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穌基督奇妙的性格就這樣在聖經中被描述出來。關于他的位格與工作我們有一個正當的見解是非常重要的事,否則的話,我們即使永遠把他應得的尊榮、恭敬與崇拜歸給他,也不能明白他所講述的真理體系,基督自己問法利賽人的那個問題,“論到基督你們的意見如何?他是誰的兒子呢?”至今仍然是個很嚴重的問題,不能正確回答這個問題的,他就沒有資格稱為基督徒。
論到基督我們怎樣去思想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我們的命運決定于我們對他的態度,在他救贖的恩典範圍之內就是生命;沒有他救贖的恩典就是死亡。凡誠心接待他為主的人就是得救的人,必享永福。凡棄絕他的都必滅亡,如果他們持續這種態度一直到底,必受永禍,聖經與經驗都確確實實告訴我們,離開基督就沒有神所賜的得救的知識,凡進入天堂的必定要藉著基督的贖罪,就是神所預備的。
基督不能憑人類所有的知識來解釋,這是再清楚沒有的了。基督並不適于自然進化的任何學說,如果是那樣的話,人類完全之花朵必要在人類歷史之末才能夠顯現出來,並不是在人類歷史的中間,毫無疑問的,基督的降世是早了數十年,因此不能與這種學說配合。他與一切世人是不同的,不但在程度上有所差異,就是在種類上也是判若雲泥,當然他是新約的中心人物,以新約的眼光來讀舊約的時候,他也是舊約的中心人物,因為他是道成肉身的神,于是才能夠充分地說明他位格的尊嚴以及凡福音所到之處所發生的感力,此外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解釋。
基督的降世已經證明了是全歷史的中心事件,在他降生以前的時代被記錄為B.C.(BeforeChrist基督前也可以說主前),自從他死了以後,記錄時間的代表字為A.D.(AnnoDomini就是主後)。每次我們寫一封信,簽署一個契約,或是發行報章都是說到我們已經是在耶穌基督在伯利恆降生之後過了多少年、多少月、多少日。後來發現做日歷的人出了錯誤,晚計算了四年,雖然如此這也不能把他降世成為世界歷史的分界點的事實給一筆抹殺。
看一看歷史的行程就可以表明在人間事務的特殊時間內,體驗到有一種新的感力,雖然人對此感力很緩慢,但是在世界一切國度中,畢竟有這種道德的屬靈的國度存在,這個國度逐漸地漫延在社會當中,以致于人生各不相同的部門,都受到相當的感力,基督教的時代與基督教以前的時代的對比,已經由馬可尼博士(DR.C.E.Macartney)以下所說的話充分地表明出來︰“不要被人類殘忍屬撒但的獸欲主義的暴發所誤導所欺騙,這種殘忍性就是,咒詛並籠罩著我們今天的世界,雖然如此,與福音尚未傳到的一般世界相比較,今天的世界是一個完全被改變過來的世界,今天世界的勞工是完全為奴隸所作的嗎?世界人口的一半完全是奴隸嗎?今天凡生下來的嬰兒是否仍然為他們的父母棄之于荒野山邊?婦女仍被男人看作玩物或是一項動產?情形完全不是這樣的了,與以前的世代大不相同,我們要問這種改變的能力是從哪里來的?這種巨大改變的能力完全是從基督的福音而來的,我們看一看過去咒詛世界的黑暗權勢、殘暴與迷信如今已不復存在了,把這些都從墳墓里叫出來。問“誰**了你們,誰叫你們這樣消沉下去了?”他們一個個回答說“是基督擊打了我們,所以我們相繼死亡了。”
