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徒信主經歷 段惠來︰我生命中真正的希望
    段惠來(12/97)

    我出生在五十年代的中國大陸,那是個多災多難的時間和地點,人們常因此而形容我們為「不幸的一代」。這「不幸」顯明在我身上,就是打架、斗毆、進警局,什麼都干,什麼都敢干。當時社會上流行一些不三不四的小調小曲,就是「哥們」專門為我譜的,可見時代在我身上的烙印是多麼深刻!

    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我這個在"無神論"里泡大的人,生命里開始出現了新「希望」︰我信佛了。那時我正在北京獨立經營著一家飯館,花了幾千元買來香爐,在店堂和家里都設了香壇。每天旭日東升之時,必定有我恭敬上香的身影;關乎生意的大小事情,也無一例外地虔誠問佛,就是要不要去匈牙利,也得看佛的「意向」。

    一九九四年,我從匈牙利回國,專程去佛教學院的廣濟寺上香。就在主持的道場上,我受了戒,成了一個真正的佛**。可是就在這之後不久,當我從南方訂貨回京時,手提箱竟不見了,里面的護照、美金、馬克、人民幣、文件,統統沒有了。也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匈牙利方面又打電話來說車庫房被竊,價值四、五百萬福林的貨物全被人拉走了!

    實在想不明白,這些事怎麼都落在我身上?在佛面前,我沒少捐錢、上香呀!雖然矛盾重重,可是心里依然還是一個勁地信佛、拜佛。回匈牙利的行李里,就裝著觀音、香爐、佛經。我想,只要更勤更誠地敬佛,面前的困難就會迎刃而解。

    誰知就在這時,一件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飛機無法降落,在甦黎世上空盤旋了一個半小時!全飛機的人都慌了,而我卻對著乘客大喊︰「都別怕,觀音就在我的箱子里!」飛機,最終還是落在機場上;而我,卻在此後不久完全改變了。

    中國人常說,「四十而不惑」。在我四十歲的時候,由施寶福傳教士帶領從美國來的短宣隊,到了我所在的城市。我生命中真正的希望出現了,這就是神的道和上帝的光。

    我一直深信︰「舉頭三尺有神明」,整個宇宙當中,一定有一位真神掌管著萬物。我尋找,並且一度以為找到了,但當我听了施寶福教士的傳道後,恍然大悟︰佛祖並不是真真理,因他自己說,他只是一位「尋求真理的導師」。而耶穌基督卻告訴我︰「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里去。」——是惟一的真神,因這世間沒有一個人敢自稱是道路、真理、生命;就連的名字也蘊含著無限的意味︰「神與我們同在」。

    一個月後,牧師為我按手禱告。那一刻,我強烈地經歷到聖靈的能力進入我里面。我明白了,主耶穌為我們舍命而被釘十字架,「因為世人都犯了罪,虧缺了神的榮耀。」從此,上帝的福音給了我光,使我這個在黑暗中行夜路的人,生命中開始了一個新的里程。

    在主里面,我不過是個兩歲的孩子。可是,主卻讓我親身體驗到豐豐富富的憐憫和慈愛。今年五月的一天,我一連接到好幾個電話,約我到一家中國飯店面談。結果去了以後才發現,在那里等候我的,是幾個飲酒過度的同胞。他們說生活困難,付不起電話費和房租,要我出錢。我身上的錢不夠,只拿出了五萬福林。卻不料,竟有三把菜刀殺過來,前後不到幾分鐘,全身就中了九刀,血流不止。可是神沒有棄我,冥冥中保佑我,我們從未去過醫院,也不知道它的確切位置,可是汽車竟奇跡般開到了醫院的門口。

    看見了醫生,上了手術台,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然而我的靈還在,它離開身體,在手術台上方的天花板上,看著醫生,也看著我自己的肉體,向神禱告。兩天之後,我終于醒了過來。我這才知道,手術進行了六個半小時。其間,我的心髒停止了跳動,是醫生用起搏器恢復了我的心跳。雖然傷勢這麼嚴重,我卻在五天以後下床了;又是五天,九處刀傷也全部長好了。

    上帝是公義的神,是無所不能的全能者,不僅給了我靈命的永生,而且拯救了我的肉體,使它也得著了第二次的生命。《聖經》里說︰「你們得救是本乎恩,也因著信。這並不是出于自己,乃是神所賜的;也不是出于行為,免得有人自夸。」這是千真萬確的。信佛十幾年,並沒有使我成為一個新人,我的生命、生活,都沒有平安和喜樂。主耶穌卻改變了我、更新了我,使我成為一個新造的人。我的老性情、壞性情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寬容和忍讓。

    生命中親歷的故事告訴我︰主是我的依靠,是我的力量,是我腳前的燈,路上的光。我要一生一世跟隨,贊美,永不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