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部 福音派分水嶺 第3章  真理的實踐
    當聖經正遭受神學上和文化上的滲透與妥協的破壞時,我們這些相信聖經的基督徒,是否有勇氣與他們劃分涇渭呢?我們是不是有勇氣向他們公開地指責,他們的聖經觀受到神學與文化的滲透呢?如果我們沒有這種勇氣,我們就等於鏟除了將來我們兒女所要倚靠的信仰基礎,我們也摒棄了自己身在垂死文化風氣中作鹽的機會。

    我們必須自己出來動手劃清涇渭。不要等別人來為我們劃,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並且可能要付上相當的代價,損失一些面子。但是,如果我們真的相信這位無限位格的神,是一位既聖潔又慈愛的神;如果我們真正愛神,愛神的話語,愛神的教會,我們就別無選擇。

    新『基要派的律法主義』

    我和我的兒子Franky,還有EverettKoop博士,一起在一所神學院拍攝WhateverhappenedtotheHumanRace(『不管人類發生何事」)這部影片時,我們當中有人接到一封寄自一位很有名的福音派領袖的來信。這位發信人對聖經有很正確的見解,我十分喜歡他。信中已說到︰『我發現有一種「新基要派的律法主義」已顯露出來』。他解釋說︰『那是對假福音派人士在聖經無誤問題上的當頭家喝,同時對於那些認為可以用任何形式的特別例外,而允許政府設立墮胎基金的方式來出賣福音派人士的人,也是一記悶棍。」但這種看法必須澄清。基本上他是說那些認為我們必須秉持聖經無誤才算是真正福音派人士的人,以及那些堅決反對墮胎的人,正表現出一種『新基要派律法主義』的精神。

    從某些方面來看,這個福音派的領袖是對的。對聖經的崇高信仰和對人類生命的崇高信念是不可分的,因為你不可以一方面相信聖經對人類生命價值的教訓,一方面又支持墮胎。反之亦然,由於神學的滲透而減低了聖經的崇高信仰,和由於文化滲透而貶低人類生命的價值同樣是不分的,他很正確地把兩個主題連結在一起。

    『基要派的律法主義』這個片語引出一個問題來︰關於劃清界線的意義如何呢?他是否就是我們所謂對神的愛與聖潔之倚靠呢?。

    如果他是一種無情又殘酷的的『基要派律法主義』,就如我們有些人過去所了解的,當然我們不要它,我們也要奉基督之名拒絕他們。神的愛和聖潔必然是同步的,如果有人旁徨後回頭了,我們不可因為自己沒有偏離正路而驕傲,乃是要喜樂歌唱,用快樂優美的音樂,唱喜樂之歌,甚至於當街舞蹈,因為某人已真正回頭了。

    如果『基要派的律法主義』是指對人性的蔑視,就如我們常見的令人惋痛的現象︰不明白智力啟發的重要性;不明白基督徒和非基督徒都當學習人類的創造力;如果他是指對學術的蔑視,對基督是所有生命之主蔑視,那麼我過去肆拾多年的工作、著作、和影片就是對他的拒絕。

    再者,如果『基要派的律法主義』只會引起騷亂,而把教義與生命放在次要的地位上,這也是我們當拒絕的。

    愛與聖潔

    說到這里,當我們再來談教義的中心與生命的中心意義時,就會發現一些值得深入探討的事物。就如我在第一章結束時所做的結論︰真理要面對挑戰,要用愛面對一切的挑戰,無論如何真理要面對挑戰。並且,如果我們的反應罔顧了真理的中心,就是犯了嚴重的錯誤。如果我們在必要的情況下,反而用愛去避開挑戰,就是否定神的聖潔,在信仰上敗退,否認了神的屬性,也就是否定了神自己。

    幾年之間這種體認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這真令人難以想像。在一所很著名的福音派學院里,竟然有位聖經教授大放厥辭說,有位四福音書的作者編造了些關於耶穌降生的故事,並說,在福音書里記載的耶穌所講的話,不完全是出自耶穌的口,而是後人編造的,這真令人難以置信。並且,現在有許多福音派學院和神學院教授,使用高等批判方法來研判聖經,這種高等批判研究聖經的方法,就和八十到一百年前美國的自由派教會摧毀聖經的方法同出一轍。某一著名基督教學院的哲學系與倫理系系主任,竟然支持墮胎。當一位杰出的福音派領袖一改初衷,放棄聖經的完全權威觀,同意了新正統派的存在主義方**,又稱那些秉持聖經完全權威觀的人為『基要主義的反啟蒙派』時,這真是天大的錯誤。

    當他們拿福音為賭注時,我們該如何回答呢?尤有甚者,在我們文化中的未來年日,以及千萬人的生命被抹煞時,我們該如何回答呢?。

    作為一個完全信仰聖經的基督徒,我們必須身體力行,同時在每一步驟秉持聖經兩大原則,其一就是可見之教會的純淨。聖經上告訴我們,一個教會的純淨不是靠嘴巴講的,而是必須付諸行動,即使是要付上很高的代價。