我們有時听到人把基督和甦格拉底、伯拉圖、釋迦牟尼、孔夫子、穆罕默德等人相提並論,就好象他也不過是世界偉人和改革家之一。但是,縱然在屬靈的事上略有些常識的人,也不能把基督的地位拉下來與這些人列為平等。甦格拉底或許是希臘最偉大的哲學家,但他所犯的罪是不節制,甚至他公開犯罪與娼妓同居,並且在他臨死的時候還在他的房間里與他的同事大談其思辯哲學,而冷酷無情地叫他的家人在外邊等候,至于柏拉圖在他所寫的共和國,就發現他關于家庭、奴隸制度、處世待人,尤其對待婦女的見解都是非常低下的,釋迦牟尼脫離了人類的生活,對他們的痛苦無動于衷,隱居山林在那里對世界的罪惡作客觀幻想,任憑道德的制度走向極低落的地步,以致今天在受佛教影響的國家中,人類的價值已經到了最不被重視的地步。孔夫子雖然收集並歸納了過去的智慧,但在他的看法上主要是無神的,對屬靈價值真正的欣賞是完全付諸缺如。回教的穆罕默德多妻制度是聲名狼藉的,他作戰時的殘忍性以及他傳教時一手拿著可蘭經,一手拿著尖刀,順我者存,逆我者亡。他的殘忍性的道德,在一切回教國家仍然如同瘟疫一樣,因此我們絕對不能把基督和這些宗教領袖相提並論,而是需要把他放在一個特殊的範圍之內,除了他是上帝純潔的光榮之子外,沒有任何其他的解釋,其他一般宗教所有真理的成分,不過是從公義日頭所發射的光芒中反映出來的余光而已,可是在那些宗教中某些真理的成分與嚴重的錯謬互織著;而在基督教的信仰中,那些真理的成分連同一切其他真理都保持真正的和諧關系,而且免于一切的錯誤,當我們把基督教的倫理與希臘、羅馬、中國和任何其他非基督教哲學家和教師所發表的道德法規一比較,我們馬上就看出來里面的差異是何等的懸殊。其範圍之廣,勸勉人要實行道德法規的動機,以及這些規條的基本性質,其間的對比是非常的龐大,甚至沒有一個批評家可以偽稱認為還有什麼可以相對比的地方。
從有人類歷史以來,人若離開了神絕對找不到平安。但在基督里他的確找到了平安,而且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已經出死入生了,可是悲慘的事實就是在“現代主義”(就是新神學派)唯物的進化論以及所謂的高等批評派下,許多我們今日的教會已經失喪了他們的見證力,差不多一世紀以前司特朗博士的話似乎在今天更有價值,“許多我們的教師和傳道人都已經投入否認基督神性及其救贖的習慣中……今天的教會怎麼樣才能從這個大的劫難中來求恢復呢?沒有別的,只有承認基督的主權和聖經的默示權威,我們需要一個象保羅在大馬色路上與使徒約翰在拔摩島上所見的異象來感應我們,叫我們確實知道耶穌基督已經被提取在空間與時間之上,並且相信他是在創世以前就存在了,他掌握著希伯來歷史的行程,他為童貞女所生,受苦難死在十字架上,從死里復活,並且活到永永遠遠,他是宇宙之主,是我們獨一的神,是我們現在的救主,將來的審判官,假如沒有這樣信仰的復興,我們的教會就逐漸地變成世俗化,國外宣教的熱忱也逐漸地消沉,教會的燈台就要被挪去,象小亞細亞的教會一樣。
這位永世的基督是何等奇妙的一位啊!凡是真正的基督徒應當為他的主作活潑的見證,為要使他的見證有效,必須在他始終一貫的正當生活方式上加以確證,除非我們在生活上表現出來我們是信主的人,我們不能給主作見證,我們的本分與特權就是把這一位奇妙的救主和他的救贖,就是他為我們死在十字架上買贖了我們這件事告訴給人,世界的一切罪惡、苦難、疾病、基督的福音都能夠對付;此外就是上帝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他的人,這乃是安慰、榮耀盼望的根基,他們盼望把這個異象能夠清楚地介紹給世界上的每一個人,叫一般的世人都可以理解到︰沒有基督,他們就是貧困的,有了基督他們就有了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