。到此,我们进入人类理性所不能解答的奥秘领域,这全然是撒但而非上帝应负的责任,不要归咎于上帝。上帝不能被恶试探,它也不试探人(雅一13)。我们被试探是被我们自己的私欲在那时让撒但诱惑的,正如第九章末节所显明,这些邪恶的增加,是一个要人们悔改的警告。

    在九3,有蝗虫从烟中出来,它有能力象蝎子一样去刺螫、咬伤人。这些不是象昆虫的蝗虫,乃是如恶魔的蝗虫。它们被吩咐不可伤害一切的树木、或青物,所以和巴勒斯坦本地的蝗虫极不相同。它们惟独伤害人,就是伤害那些没有上帝的印记在额上的人。在圣经中,陆地上的蝗虫过去一直是一个可怕的灾害;约珥书中(一6—12)有这么一个记载,生动地描述,亿万这类的蝗虫来去横扫全国,象军队来袭,象一个波浪,或象你使用一个真空吸尘器打扫地毯。当它们通过的时候,不会遗漏一片树叶或草片的。约珥可能是描写一件真实的蝗虫灾害,它毁灭了全部稻谷和果物,但在启示录这里的蝗虫灾是用来象征属灵的事情,那是实在的,虽不能看见,但却败坏和毁灭了世界。正如韩瑞森博士所说:它们是地狱的力量权势,运行在邪恶之人的心意和生活中,注意它们仅伤害那些未被印上帝印记的人(启七1—8),且这地狱的蝗虫灾害只限于五个月。据我所知,没有人确实了解这五个月的含意究竟是什么,所有都是些臆测的解答。你知道在医学上当五十种药物被推荐用于某种疾病时,那就表示这些药物无一是真正有效的,是一个很不好的征兆。从前有许多惯常用于治疟疾的药物,但后来奎宁被发现对抑制疟疾真正有效时,随即所有的假药就渐渐隐没。所以当我们发现某事有很多不同的解释,或者虽有适当的臆测却无一个正确;至少,最多只有一个是对的,或者一个也没有。关于这五个月的一段时间,没有人曾提出一个真正能说服人的解释。为什么不是四个月、五个半月、六个月、或者一年?我想我们只能说那是耶稣比喻中的某些要点,这五个月有几分象是舞台布景。假若我们要再多说一点,我们可以说那或者是代表一个确切而比较短的时间。不是不变的,不是永远的,乃是到了时限就要停止的。然后有一段时间稍微好一点,或者稍久,麻烦就又来了。当你读旧约士师记的时候,你读到一个接一个的可怕灾难或战争,你可能以为全部士师时代是一个不堪忍受的困难和痛苦时代。但细读士师记,也不时有“国中太平四十年”,甚至“国中太平八十年”的记述。

    所以我们可以说,我们是读了当基督升天,到他第二次再临中间时期,所以在启示录里面再三发生的这些可怕事情,和以上所述这些事情,我们也该承认随着时间的增加,这些事情可能更增加其严重性与剧烈性,以致快到上帝所定时代的终了,这些事情比它们以前的会更明显、更强烈、更可见和更可怕。

    “但不许蝗虫害死他们,只叫他们受痛苦五个月;这痛苦就象蝎子螫人的痛苦一样”(九5)。你曾被一只蝎子螫过吗?或是一条响尾蛇?据说蝎子螫人一般并不至死,蝎子象个小龙虾,咬了很痛,要痛很久,所以大家都怕它。蝎子有一根刺在尾上,含有强烈的毒性,它比好几种毒蛇更毒。这痛苦使受害者宁愿求死胜于活着挨痛。但在第八节我们读到这些受害者愿寻死但不可能死,死偏偏躲着他们。我想在某些情形下,他们可能常常想去自杀;第八节是一个强调这灾害剧烈痛苦的说法。

    记住,第七至十节是这些地狱蝗虫的写照,它们不是昆虫,而是被撒但利用象魔鬼的人,也是这世界的神。他们看来象预备作战的马,戴着黄金般的冠冕。基督有一真金的皇冠,但这些仿金的冠冕本质是“好象黄金”。你知道撒但每样作品都有仿造或冒充的记号,而非真正的本质。它们的脸面是男人,它们的头发是女的头发。我想那意思是形容长发,可能长及腰际,也可能是在它们后头飘动着的。它们的牙齿象狮子的牙齿;它们的胸前有甲,好象铁甲,它们发出的声音好象许多车马奔跑上阵的声音。我们或者可以用现代的术语,称之为象喷射飞机在机场上轰鸣起飞,发出可怕的噪音。它们受权能伤害人五个月:疼痛火烧,但它的本身并非能致命。

