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跨入二十一世纪时,许多事情正急速地变化中。有人形容本世纪是:「后西方、后宗派主义、后基督教国家、后殖民主义、后意识型态、后现代思潮」的时代[1]。而最重大的变化还包括:*电子通讯及生物医药科技的发展日新月异;*回教世界与西方世界的冲突加剧;*冷战后期世界政治局势的演变;*基督教的中心逐渐移向亚洲,特别是韩国及中国;这些变化,对于未来的宣教事工必然产生冲击。因此我们必须以史为鉴,寻求对策,以迈向未来。I-普世宣教现况分析1-基督徒全球分布状况目前全球广义的基督徒(含天主教、东正教、更正教等)约有20亿,约占总人口之33%。其中约半数是天主**,基督徒约占1/3,另外是东正**及其它(含异端)的信徒。其中广义的基督徒比例较高的地区是拉丁美洲(91%)、北美洲(71%)、欧洲(77%)、非洲(48%,主要在南部)、加勒比海(69%)、太平洋群岛(67%),及部份亚洲国家(如菲律宾、南韩)。而基督徒比例最低的地区是亚洲及中东。我们若是比较目前基督教与世界其它主要的宗教的发展趋势,下表可以看出整体的状况[2]:
宗教2000年信徒人数1900年比例2000年比例年增长率广义基督教20-0亿35-0%33-0%1-45%回教11-9亿12-0%20-0%2-15%印度教8-1亿13-0%13-5%1-84%中国民间信仰3-8亿?6-2%1-21%佛教3-6亿8-0%6-0%1-13%无神论/无宗教9-2亿0-2%15-2%0-78%新兴宗教1-0亿0-4%1-7%1-12%
值得注意的是,由于回**及印度**的生育率特别高,因此若是剔除因生育而造成的增加率,则他们真正因传教而导致的信徒增加率分别为0-08%及负0-09%。换句话说,回**及印度**人数的增加几乎完全来自于生育。佛教及中国民间信仰,也有类似的现象。无神论或无宗教信仰者,在1989年共产国家解体后,则有明显地减少的趋势。因此,当扣除生育的因素之后,基督教可以说是世界主要宗教中,唯一真正有成长的宗教,这是令人鼓舞的现象。而在广义的基督教圈子中,天主教及东正教则近乎于停滞,甚至有衰退的迹象。而独立教会(以福音派及灵恩派为主)则增长甚快,下表可以看出其趋势[3]。因此整体来说,福音派教会及灵恩派教会增长最快,其增长率(扣除生育率后)分别为0-423%及0-588%。基督徒占世界人口比例(%)1900196020002010(预测)天主教16-5%18-1%15-2%14-6%基督教(各宗派)6-2%6-1%5-6%6-0%独立教会0-4%1-4%4-8%5-3%英国圣公会1-9%1-4%1-1%1-1%东正教7-7%4-0%3-4%3-0%其它(含异端)0-2%0-3%0-6%0-7%总计34-5%34-6%32-5%32-6%
2-普世宣教动态虽然基督教在这一百年来增长很快,可是我们不要忘记,现在全球仍有1/4人口是属于福音「未得之民」(UnreachedPeople)。然而二十世纪的一百年间,透过基督徒的齐心努力,到公元2000年,在福音广传方面,我们至少已经达到下列成果[4]:*全世界有80%的人口已经有用他们自己的语文印刷的全本圣经,拥有新约圣经的则有90%。圣经的译本目前共有2800种语言,而且每年还继续增加18种新的语言。预期到2025年,可以达到让「所有的族群都有他们自己的圣经」的目标。*目前全世界有99%的人口有用他们的方言的福音广播节目,而且有96%的人有用他们的方言录制的圣经录音带。至于流传最广的「耶稣传」录像带,已经有558种语言的版本,已经有217个国家、33亿人口看过。不久99%的人可以用他们的方言看「耶稣传」。*1995年开始推动的「乔舒亚方案」,是针对约1600个人口超过一万人而基督徒少于5%的族群,进行建立教会的联合事工。这1600个族群总人口约为22亿。到2000年年底为止,有88%的族群已经开始有宣教的行动了;66%已经有「植堂小组」在当地展开工作;而且有30%已经建立一百人以上的教会或团契。