    第二個原則就是讓所有真正的基督徒,彼此用愛心互相對待,靠著肉體我們可以勉強潔淨而沒有愛,或是勉強愛而沒有潔淨,但絕不可能兩者兼俱。唯有時時刻刻仰望基督與聖靈的工作,否則過於強調潔淨,會使人變得剛烈、驕橫與律法主義。同樣的,過份強調愛也會導致妥協。如果在我們的生活中開始展現出屬神的聖潔與愛,我們的靈性便開始有了真正的改變。我們沒有一個人是完全的,但我們真正地仰望永活基督的幫助,有愛又有聖潔,我們奇妙的神奇妙的主就會動工。不聖潔的愛或聖潔而無愛,都會羞辱他,使他的名受損。

    危機

    這是我們如何面對這個世代的原則。如果我們想要知道如何把這些原則應用在今世的教會中,我們就要先知道木世紀的前幾十年發生的事。我們回到第一意來探討重點,並且更謹慎地來看就發現,在這一段期間整個事件正在發生,使教會脫離了應有的形像,到今天仍未停止,在未來的世代還仍然會發生。這就是美國的各宗派陷入了現代主義和基要主義2間的爭斗。由於許多人對基要派有相當的誤解,所以我一直不敢使用這個字,尤其是基要主義者(fundamentalist)這個字完全受到歪曲了。

    十九世紀末廿世紀初,德國自由神學的思想侵入了這個國家,這種因當代德國和歐洲哲學潮流所發展而成的觀點,在基本上就是試圖綜合啟蒙運動的神學思想,以達到『反科學迷信』而建立某種『現代』的宗教。但是這里有一個問題,啟蒙運動的主要理論,實際上是與基督教真理相對抗的,這一點我在第一章已經說明了。啟蒙運動的基礎在於反對這自然現象,而相信人類推理的充分完美。他秉持人性本善的基礎,並相信人類社會的完美。在1800年代,這種思想打入了英國,深深根植在德國的基督教,藉著『高等批判主義』的方法,使對聖經的看法分成許多小宗派。2不久,這種思想也進入了部分羅馬天主教的教會。

    本世紀初期,這種新自由神學如潮水般涌入了美國。大部份的基督教大宗派,像骨牌一般紛紛倒下來,一個個臣服在自由派神學之下。那麼,他們的危機何在呢?就是福音的本身。我們不是指他們次要教義的微小差異,也不是指宗派的不同意見,而是指自由派所否認的基督教信仰的中心——聖經的權威、基督的神性、與救贖的意義。現代主義最有影響力的發言人,紐約第一長老教會的牧師HarryEmersonFosdick就是一個最佳例證。在1922年他一篇著名的講章『基要主義會贏嗎?』(“ShalltheFundamentalistsWin?”)他解釋自由派對基督再臨的看法。他說︰

    『基督來了』,他們的意思是基督來到他們心里,而不認為基督是駕著有形的眼雲彩降臨人間。他們已經吸收了這一代所賦與令人振奮的神所啟示的內涵,這個發展〔就是進步﹞是神旨意的彰顯。當他們說到基督的再來時,是漸進但卻是肯定的,也就是他的旨意和原則會彰顯出來在人類社會制度之中。3

    我們現在明白了這個危機是什麼——就是否定了基督的工作與基督的真正再來;用新啟示的現代思想來替代聖經;救贖只是現代人類社會的進步而已。這就是否認聖經的異端邪說,就是啟蒙運動里所主張的,人類可自求完美觀念的最直接例子。

    信仰保衛戰

    對付自由主義在本世紀前3O年在各宗派上間掀起的浪潮,信靠聖經的基督徒想用基督教的真理來圍堵。我們一般都明白,這是一個彎曲悖謬的世代,這些圍堵的領導人都是一些近代的偉大思想家或學者,像BenjaminBWarfieldTamesOrr,w.H.CriffithThomas,以及G.CampbellMorgan等人。一場關鍵性的防衛戰就是191O年1915年間、稱為TheFundamentals12冊一套之平裝書的出版,該套書在十年後,又裝訂成四冊出版。有位基督教歷史學家最近指出,這套書的問世是『一次偉大的真理彰風,以及學術上的短兵相接他們把原來難以聚集的美國與英國保守派學者連結起來。4同樣的,還有Princeton神學院杰出的新約聖經教授Dr.J.GreshamMachen的努力。Machen在1923年出版了一本ChristianityandLiberalism『基督教與自由派』)的書。在這場光輝燦爛的基督教真理聖戰中,Machen斥責自由主義是一種新宗教,完全不是基督教,因為自由派根本不相信歷史上基督的死,是為了買贖男人和女人之罪的事實,而這一點正是救恩的基礎。自由派真是一種穿上基督教的語言和象徵的異教信仰。Machen解釋說,我們對自由派所能做的,只有請他們趕快從建立在聖經真理根基上的教會中離開。5