    我们应该了解,作撒但工作的人,或者还不知道他们被撒但利用。有时实际来自地狱的东西,可能使人当为人类计划的方式接受,但人们不明白。

    第十一节:“有无底坑的使者作它们的王,按着希伯来话,名叫亚巴顿;希利尼话,名叫亚玻伦。”当然,这就是撒但,并且亚巴顿和亚玻伦这类的名字表明相同的事实:毁灭者。上帝所创造的,撒但要设法毁灭。

    第十三节,第六位天使吹号,现在我们要从上帝的立场来看事情。约翰听见有声音从上帝面前金坛的四角出来。至此,上帝要介入并且行事,我们现在不仅看到撒但的活动,也看到在这些活动中上帝要行事。上帝始终有效地运转这些活动,或阻止它,或胜过它,以成就他的目的。我们在这里看到两种烟。首先,有众圣徒祈祷的香烟混合着基督代祷的香气,从香坛向上帝升起。另一种是地狱里恶臭的黑烟,从深渊或无底坑冒出。有声音吩咐那吹号的第六位天使,说:“把那捆绑在伯拉大河的四个使者释放了”(九14)。伯拉大河是世界上的大河之一,特别在圣经历史上如此记录。发源于今天土耳其某地,流经伊拉克,最后进到波斯湾而达印度洋,大致与底格里斯河平行而流。这两河入海以先合流了几英里,这两河流域曾有两大帝国,它们极端悖逆上帝和反对属上帝的百姓:就是在伯拉河上的巴比伦和在底格里斯河上的亚述。两个帝国本身纵然邪恶和悖逆上帝,但仍然被上帝在当时用作执行全世界道德统治的国家。亚述和巴比伦成为世人反对上帝运动的象征,象征世人的制度好象完全与上帝对立。地和其中所充满的是属于上帝的,包括世人和住在其中的。但“世界”这名词用在圣经上并不是好的意思,例如耶稣称撒但为“世界的主”,它也被称为“世界的神”,是在世界上反上帝的制度,为反对上帝和反上帝的工作而战的。以旧约时代大军事帝国亚述和巴比伦在此处为象征,伯拉大河这名字就是这个关键。

    这些不是与前面七1相同的四位天使。那些是站在地的四角,执掌地上四风的四位天使,被上帝用来维持暂时现况的圣天使,防止无限制的邪恶快速迸发、泛滥于世。但在第九章的这些是恶天使、邪灵,正如它们作为所显示的。它们是魔鬼或邪灵,堕落的恶天使。伯拉大河代表反上帝的世界系统,这些天使(魔鬼们)已经掌握了这系统的权力,被释放后,它们能利用邪恶不道德的湍流立即扫荡世界。这确然宣称的战争,不是单一的战争,而是全面战争,特别是一切世界大战,并且日益增多的世界冲突将必来临,直至大审判日的来到。这里的战争是被上帝所允准的惩罚,使世人受到痛苦,同时对不信和邪恶的人是一个警戒。这四个恶天使早先在若干约束之下,间或有比较久的世界平静,断断续续,时续时辍。现在这些恶天使被释放,高兴的把人类投入战争。假若你曾经读过鲁益师著的《魔鬼书简》,你可以回忆这书讨论到恶人终必进入地狱,魔鬼对它的学徒说:“他们是我们的食物,除了这些恶人的灵魂,我们还要吃什么呢?它们乐见广大的破坏和痛苦,要毁灭那些原本是美善的、可爱的、无瑕的;它们企愿每样事物都象自己一样污秽和鄙卑,这是它们堕落的本性。虽然如此,除非上帝允准,它们并不能作什么。战争已经再在世界上爆发,在我们自己的一生已经见过两次世界大战,第一次为一九一四到一八年,第二次为一九三九到四五年。战争能发生在历史中的任何时候,不过永远不能没有上帝的允准,这件事已由这四个恶天使被捆绑在伯拉大河,直到指定的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分的事实表现出来。这是经上帝允准,并且是在他的控制之下;除非上帝给它前进的信号,那是不可能发生的。

