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圣经神学 (9)新约神学导论
    (9)

    新约神学导论

    请读第一章「圣经神学导论」,参看定义、学科的关系,方法学和重要性。

    研究新约神学的方法,正如旧约神学一样,也相当纷坛,这认新约神学的历史上可以看到。不相信圣经默示的人,去看新约时,就当它为一本普通的文学作品去处理,他们从一个批判的角度去看新约。由于建立在这个基础上,所以学者意见不一,众说纷坛。有些认为新约是不同作者矛盾观点的结合,有些认为新约是一段救恩历史,有些认为新约是各种古代宗教的凝聚,有些认为新约是一种存在的哲理,有些认为新约是新约作者描绘基督生命的彰显。相信圣经默示的保守派学者,他们研究新约的方法,一般都会将资料根据系统神学加以分类;有些则按照不同作者的神学观而分类。

    历史

    新约神学研究是近期才开展,只有两百年历史。在此时期以前,神学研究都集中在教义方面、教会信条方面,及教义系统方面,它们均比较着重哲学性的推论。加伯勒尔(J.P.Gabler)在1787年发表演说,批评教义神学的方法学,和研究的哲学方法。之后,人多从理性角度去理解新约,圣经被视为一本人的著作,学者要了解它是怎样写成、每一个作者着重一些什么事。

    杜平根的包珥(F.C.BaurofTubingen,1792至1860年)是新约神学研究理性方法的始祖。他采用了黑格尔(Hegelapproach)的哲学方法,用「正反台」方法来研究新约。包珥发现彼得著作中着重关注犹太人,而保罗的著作则着重关注外邦人。贺芝曼(N.J.Holtzmann,1832至1910年)进一步发展这种思想,而否认任何神圣的启示,他主张新约中有矛盾理论神学。

    威列得(WihelmWrede,1859至1906年)对新约神学研究,影响颇大,他着重的是历史宗教研究法。威列得认为,新约不是一本神学资料,反之,新约是一本第一世纪的宗教历史。「神学」是一个不正确的名词,应以「宗教」这名词来指新约著作则较为切合,因为这名词表明了诸位作者「所信、所望、所爱」,而不是一种「抽象神学反击的记录」。

    布特曼(RudolfBultmann,1884至1976年)强调要用「形式批评学」(form-critical)去研究新约,如此就可以发现记载背后的资料。布特曼认为新约盖上了作者的见解和解释,学者的责任是要「去除神话」(demythologization),就是将新约作者的粉饰字句剥掉,留下耶稣的真言。布特曼认为历史上的耶稣,与新约所描写的基督是有所不同的。

    科尔曼(OscarCullmann,生于1902年)强调神在历史中的作为,是要完成对人类的拯救,这件工作称为「救恩历史」(heilsgeschichte)。科尔曼反对形式批判学的极端理论,他倾向于新约注释学(excgesis),特别着重于历史方面。科尔曼和其他持这个信念的人,都很着重新约的基督论。

    研究新约神学要采用什么方法?从来没有既定和一致的答案。大多数人的方法,都建立于否定圣经默示的大前提上,他们看新约是矛盾神学思想的结合。但保守派学者不接受这种观点,他们将新约神学建基于圣经的默示和统一的基础上:

    方法学

    所有新约书卷的写作时期,不超过五十年,既然如此,新约神学便不象旧约神学那样,涉及本身启示的时期问题。反之,「新约的圣经神学,是将真理系统化,因为它是不同新约作者陆续写成的作品。」新约神学也就因此包含了对观福音书的神学、路加的神学、使徒讨传的神学、保罗的神学、彼得的神学、约翰的神学、希伯来书的神学,和其他书信作者的神学等。

    有人采用系统神学的大纲来建立新约神学的系统,但这方法并不足以反映出不同作者的着重点。似乎最好先分析个别新约作者的著作,来建立新约神学的系统,这可反映出个别作者对一个题目的观点。

    在方法学的发展中,有几个因素是不可忽略的。(Ⅰ)启示是渐进的,启示的高峰是基督。新约神学应能刻划出关于基督与救赎教义的最高点。(Ⅱ)新约神学的高峰,是对基督的死和夏活的信靠,和对他再来的盼望。新约神学应从新约作者不同的作品,去关注这些教义。(Ⅲ)新约神学应确定耶稣的教训,和其他新约作者的教训是一致的,也是互相补充的,(Ⅳ)新约作者所持不同的观点,并不表示矛盾,因为都是从同一个神圣的源头产生。(V)新约神学应能采用分析的方法(但不是绝对不用论题的方法),因为分析的方法,可以反映出新约各种不同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