但是反过来说,还有265个族群(共有四千五百万人口)尚未有人开始针对他们展开行动;有539个族群(八千万人)尚未有「植堂小组」在当地展开工作;有1117个族群(三亿八千万)尚未有一百人以上的教会或团契。另外,从宣教事工的角度来看,全球基督教超越文化宣教士人数在1990年约为二十八万左右,其中一半左右是天主教的宣教士。值得注意的是,其中有十八万(60%)是短期宣教士。但是基督徒的奉献只有5-6%用在超越文化的宣教,而用在福音「未得之民」地区的更低。而且宣教士在宣教工场上的分配也非常不平衡。在宣教士当中,只有26%是在「未得之民」当中传福音。以每一百万人口来计算,宣教士最少的地区是在回**(2-73人)、佛**(5-29人)、印度**(5-64人)中,相对的在原始部落(50-91人)及基督教国家(185-6人)则多得多[5]。3-共产国家对基督教逐渐「门户开放」,但是回教国家对基督教依旧封闭目前基督徒比例最低的地区,大部份在亚洲的地区及回教国家,通常称为「10/40之窗」(10/40Window)。自从柏林围墙倒塌后,大部份共产国家开始容许宣教士以不同方式进入,目前只有七个共产国家(如古巴、北韩、越南、寮国等)还有严格限制。但是回教国家大部分(42个国家)仍然严禁宣教士的进入[6]。因此总数高达13亿的回**,将是下一世纪宣教的主要目标。然而基督徒受逼迫的情况,依旧十分严重。在大部分的回教国家中,当地民众是没有宗教信仰自由的。在沙特阿拉伯及阿富汗,政府可以将一个改信基督教的回**处死。许多回教国家的基督徒会被民众杀害。即使最开化的马来西亚,也会剥夺任何一个信基督教的马来人的公民权甚至判刑。在印度及尼泊尔,有些激进的印度**会**基督徒。古巴、北韩、越南等共产国家,会监禁甚至杀害基督徒。因此,基督徒在二十一世纪所遭遇的逼迫,不会比第二和第三世纪的罗马帝国时期好到哪里去。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事实。4-第三世界逐渐成为基督教的主力1900年的时候,全世界基督徒有77%在欧洲及北美。到了2000年,第三世界的基督徒目前已占全球基督徒的60%以上,将来这个比例还会增加。同时,1990年,来自第三世界的宣教士人数约达三万八千人,占全球基督教超越文化宣教士的13-3%,到2000年,这个比例可能增加至25%。此外从一些数字也可以看出这个大趋势:*1950年代在巴西成立的「新部族差会」(NewTribeMission),原来有80%的外籍同工,如今他们的五百位同工之中,只有20%是外籍同工。*韩国籍的宣教士已经从1990年的1,645人,增加到2002年的10,745人,几乎增加了七倍。*由于外籍宣教士的减少,印度已经有超过四万本地的宣教士,其中有一半是从事超越文化的宣教工作。5-「灵恩运动」对宣教的影响二十世纪初开始的「灵恩运动」发展迅速,特别是在1980-2000年间有爆炸性的成长。目前全球约有五亿多五旬节派(Pentecostal)或灵恩派(Charismatics)信徒,分散在各教派之中,占全球基督徒的四分之一左右。预期到2025年,其比例可能超过三分之一。目前五旬节派或灵恩派信徒最多的是在拉丁美洲(一亿四千万)、亚洲(一亿三千万)及非洲(一亿三千万)。目前在基督教的宣教士中,约有30-40%是属于灵恩派的,因此有人称他们是宣教的「第三波」力量(另外两股力量是天主教及基督教)。的确,若是从最新的统计数字来看,我们可以看见这个明显的趋势。目前两个属于五旬节派/灵恩派的宣教组织,其宣教士人数都极为庞大,如青年使命团(YouthWithAMission)11,808人;及神召会(AssemblyofGod)3,546人[7]。II-未来普世宣教之挑战1-异教及新兴宗教之挑战二十世纪末的宗教热潮,不仅传统宗教(如佛教、回教)复苏,许多新兴宗教也有如雨后春笋一般崛起,对基督教构成极大的挑战。目前除了基督教之外,其它主要宗教有回教(12亿)、印度教(8亿)、佛教(3-5亿),及新兴宗教(1-3亿)。二十世纪的一百年中,回**及印度**几乎增加好几倍,但是其中主要的因素是来自于他们特高的生育率。