    此防衛戰的中心,就是肯定『基要信仰的精髓」,並且把他擴大到平信徒與教會領袖的領域里。基要派人士通常肯定五個主要真理︰(1)聖經是神所默示的,是無誤的;(2)基督為童女所生,以及他的神性;(3)基督為我們的罪受死成為我們的贖價;(4)基督從死里復活;(5)基督的再來。

    兩派

    我們信靠聖經的基督徒,對於早期為福音真理而戰的『基要派」,應當熱烈地感謝他們而不是感到羞恥才對。的確,基要派正是為歷代以來所持守的真理而戰,並且,這個防衛戰的參與者都是基督教的最高領導階層。到了193O年開始有了一些轉變。193O年以前,相信聖經的基督徒在自由派人士潛入教會時,仍然團結在一起。後來,自由派人士先後在各宗派之間上下其手,控制了神學院和教會機構的權力中心,並由此向前推進,使信靠聖經的基督徒,不再團結一起而分成兩派︰一派人士堅守有形教會潔淨的原則,另一派人士接受教會多元化的觀點和行為。其分界就在此。這條線從193O年代開始存在於美國教會之間,一直到今天仍然給教會帶來甚大的痛苦。教會一方面持守『有形教創純淨的原則,一方面又接受教會多元化的觀點。回顧這些年來,兩者都給教會帶來許多的問題。

    我們先看一看那些肯定有形教會要堅守純淨信仰以脫離自由主義的宗派,我們必須承認,他們當中常是嚴厲無情而缺乏愛,他們實在不必如此。他們也錯誤地引出多年的『分離運動』。發生在美國基督教長老會(長老會北美安會)的,就是發生在各個宗派例子中最典型的一個。在**之前,許多人說他們絕不容許自由主義的入侵,但當時候一到,許多人卻無法脫身。而脫了身的人也不省察自己的動機,卻只感到受欺騙和陷害。仍然留在北美長老教會的許多人,則努力保守曾經是他們一起同工的機構ConstitutionalConventionUnion不被瓦解,這才能讓那些已經脫了身的人,和仍然留在里面的人可以一起同工。但是對那些懷恨的或甚怒的人來說,該機構已形同虛設。弟兄之間原來明顯的愛已然消失。

    那些離開的人逐漸用更大篇幅,在他們的定期刊物上攻擊與他們見解不同的人,對於自由派的狂瀾則毫無作為。他們彼此不肯互相原諒。出來的人一點不肯為留在里面的人代禱。許多脫離的人,拒絕在任何形式的因素中與留下的人有任何團契,他們在主里原是弟兄呢!因此,基督教訓我們要彼此相愛的誡命被破壞了。那些脫離的人常是因內在的轉變,自義而缺乏愛心。這也常造成『**是由於脫離的人所造成』的假像,以致其他任何事都可以原諒。有了這樣的藉口,他們就以惡相待,其結果是新的團體當中亦有了差異歧見。

    基督徒的蒙召

    那些脫離的人忘記了身為一個基督徒所要持守的,變得易怒、沮喪,甚至於自以為義。我們的蒙召是為了個別而集體地見證神的存在及其屬性。神是聖潔的,是慈愛的,我們的蒙召也是要在生活的每一部份——父母或兒女、丈夫或妻子、在事業上、在教會組織上、在教會、在家庭、在政府、在每一件事上——表現出聖潔與慈愛,並且見證神聖潔與慈愛的屬性。如果我們靠看肉體強於倚靠堅靈的工作,我們的聖潔很容易就陷入自大、驕傲與缺乏愛心。同樣地,靠著肉體而不倚靠聖靈,我們所表現的愛只是因自大而妥協、放任與隨意通融的愛。我們都很容易靠著肉體求聖潔與愛心,我們也很容易陷入自大而不自覺。在個人事情上與教會團體生活上,因著我們個人任何程度的虛心求告,可以脫去個人自大的老我,讓基督在我們身上結出果子來——這種果子並非『宗教』的解釋,而是實際生活的表現。

    所以,不論任何時候,只要在基督徒主要真理上劃出防御線,就很容易造成自滿和心硬。我們很容易自以為是,或自以為義,以為在某一關鍵上對了,其他關鍵就可以馬馬虎虎了,這是我們很容易犯的毛病。這些錯誤的確是已經造成了,並正苦害看我們,在過去5O多年來也給基督教帶來莫大的傷痛。

