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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分卷 主的寬容、忍耐和憐憫
    主的寬容、忍耐和憐憫

    到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形勢大變,我屢次被醫院派往鄉下參加醫療隊。不能忘記的是,下醫療隊的時候主如何看顧我,幫助我,給我力量,讓我應對很多常人無法對付的險情。

    第三次,1969年我被派往潮白河貧困山區密雲山溝參加醫療隊,不管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在荒蕪人煙的深山溝里,還是在漫長的冰道上,當我膽怯無助時,我總是呼求主名,主都救我脫離了危險。醫療隊通常要到山溝里去,時常會遇到狼、豹子,一個身強體壯的男子都對付不了狼,更別說我是一個弱女子。在那野山溝里,見不到人,我害怕時就只有呼叫主,“主啊,求你救我。”

    有一次,我被一只狼盯上了。我走它也走,我停它也停,狼越追越近,我就拼命禱告,我終于走到村口,真的,是主救我脫離了狼的口。

    冬季的潮白河上冰凍三尺有余,有一里多的距離。听人說那冰道發生過斷裂,如果人掉下去,那就沒救了。曾有人掉在那冰窟窿里。我每次從冰上走,就禱告,一個冬季我走了七八個來回,每次要在冰上走一里多路,我都平平安安。最可怕的是有一次夏天半夜兩點鐘,大雷雨,我到隔兩座山的村子里接生。回來的路上伸手不見五指,當時手電筒沒有電,但回村子的路必須要走過一個墳地,與我同行的是一位護士與一位老鄉,他倆都不敢走,害怕有狼出沒,還得走快。當時我就想到我有主耶穌的同在,鬼怕我。我就說,“我不怕,你們跟我走!”別人都不理解,我當時就徑直往墳堆里走,他們也就跟過來了。到了第二天,他們都說,“啊呀,邵大夫的膽子真大。”實際上是主在我心里,我才不至于害怕。

    在日常工作中,一遇到難題我就禱告呼求主,一次次的難題也都迎刃而解。有一次讓我接生,產婦難產。因為我沒學過婦科,實在不懂,還有當地的一位接生婆叼著煙袋威脅我說,看你北京大夫高明,我反正接不了。犧牲小孩還是保住大人呢。我當時真是窘迫,“如果大人小孩失落了一個,那怎麼辦呢?”我假借取東西跑回住處,跪下來呼求禱告,求主救我脫離這困境,後來我用了針炙穴位,這孩子果然順利地產下來了,產婦也平安。

    還有一次,山區里開山放炸藥爆破,一個十七八歲小伙子的臉上被炸開的石片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流了好多血。民工抬他到醫務室來,那時潮白河冰凍未解不能渡河,只能來醫務室求治。他對我說,“我還沒娶親,這可怎麼辦呢?”我從沒有縫過這樣長這麼大的傷口,而且在面部,我心里又急切地呼求主,我迅速地消毒了針線,先將他臉上的傷口對上,對齊了眉毛、再對眼皮、鼻子,然後再把臉對好縫上,並將縫合口修剪干淨。就這樣,守著他好幾天,一面求主幫助我。過了一周,那小伙子臉上的傷口就長上了,很好,只看到了一條白線,眉毛也沒歪斜。感謝主啊,好多事情都是主幫助,使我在人眼前蒙恩。

    我遠離主的時候,沒有一件事不是落在罪孽中的。1971年從醫療隊回到北京,我獨自生活,丈夫在外地,心里常常懼怕、膽怯、孤單。

    1971年10月通過一位醫生領養了一個男孩,作為一種寄托。從小養在身邊,精心撫育,4歲開始讓他學鋼琴,想陶冶他、培養他。沒想到這孩子漸漸長大,與同齡人很不一樣,上學後不學習,游逛,不受約束,不受管教,9歲開始逃學,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嚴重。從三年級起,我找了許多模範老師,用各種方法來管教,都沒有效果,最後發展到偷、欺騙,經常惹禍,使我除工作勞累以外,為他愁苦不堪。那時我開始意識到神的管教,轉向神,仰望主拯救我,救我脫離這個捆綁,弟兄姊妹都來幫助、勸勉、代禱。我心里愁苦,“我的生命為愁苦所消耗,我的年歲為嘆息所曠廢”(詩31:10)。

    我深知,我得罪了神,我等候神施行拯救,我呼求天上的父,我幼年的恩主拯救我。神施恩給一個機會,使我把他送到軍隊里受教育,從此沒有再回家來。1992年通過軍事法庭判決和他脫離家庭關系。我心隱秘處不得解脫,我仰望我主拯救他的靈魂,我等候主憐憫我。

    雖然我遠離主多年了,但我心里有主。在患難中,我心里自然而然地呼求主,他仍然憐憫我拯救我。每當我急難呼求主時,他仍垂顧我脫離險境。神既選了我們,我們就是遠離他,他還是愛我們。“我們縱然失信,他仍然是可信的,因為他不能背乎自己。”(提後2:13)“因為他是神,所以我們雖然悖逆了神,就像兒子悖逆了父親,但父親仍視你為兒子”。(參路15: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