但是由于人口移动,这些异**也随之散布至各大洲。但是基本上,信仰回教、佛教与印度教的人,仍限于传统上信仰这些宗教的族裔,不容易跨越文化及种族界限。但是由于文化的冲击、民族主义的浪潮,及政治局势的变化,无形中促使佛教、印度教及回教这三大传统宗教在二十世纪末,有复苏的迹象。佛教在台湾的蓬勃发展,连圣严法师都感叹:「这是唐朝以来所未见的盛况!」而夹着台湾的经济力量,台湾佛教界正试图向东南亚、中国,甚至北美、非洲大力宣扬佛教。而藏传佛教(喇嘛教)也在西方世界开始流传。回教方面,这些年间,特别是最激进、保守的「基本教旨派」,势力大增。他们在伊朗、阿富汗、土耳其、巴基斯坦、阿尔及利亚等国都成为主导的政治势力。而在马来西亚、沙特阿拉伯、伊拉克、埃及等国,基本教旨派也蠢蠢欲动,有可能在本世纪内赢得政权。这些情势的发展,是令人怵目惊心的。哈佛教授杭廷顿在1996年出版的《文明的冲突》(TheClashofCivilization)[8]一书,曾预言在二十一世纪国际间将不再是意识型态的斗争,而是以宗教为背景的「文明」之间的冲突。他特别指出回教世界与西方世界的冲突,可能迫在眉睫。最初很多人认为他危言耸听,但是到了2001年的纽约世贸大厦崩塌的惨剧发生后,大家才看出危机之严重性。因此向回教国家宣教,也就格外重要了。不仅如此,二十世纪末许多新兴宗教团体的崛起,也是值得注意的。日本二次大战前创立的「日莲正宗」(又称「创价学会」),目前信徒号称千万以上。至于像放毒气弹的「奥姆真理教」等新兴宗教教团,在日本数以千计。欧美盛行一时的「新纪元运动」,虽是西方式的印度教,跟随者也是数以千万计。在华人当中,最活跃的团体包括清海无上师领导的「观音法门」;经常改头换面的「一贯道」(又称「天道」);还有李&洪&志创立的「法&轮&功」等。这些传统宗教及新兴宗教团体,都对基督教的宣教事工构成极大的挑战。过去佛教在传教方面比较消极被动,如今他们不但很积极,甚至效法基督教,采用基督教的诗歌、主日学、查经、小组活动等方式,因此令人一新耳目。回教方面,他们一方面协助穷困国家兴建清真寺,并且派宣教士赴各地宣教。目前他们在中亚及非洲,都有相当快速的成长。基督徒及宣教士,必须深入了解这些宗教的特质,拟定适当的宣教策略,才能有效地向那些异**传扬福音。2-都市化的挑战1950年时,全世界只有83个都市人口超过一百万。今天已经有280个都市人口超过一百万,到2015年,这些数字可能还会加倍,而且在那时21个人口超过一千万的超大城市中,有17个是在第二及第三世界,因此「都市化」的情形在这些地区特别明显。在南美洲的乌拉圭、巴拉圭、秘鲁、阿根廷及智利,几乎有全国人口的一半或三分之一住在首都附近。因此虽然在1900年时只有5%的人口住在都市,现在则有50%住在都市。预计到2050年,全世界将有80%人口会住在都市。但是这些大型都市,通常人口中有40%以上是极贫困的贫民。他们离乡背井从农村来到都市谋生,失去了乡村里极为亲密的家族和乡里关怀网;又因缺乏教育,只能从事最粗重、低贱、劳苦的职业。因此他们除了灵性的需要之外,物质及心理的需要也极其迫切。我们必须有整全的宣教策略,以「全人关怀」的方式,来推动宣教事工,才能有果效。然而都市也是中产阶级和知识分子聚集的所在,因此对这些专业人士,可能必须有一种不同的福音策略,才能吸引他们。当然,一般而言,目前的教会对这些中产阶级的福音工作似乎比较有把握。但是社会的变迁及思潮的冲击,会使得情势变化得很快。许多新兴宗教团体,都是在都市的环境中发展出来的。我们要记得耶稣的警告:『今世之子往往比光明之子更加精明!』所以教会必须随时掌握时代的脉动,来传播这历久常新的福音。3-移民潮及难民潮的挑战1970年有三百万国际难民,1994年增加至二千三百万,而且尚未包括二千七百万流落在本国的难民。另外由于经济问题,目前又有数千万的人移民到外国工作及定居。依据国际迁移组织的最新报导,自1965年以来,共有一亿七千五百万人迁往其它地区或国家工作或生活,其中单单欧洲就有五千六百万外来人口。这些旅外人口每年汇回母国的款项高达八百亿美金,可见经济因素是造成移民潮及难民潮非常重要的原因。