    在神的恩典下,讓我們在心智上仰望主的幫助,不要給魔鬼留地步,再造成這種悲劇性的錯誤。

    真正的罅際

    離開長老教會之人的第二個問題是,不知將隔開我們身份的間隙擺在那里。要擺在倚靠聖經的教會與不倚靠聖經的教會之間呢?或是在屬不屬我們的宗派之間?如果我們進入一個城市建立一所教會,我們的主要動機是建立一個忠於長老會以及改革宗的信仰,或依浸禮觀點建立一個浸信會,或依據路德派的觀點建立一個聖禮宗的信仰…等等。或是效法歷代所有信靠聖經的教會或宗派所持守的,建立一所福音派的教會,並在不同的觀點上,根據聖經的真理,持守自己宗派特有的觀點,而不偏離真道?這個問題的解答會造成很大的不同,因為有動機不同、廣度的不同與差傳的不同。有一個公認又合聖經的觀念,可以保證在兩方面成功︰第一就是在教會增長方面,起碼看起來像個健康的教會,其二就是為全基督教會提供領袖。另一個觀點是建立一個不合真理、自我限制、深具門戶之見的教會。

    我們信靠聖經的基督徒雖來自不同的背景,但在這歷史的關鍵時代,我們是彼此互相需要。讓我們持守不同的教義特性;讓我們彼此談論這些;讓我們彼此體認適切的事物層次。我們彼此間的間隙,並非存在於長老會與其他宗派,或路德會與其他宗派,或英國國教與其他宗派,或浸信會與其他宗派之間。真正的間隙存在於是否在永活的神面前屈膝,遵守他無誤的道——聖經——並且向他禱告。

    放任主義

    現在我們來看,那在五十年前沒有擺脫自由派人士控制的宗派間所存在的二個問題。其一就是接受了容易使人陷落在妥協與在真理上通融的神學多元論的陷阱里,並產生出一種大眾化的放任主義。如果擺脫自由派的人傾向於強硬,那麼停留在里面的人則傾向於懦弱。有人說︰現在並不是出來的時候,但是在某些情況發生時我們會出來。這些人原則上不會接受多元化教會的觀念,但有些人因此而變得很強硬,不論如何組不離開。

    如果一個人接受教會的放任主義,他就會對放任主義持合作的態度,當然也會對聖經權威的看法軟化。這有歷史可資佐證。卅年代到四十年代教會放任主義的抬頭,導致了八十年代福音派在聖經觀點上的軟化。許多福音派的大團體,對抱持聖經歷史觀的人,與對以存在主義方法處理聖經的人,似乎沒有分別,這些人視聖經權威僅限於宗教事件,在論到歷史與科學、男女間的關系時毫無權威。

    從任何角度來看,並不是所有留在受自由派操縱的宗派人士都是如此。然而,我並不相信這些不管發生任何事」仍然決定留在里面的人,可以避開放任主義的耳濡目染。他們只是就聖經字義上的不同觀點,來維持表面的合一,所以今天他們在聖經真理上仍是一盤散沙。當教條式的放任主義侵入,我們可以確定地說,即使經過一個或二個世代,也可以從教會歷史和個人觀察獲知,因為由教會和學校的教育而持有放任主義心理的人,仍然佔大多數,因此福音派人士和自由派人士之間的界線也就看不見了。

    峰回路轉

    那些沒有擺脫自由派人士所控制之宗派人士的第二個問題就是,他們有一種不再持守自己的立場而轉向自由派主義的自然傾向。譬如,在193O年代這些著名的福音派長老教會人士,如CharenceMcCartney,DonaldGreyBarnhouse,以及T.RolandPhillips等人,可能留在一個毫無紀律,持有異端思想的宗派里嗎?TheMythofGod(道成肉身的神話)一書的作意JOhnHick博士就是一個例子。一個認為道成肉身是神話故事的人,怎麼可以稱作基督徒?然而,他最近竟然被加州的Claremont長老教會,封派為頗俱地位的宣教士。像這種持有強烈贊成墮胎立場的人物,怎可讓他留在教派里面呢?或他們所謂的得勝」僅限於按立教職或實踐同性戀與同**?你認為McCartney,Barnhouse以及Phillips應該怎麼作才對呢?這種發生在他們宗派內的事,怎能不令人們感到莫名其妙呢?

    假得勝

    福音派人士要明白什麼是假得勝。自由派宗派的權利機構知道如何讓相信聖經的基督徒失去平衡。也有許多假得勝可能使福音派無法堅守他們的立場。仍有些人這麼說︰『不要脫離隊伍,再待一會兒吧!』等等這一個,等等那一個,一直在等,毫無行動。但是等了五十年好長的一段時間,情況卻越來越壞,因為我已年老體衰,有足夠的理由說我可以不如再像以前所說的,要為主勇敢的付代價持守真理。

    甚至外表上得勝,實際上卻沒有絲毫的果效。這個例子就發生在北美長老教會里。在1924年,保守派以為,面對自由派挑戰最有效的武器,是選出一位信靠聖經的溫和派人士做會長。結果就在1924年,選出了一位北美長老教會正統派,信靠聖經的溫和派人士CharenceEdwardMcCartney博士。保守派人士大為歡呼,當代的報紙也說,那是保守派的勝利,保守派人士真是高興極了。但是歡聲還未退去,自由派就趁機掌握了教會權利機構,也因教會允許了他們,使得保守派溫和人士的當選,全然失去了意義。到了1936年,自由派控制了教會,他們就擅自革除T.GreshamMachen的職務,不準他參于服事。