    还有就是这使人恐怖的数字。你能想象两万万人是多少人吗?美国现在的人口刚超过两万万。两万万意表两万个一万,一万的两万倍。这是一个在世界上从未见过的大军。当然这数字是象征性的,不是照字面的,意思是使我们感到这种庞大的武力和人数,在撒但的支配下反抗上帝的统治。两万万,它们唯一的目的是去毁灭。

    在第十七节中,韩瑞森说它们被称为蝗虫,但这与它们全部的容貌,如胸前有甲如火等等有关。我们不能以现代战争所组成的,如:大炮、飞机、飞弹、原子弹等来想象在此毁灭性的工具。因为今天所有的武器比韩瑞森写书时更恶劣。藉着这些可怕的工具和武力,即口中所出的火与烟并硫磺,杀了人类的三分之一。它们的力量在它们的口里和尾巴上;它们的尾巴象蛇的头,用以害人。时代杂志关于雷射光线于战争之用有过一篇文章。实在令人读了不寒而栗。你能在三五英里远用雷射袭击某人的眼睛,流体在他眼内会滚沸,爆裂他的眼球。这雷射光线在三五英里内也能彻底的灼伤人,当然那将是致命的。这力量在人类的手中,假若没有方法克制,就能导致毁灭,已经不再是想象了。

    昨天我看到一块广告招贴板上有一则香烟广告说:“你从远道而来,孩子!”我认识那些字;我也从电视“从亚当的肋骨到妇女的自由”上听到。我一点也不想要买它,但无论如何,你能说人类自从用弓箭、刀剑、长枪、甩石等等以来,战争已是远道而来。无疑地,第九章这个异象,描绘一个瘟疫灾害正增强,并经上帝允准反对骑在白马上的耶稣基督,而临到世界的特别战争。因为这个宗教**的世界,已经成为不悔悟的世界;上帝允准这些事发生,作为对世界钉他儿子于十字架和杀戳众圣徒的部分审判。上帝没有死,亦不是瞎子,并且殉道者的血他亦看为珍贵。现在我们活在一个称为基督教后期的世界。我绝不承认这种说法,但里面有几分真实性。《今日基督教》有一篇文章叙述在瑞典目前的趋势和情况。我愿你们中间没有一个是瑞典人,因为假若你是,我很同情你;瑞典正回到魔鬼的异教崇拜,基督教几乎在瑞典生活之外消失了。

    邪恶和灾难迫近背叛和反叛的族类。但谁看得见灾难中上帝的手呢?谁能看懂墙上手写的字呢?当还有时间去求告怜悯的时候,谁受感动转向上帝认罪求怜悯呢?我们看见人无论贵贱都想解决邪恶和灾祸的问题,虽未能适当的应付,却从不转向上帝。所以上帝对一个被魔鬼所附的世界呼声越来越大,以致读到默示的预言也吓死人。人性的问题、危机、困难,唯一的补救在乎上帝,他是众善之源。与上帝断绝了正常关系的世界,必然是走上不信和放肆,犯罪越来越厉害,而且痛苦和审判必然增多。

    我们基督徒能做什么呢?我们自己不能转变世界舆论的趋势,我们自己也不能控制世界的军队和掌权者的政策与计划,因为我们的总数与世界人中比较是微不足道的,作为一个“压力集团”,基督徒算不得什么。那末,我们能作什么呢?当我们四周的堕落世界继续沉没时,我们是否应该袖手旁观呢?当然不是。圣经不允许也不鼓励这样。那末,我们能作什么呢?好,第一步,把我们一切的希望放在上帝手中,并且确实认定我们的希望不是建立于沙土的根基上,不把我们的盼望置于联合国组织,或联邦政府,或任何改良的人为计划上,而唯独在上帝手中。第二步,我们能做见证,我们能见证象耶稣对世界所作的,说世界的工作是邪恶的;我们能见证只有一条生路,唯一改正邪恶之路,就是耶稣基督被钉十字架,并从死里复活,在他里面才有救赎;并且我们能祷告。苏格兰的玛丽皇后曾说她怕约翰诺克斯的祷告,胜于怕一万人的军队。我们能祷告,这是我们活着的目的;我们是实践上帝已经给予我们生活的目的呢?抑或只是随波逐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