移民潮发生的原因很多,其中战乱、政治逼迫及经济因素都是主要的驱动力。二十世纪除了两次世界大战之外,各种大小规模的战争不计其数,因此由战争所产生的逃亡潮是可以想象的。另外由于各种的政治逼迫,也有许多人流亡他乡,其中单单犹太人就高达数百万之多。但是上个世纪末,最大的移民潮却是因为经济因素造成的。菲律宾有超过一百万的女佣及劳工在外国工作;印度尼西亚及泰国几十万的劳工也充斥亚洲国家;中国的非法移民每年有十万以上偷渡到欧洲及北美各地。随着贸易「全球化」的发展,低度开发国家的失业率大增,这种移民潮将更是有增无减。由于这些移民或难民离乡背井,脱离原有宗教及文化的捆绑,因此是向他们传福音的良机。但是他们身、心、灵的需要都很大,需要投入大量的心力,这对教会及宣教机构都造成很大的挑战。4-现代科技的挑战现代科技(尤其是大众传播媒体及电子通讯)的发展,一方面是传福音的利器,但也是一种威胁。如何善用现代科技于宣教上,将是未来宣教机构的挑战。由于「网络」(Internet)科技的发展,使得信息的传播达到空前便利的地步。许多过去严格禁止基督教书籍和宣传资料进入的国家,现在已经不容易防止这些数据的输入了。因此,科技的发展带给我们崭新的机会,可以运用我们的创意,发展各种文字及影音的宣教事工。其它如远距离神学教育、上网听福音信息及主日信息等等,也都成为宣教的另一种管道。但是,这些科技有可能取代人与人之间面对面的交往吗?网上「虚拟的教会」有可能取代传统的教会吗?如何在这样的世代作「门徒造就」的工作?这都是我们必须面对的挑战。III-下世代宣教策略之刍议1-「短宣」与「带职宣教」的型态目前以「短宣」与「带职宣教」的型态参与宣教的比例越来越高。1988年美国派出的海外宣教士约有71,000人,其中有43%是短宣。将来这个比例还会增加。这趋势负面来说,影响长期宣教士的支持经费。但是正面来说,却也开拓出许多新的宣教途径及管道,并鼓励更多人参与宣教。另外,「带职宣教」则在许多地区是唯一的切入途径,因此又称「创启型宣教」(CreativeAccess)。其实在初期教会,大多数的宣教士都是像保罗一样「织帐棚」的,那时几乎没有现在的「专职宣教士」。即使到了第六世纪,那些爱尔兰的宣教士,也是依赖自给自足的方式,每十二个人一组出去拓荒宣教。十八世纪初莫拉维亚的宣教士,也是成群结队地去宣教,他们或务农、或做工,甚至**为奴,总之都是自食其力。克理威廉也是以同样的方式维持自己的宣教基地的开支。这种型态的宣教士,我称之为「自助型」的宣教士(Self-supportMissionaries)。由于宣教的开支大增,宣教士募款日益困难,而且传统的宣教方式「经济效益」值得再思。将来这种「自助型」的宣教士将会越来越多,虽不至于完全取代传统的「专职宣教士」,但是这种「复古」的新型态,肯定会在未来的世纪成为宣教的生力军。事实上,在1940年代,聚会所就曾以「福音移民」的方式,招募医生、厨子、理发师及各行各业的人,集体前往中国西北及西南一带开拓教会,成果斐然。最近也有人在中国训练一些人开杂货店、美容院,并借给他们创业基金,然后在大都市的外围地带开拓教会,也很有果效。我们需要更全面地、更有创意地思考这种「带职宣教」的可能性,以及完整的配套措施,使「艰困地区」的宣教工作,能开创出新的局面。2-文化与宣教的配合在未来「后现代主义」的世纪中,「文化宣教」将再度成为重要的议题,因为这是一个「多元文化」的时代。我们必须从历史中学到教训,要厘清文化与宣教的关系,以「批判式处境化」的方式,针对不同的文化及环境,拟定不同的宣教策略。同时,我们也需要加强对其他宗教及文化的认识,以对话、沟通甚至于说服的方式,来向人传扬福音。在过去,文化与宣教并不是不相干的两件事,更不是对立的。可惜的是在十九世纪末「基要派」与「社会福音派」之争时,许多福音派的宣教士就在「因噎废食」的心态下,排斥透过文化的途径来传福音的策略,甚至不加考虑地就排斥当地原有的文化形式。这种历史性的错误,我们应该避免。今日,在「文化宣教」的策略上,我们可能有下列几种方式:(1)对那些文化较低落的整个族群,透过为他们创造文字、翻译圣经、施行教育的方式,可能仍是非常有效的方式。