    依我看,193O年代末期,美國的所有基督教教會,簡直完全被那些持有自由派神學觀點的人所掌握。現在198O年代,那些不受卅年代自由派神學所左右的宗派,也正在做卅年代的人們所做的決議。我們必須知道,羅馬天主教會仍然有像基督教教會的,就是所謂進步的教階、神學家與教師,他們相信存在主義神學,並教導存在主義神學,所不同的是,他們使用的是天主教傳統教規而已。

    現在,在美國有兩個基督教的宗派也正在做這樣的決議。耐人尋味的是,他們最近都在試圖保護自己,就如當年長老教會選派保守派人士為執行長官一樣。但是,我要向所有真正基督徒進諫的是,務要記取長老會的教訓。不要以為選出一個信靠聖經的人士做執行長官,或指派他居要職就萬無一失了。如果現代宗派的兩大權利中心——神學院與教會行政中心——仍然掌握在自由派人士手中,那就沒什麼實質的改變了。一個宗派如果期望不偏離正道,就必須有愛並且用實際的行動來潔淨有形的教會。在教會的傳道事工上,必須顯出神的聖潔來。我們必須實踐真理,而不是光說不練。

    燃燒中的真理

    新人文主義和新神學並非絕對的真理。相對主義如同在大學里、社會上得勢一樣,也在教會里叫囂。然而,一個基督徒的蒙選召不僅是接受真理的教訓,尤其要在相對主義的聲浪中實踐真理。我們唯有實踐真理才能掌握今代。

    這也就是說,在其他事上我們每個人也要按著真理而行事,即使自由派人士在教會里堅持他們的自由主義,他們仍然該遵守教會的紀律。在拙著TheChurchBeforetheWatchingWorld(『眾目睽睽之下的教會』)一書中已有詳盡的說明,教會是基督忠心的新婦。6自由派不相信聖經是神所默示的,不相信神是活著的。7歷史上的基督教,信靠聖經的基督教,都相信基督教並不是一個教義的真理,而是個焚而不毀的真理,真理是存在的,真理存在於浩瀚無垠的宇宙中,真理與神同在。自由主義實際上是反信仰的。是對新郎的屬靈**。我們的中心論題是對聖經的,是對神聖的新郎的忠心,不是對教義的忠心。並且,永活的神是存在的,認為神不存在的邪說,都是絕對的錯誤。

    我們不但相信真理,也相信我們享有真理。真理可以滿足人的需要,並且是可以付諸實踐的(我們靠真理存留),真理可以分享給廿世紀的世人。基督與聖經都是真理。你是否認為,如果我們不行真理,今代的人會嚴厲地對待我們?你曾否想過,如果有一天一個有思想的廿世紀年輕人——我們的後代,他們進入大學受教育,學習到社會學、心理學、哲學等,所有理論都是相對的——會因為我們不行真理而嚴厲的責備我們嗎?一個不相信真理存在的世代,你是否相信他們會因為他們的父母談論真理、相信真理而嚴厲的對待他們的父母嗎?他們都不行真理,他們的子女會信靠他們嗎?。

    所以,我們教會里的真基督徒,必須反對McLuhanesque被自由派神學家所利用的『溫涼』理論,而持守對神學和聖經內容的『熱切』。我們只有付諸實現才能顯出神的聖潔。

    我們相信「熱切』的內容,當我們的世代漸漸冷淡,聖經的內容被蔑視,理性遭埋葬時,我相信歷史的基督教信仰越是強調聖經的意識,其內容就越有意義。在這一方面,我們是與存在主義神學站在面對面的敵對狀態。如果我們完全講求真理,我們就有據理力爭的基礎,為此,我們一定受懲罰那些與歷代教會信仰相違抗的人,只有這樣做,才能彰顯出神的聖潔。

    同時,找們對於和我們不同的人,必須付出屬神的愛。在五十年前美國長老教會的危機中我們忘記了愛,因我們對於反對我們的人沒有給予愛心,所以我們一直在償付代價。我們必須愛別人,即使他們已經完全放棄所持守的,成為存在主義的神學家,我們仍然必須待之如鄰人,因為基督給我們的第二條誡命,就是要我們愛人如已。

    我們一定要持守有形教會潔淨的原則,對於那些不按聖經真理而行的,應當要求他們嚴守紀律,在加以口誅筆伐時,我們也當付出可見的愛,對教會、對外邦人都是一樣。我們必須指責自由派所犯無可挽救的錯誤,他們依附在教會,想要靠教會來求取紀律。我們也應該講求紀律,但不是靠看肉體說說而已。如果不是靠著聖靈工作,我們絕無能力。令人惋惜的,幾年前我們未曾這樣做在長老教會身上;我們在對抗自由派時並沒提到表現愛心的必要,因此長老教會的喪失,著實讓我們付上了相當的代價。

    派克主教的悲劇

    對一個禱告的人來說,愛與真理是可以表現出來的。好幾年前,在芝加哥羅斯福大學的大廳上,我和JamesPike主教會談(Pike主教是聖公會的自由派領袖)。會談前年,他會接受聖公會的異端裁決,後來裁決無效,這並不是因為他有正統派觀點,而是因為聖公會接受了多元化神學與相對主義思想,沒有實踐紀律的實際基礎。

    在和Pike主教談話之前,我曾經要求L’Abri的肢體為一件事禱告,讓我能在他和听眾面前,表明基督教的明確立場,同時也能夠和他建立美好的人際關系。這不是我憑著自己的能力可以完成的事,但神垂听了禱告,讓我在不損及他的人格下提出了清晰而又非比尋常的宣告。在結束時他說︰「如果你路過加州,請到SantaBarbara來找我。不久,我和Edith來到該地,前往Pike的住處,在毫無妥協,不損及他的人格,而且讓他明白我們尊重他的人格之下,作了更深入的談話。

    我們談論到他的信仰有交鬼的可能,因他相信他死了的兒子是『在另一邊』活著。事情就發生在他兒子自殺後,他想藉靈媒和他兒子交談。說到這里,他幾乎是泣不成聲。這是很清楚的,即使這是個應該否定的人,但我們還是要把他當作人來看待。

    我最後一次看到他,是在和Edith一起離開民主憲政研究中心時,他告訴我一件我所曾經听到的最淒涼、也是永遠無法忘懷的事。他說︰『我為了脫離無知,來到協和神學院就讀,期望求得一招半式的,沒想到畢業後所能求得的只是一堆爛泥巴。』。

    JamesPike主教的悲劇由誰來負責呢?當然是奪取了真理與人類真正意義的自由派神學教授了。我們對於那些在神學學校里,將一把把爛泥巴傳給青年男女的自由派神學家,實在不能再泰然處之了。

    在這種狂瀾的情況中,在神的恩典下我們仍然必須完成二件事、竭盡所能讓有形的教會聖潔,並且影顯出神的聖潔。並且,不管自由派變得如何的苦毒,言語多麼污穢,或施加多麼大的壓力,我們仍然要在這種強烈的聲囂下表現出神的恩典。如果我們在某些方面有了松懈,就無法見證神的慈愛與聖潔了。

    懲戒

    讓我們回到基督教失去平衡、長老會掙扎的卅年代。也就是說。一方面由於他們長期的等候,以致這個宗派的紀律蕩然無存。基督教的其他宗派也是一樣;另一方面,他們沒有把自由派人士當人看,相習成性地漸漸成為各自為政的小團體,互相苦待。但是我們必須知道,即使我們因不同的觀點養成不同的習性,在神的恩典下我們也應同時影顯出神的聖潔和慈愛。這並非自然而然的事,而是要靠禱告方能成事。我們必須在我們宗派的公報上急呼;我們必須在會眾前談論;我們也必須在講壇上指出,同時持守神的聖潔與慈愛的重要性,而在我們的態度上,我們也要將它表明在會眾與我們兒女面前。

    在這里我們所談論的原則要特別注意,用辭也是,它並非是**的原則,而是有形教會潔淨原則的口踐。我們所使用的話語居重要關鍵,因為我們經年累月所選擇所使用的語氣,正表現出我們的態度,所以我強調,這原則是有形教會潔淨原則的實踐。原則就是原則,雖然實踐的方法各有不同。教會服在神的恩典之下,必須在神的話語上忠心。幾乎所有教會都有它實行紀律的歷史過程,而我們所需要的就是這些肯定原則的實踐。

    從1890年到193O年之間,我們可以看見這些原則實際上是本末倒置。在1890年初期,有一個聲討CharlesA.Briggs博士的行動。Briggs是個極力倡導高等批判,也是紐約協和神學院的一位自由派高級發言人。1881年他因持異端而受審,1883年被北美長老教會總會罷黜教職。但是到了193O年代,舊形態的自由主義重新掌握了這個宗派,情況就完全改觀了。1936年,自由派開革了Machen博士的教職,因為他是一個堅定、身體力行的正統教會信仰者。

    像Machen博士那樣守紀律的人,竟然遭到革職。這些年間到底發生什麼事呢?就是教會里有信心的人,並未持守紀律也未實踐懲戒。教會原來可以在188O年處罰Briggs博士,但有信心的人士長期等候,雖然他們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但對於第一次紀律的破裂卻無能為力,直到事情不可收拾。教會的紀律以及教會的興旺,就像家庭一樣,並非靠著一次的奮興大會,或一個偉大的會議,或什麼大規模的行動,就可以一蹴可幾的。人們應該用人類該有的愛去對待,並且要持久的,一刻也不容松懈的去關懷他,因為我們並非只是對待一個人民團體,而是對待整個基督的教會。所以,實踐有形教會潔淨的首要,就是要懲罰那些在教會裹不按聖經真理而行的人。