过去西方蛮族的归主,都是透过这种方式。但是如今当地政府可能会有政治性的干预,是一个必须考虑的因素。(2)对一些教育水平较低落的基督徒社群,可能必须以非正规的教育途径,来提升信徒的识字率。这不仅有助于他们认识圣经及真理以防备异端,也可以提高他们的社会地位。过去约翰韦斯利曾以此方式,借着「主日学」将循理会中占多数的矿工、农夫及劳工,施予教化。今天中国农村许多信徒是文盲或半文盲,家庭教会应该设法教导他们读圣经,提升他们的文化水平。另外在印度大多数的基督徒是属于低层的阶级,也可能有同样的需要。(3)对未信主的知识分子及异**,我们必须以「对话」的方式,与他们进行思想交流或激荡,来达成信仰上的「撒种」和「深耕」的工作。无论是对传统文化,或是新兴的思想潮流,基督徒都不应该故步自封、不闻不问,反而应该跨出我们的「安乐窝」,积极地去与他们沟通,正如保罗在雅典一样。3-针对移民潮的宣教策略由于大量的移民潮,使得传统的「差传」观念必须修正。未来的宣教,不再有前线与后方之分,因为许多西方国家需要「再宣教」,而且移民潮也将许多异**带到我们的门口来。目前在欧美有将近一千万回**移民,若在欧美国家向这些回**传福音,就远比在他们的家乡更自由又容易许多。但是目前很少有宣教团体看到这个契机,投入人力物力在那些回**移民中间传福音。海外华人事工则是一个比较成功的典型例子。目前据估计,在美国来自中国大陆的知识分子中,已经有10%左右信主,这是华人教会与美国教会及宣教机构通力合作的结果。但是在欧洲及日本,传福音的果效就不如在美国,这是因为欧洲人和日本人的教会比较缺乏宣教的热诚及异象,而当地的华人教会也比较软弱的缘故。后来许多在海外信主的知识分子回到国内也开始传福音,甚至在校园中成立查经小组。同样的情形也在其它的族裔中发生。在2002年波士顿的一项宣教会议上[9],许多在波士顿的移民族群教会分享他们所经历的祝福。巴西人在大波士顿地区有二十多万人,他们在过去十几年一共建立了三百多间教会!其它海地人、越南人、柬埔寨人、俄国人也有类似的见证,他们有些甚至差派宣教士回到自己的祖国去传福音。因此这一种宣教的「迂回路线战略」—也就是先向新移民传福音,然后差派这些信主的移民回到自己的故乡去做宣教士—或许将是未来宣教更有效的新策略。因为这些人没有语言及文化的障碍,很容易渗入社群之中,将是极优秀的宣教士人选。这是值得考虑的策略。参注:1“WhereAreWeNow:EvaluatingProgressontheGreatCommission,”byLuisBush,MissionFrontiers,June2000,p-13-14-2“AnOverviewoftheWorldbyReligiousAdherents”,fromThe2000EditionoftheWorldChristianEncyclopedia-引述自MissionFrontiers,June2000,p-21-3OperationWorld:21stCenturyEdition,PatrickJohnstoneandJasonMandryk,PaternostweLifestyle,2001,p-4-4“WhereAreWeNow”,MissionFrontiers,June2000,p-13-19-5“FinishingtheTask:TheUnreachedPeoplesChallenge,”byRalphD-WinterandBruceA-Koch,MissionFrontiers,June2000,p-31-6OperationWorld,p-2-7ibid-,p-743,746-8SamuelP-Huntington,TheClashofCivilization:RemakingofWorldOrder,Simon&Schuster,1996-9这是2002年11月9日在波士顿召开的会议,主题是:「使徒行传在波士顿」(Boston’sBookofAc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