    為什麼今天我們不敢指望教會的紀律?為什麼在美國最少有兩個宗派如此這般的落在自由派的掌握中,又公開正式地表示,甚至在學理上也不再嘗試持守紀律?因為屬世的和屬自由派的教會,受人為與相對主義的控制力所掌握,我們的祖先開懲戒听證會並非沒有理由,因為他們相信真理是存在著。但是屬世的與自由派的教會不再以真理為真理,所以與教義有關的紀律概念就被束之高閣了。

    第二步

    讓我們改變一下話題,問一問將來會如何吧!我們對自己、對我們的教會會眾、對我們屬靈與肉身子孫的將來所要面對的問題有什麼打算?美國以相當快的速度,邁向人文主義化的社會與國家。我們是否會認為,這種趨勢絲毫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生活、和我們的教會?譬如說,我們能因為一個鬧同性戀的琴師被解除職務,引起三蕃市一個正統長老教會全體會眾的忿怒,而沖進法院里去要求法院給予差別待遇,而我們竟然能如聾子一骰听不見鈴聲嗎?。

    在美國長老教會的長老團體中,你是否能夠為了持守虛假教義,把一位已接手授職的人放在聖經的紀律之下,而期望他受到懲戒?這種情況亦在其他教派中存在著。我們當然是要盡個人所能的,仍然去愛那些抱持自由派思想的人,但是他如果仍然堅持其自由派思想,我們當要求他務必遵守教會紀律,因為有形的教會一定要做基督忠心的新婦。

    教會與世界有別,當一個教派已經走到無法遵守紀律的地步,它在主前面就必須考慮采取第二個步驟。這個步驟的實施方法,就是有形數會的潔淨方法,這並不是搖旗吶喊,也不是設想在墮落的世界建立一個完全的教會,而是帶看眼淚踏出這第二步。

    福音派人士在這一關鍵上,必須仍然持守對自由派人士的愛心並且去行才對。如果我們不明白如何持守堅定的立場去對待自由派的團體,而仍然去愛他們。在這個眾目睽睽的世界。虎視眈眈下的教會中,在我們子孫的面前,在觀看的天使面前,以及在我們神自己的面前,在表現出神的聖潔與慈愛這個功課上,我們只能得到五十分。

    記取前人的教訓

    當我們面對聖經完全權威、無誤的分水嶺時,如何去記取的人的教訓呢?首先,我們必須要知道,有二條筆直的平行線介於本世紀前幾十年與今天所發生的事之間、我們是需要重演過去的錯誤?或是從過去的歷史記取教訓而全然仰望神,同時表現出他的愛與聖潔。

    在福音派的圈子里,他們沿襲五十年前各宗派所采取同一方向的路徑快速前進。如果我們有足夠的勇氣劃出一道既清晰又忠實的界線,那些因為受到四圍世界、文化、與神學滲透而持脆弱聖經觀的福音派領導階層與主要機構,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很可悲地,我們必須指出,事情演變得太快了,甚至和各宗派在過去五十幾年來所發生的如出一轍。在我們的大學和神學院里,高等批判方法的被接受正在增長中。新正統教派存在主義方**的被接受也正在增加中。受人文主義觀點所滲透的理論神學與實用神學也在茁壯中。多元論與通融論的被接受正在增長中。而福音派的領袖們如何回答這些呢?令人惋惜的是,他們保持沉默,讓這些越陷越深,差距也就越來越大了。在此我再次看到福音的大危機,由於福音派的領袖沒有站立在果斷的立場上,來與陷落在我們文化風俗里的相對主義相抗衡,也沒有站立在與使個人隨波逐流的事務相抗衡的立場上。現在,我們的文化風俗如此敗壞,我們若不能堅定立場,我們除了要遇見因道德完全頹敗,而引起的更大危機與新人文主義獨裁者的崛起外,還能期望什麼呢?

    實行的步驟

    從一個很實際的水平來看,我們的福音派組織和機構,以及我們的教會與宗派,都需要采取比較特殊的步驟。就聖經的歷史觀和遵行神的道來分野,那些信心軟弱的人都該被帶到紀律之下,根據本章所分析的,用坦誠的愛來改變他們,而不是用自以為義的態度去改變他們。並且,一條清楚的界線——對那些福音機構、大學或神學院的董事會成員的;我們向學生推薦或要他們回避的;為了福音的緣故要求同工和我們一起來矯正對聖經有錯誤觀點的;決定把什麼人或事公布在教會刊物上的——必須劃分出來。這些福音機構,尤其是大學與神學院,是最俱決定性的機構。由於福音派在五十年前無法實踐教會紀律,並且無法掌握大學、神學院、刊物與教會基層組織結構等影響中心,這些就都落到自由派的手里了。

    假如試煉臨到你,你的教會、或你的宗派、你的福音機構要你遵守紀律,以表現對基督的忠心,我請求你務必在世人面前表現出真基督徒的愛心。真理的實踐就是要在是否對聖經歷史觀完全相信上劃分清楚。並非所有視聖經有錯誤的人就不是主里的弟兄或姐妹,也不是說不要向他表示個人的愛與關懷。不要疏遠你所不喜歡的人,否則世人會看到你們當中的紛爭而轉身離去;你們的兒女,也會看到你們的丑陋,你們就會失去你們的兒女。人們會听到從你口中出來謾罵的粗俗話語,你原來很要好的朋友也會轉身離去。所以,要在神的恩典下顯出兩個原則,愛與聖潔,遵行愛人如己的道,不要丟棄你的兒女。

    漫天烽火

    最後不要忘了,世界正漫天烽火呢!我們的教會迷失了,整個文化也迷失了。我們生存在一個將受神審判的「後基督教的時代。我相信,今天我們要像先知耶利米一樣,向以色列人呼吁。有人以為美國是美國,英國是英國,只有以色列才會遭受神的審判。絕對不是!我相信我們北歐人自宗教改革時代以來,就擁有了這種歷代以來人類少有的光照。但我們已經在文化中踐踏這樣的光照。我們的電影、小說、藝術博物館與學校,正因踐踏這樣的光照而歡呼。更遭的是,現代神學也正因踐踏這樣的光照而歡呼。你認為神會因為我們不是以色列就不審判我們的國家嗎?。

    如果此歷史時刻正是神要來審判的時刻,我們就需要互相勸勉。各宗派雖都有其不同的特色,但讓我們在不偏離真理下各擁有不同的特色,並且互通有無。

    尤其到了我們今天所處的這個世代,我們必須清楚正確的先後次序。我們各自的特色並不是罅隙。我們可因遵行聖經的教訓而持守某些特色。神的呼召是要我們彼此相愛,在基督里合而為一,讓神的真理在整個人類生命和社會生命的範疇中說話。這是我們的呼聲。我們宗派的特色並不是劃地自限。我們持守某些真理,因為我們確定它們是出自聖經的教訓。除此之外,我們還有個人的責任,我們蒙召成為主耶穌基督的身體,教會的一份子,我們還有一份對世界、對社會的責任。如果我們不明白這個,就不明白教會是富有的,也不明白神就是真理,也不明白我們整個生命所蒙的恩召,是何等的浩大。除非他是我們生命的主,否則我們就得不到救贖。我們不能大言不慚地說,他只是我們部份生命的主,而不是整個社會、政治、文化生命的主。

    在一個像我們今天所處漫天烽火的世代中,讓我們小心謹慎地把事情處理得妥善。我們必須勇敢地與那些在聖經權威上與世界妥協的人(不管他是受到神學的滲透或文化的滲透)劃清界線,並且和在神的面前屈膝、信守神話語(聖經)的人實踐合而為——。從前人的腳步記取教訓,讓我們為可能扭轉教會或人類社會生命的真理作見證,為了拯救靈魂,建立一群神的子民,最起碼也要減緩人文主義社會與專制極權主義國家全面興起的速度。

    第三章注

    1.詳見BernardRamm,BeyondFundamentalism;TheFutureofEvangelicalTheology(SanFrancisco;HarperandRow,1983),頁19一22,43,44。

    2.這里的問題並不是個學術的問題。相信聖經的基督徒不應該反對純正的學術。多年來許多相信聖經的學者常常被人稱為是一群『低等批判』聖經的人。很自然的,所有相信聖經的基督徒應該注意學習聖經的重要性,因為它提供了人和神之間溝通的橋梁,顯然的,我們是在尋求最佳的經文。因此,基督徒學者們便多年來致力於『低等批判』的不同,『高等批判』是全然不同的,他們專挑『低等批判』所丟棄的,他們以自己的主觀來決定拒絕或接受聖經。自由主義和以聖經為權威的基督徒之間的區別,並不在於學術而是在於他們的大前提。不管是早期或現代的自由主義,他們之間都有一共同的大前提,他與歷史的正統基督教是全然不同的。

    詳見拙著︰TheChurchBeforetheWatchingWorld(DownersGrove:InterVarsity,1971,頁9-34:TheCompleteWorks卷四(WestchesterCrosswayBooks,1982)頁117-132。

    3.引自GeorgeC,Bedell,LeoSandon,Jr,與CharlesT.Wellborn,ReligioninAmerica(NewYorkMacmillan,1975),頁237。

    4GeorgeM.Marsden,FundamentalismandAmericalCulture:TheShapingofTwentiethCenturyEvangelicalism:1870-1925(NeWYork︰OxfordUniversityPress,1980),頁118,119。

    5.詳見Eerdmans-HandbooktoChristianityinAmerica(GrandRapids:Eerdmans1983),頁379。

    6.詳見TheChurchbeforeWatchingWorld,第二章,頁35一60.

    以及TheCompleteWorks,卷四,頁133一149。

    7.詳見TheChurchBeforeWatchingWorld,第一章,頁9一34,以及TheCompleteWorks,卷四,頁117一132。